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观了,特纳,”隐约听在耳中地瑞森乐了,“行星表施大多都是对内的,并不适于应付外来进攻,而且,这些警卫还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矿坑内,由于海德堡上恶劣的天气条件、尤其是那些个恐怖沙暴,各个矿坑也不太可能提供及时的相互支援,这都是我们的有利条件,况且我们又不是去对付整个海德堡行星的警卫部队,只需对付德拉诺夫先生所囚矿坑的警卫就好了,那些家伙,”瑞森不屑地道,“我还是有直观感受的,他们所受的训练根本不适于应付这类进攻作战,手中拿的也都是清一色的镇暴用轻武器,对付戴着镣铐、手无寸铁、经常吃不饱的虚弱囚犯还可以,但碰上象你们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突击队员,双方根本不在同一水平上,完全就是不堪一击。”
他的脸色转而变得凝重起来,“真正需要应付的,是海德堡星系内的帝**,只要有办法排除帝国的干扰,之后,再收拾那些采矿公司矿坑内的警卫,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查一下海德堡星系内的帝**事力量如何?”瑞森向拉尔夫少校命令道。
“等一下。”少校熟练地地操作着计算机系统,没一会就把有关资料给调了出来,显示在屏幕上。
“各个矿坑的地面上都设置有对空护盾以及一些对空炮火,不过护盾强度并不大,火力也很弱,应付不了轨道攻击,更确切地说,这些防卫措施是用来对付逃狱的太空穿梭机或其他小型飞行器,舰队的炮火很容易将很容易摧毁,所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行星上的问题好解决,关键是行星外,帝国在海德堡行星轨道上空有一个军事基地hx1519,,,可以把海德堡行星附近的一切动静一览无遗,当然,”瑞森微微一笑,“对幻影无效。”
“该基地常年驻有两个联队的星际战斗机,由于负有看管海德堡行星的重任,所以已经提前换装完成,清一色都是超级女妖,大约有六十多架,并不满编,但它们能获得基地内的部署的锁眼预警和控制机和守卫者电子干扰机的支援,此外,一支小舰队驻留hx1519,力星际航舰大多都在和我们及联邦的前方对峙中,所以这里没有太空母舰,但有一艘元首级快速战列舰,还包括一艘巡洋舰和四艘驱逐舰,”瑞森皱皱眉头,“这艘元首级的存在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会多上许多麻烦。”
“总之,海德堡星系内的帝**事力量和我们大致相仿,考虑到飞行员的能力和素质及战机性能差异,我们要拿下来应该不是个问题,但我们不能忽略邻近的xy-174、166星域的帝**也可以随时能予以提供支援,一旦这些敌军加入战斗,我们就会陷入苦战,完不成任务还是小事,更可能让我们遭到灭顶之灾,所以,行动快是第一的,尽量少些节外生枝,救了人,就跑。”姚最后总结道。
人们一下乐了起来,怎么听起来这么怪怪的呢?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德拉诺夫先生究竟在哪个矿坑呢?”特纳少校再次问道,眼见着越说意图就越清晰,他也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救人了。
“问拉尔夫。”瑞森干脆得很,他早就想好了,“拉尔夫,海德堡不是帝国心脏新伦敦,德拉诺夫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政治犯,而且我们到海德堡估计要两个星期,这么充裕的时间,如果连他扔在哪个地方都查不出来,哼哼。。。。。。”
“你放心,瑞森,”少校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只要他在海德堡,我现在只担心他能不能挺过这段时间。”
“他一定能的,”瑞森胸有成足,“我有办法,这件事,其实还需要麻烦你们情报部门。。。。。。。”
一伙人仔细商讨了有关细节,大致都没有什么新的问题和疑问后,瑞森向姚点了点头。
女孩会意,操作了几个按钮后,接通了与舰桥的通讯。
“爱迪塔,命令舰队启航,设定新航向,目标,海德堡。”“是,舰长。”
二佰八十七、我们是反抗军同盟()
。
水。。。。。水。。。。。。”德拉诺夫嘶哑的喉咙就象被火灼过似的,忙不迭地接过刚刚递到眼前的水壶,连谢一声都来不及说,咕嘟咕嘟就灌了下去,尽管这液体只不过是最普通的水,淡淡的、没有任何味道,但对于德拉诺夫而言,它的清凉、它的可口,却仿佛是他这一生中尝过的最可口的饮料,胜似琼浆玉液。
“谢谢,谢谢,两位朋友,”精神略略恢复的德拉诺夫感激地说道,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已经空空如也的水壶,那里本就所剩无多,在干燥、闷热的矿坑下,每个人、每天、水的配给量都是固定的,水,在这里就是生命,尽管这两位朋友因为是招聘来的,配给量要比他们稍稍放宽,但在这种恶劣劳作环境下,也远不能满足正常所需,别人把属于自己的宝贵淡水慷慨地分给了自己,就是把他们难得的生存机会与他分享,德拉诺夫知道、也不会忘记这一点。
事实上,不仅仅是在用水,在许多其他方面,这两位新来的‘矿工’对他都很照顾,例如刚才,他头晕目眩、虚弱得一头栽倒下去的时候,正是这两位朋友冒着监工的皮鞭把他扶到一边暂时休息,尽管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照顾,问他们也不说,但无论如何,他能感觉到,他们对他没有什么恶意,他感激他们所作的一切。
要是他们能早来几天就好了,他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也不用挨其他人那么恶意地欺辱了,刚到这里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往日不堪回首,他地后面现在一动起来还痛得厉害,一想起来还感到恶心和莫大的屈辱。。。。。。
