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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突击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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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出了朱山镇,向山里走了几里路,回头看看,发现没有人盯哨,便向树林里吹了几声约定的口哨。两名衣裳褴褛的游击队员走了出来,问道:“老唐,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在米铺昏倒了。”

    “啊?”一位叫薛柄文的队员惊道,“然后呢?”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镇上的保安队队部里,面前是保安队的几个当官的。”

    “你被捕了?”另一名叫郝忠的队员问。

    唐三说:“后面的事情,很奇怪。他们给我吃了一碗粥,然后,他们一个姓罗的队长就问了我一些话。”

    “什么话?”

    “他问我,山里有多少人,断粮多久了。”

    “他们知道你是游击队了?”薛柄文说。

    唐三说:“是的,他看起来不像是诈我。我身上有伤,他们只要稍有点经验,就能够识别出我的身份的。这个罗队长好象对山里的情况非常熟悉,还念了一首诗给我听,我就记得两句,叫作囊中存米清可数,野菜和水煮。”

    “这个反动派,还有点文化呢。”郝忠不愤地说,“他是在嘲笑我们吧。”

    薛柄文问道:“然后呢?他们为什么又让你回来了?”

    唐三说:“这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他跟我说,他想帮我们一个忙,允许我们到镇上去买米买菜,而且所有的钱都由他出。”

    “他是想让我们投降吗?”

    “不是,他说,他只是希望我们吃好、穿暖,好好训练。还说,过两年形势就会发生变化。”

    “这可是真有点奇怪。”郝忠挠挠头,“他是什么意思啊?”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想麻痹我们,放长线,钓大鱼,把我们一网打尽。”薛柄文做恍然大悟状地说。

    唐三摇摇头:“我看不像。你想,如果我们派几个人去买米,他就算抓了我们几个人也没什么用,否则他就不会放我了。等我们有了米,藏到山里去,他们不是更难对付我们了吗?只要我们自己不上当,他这个计谋,又有什么用呢?”

    郝忠问:“他是说我们可以随便去买米,而且钱由他们出吗?”

    唐三点点头。

    郝忠说:“不管他是什么计,我们就将计就计。我们现在就大大方方地去买米,然后背回营地去。我们多加点小心,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踪迹就可以了。”

    “这太冒险了吧?”薛柄文犹豫道。

    唐三说:“小郝说的,也是我想的。我反正已经被他们抓过一次了,干脆我再去一趟,把米买来。如果我被捕了,你们就赶紧离开。”

    “不行,要去我去。”郝忠争辩道。

    唐三说:“我一定得去,要不,他们怎么认识你呢?还是我去吧。”

    薛柄文说:“我跟老唐一起去吧,小郝到镇边上去等着。如果我们两个被捕了,你就赶紧回去报信。”

    “我跟老唐去。”郝忠说。

    唐三看看他俩,说:“还是小薛跟我去吧,小郝性子太急,经验不够。来,这里有点吃的,是那个罗队长送给我的,说是给我的同志们吃的。”

    唐三把布袋子打开,三个人同时都惊呆了。郝忠说:“洋饼干?还有这个,是肉罐头吗?”

    唐三拿起肉罐头盒子看了看,说:“这是美国产的牛肉罐头,我们有一次曾经缴获过几个,后来大家没舍得吃,都送给军里的首长了。”

    “我们也别吃了,留给病号吧。”薛柄文说。要说起来,当年游击队战士的觉悟真不是吹出来的,如果没有这种团结友爱的精神,这些部队也不可能在如此艰险的条件下坚持了三年。

    “对,留给病号吧。”郝忠也支持道。其实,刚才在看到罐头盒子上画着的肉的图片时,他已经流了很多口水了,但他还是很坚定地支持了薛柄文的意见。

    “咱们吃几块饼干吧,一会背米还要体力呢。”唐三说着,拆开了一包饼干,与两名战士分食。

    “真香啊。”郝忠边吃边感叹道,山里断粮已经很多天了,食盐也严重缺乏。这种带着咸味、烤得喷香的饼干,对于游击队员来说,真是珍馐美味了。

    薛柄文吃完两块饼干,站起来说:“老唐,现在我有点相信这个罗队长的诚意了。不管怎么说,这些饼干和肉罐头可不是随便就能拿来送人的。走吧,为了全队同志们的粮食,我陪你去冒一冒这个险。”

第76章 便宜大舅子() 
唐三带着薛柄文,回到朱山镇,直奔米铺而去。到了米铺,没等他说什么,米铺老板已经迎出来了:“哎呀,是唐先生吗?快请坐,快请坐。”

    唐三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肯定是罗毅做了安排。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自然也就不在乎罗毅玩什么花招了。

    “请问,是罗队长做了交代是吗?”唐三问老板。

    老板笑着说:“唐先生真是客气。如果你早说是罗队长的亲戚,在这镇上,随便在哪家喝完粥,也不至于会得贵恙啊。罗队长可是我们朱山镇的福星啊,自从他”

    “等等,你刚才说我是罗队长的亲戚?”唐三纳闷地打断了米铺老板的话。

    “对呀,刚才乐连长来说过了,你是罗队长的大夫人的娘家表哥,那就是罗队长的大舅子啊。当然啦,你妹妹现在还没有跟罗队长成亲,不过,这事在镇上大家都知道,你也不用瞒了。”

    唐三一脑门子暴汗,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镇子的事情了,莫非大家都吃错药了?这说谁是谁的大舅子,好像属于骂人话吧?但米铺老板的表情看起来又不像是骂人啊。他连忙把话头引回来,说:“那个,早上我说要买的米”

    “都准备好了。”米铺老板殷勤地说,“200斤米,都是好米。还有20斤腊肠,10斤熏肉,5只板鸭,5斤盐。全部打好包了,就等着你来挑走呢。本来我说我派伙计给你送过去,乐连长说你们太客气了,一定要自己挑走。其实,乡里乡亲的,有什么好客气的呢。”

    “这么多东西?”薛柄文惊喜地看了看唐三。

    唐三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不过还是很矜持地问了一句:“这些东西,是多少钱啊?”

