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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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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回头又来忿忿不平,怎么着,是要让我再给你算一回利息吗?”不跳字。

    纪孝谷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刚进门还风平浪静,一转眼,厅中老少三个人,是个个都翻了脸,不得不说余舒这炮仗,哪点哪着。

    静了片刻,纪怀山沉着脸,将手中茶杯重重搁桌上,他今天总算是见识了这几度听闻贼丫头有多目无尊长,牙尖嘴利,胆他面前大呼小喝,软硬不吃,真是毫无德性,不知青铮道人是癔症了么,会将六爻术教给这等市井无赖一般丫头。

    “休得放肆,老夫找你过来,本是想问你几句话,却不是听你耍嘴皮子。”

    见好就收,余舒没再继续恶心纪孝谷,转身面向纪怀山,道:不知太老爷要问什么?”

    她怎么不知他想问什么,了不起就是那两件事,青铮道人和六爻术。

    “我且问你,你正经回答不要做谎,你当日纪家曾经被罚去景伤堂打扫,同那里一位仙长青铮道人有过接触,他有没有教过你一套金钱卜算之法,名为六爻?”

    余舒眼皮不眨一下:没有。”

    纪怀山将目一眯,声音沉下:到底有没有,你可想仔细了。”

    “没有就是没有。”

    闻言,纪怀山不怒,反而笑了笑,突然问道:今年大衍试,我知道你有参加,有心争胜,想做易师?”

    余舒反问道:学易,哪个不思进取?”

    纪怀山道:那你知不知道,如何才能考中易师?”

    听他岔开话题,不达上意,余舒心头一疑,但还是说道:六科之中,除了算科,任有一科能进百元就可以晋得易师。”

    谁想纪怀山摇摇头,别有深意道:那你可知,大衍试有‘易理一科不考,五科废’之说?”

    余舒皱眉,这她倒是清楚,甭管是精通奇门遁甲还是术数面相,都必须要考易理一科,不然其他科目考也是白考,她此前凭着刘炯名帖拜访过一位大易师,受人再三叮嘱,所她才会连日恶补易学理论,又每天练字。

    纪怀山看着她神情,便知她晓得,不等她作答,伸手取了茶几上倒扣纸张,叫她道:你来。”

    余舒上前,不明所以地接过那几张纸,低头一看,起初没觉得什么,随后脸色便“刷”地一下青了,这纸上字迹她不认得,可那内容,一字一句,分明是她易理一科答题

    “你已看到,老夫既有本事让人抄了你卷子,就有本事让人抽了你卷子,每年大衍试中,易理一科考卷遗失现象,总有几例,老夫知你善奇术,或能这一科入榜,想来你也不愿白忙一场,前功弃,你说呢?”

    余舒绷着脸,捏紧了手中纸张,心中一团闷火,熊熊灼了起来,想要发作,却是生生忍了下来,因为她清楚,这老头不是说着玩,他是真能抽了她卷子

    “你或许想再去衙门告一回,老夫明说,这京城不比外省,老夫身为命官职,你去击鼓爬堂,要挨五十铁棍,到时候能存一口气,便是你命大。”

    纪怀山神色自若地提醒了余舒一句,又端起茶盏,轻吸了一口润润肺,须臾,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再问她:

    “你现再答老夫,青铮道长究竟有没有教你六爻术。”

    余舒狠咬了一下嘴唇,藏起眼中厉色,憋着嗓子,嗡声道:

    “有。”

    第二百四十七章 老姜辣

    第二百四十七章 老姜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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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多谢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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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多谢成全

    茶室内,纪怀山看着站他面前,隐隐愤慨却不得不向他低头余舒,满意地捏着下颔胡须,语调缓和下来:

    “能识时务方为俊杰,非是老夫逼问你,你可知那位青铮道长受我纪家供奉多年,渊源已深。五年前他云游至南,便一直做客我纪家,老夫引其为上宾,全家上下刻恭毕敬,青铮道长所以才多有照拂我家眷,他又看重我孙女星璇资质,收她为外门弟子,教授星学奇术,不然你以为我如何得知你学了道长六爻术?”

