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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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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冷,先坐下喝口茶再说吧,”纪星璇指了指靠着后窗边茶座软铺,先行走过去坐下了,回头看看余舒,却还是站垂帘门前不动事。

    “我不渴,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余舒可没有坐下来和她聊天雅兴,她也不是十来岁没见识小姑娘,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看到余舒这般不善态度,纪星璇倒也不意外,她虽常京城,但对家中事略有耳闻,听说三叔房里小妾带进家这个女孩儿,曾经动手打过她表弟,偷过风水池子里八宝锦鲤,因为品行不端,惹了祖母几次不,被打过几顿,后来又撵出去,想必是对她纪家心存怨恨。

    想到这一点,她便不再试图同她亲近,而是直奔了主题:

    “我今日请你来,是有件重要事想问你,希望你能答复我。”

    余舒心里面把纪星璇今日找她目想了一个遍,没有头尾,便抬了下巴示意她讲:

    “何事?你说。”

    “你那日定波馆所用铜钱占卜之术,可是曾景伤堂居住那位青铮道长教给你?”

    余舒恍然大悟,她就说呢,这纪四没事儿热个急找她干什么,原来是那天赌易看出了门道,冲着她六爻断法来。

    纪星璇同青铮道人学过易,应该见识过六爻之用,就不知她看出来多少,余舒心想。

    “青铮道人?你是说睡纪家景伤堂那个白胡子老头儿吗?”不跳字。余舒故作了疑状反问她,心里默道:师父别怪我不认您,还是您老人家告诫我莫要同人提起咱俩师徒名分,我这也是尊师重道。

    听了这话,纪星璇盯着余舒脸色,道:正是那一位。”

    “那就不是了,我用铜钱算卦本事不是那老头儿教,”余舒说谎话不眨眼,“怎么你问这个,是对我钱卜术有兴趣吗?”不跳字。

    说完也不等纪星璇回答,便瞎扯道:

    “那恐怕你得跑一趟义阳了,早些时候我不是有一回偷了东西被纪老太君打出去,然后街上讨了几天饭,认识了一个乞丐,这钱卜术就是同他学。”

    这话说跟真似,纪星璇也不知信没信了,思索片刻,竟然顺着她话往下接:

    “我是对此法甚感兴趣,奈何短日内我回不了义阳,不知可否向你讨教。”

    余舒乐了,她对这纪家小姐没什么认识,如今看来,倒还是个脸皮厚,打听别人私学,易客当中是一大忌讳,别说是开口讨教了,哪个傻子会把自己讨饭吃家伙事随便告诉外人。

    纪星璇仿佛看出余舒所想,不紧不慢地补充道:自然,我不会白白请教,我会拿其他易学术法同你交换。”

    原来不是脸皮厚,而是有备而来,余舒笑道:你打算拿什么同我换?”

    纪星璇道:汉朝大士东方朔所留《灵棋经》三部,一套观掌《十穴要诀》,亦或是一卷我太史书苑明藏龙马河图,此三者你可自选。”

    听了她开出条件,余舒暗自咋舌,她秋桂坊混了这么久,没白长耳朵,这几样东西,她都听说过,别不提,那《灵棋经》乃是一种以棋子推卦术法,据说是从黄石公传授给西汉大将张亮,后又到了东方朔手中,为其所用,流传有千年之久,借助经中繇辞和注解就能判断吉凶,她看来,真真是一门傻瓜式术数奇法。

    至于龙马河图,但凡学易者,无所不知八卦正是由“河图”观演来,市面上流传河图多为造仿,而只有真正世代为传河图,才能被叫做“龙马河图”,据传这正经龙马河图时常观看,是能增人慧根,助人灵性,也不知是真是假。

    纪星璇看余舒神色,便知她心动:如何,你可愿意同我交换?我只要请教你那天定波馆所用之术。”

    余舒摸了摸下巴,走过去她对面坐下,面上考虑了一阵,才道:你这些都是好东西,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就知道我那钱卜术值得交换这些,我可是同乞丐学,你就不怕我胡乱教你,骗了你东西?”

    听了余舒危言耸听,纪星璇这时露出一抹笑来,一双美目闪动,不知是自信,还是警告:

    “你若能用假当真骗得了我,自可以一试。”

    余舒试探过后,一眯眼睛,看来这纪星璇是焉定她从青铮那里学了六爻,且势必得了。

    想来也是,六爻断法,为资质天赋者越高越为奇效,这纪星璇听说是根骨绝佳,天资了得,真会了这门本事,一掷知乾坤,假以时日,还不那太史书苑横着走,不比她窝窝囊囊只能给自己算个好歹,还时准时不准。

    余舒暗自撇嘴,突然怀疑起来,青铮道人会把这么了不得东西教给她,除了用来补她八字不齐,还有个原因,该不就是因为她不能“物其用”吧。

    老实说,这六爻断法被她学了,还真是暴殄天珍,倒不如拿去换点儿她能用东西,左右没什么损失。

    “只挑一件太少,不如你把这三件都换给我,我才能考虑考虑要不要教你。” 余舒看桌子上有茶壶,便端起倒了一杯水捧着暖手,扭头冲纪星璇嬉皮笑脸。

    听到余舒要求,纪星璇皱皱眉头,道:你不要太贪心,这三样东西,随便一件拿出去都能值得千金。”

    余舒捂着茶杯,翻了个白眼:你爱换不换,又不是我想要你东西,是你想要我东西。”

    “好,就同你换。”纪星璇面上犹豫,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多花些代价不要紧,她就怕对方不买账,低头从茶座底下抱出一口精致檀木匣子,一手放上面,对余舒道:

    “东西我带来了,现就可以给你,不过你要先把那铜钱卜术纲领告诉我。”