    “钱已经付过了。”老板说道,刚才乐家林来的时候,已经给老板签了单,未来老板只要拿着这张单子去突击营的帐房那里支钱就可以了。突击营的军官现在就相当于朱山镇的乡干部,签个字就值不少钱的。

    “那多不好意思啊。”唐三假意说,心中却乐开了花。反动派愿意花钱,我又何必客气呢,就算他们的东西是政委说的那种糖衣炮弹,我把糖衣吃了,把炮弹留着打反动派,不是也挺好吗?

    “没关系,罗队长现在富着呢。”米铺老板神秘地说,“谁不知道保安队有的是钱。乐连长交代过了,只要是您来买东西,不管买多少,您只要签单就行,一分钱都不用花。保安队全部都包了。要说,您这个妹妹,真是嫁了个好人家了。依我看,你劝劝你妹妹,赶紧跟罗队长把事办了吧”这个米铺老板,还真有几分八卦。

    唐三不明白米铺老板说的这些事情,他打着哈哈,和薛柄文一起挑上粮食和副食,匆匆地离开了。薛柄文边走边小声地问唐三说:“老唐,你真的有个表妹在这里?”

    唐三道:“我上哪弄个这么好的表妹去?”

    “他们认错人了?”

    “不会吧,能这么糊涂吗?管他呢,反正我也没损失妹妹,这个便宜大舅子,我就先当着吧。”唐三哈哈笑着说。

    到了镇外,负责接应的郝忠迎上来,三个人带着物资,回到了山里的游击队营地。

    马蹄岭附近山里的这支游击队,是刚刚从湘赣边界转移过来的,人数有200多人。由于山下国军封锁得非常严密,这支游击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补给了,弹药不足,粮食告磬,几名病号更是已经奄奄一息。唐三的真名叫唐荣,是这支游击队的司务长,这一次,他是冒险下山,打算用最后的一点钱买一些粮食,给病号和其他身体虚弱的战士熬点粥喝,其他的人,就只能继续吃野菜为生了。

    唐荣虽然自己是司务长,但并没有比其他战士享受到更好的待遇。这次长途跋涉下山买米,体力透支得太厉害了,所以才有了昏倒在米铺的一幕。在回营地的一路上,不知道是因为买到了米而产生的兴奋感,还是因为吃了罗毅的米粥和饼干,唐荣大步如飞,肩上成百斤的担子似乎也不存在了一样。

    “政委,我们回来了!”唐荣走进营地便大声喊道,接着又喊炊事员道:“老张,快过来,把米拿过去,给全体同志们熬一锅稠稠的米粥。”

    “全体?”炊事员老张诧异地问,“老唐,不是说只给身体虚弱的同志们熬吗?”

    “是全体。你先给大家都熬吧,具体的情况,等我向政委汇报完了再说。”

    老张接过了他们三人挑回来的食物,也不禁眼睛放光。在请示了唐荣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切了几斤腊肠和熏肉,放到野菜锅里一起煮上。这些肉食,只够一人分到薄薄的一两片,但对于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荤腥的游击队员来说,这就是真正的“打牙祭”了。

    政委吴剑飞闻声迎了过来,对唐荣说:“老唐,你们辛苦了,这一路上怎么样,有没有遇到敌人?”

    “政委,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来,我向你详细汇报一下。”

    唐荣拉着吴剑飞来到一处背人的地方,把在朱山镇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向吴剑飞说了一通,吴剑飞也是十分惊奇。

    “这个罗队长,是个什么来历?”吴剑飞问道。

    唐荣答道:“不知道,我没时间打听他的来历。不过,听米铺老板的意思,好像他很有钱。朱山镇两年前我们曾经路过,那时候十分破败。我这次去的时候,发现镇子里十分繁荣,而且老百姓的生活也十分富足,大家说起保安队来,有点像苏区的百姓说咱们红军一样。”

    “罗队长年龄有多大?”

    “我看,就是20刚出头的样子,他的几个部下也很年轻。而且,米铺老板称保安队的一个军官叫乐连长,保安队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编制了?”

    吴剑飞思索着说:“莫非是中央军的正规军扮成保安队,跟咱们唱了一出戏?”

    唐荣说:“我看不像,如果是唱戏,这唱得也太像真的了。而且,他们资助我们粮食,看不出有什么恶意呀。如果真的想围剿我们,趁我们断粮的时候围剿,效果不是更好吗?”

    “莫非他是一个同情革命的进步军人?”

    “我看有点像。他跟我说话的时候,称呼我们的人叫同志的。”

    “有点意思。说不定,他曾经是咱们队伍上的人,在革命低潮的时候,思想动摇了,投靠了反动派。但他的心还在我们这一边,所以才会给我们提供帮助。”吴剑飞开始想入非非了,“或者,即使他不是红军队伍的人,但是过去和咱们**人合作过,比如说在黄埔军校的时候,接受过周副主席的教导,所以同情革命。”

    “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有一个冒险的想法,不过值得试一下。”唐荣说。

    “什么想法?”

    “二排的小赵病得很厉害,已经快不行了。如果不及时医治,可能坚持不了几天。我想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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