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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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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睿伸手摸摸他脑袋,笑道:多则六七日就回来了,你不是下个月初五初六书院放休吗,等我一回来,就带你去骑马。”

    “嗯。”余小修被他说中心思,既是腼腆,又有些高兴,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便将桌上打包熟食拆开,先递了一个肉火烧给薛睿。

    薛睿道:我吃过晚饭了。”

    余小修又油纸里翻了翻,捏起个茶叶蛋,扭头对右手不便景尘道:景大哥,我给你剥个鸡蛋吧。”

    “嗯。”

    大约坐等了小半个时辰,余舒才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各类批注,递给薛睿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出去那几天可能正巧遇上头一场雪,仔细着乘车路滑,来回都别急,当心困路上。”

    古代,道路并非四通八达,出了城不多远就是郊区,郊外路不好走,一遇上大雨大雪,露面泥滑,陷马翻车是常有事。

    越入深冬,天一日比一日冷,余舒擅长是晴雨预测,还未对复杂天气变化有过深入研究,是也说不清楚这腊月里雨是否有雪兆,但还是特意提醒了薛睿两句。

    薛睿记下余舒叮嘱,将那张批注折起来收进袖中,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道别:

    “明日还要早起,我便不多待。”

    见他要走,余舒心里稍作犹豫,便摘了门后灯笼,对薛睿道:外面路黑,我送你。”

    她不是个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打算把话和薛睿说个清楚,今天见着了,择日不如撞日,再拖到大衍试开始,未免压了一桩心事,让她分心。

    薛睿还未说什么,景尘便先开了口:我去送吧。”

    闻言,已经走到屋门口薛睿扭头看他一眼,而后又看向余舒,笑道:都留步吧,轿子就外面街上等着,不至于天黑我就迷了路。”

    景尘想法很简单,以前他将余舒当成是男子,偶尔她走个夜路,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知道她是个女子后,不免就要多一些考虑。

    余舒大概是猜到了景尘想法,好笑自己他眼中突然变得娇弱了,因有话同薛睿说,是对景尘道:

    “我送他到巷子口就回来。”

    景尘心想送到巷子没多远,就没再说什么。

    薛睿看余舒执意要送,心想她还有什么话要说,便同景尘余小修道别,随她拎着灯笼出了门。

    这个时候,邻里街坊一半都关门熄灯,洗洗睡觉了,野猫们也都各自找了屋角避寒,巷子里静悄悄,只有一盏灯笼照着前头半丈远路面,两道人影间距着一臂礼数,走坑洼小路上。

    “备考如何,我听兆苗说你只去了太史书苑两次,就没再去了。”

    “看过了历年卷宗,心里有数就行,再去怕给冯公子添麻烦。别几科都好说,就是易理,我不善遣词造句,怕到时候歪了题目,考差了。”余舒一面回答,一面琢磨着怎么同薛睿开口。

    “嗯,不要紧,到时你将字写清楚了就行,记得保管好你考贴,千万别弄丢了,”薛睿叮咛了几句,话锋一转,道:

    “对了,明**不出门吧,这个月大理寺发供,多出来三十斤青炭,我使人给你送来。”

    上次薛睿来时候,就发现余舒家里没有烧炭火,前阵子还好,今天下了一场冬雨,眼瞅着就要结冰,再不添炉子烧炭,冬天是很难熬,她又要考试,夜里读书话,没有一盆炭火,很容易冻了手脚,再下一场雪,说不定会受风寒,生病就坏了。

    余舒神情一动,转头看向薛睿,正对上他目中一片温煦,心情忽地有些烦躁,她抿了下嘴角,忽然停下脚步,薛睿也跟着站住。

    “怎么了?”薛睿这时候,总算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薛大哥,”余舒别过视线,看着路面上一团朦胧光影,放低了声调:

    “别再我身上花费心思了,我与你只能是知交。”

