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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济点了点头,朗声问道:“燕侯,你将玉玺拱手相送,到底是和用意?”
高飞答道:“传国玉玺乃大汉天子只必备,如今天子都长安,若是没有传国玉玺陪伴,只怕名不正则言不顺,我高飞一心衷心为国,得到了玉玺,自然要上交朝廷了。”
张济半信半疑,和樊稠商量道:“你觉得高飞可信否?”
“不管可信不可信,那个玉玺确实是千真万确的,就算无法占领整个司隶,带着玉玺回去,也不至于会被责骂,说不定还会因此加官进爵。”樊稠道。
“好,先把玉玺弄到手再说。”
张济对周仓道:“请把玉玺放在地上,我自会派人前去取,请你们退后。”
一声令下,周仓随手将那快玉玺抛在了地面上,策马奔回了高飞身边。
高飞见营寨中有人前来取玉玺,便冷笑了一声,抱拳道:“张将军、樊将军,一切就拜托二位了,高某就此告辞。”
话音一落,不等张济、樊稠反应过来,高飞便带着管亥、周仓等骑兵一起向西北方向而去。
外面厮杀不断,袁术则坐在帐中把玩起高飞送来的传国玉玺,打开包裹着的一层黄布,露出了一个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的盒子,偶尔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有了这个传国玉玺,号令天下,谁敢不从?我先称王,后称帝,天下莫敢所向,就算早死两年,能当一回皇帝,死也瞑目了。
带着喜悦的心情,袁术打开了金丝楠木的盒子,让他吃惊的是,盒子里竟然空无一物。
“玉玉玺呢?”
袁术顿时想起了高飞的反常,说好了用玉玺换取粮食,怎么能出尔反尔。
“该死的高飞,竟然敢耍我”
袁术将那金丝楠木的盒子一巴掌拍掉在了地上,全身披挂,出了大营,见大营内外箭矢如雨,楚军正在猛烈的攻打自己的军队,而自己的军队则猛烈反击楚军,一时间陷入了苦战当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表站在望楼上,看到高飞又去了一趟张济、樊稠的军营,并且让部下抛下了一个东西,他的心中一惊,便立刻道:“遭了,高飞是故意引我军去攻打袁术,好腾出时间来把玉玺送给凉军,毕竟控制天子的三人是凉侯马腾之子马超。看来高飞是想用这块玉玺和马腾搞好关系”
说到这里,刘表再也站不住了,一脸焦急的样子,他怕张济、樊稠带着玉玺走了,急忙下令道:“王威,带着剩下的士兵,快去将玉玺抢过来,绝对不能让张济、樊稠带走,马氏父子玩弄天子,天下人应当共同讨伐。”
军营里,一员大将策马而出,带着士兵便朝张济、樊稠冲了过去。
“快去传令,攻打宋军的丝毫不全军撤退!”刘表家怕王威兵力不足,便急忙吩咐道,“让他们掉头攻击凉军。”
“诺!”
不一会儿,命令便被下达了下去,刘表要退兵,袁术见状,立刻指挥士兵掩杀,并且追逐着楚军,一股脑的朝凉军大营奔驰而去。
高飞早已经离开了此地,张济、樊稠得到玉玺之后,尚沉浸在喜悦当中,但见数倍于自己的兵马向营寨这里压了过来,两个人都吃了一惊,立刻命人迎战。
洛阳的废墟上,喊杀声震天,那些瓦砾上,鲜血洒满了大地,使得一切都变得红艳艳的。
三方混战,从晨到午,又从中午到傍晚,洛阳的废墟上,死尸一片,血流成河。
夕阳西下,天边出现了道道晚霞,红的像血,和地面上的一片血色遥相呼应,形成了完美的统一。
此时,三方都各自罢兵,其中以刘表伤亡最重,他的部队在中间,受到凉军和宋军的前后夹击,折损了一万多人。
最受利的则是张济、樊稠,两个人紧守营寨,还得到了玉玺,损失也很少。
袁术无疑是最伤心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又害己。
此时,三方士兵都在清理着各自寨门前的尸体,以备明日再战。
“主公,属下刚刚从洛阳废墟回来,凉军、楚军、宋军三方会战,今天一天便战死了差不多有三万多人,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四日,就会变成一堆死尸了。”文丑道。
高飞笑道:“很好,这次不仅是死尸那么简单,要懂得放手。袁术不能杀,杀了只会壮大曹操和孙坚,张济、樊稠则可以随便杀,至于刘表吗,也是杀不杀无所谓。”
文丑又问道:“玉玺是否要抢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就抢,不可以的话就不要抢了,毕竟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你先下去准备一下,今夜张济、樊稠或许会撤回函谷关,要是发生冲突了就直接进行攻击,绝对不让这两个人活着出洛阳。”
“诺!”
第494章()
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夜,当着他那被魅惑的眼睛,呈现出伟大的奇观。
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星星正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
下面,在大地与苍穹衔接的模糊不分的地方,在黑暗中散布着明亮的灯火,洛阳废墟周围的三座大营都是灯火通明,将燕军的那一座空荡荡的营寨照射的一清二楚。
凉军的大营里,张济、樊稠坐在中军大帐里,审视着摆放在他们面前闪耀着流光溢彩的传国玉玺,两个人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们两个不是笨蛋,大战触发之后,或许没有时间去仔细的想,一旦静下心来,两个人便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高飞给他们下的套。
袁术、刘表对玉玺都是势在必得,对于张济、樊稠二人来说,这个东西可有可无,反正当朝的天子已经做了好几年的白版天子了,要不要这传国玉玺都毫无意义。
张济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坐在对面的樊稠,问道:“我们这次前来,带的兵不多,面对刘表、袁术数倍于我们的敌人,如果我们要带走传国玉玺的话,只怕会很难脱身。马寿成那家伙只说让我们趁乱占领司隶,并未提及传国玉玺的事情,以我看,我们不如留下传国玉玺,让刘表和袁术争个你死我活,我们静观其变,然后从中取利,怎么样?”
