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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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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小姐?虽这里人带点南方口音,但不妨碍于静听懂他们说话,她抬头看着前头破旧房子,再想想刚才那些精致建筑,不由心生疑惑,既是少爷小姐,怎么住这种明显是下人住地方?

    “谢谢刘婶。”

    男孩儿道了谢,将于静让给那名妇女搀着,自己则跑上前去,将院子西角一间屋子打开来。

    换了个成年人来搀扶,于晴总算不用强撑着半边身子来减免对方负担,软趴趴地被刘婶架着走到门边,靠着屋外月光看清那男孩儿熟练地引了火折,将木桌上油灯点着。

    “小少爷,我,这都被关三天了。”

    刘婶将于静扶到床上躺下,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男孩儿倒了一碗温水扶着于静喂她喝下去,又门后头捞了一只木盆出来,到外头去打水。

    于静实是没力气帮忙,躺床上,斜着视线打量这小屋子,十平米都不到,地面粗糙,家具只有门口一套桌椅,还有墙边两只旧木柜,再就是两张窄小木板床了。

    精通数理于静对历史和文学没多深涉及,仅凭她目前为止看到,根本无从判断她现所处哪个朝代。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为何明明是小姐却和下人住一起?她现叫什么?

    这些是于静当务之急所要弄清楚,转过头,她看着那忙进忙出孩子,不由又想到小磊,他知道自己出事了吗,爸妈接到消息,应该会先瞒着他吧?不少字

    希望他们不要太过伤心,好好活下去,这样另一个世界她才能安心。

    “小弟。”于静喊了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现这个弟弟,就选了一个常用称呼。

    正将院子里晒干衣裳收回柜中男孩扭过头,略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头扭了回去,冷淡道:

    “你就老实几天吧,不要想着再惹事,四小姐虽说昨天回京城去了,但你摔坏她玉佩这件事,老太君现都还没消气,再被人揪着你毛病,就不是祠堂里关几天了事了。”

    这孩子同自己并不亲近,于静心道,但比起这个,让她难以理解,是前身被关起来致死原因,竟然仅仅是因为摔坏了一块玉佩

    四小姐是谁?她这前身不也是小姐吗?

    “来来,小少爷,来吃饭,奴婢煮了面条,热乎乎呢。”

    刘婶端着两大碗热腾腾面条走进屋里,放了一碗桌上,催促男孩儿来吃,端了另一碗到床边,扶于静起来,就床边坐着喂她。

    一碗汤面,清淡汤头,只飘着几根菜叶子,于静早就饿过了头,没什么胃口,可知道再不吃东西这身体受不了,便乖乖张嘴被她喂。

    她分神去看男孩儿,见他坐桌边捧着一大碗面条,吸溜溜吃津津有味,嘴里品不出甜咸汤面,进了胃里,却变得暖融融。

    于静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过来,这三天吃喝都由刘婶打点,余修上午要去学堂,下午回来,除非是有要紧事,基本不会和她说话。

    多亏了刘婶热心和健谈,于静旁敲侧击地探问出了一些她想要知道讯息,才知道为何一个小姐要同下人住一起。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这家小姐,而是和弟弟一起跟着母亲改嫁过来拖油瓶,这户人家姓纪,他们姐弟俩生母只是三老爷院子里一房妾室,又不得宠。

    而她会被关这祠堂里面壁原因,是因为摔坏了二老爷家四小姐一块玉佩,三老爷家里不管事,翠姨娘胆小怕惹事,没人帮着求情,她就被老太君一怒之下丢进了祠堂里,关了三天。

    听刘婶口气,于静就知道自己这家里是有多不受人喜欢。

    翠姨娘只昨天来看过她一眼,口气不善地叮嘱她莫再惹祸,问都没问她身体,丢了几个铜板就将她打发了,那可是她亲娘。

    于静上辈子不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好歹人缘不差,朋友不少,这一下变成了爹不亲娘不爱,就连亲弟弟都嫌弃拖油瓶。