    薛睿微愣,将余舒这句没头没尾话脑子里过了一遍,方回过味儿来,再看余舒脸上淡淡神情,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明笑。

    他只当这丫头天生少了那根筋,不想,原来她心里是清楚。

    薛睿此时并不急躁,反而低了头,轻声去问她:既是知交,我多关心你一些,有何不妥吗?”不跳字。

    察觉到他靠近,闻到了一缕轻盈书卷香气,余舒将手上灯笼换了只手提着,不着痕迹地退开了半步,轻叹一口气,低声道:

    “不妥,我已有了心仪之人,不能再平白接受你好意。”

    余舒低着头,便未能看到薛睿此刻表情,她紧张地手心里冒了汗,等着他反应。

    其实这事儿是她做有些不地道,早薛睿一臂揽下泰亨商业协会那起案子时,她便对他心思有所察觉,后来明确,是他来找她入考大衍试那一天,她询问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照顾,他当时一句反问,她心里清楚,却同他装了糊涂。

    她是不知道他瞧上她哪一点儿了,不然她真心想往死里改,就两人身份地位之差,能被他看上,不得不说是她倒了一回邪霉。

    现她对他坦白直言,要说不担心惹恼了他,那是假,薛睿待她是好脾气没错,但那天亲眼见了定波馆里他同一位皇子冷言冷语,就知他也是个翻脸不认人主,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纨绔,又岂是好惹。

    就余舒忐忑不安中,一只手轻轻她肩上落了落,耳中传来薛睿过于平静声音:

    “不早了,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

    话毕,肩上那只手便离开了,并未多做片刻停留,余舒缓缓抬头,是只能看见前面一个渐渐模糊背影,捏紧了手里忽明忽灭灯笼,干咽了一口唾沫。

    按理说薛睿这不温不火反应,她应该松口气才对,可是不知怎么地,她觉得这事儿,没完。

    薛睿走了,余舒一个人黑洞洞巷子里干站了半晌,直到景尘出来找她。

    “小鱼,你站那里做什么?”

    余舒回过神,方觉得脸被风吹凉飕飕,缩起脖子,转身小跑向景尘,将灯笼递给他拿着,把手举到面前哈气:

    “冻死了,回家。”

    ......

    回兴街上,一顶暖轿被抬起,薛睿坐视线昏暗轿中,面无表情地解下了狐裘围领,松了松襟口银丝纽扣,背靠向身后棉垫子,一只手轻捏着眉心,片刻之后,一声轻笑:

    “心仪之人...呵呵。”

    第二百一十二章 坦白

    第二百一十二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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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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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三章 开试

    第二天,还是有人到回兴街送了火炭,沉甸甸两大筐抬到家门口,余舒出来应门,瞧见来送炭两个脚夫满头大汗,愣是没好意思开口让人再抬回去。

    正赶上早饭过后,巷子里几家妇人洗碗刷锅出来倒馊水,见着了,纷纷围到余舒家门前看稀罕,指着那筐里一根根整齐码着黑青窑炭啧舌。

    对于城南居住普通百姓来说,冬天烧用木炭都是从做饭炉灶里掏捡,而采买炭窑烧出成炭取暖,则是十分奢侈一件事。

    “余生,这炭得多少钱一斤啊,你怎买这样多,烧完吗?”不跳字。对门许大娘同余舒家有来往,语气熟稔地询问她。

    “今年天冷,多备些没错,”余舒同人打哈哈,看门前人越围越多,赶紧地让脚夫将炭筐抬进去。

    薛睿不光送了炭来,还周道地附了两只扁炉,四四方方中间挖空一个炭坑,是铁打十分沉,也难怪那两个脚夫挑一身热汗。

    余舒让人把炭筐和铁炉放堂屋一角,进屋去拿了一把铜钱,打谢了脚夫,便遣人走了,关上门回屋,就见景尘站炭筐前,正好奇地拿着一根火炭打量。

    “这也是烧火用吗?”不跳字。景尘扭头询问余舒。

    “嗯,用来取暖。”余舒走到他跟前,盯着地上炭炉,心里一阵别扭。

    之前她还能将薛睿这番好意当成是朋友之间友情互助,但昨晚上都把话挑明了,再受他恩惠,她是不能心安理得。

    但是人家大老远挑过来,她拒而不受吧,还能让人重挑回去?那也太显得矫情了。

    她对薛睿是感激心,毕竟欠下他人情债都能写个账本了,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非到必要时候,她真不愿意和他作难。