    余舒此刻心思百转,只不吭声,绷着一张脸听他那里自圆其说。

    “实话告诉你,原本道长师下六爻术也是要传给星璇,但因她那年大衍中榜,考入太史书苑,不得不离辞去京,才暂且搁下此事,谁想一过三年,青铮道人竟等不及,不辞而别,归返仙林中。而你却此之前,平白得了一份机缘,原不该是你,无非捡了个现成便宜。我今日同你说起这番缘由,别无他意,只是想要你做个顺水人情,将那六爻术再转交给我孙女星璇,一来本该如此,二来也算是成全了青铮道长当日口诺——你以为如何?”

    狗屁

    余舒心中冷笑,青铮老头确是当着她面夸过那纪星璇资质绝佳没错,可什么时候收了她做徒弟,什么时候说要将六爻断法传给纪星璇?

    照那老头说法,他活到现就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那不知是死是活大师兄,剩下一个就是她。

    这下倒好,她这正儿八经叩头拜师,反倒是成了那个偷师学艺

    这就好像是自己花钱去街上卖了个烧饼吃,却有人揪着领子说那个烧饼是他先看上,非让她吐出来,这纪家人,还真是“讲道理”

    纪怀山看她默不作声,就知她不情愿,喝了口茶,又道:

    “老夫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将六爻术教给我孙女,便不会动你易理一科卷子,不仅如此,我纪府还会以客待你,让你暂住宅中,不拘你出入,他日星璇学成,再赠你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你自己想想罢。”

    此情此景,由不得余舒说不,恼过了头,她反而冷静下来,分析眼下处境,考虑着对策。

    纪怀山对六爻术是势必得,他既然敢拿大衍考卷子来威胁她,那必然是不怕她去告发,纪家京城中不至于一手遮天,但拿捏她一个什么都还不是小小易客,却是手到擒来。

    除非是她有硬后台,不怕纪怀山耍花招,暗中抽了她卷子。

    余舒想到去求助薛睿,但随即就将这个念头除去,有言道,不其位不谋其事,且不说薛睿身为大理寺职官,和司天监八竿子打不着,就算是他能帮得了她,那必然是要同纪家磕上,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她没那么缺德,自己倒霉,还要将一个无关人拖下水。

    这么一来,她现只有两条路好走,要么将六爻教给纪星璇,便宜了纪家,要么就和纪家死磕到底,放弃今年大衍试,再等三年。

    可是,三年过后是个什么样子,谁又知道,说不定那时候纪家发展加枝大叶大,纪老头一样能把她揪到面前,甩了她卷子威胁她。

    三年又三年,就为了赌一口气,值得吗?

    余舒闭了闭眼睛,这么一想通顺,很就有了决定。

    睁开眼,余舒没脸上露出丁点心思:我怎知道你说话真假,万一我教了她,你却还是背后毁了我卷子让我落榜,我岂不冤枉?”

    纪怀山看出她有松口迹象,心中已笑,面上冷喝道:老夫焉是言而无信之人”

    余舒皮笑肉不笑:太老爷什么为人,我可不清楚,你不如现就对天发个誓,我便答应你。”

    看她坚持,纪怀山皱了皱眉头,叹气道:罢,你既多疑,老夫便立个誓下——我纪怀山今日依你所言,他日若有违背,必当有报。”

    余舒“哈”了一声,摇头道:您这么说可不行,哪有誓是这么立。”

    “那你说要怎么立?”