    还换了个衰透了名字——余舒,余数,就是整除不掉多出来讨人厌那一截,这叫以前整天要和数字打交道她情何以堪。

    消沉了一个下午,于静就认命了,自己现叫余舒,有个相依为命弟弟叫余修,还有个对他们漠不关心娘给人家做小妾。

    感谢她乐观天性,才能这么短时间内接受这样现实,不然她也无法父母下岗,弟弟残疾后,一个人毅然挑起了养活全家重担。

    “小姐啊,你这次可要吃得教训,别再惹事了,等明天去私塾,好好跟先生学些正当本事,别让小少爷总受你牵连。”

    这是刘婶这几天常说一句话,让余舒多少猜到她前身是个不懂事小姑娘,真不知道是对余修做过什么,才叫唯一弟弟那样讨厌她,话都不愿和她多说一句。

    “知道了,刘婶。”余舒听过说话余修口音,加上喉咙发哑,勉强模仿个调子是不成问题,不特别留意话,是不会发现她口音有问题。

    正午阳光很好,刘婶坐院子里择菜,于静从屋里搬了只凳子,一旁陪她说话,想要搭把手,她却不许。

    刘婶是跟着翠姨娘一起来到纪家,就这后院当个打杂下人,算是唯一还坚持称呼余舒和余修小姐少爷人。

    “小少爷下学回来啦。”刘婶大着嗓门打了声招呼,余舒闻声扭过头,就看见余修抱着一只灰布小包,低着头进了这连门都没装小院子。

    余舒今年十五岁,弟弟余修比她小上两岁,十二三岁男孩子,正是长身体年纪,个头要比她矮上一截,瘦巴巴身材,头顶上包一块皂巾,穿一件不合身褂子,看起来就寒酸。

    这叫余舒想起来柜子里那件粉嫩丝绸裙子,这几天她一个人家时候,是把屋子里翻了个遍,统共只找出来那么一件像样衣裳,其他都是些粗布旧衣。

    姐弟俩纪家,除了不用干活就有饭吃,还可以到学堂读书外,同下人是没什么显著区别,这小院儿里还住有几个下人,见了他们,要么是不理不睬,要么就是直呼姓名。

    “刘婶。”余修同刘婶打了个招呼,只看了余舒一眼,便低头回屋去了。

    余舒留意到他步子有些异样,就同刘婶说了一声,跟余修后头进了屋。

    “小修。”余舒叫了一声,余修没搭理她,自放他床头上。

    余舒对这孩子石头一样性格有些没辙,又不敢一下子表现太过亲近惹他反弹,只好先放弃和他搭话打算,一边给他倒水喝,一边盯着他后背思索。

    这一仔细打量,就让她发现了不同,余修身上褂子,是早晨才换上,这会儿却皱巴巴,背后还沾了些土灰,似是脚印形状,再加上他迟缓步子,不禁就叫当了二十多年好姐姐她有了联想——

    这孩子打架了。

    她不动声色地端着茶碗走过去,近处一看,正是验证了她猜测,难怪余修回来就低着个脑袋,原来是他额头上青了好大一片,嘴角了破了皮,隐隐冒着血丝,看着就知道是挨了人一顿好打。

    余舒一时心头火起,她脾气其实并不好,上一世因为家境差,吃不好,穿也不好,上中学时候,弟弟于磊没少遭人白眼,学校被人欺负,怕爸妈担心,每回挨打都是瞒着家里,后来被同高中部读书她发现,有一段时间,每天放学后都带着朋友跟于磊后头教训那群臭小子,再没让人欺负过她弟弟。