    景尘认识了鲜事物,就将手里木炭放回筐中,问余舒道:这些都是薛公子让人送来吗?”不跳字。

    “嗯。”

    景尘道:他对你们兄、姐弟两人很照顾,是个好人。”

    余舒听了景尘对薛睿评价,脸色一怪,歪着头瞅他。

    景尘不知她为何这样表情看他,“怎么了吗?”不跳字。

    “真是个呆子,”余舒小声嘀咕了一句,弯腰抱起一只铁炉,打算抬进卧房,景尘见这东西沉重,忙伸手去接,余舒侧身想要避过,但不比他动作,景尘一只手便将那铁炉从她怀里拎出来,问她:

    “摆哪儿?”

    余舒对他这任劳任怨样子没脾气,看他用不着那只伤手,就指指地上剩那只铁炉,道:我和小修屋里一个,你屋里一个。”

    景尘迟疑了一下,道:我不怕冷,就不用了。放一个厅中,吃饭时候暖和。”

    他不怕冷,余舒却怕他着凉,是道:过几日天就冷了,你床上褥子本来就铺不厚,还是放一个屋里好,睡前烧一烧,至于吃饭时候,再从我屋里搬出来就是。”

    于是两只火炉,还是有一只到了景尘房中。

    余舒穿过来之前,家境很是普通,小时候住乡下亲戚家里是用过炭炉。她试着烧了几段薛睿送来火炭,鼓捣了半晌,发现没什么烟熏,就将两只炉子都生起来,关上门,屋里没多久,就明显变得暖和了。

    金宝这小家伙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换到了火炉旁边蹲着,被余舒嫌脏,趁机抓去摁热水盆里洗刷了一回,这小黄毛不甘愿大冬天洗澡,唧唧歪歪差点没把嗓子叫破了,后还是难逃一洗。

    将半湿不干金宝拎到炉子边上,余舒一边给它烘毛儿,一边同景尘讲了烧火炭时需要注意风窗通风安全事项,又教了他如何把火炉熄灭。

    余小修回到家中,看屋里生了炉子,十分稀罕,开饭前,就搬了个凳子围火炉边上烤手,把小脸熏红彤彤。

    是夜,景尘独坐窗前,就着烛火荧光,翻着书案上已看了几遍道家经典,听到了余舒那头大屋关门插栓声,才将书倒扣桌上,起身走到床边,床脚处正燃星星红红火炉,是晚饭后余舒来屋里给他烧上。

    景尘弯身揭了铁盖子扣上,等了一会儿,再揭开来,见炉中火光熄灭,才又回到桌边坐下,翻了书页继续看。

    转眼过去两天,到了腊月初一这一日,整个安陵城易客们,总算是迎来了三年一度大衍试。

    没有轰轰烈烈序幕,但是城中处处弥漫着一股别样气氛,六科统考成为大话题,各方人士都将目光投了今年大衍试上。

    余舒天色朦胧时就起了床,要考试是她,余小修比她还要紧张,一夜没好睡,一听到她起床动静,就一骨碌爬起来匆匆穿了衣裳,跑到厨房去打算起灶,景尘却比他们姐弟俩都要早起,已是厨房生了火,将热水都烧上。

    余小修便进屋去取了一串铜钱,抱着一只大海碗,跑到街上去买早点。

    家里上下唯一还赖床就只有金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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