    余舒看看那口匣子,抬手把杯子里还有些汤口茶水喝了,放下杯子,擦擦嘴角,起身对她一摆手,弯了眼睛笑眯眯道:

    “逗你玩儿呢,还当真了不成,我可没兴趣教你,你东西就自己留着吧,告辞。”

    这小丫头,人不大,心眼真不少,想来她来找之前,是已把她心思都摸透了,真是自己再嫩点儿,再贪财些,十有**会乖乖同她交换,可惜啊,她现缺阅历,缺名声,不缺恰恰就是技术,《棋灵经》虽好,龙马河图虽妙,然她有实打实判祸之能,图她玩意儿作甚。

    见识了余舒这变脸本事,纪星璇再有好脾气也免不了着恼,然而既没发作,也没挽留,一声不响地看着余舒大摇大摆地离开,方才沉了沉面色,闭上眼,抬起左手,伸进衣袖,摸了摸紧贴着手腕小珠子,渐渐平息了怒气,睁开眼,看着桌上余舒喝剩下半口茶杯,垂下眼睫。

    “此人与我不善。”

    第二百章 逗你玩

    第二百章 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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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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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章 不能说

    “徒儿,你此番下山,是为寻找破命人,切记此之前,不可妄动道心,一旦”

    夜深了,景尘又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是一片寂静黑暗,他抬起手臂压汗湿额头上,紊乱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依稀回忆着梦里模糊情境,半晌后下了床,披上外衫,坐书桌边点了灯,一手铺开纸张,提笔纸上写下:

    破命人、道心。

    翻来覆去看着这五个字,景尘就这么静静坐桌前沉思,一直到窗外微微见了天亮,听到了大屋房门开响,他将纸折叠压一本道经中,重回到床上躺下。

    冬日天白迟,管薛睿那头还没有消息,但余舒照样为大衍做起准备,每天比平日早起半个时辰,起来背书练字,等天再亮些,就出门到街上杂食铺子称上半斤饼子,挑二两咸菜豆,打上一壶油茶回来做早点。

    天冷了,白天下厨房做饭要沾水,容易冻手,余舒持家有道,不会省这俩早饭钱。

    去敲了敲景尘房门,余舒回屋把余小修叫起来,摆上碗筷,三个人吃了早饭,余小修去上学,余舒就收拾了桌子,到景尘房里给他换药。

    景尘手上伤口长了几日,缝儿都差不多合上了,分别横手指关节和掌心处两道刀口子深深还是肉眼可辨,显得可怖,余舒小心翼翼地拿棉布沾着热水清理了一遍,一边撒上药粉,一边问道:

    “还疼吗?”不跳字。

    景尘摇摇头,想了想,又道:有些痒。”

    余舒叮嘱道:痒是好事,慢慢就长好了,千万别随便乱挠,知道吗?”不跳字。

    “嗯。”

    景尘低头,看着正专心拿棉布一圈圈给他包手余舒,突然开口道:

    “小鱼,我以前同你提起过,我下山入世是为何而来吗?”不跳字。

    余舒手上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道:怎么好好地问起这个,我记得船上时我就同你说过,我对你事知道不多。”

    若是她没记错,他曾对她提起过,他此次下山是为了寻找能破他计都星命格人。

    “我昨晚梦到,似是我山门中师父告诉我,我下山是为了寻找破命人。”

    余舒猛地抬头看着景尘。

    “你知道什么是破命人吗?”不跳字。景尘面色困惑,对于这梦中提醒,他想了半夜都无解,还有道心又是指什么?

    余舒心中惊疑,他梦什么不好,怎么就偏偏梦见了这个,这要她怎么对他解释,难道要把他命犯计都星,会时时祸累旁人真相告诉他?

    余舒拿不定主意,之前不告诉景尘,是因为怕他一知道真相就避开她,好像当初义阳城一样,但总这么瞒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啊。

    要说他们都相处了这么久,字据也让他立了,他也亲口答应过,她就算真和他说明白,他未必就会一走了之。

    但是,真和他说了又有什么用,只要他一日不想起来,知道了破命人是什么,也无处去找寻,这种事他恢复记忆之前说出来,只能让他白受一场打击,未必就是对他好。

    倒不如一瞒到底,就算日后他想起来会责怪她,她也认了。

    景尘不是不会看人脸色,余舒犹豫,让他察觉到,她似乎瞒着自己什么,有关他事。

    “小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余舒歪歪脖子,让她编谎话容易,说真话却别扭:景尘,实话说,我是知道你一些事,但是不方便对你讲,还是等你自己想起来吧,啊?”

    景尘看着余舒局促样子,到底是不想为难她。

    这时候,院外门敲响了,余舒怕景尘再问,赶紧将他手上纱布打了结,“我去开门。”

    余舒小跑出去,一拉开门,看到门外一袭雪缎灰裘俊俏男人,差点手一抖又把门甩上去。

    “怎么着,这副样子,是见到我不欢迎吗?”不跳字。

    “哈哈,哪有,是没想到你这么一大早就上门,”余舒干笑两声,那天晚上巷子口,薛睿不清不楚地答了她一句话,让她到现心里头还犯着别扭。

    “来给你送好消息,能不早吗?”不跳字。薛睿将手里拎一盒点心递给余舒,绕过她进了门,路过景尘房门口,不忘停下打个招呼。

    “景公子,手上伤好些了吗?”不跳字。

    “嗯,小鱼刚给我换过药。”

    “那就好,我同阿舒有正事说,先进去了。”

    两人每回见到也就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说不厌。

    余舒关上门,整理了一下表情,才跟着薛睿进了大屋,放下点心盒子,道:

    “你先坐,天冷,我去给你沏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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