    她概念里,作为姐姐,就应当照顾弟弟,挨打,那是绝对不行

    “我身体好差不多了,明天和你一起去上学。”余舒将茶碗塞到余修手中,为了给小孩子留些尊严,假装没看见他脸上伤口,扭头却咬起了牙。

    余修看看姐姐不知第几次他被欺负后,装作无事走开背影,摸了摸肿起来额头,尚且稚嫩脸上先是失望,后又被自嘲所取代。

    第二章 姐弟

    第二章 姐弟*

第三章 一身臭毛病() 
第三章 一身臭毛病

    今天纪家下人午饭吃包子,厨房就余舒安身这片小平房前头,厨房干活刘婶给姐弟俩捎带了一篮包子,还有两碗青菜汤,一碟咸菜。

    看管着不叫这寄人篱下两姐弟饿死,也是刘婶分内工作之一。

    萝卜馅素包子,拳头大小,里头只有一丁点儿馅,余小修照旧吃津津有味,好像凡是能入口东西,这孩子都不会计较味道。

    余舒这几天躺床上养身体,尝试过干烙饼,清汤面还有真很稀稀饭之后,基本上可以适应这里简陋伙食。

    余舒很识时务,能不工作就吃白食,真没什么好挑拣,只是上一世对吃穿很讲究她,一边也打起了如何改善生活算盘,她是一个吃过苦人,却不是一个爱吃苦人。

    她不动神色地打量着对面正埋头吃饭余小修,小孩子正长个头时候,整天连顿肉都吃不上,难怪瘦巴巴,原本上一个五官挺秀气孩子,就因为营养不良而泛黄面色,叫人只觉得他阴沉。

    “少爷小姐吃完了吗,把碗筷给我,我上外头洗去。”

    刘婶系着围裙走进来收拾碗筷,余舒刚想要帮忙,余小修已经利落地把碗碟摆一起递给了刘婶,摘了桌子侧角上塞一块抹布擦桌。

    余舒见他干起劲儿,不好插手,就起来给他挪了地方,站到一旁搭话:

    “等下吃完饭,我打算到外头去走走,好几天没出这院子了。”

    刘婶说到底只是个不识大字仆妇,余舒她这里能打探到信息有限,迄今为止连自己具体是哪个朝代都不晓得,问起刘婶,她也只知道现国号是叫“大安”,这里是义阳城,纪家是大户,其余一概不懂,余舒想要了解多,就必须到外头走走,能拉上余小修一起当然好。

    余小修抬头瞅她,脸上挂着那种“我就知道你老实不了几天”表情,用力擦了几下桌子后,闷声道:

    “你别又出去惹事。”

    这一句话正中余舒下怀,她趁势提出:那你就同我一起吧,这样也能看管着我不是?”

    余小修犹豫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余舒目达到,心里偷乐,就高兴兴地去枕头下摸了梳子、发绳、还有一只装有头饰铜皮盒子,到外头找刘婶给她梳头。

    她以前是一头干练短发,现顶着一头浓密长发,根本就不会打理,好有刘婶这么个人。

    余舒井边找到刘婶,手脚麻利她已经把一摞碗筷都洗干净,听她说明来意,就将两只粗糙手掌围裙上蹭了蹭,接过梳子,将身下小竹凳搬到太阳地让余舒坐着,给她梳理头发。

    刚到春天,前后无楼阁小院子刚好能被太阳晒到,院子里坐一会儿,就觉得浑身暖融融,余舒以前很讨厌大晴天,出门必须要带墨镜,但自从出车祸之前放下心结以后,短短几天就喜欢上这样晴朗干净天气。

    “小姐头发长得可真好,要不是去年你偷偷剪了去换钱花,这会儿也能长到大腿根儿了。”刘婶干活时候就喜欢唠叨。

    古人发肤受之父母,视之如命,很少有自愿剪头发人,无非是穷无法,余舒正暗想前身这小姑娘偷偷拿头发换钱,补贴家用感人一幕,刘婶接下来就泼了她一盆冷水:

    “那可是三角钱银子啊,三百多个铜板,肉都能吃上大半个月,竟被你两天就胡乱花光,买了一大堆头花珠子,不顶吃不顶穿,唉。”

    余舒哑然,低头看着膝上放着铜皮盒子,里头杂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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