“有一天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我的朋友,我发誓。”当然。德拉诺夫心中明白。这也许只不过是一个良好愿望而已。谁能有这个本事从海德堡逃出去呢?这两位好心的朋友作为签约的雇佣工人,也许还有机会离开这里。而他?如果没有两位朋友的好心帮忙,他很是怀疑他能坚持多久,自杀的念头早就在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了,眼下尽管这两位朋友不断地照顾他、鼓励他,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但德拉诺夫还是悲观地认为。这只不过是把他和死神地约会推迟几个月罢了,他迟早都要去赴约地。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还能坚持吗?能起来就继续干活去,否则你又要挨监工地皮鞭了。”这几天已经听过n遍
德拉诺夫斜眼看了一眼附近的监工手中黑亮的皮鞭。心中感到一阵胆战。说也奇怪,那些监工们对他的这两位新朋友的态度有些不一样,好象很是照顾似的。如果是平时、是其他人要来扶他去暂时休息,恐怕监工和警卫们立刻就是怒气冲冲地一顿皮鞭或大脚伺候了,但这回他们却是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地默认了他的朋友们地行动。
那些监工和警卫们一定收了不少好处吧,这里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发善心,他猜测道。
刚刚吃力地站了起来,还没迈开脚步,一阵轰隆隆地声音突然传来,伴随着轰隆声,是脚下的地面在猛烈震动着,德拉诺夫立足不稳,又再次摔回地面上,透过簌簌掉落的细小灰尘和石块,他看到矿坑里的人也都感到了震动的威力,有的人摔倒在地上,还有的人扶着洞壁和其他东西,在努力保持着平衡。
“地震?”这是德拉诺夫下意识的第一个念头,地震是件很平常地地质现象,不过他到海德堡来了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碰上地震。
“不对。”当又一阵轰隆声传来时,德拉诺夫立刻知道,这决不会是地震,因为,那轰隆地巨响声音和震动,都是从上方、地表面上传来的。
那上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是塌方吗?他惊疑不定。
“快走。”就在他惊疑的时候,他地两个朋友已经跳了过来,一左一右分别搀住他的双手,把他拽着反而向矿坑深处一处安全的隐秘角落跑去。
此时的矿坑中已是一片大乱,从上方传来的轰隆声和震动一阵接一阵,巨大的碎石开始接二连三地不住往下崩落,矿坑内的照明系统也出了问题,囚犯也好、苦力也好、监工也好、警卫也好,都在四处纷纷走避,人推着人,人挤着人,不时有人被落
石砸中,或在践踏中倒下,发出阵阵惨叫声,许多苦此绝好机会袭击了那些往日威风八面的警卫和监工,透过时明时灭的灰暗光线,可以隐约看到皮鞭、警棍在人群中挥舞,一道道红色、绿色的能量光束不时划破矿坑内的黑暗,狂笑声、警告声、求饶声、哭声。。。。。。混杂一片。
可怜的德拉诺夫,他以前何尝见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抱着头瘫在黑暗的角落中,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要不是刚才他的两个朋友把他拖到了这个角落,他恐怕早就被挤死或踩死了,就算是在这里,没有他们,他恐怕也很难幸免,这两位朋友似乎早就对这种混乱场面有所准备,他们在黑暗中保持着冷静和清醒的头脑,护卫着这个小小的安全角落,如果有人不小心或无意中靠近,往往只听到一阵风声,接着就是一声闷哼,那个人就飞离了这个小小的安全岛。。。。。。
“这儿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德拉诺夫差点就没精神崩溃了,好不容易,他才稍稍缓过劲来,混乱场面,在这里已经暂告一段落,骚乱已经向外转移,留在这里的,周围尽是一片痛苦的呻吟声,这些还是幸运者,至少他们还活着,虽然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许多人在刚才那场短暂而又混乱的骚乱中,已经永远失去了他们的生命。
幸好他的朋友采取了相反对策并及时躲在一个角落内,他们如果刚才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冲向矿坑出口方向,或者什么都不做,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人中,也许就有他们三个在内,在那个极度混乱的时刻,再有多大的能耐,也是无济于事的。
“没什么,我们的人来救我们了,刚才的声音可能是他们在攻击地表的防御设施,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到外面去,与他们会合。”
“救。。。。。。救我们。。。。。。”经历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德拉诺夫一下就激动起来,“我。。。。。。我还能离开这里吗?”
“当然,不过我们的动作得快些,你还能行动吗?”
轰隆隆的声音已经逐渐平息,从地面上传来的震动也消失了,从通往矿坑的外部出口处,传来微弱的警报装置嘶鸣声、敌袭的叫嚷声以及一些微小的爆炸声,但这些爆炸声已经不足造成刚才那样的震动。
“还能坚持。”听到好消息的德拉诺夫精神大振,忍着疼痛,努力扶着坑壁站了起来,蹒跚地走了两步。
“这样不方便,”其中一个人看着他脚上的金属镣铐,皱了皱眉头,“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的身影迅速没入了黑暗中,借助着微弱的一点的光线,他看到那位朋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对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他终于再次问道,以前他问过,他们始终没有告诉他,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再隐瞒他了,谜底该揭晓了。
“我们是反抗军同盟。”留在他身边的那位男子骄傲地回答,“除了我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