    余舒两手慢慢抄回袖子里,眼里闪过邪气儿,清了清嗓子,朗声朗气道:您就说——你纪怀山今日立誓不会我大衍试中作梗,若有违背此言,他日死后轮回畜生道,下辈子做个秃毛瘸腿瞎眼睛老赖狗”

    茶室中一静,犹响着一点回音,余舒看着纪怀山瞬间拉黑变绿脸,心中一阵痛,今日受迫非得已,他日必报

    “放肆你这孽畜”纪孝谷旁听了半晌,因老父说话不便插言,这下听了余舒放浪之言,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大步上前,面色凶厉,扬起蒲掌就要打。

    余舒眼疾地躲开了,飞地绕到了纪怀山身后,弯腰一把抓了这老头面前桌上价值不菲紫砂陶壶,劈手摔到了纪孝谷脚上,“嘭”地一声炸开,吓了他止住脚步,伸手指着他鼻子,口沫横飞道:

    “你招我一下试试敢坏了我一根头发,我就不教了,大不了这大衍试我不考了,我一辈子大街上摆摊算命过日子,你们也甭想学我六爻”

    纪孝谷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这等泼辣丫头,气歪了嘴,纪怀山亦是恼火,他岂不知余舒刚才是辱骂他,坐到今时这个位置,何曾再受过这气,直想让人绑死了拖出去打,然而不能——

    他是要逼了狗听话,不是要逼得狗急跳墙。

    纪怀山眼中寒光一闪,沉声喝斥:孝谷休要吓她。”

    纪孝谷瞪了余舒一眼,退到一旁站着。余舒也瞪了他一眼,从纪怀山身后走出来,笑道:

    “太老爷,我知刚才那话不好听,您不愿开口复述,心里应了就是。”

    想占她便宜,当是那么轻巧吗,她不好受,他们一个个也别想着高兴

    纪怀山没有上她话套,心中郁气,就没给她好脸,冷淡道:老夫一诺千金。”

    余舒知道不能真把这老给惹毛了,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道:

    “我这儿还有两件事,您要是答应了,明儿我就搬过来开始教纪小姐六爻。”

    纪怀山看她还有后话,心中已是不耐,道:你说。”

    “头一件,五百两银子太少,买一张龙马河图都不止这个价,何况是六爻这等独门奇术呢,您让人准备两千两,明儿我就要。”

    听她狮子大开口,纪怀山仅是犹豫了一下,便应了,先给她又如何,人安陵,她还能跑?

    “另一件呢?”

    “这第二件嘛,就要请三老爷了,”余舒扭头,看向纪孝谷,道:适才见过我娘,听她说了,三老爷极不待见她,又常苛刻打骂,我娘生性胆小,心有离意而不敢提,我这当闺女越俎代庖,求三老爷一个恩典,且写一封休书,放了我娘出门吧。”

    这一点是余舒一早就打算好,留着翠姨娘纪家,始终是一个把柄,正好借此机会将她捞出来,同纪家断个一干二净。

    听了她话,纪家父子皆知她心里打什么主意,纪孝谷冷哼一声,道:亏你想得出来,你母亲是我摆酒席正经纳回家妾室,若我休了她,你让她以后有何脸面过活。”

    余舒道:这就不劳三老爷费心了,我娘自有我们这做儿女孝顺。”

    说老实话,余舒还真没想过翠姨娘乐不乐意离开纪家,但有余小修,她保证他能儿孙满堂,安享晚年就是了,不比窝窝囊囊做个不受宠小妾强上百强么。

    纪孝谷看向了纪怀山,他是不想放翠姨娘走,但还要看老爷子意思。

    老人沉默片刻,道:你还没有教会我孙女什么,就提这些条件出来,老夫若是一一答应,岂不可笑,这样吧,你明日先搬来住,待星璇学差不多,再让你母亲出府。”

    余舒看他无意阻拦,心说不急一时,便点头道:好,我明日就搬过来住。”

    此事总算落定,纪怀山暗松一口气,神色已有些倦乏,实不想再看眼前这糟心东西,摆手道:

    “孝谷,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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