樊稠问道:“你的意思是,将传国玉玺转手送给其中一方?”
“嗯,只有如此,他们两家才会打的死去活来的,而且刘表和袁术一直都不是很合得来,如果不是为了驱逐吕布,只怕也不会联手,如今二人的争端已经起来了,而且我们拥有玉玺的消息也已经被两家都知道了,我只怕他们两家会再度联合起来,然后一起攻打我军。”
樊稠明白,张济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两个曾经是董卓手下四个大将,和郭汜、李傕并列,分别统领董卓的精锐军队,四个人都有其出色的一面。郭汜擅于打伏击战,李傕擅于打突击战,樊稠武力在四个人中是最高的,每次冲锋基本上都是他,算是一员猛将,而张济则擅于谋划,他和樊稠的配合,算是天衣无缝,经常出双入对,感情也很深厚。
“这样也好,省的我们受到猛烈的进攻了。但是,我们这次来只带了一万人,白天死了一千多,若紧守营寨,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要想将刘表、袁术打败,必须要再调集兵马前来才行。你侄子张绣不是在函谷关吗?让他带兵过来,留下几千人让杨奉守卫函谷关就可以了。”
张济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妥不妥,杨奉志大才疏,不是守关的料,函谷关是西进关中的第一道屏障,如今洛阳一带已经再次陷入了混乱,只怕百姓也会大举迁徙,更何况燕军还在我们背后的河南城虎视眈眈,万一燕军在背后捣乱,那我军就腹背受敌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樊稠还是很相信张济的,当即问道。
“撤!撤军回函谷关,休整之后,再回来战斗,到时候刘表和袁术打的也差不多了,我们回来正好收拾残局。”张济道。
“嗯,好吧,就听你的,我们连夜撤兵。”
张济点了点头,唤来了一个亲随,将传国玉玺交给了那个亲随,吩咐道:“你带着传国玉玺去一趟楚军大营,将传国玉玺亲手交到刘表的手上。”
“诺!”
樊稠见那亲兵出去以后,便问道:“为什么不把传国玉玺交给袁术?”
“与刘表比起来,袁术对传国玉玺的兴趣更大,刘表今天白天损兵折将,我怕他不会尽力争夺传国玉玺。袁术就不一样了,这个人野心很大,一心想将传国玉玺据为己有,他才会拼尽全力去抢。”
“呵呵,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那我们现在就拔营起寨。”
宋军大营里,宋侯袁术气的不轻,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也彻底的恨死高飞了,如果昨天他就直接上前去抢,现在应该早带着传国玉玺回到豫州境内了。
“这个该死的高飞,实在太可恶了,居然敢耍我?我跟他没完!”
袁术猛地灌下了一口酒,刚入口,便将酒给吐了出来,狠狠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声地骂道:“这是什么酒,连马尿也不如。去!把珍藏的那坛子御酒给我拿来!”
这时,纪灵走了进来,急忙道:“主公,不好了,凉军要撤军了,末将亲眼看见凉军里有十几个人护卫着一个东西奔驰到了楚军大营里,看那紧张的样子,末将以为,很有可能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袁术猛地站了起来,狞笑道,“看来张济、樊稠也不过如此,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传令下去,集结大军,夜袭楚军大营!”
纪灵道:“诺!”
楚军大营里,刘表接过凉军士兵送来的传国玉玺,拿在手里仔细地把玩了一番,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也夹杂着一丝愁容,缓缓地道:“辗转数年,大汉皇权旁落,我身为大汉皇室后裔,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今日传国玉玺重归于我大汉皇室之手,看来是天佑我大汉碍”
大帐中,蒯良、蔡瑁、张允、黄祖四人听后,都面面相觑,心中纷纷暗想道:“主公和刘备只接触了不到几个月,没想到竟然受到刘备那厮的影响如此之大,居然以复兴大汉基业为己任了。刘备那厮留着实在是个威胁”
刘表放下传国玉玺,慈眉善目地对那个凉军士兵道:“你回去转告张济、樊稠,让他们转告凉侯马腾,请早日将天子送达襄阳,否则的话,我势必会发布讨伐马腾的檄文,联合天下群雄共迎天子驾临旧都。”
蒯良听后,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道:“主公,这传国玉玺不能要,请让这人带回,我军也应该及早撤军。”
蔡瑁、张允、黄祖听后,都纷纷不解,齐声道:“军师,这可是传国玉玺”
蒯良横眉怒对,大声地道:“我知道,这是不详之物,只会给我军带来灾难”
“军师何出此言?这传国玉玺乃大汉皇权的象征,有此玉玺者,便可拥有天下,如今天子被马腾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我身为汉室后裔,却无法解救天子出来,实在是愧对天下埃今日这传国玉玺辗转到了我的手中,就意味着我大汉”刘表臆测道。
蒯良急忙道:“主公,请且听属下一句劝,这传国玉玺,不能要!”
刘表置之不理,让人送走了那个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