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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带着太史慈走到了张辽的身边,见张辽虽然一脸稚气未脱,但是却通情达理,十分的有礼节,便道:“文远,恰巧我路过此地,无意间看见军营中拴着一匹神驹,好奇之下,便来叨扰一下,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张辽急忙道:“高将军说的是哪里话,高将军这样说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骑都尉”
“唉,有志不在年高,你小小年纪便当上了骑都尉,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你今年十七?”
“高将军真神人也,一猜便准,在下今年确实十七。”
高飞见张辽的心里并没有设下什么防线,便紧接着问道:“军营里的那匹神驹可是吕将军的座骑?”
“正是,这普天之下,除了吕将军,谁还能骑得上这种神驹?”张辽一谈起吕布,眼睛里便充满了敬佩之情,更多的是透着一股子崇拜。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怎么说话呢?凭什么这种神驹只你家将军骑得?哼,这种烂马,就是白送给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也不稀罕!”太史慈听到张辽略带讽刺的话语,便急忙叫了出来。
张辽也自觉自己失语,当即道:“对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种神驹不,烂马,怎么配的上高将军呢?是在下口误,请将军责罚。”
高飞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随即摆摆手,对张辽道:“无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知道这马可有名字?”
张辽道:“赤兔!这神驹叫赤兔!”
高飞听到这个名字,便轻声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看来还是凑到一起了”
“多谢高将军赞赏,我谨代表我家将军谢过高将军了。”
高飞随即道:“刚才我看你亲自送走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不是联军中的人吧?”
张辽道:“哦,你说那个人啊?那个人叫李肃,是我家将军的同乡,是贩马的,听闻我家将军缺少良马当座骑,便专程送上如此神驹,还暂时将一批财物寄存在我家将军这里,说是等退了董贼再来龋”
高飞的心里缓缓地想道:“看来李肃是来做说客来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机密的事情肯定会让吕布支开其他人,看来张辽、高顺等人也应该被蒙在鼓里不行,万一吕布反水,那董卓可就真的是天下无敌了,我现在必须加以制止,改变吕布的心意才行。”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对张辽道:“文远,你去通报一下你家将军,就说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辽点了点头,拱手道:“高将军鼎鼎大名之人,我家将军也早想见高将军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此次正好是个机会,我家将军听到高将军到来,必然会喜出望外的。高将军,请你随我进营吧,在营中等候,总比在营外等候的要好吧?”
高飞笑道:“好,那就有劳文远了。”
张辽将高飞、太史慈带入了军营,让他们二人在旗帜大纛下等候,自己则快步进入吕布的大帐通报。
旗帜大纛下,赤兔神驹被栓在那里,高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他的一只手便伸了过去,抚摸在了马背上。
说来也奇怪,那赤兔马原本狂躁不安,可看见高飞去抚摸它,它连反抗都没有,任由高飞的手在它的鬃毛上抚摸,而眼睛里也映射出高飞的人影来。
高飞也感到一丝的奇怪,因为他刚才见吕布亲自抚摸的时候赤兔马都有点不耐烦,如今他去抚摸,却安静的异常,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赤兔马的鬃毛,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欢喜,不禁地道:“如此神驹,却跟了吕布,真是可惜了。”
盯着赤兔马的马眼看,高飞似乎能从赤兔马的眼里看出一丝哀愁,他叹了一口气,便道:“马儿马儿,你也不想被他骑吧?不如跟我走”
“主公!”太史慈突然拉了一下高飞的衣角,提醒道,“吕布来了!”
高飞被太史慈的话语惊醒,一转身,便看见吕布带着高顺、张辽,还有另外的几个人出了大帐,一脸消息地朝他走了过来,他便端正了身子,带着太史慈走向前去。
“哈哈哈哈!这不是镇北将军吗?”吕布一脸喜悦的拱手道,“什么风把高将军给吹来了?”
高飞也拱手道:“今日吕将军在阵前斩杀了敌军大将,声威震憾联军,我自然要来为吕将军道贺了。”
吕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本来在帐中准备商议投靠董卓的事情,却突然听张辽说高飞来了,他只能将这件还未说出口的事情暂时压一压,因为他觉得高飞的突然造访让他很意外。但是,毕竟高飞也是一镇诸侯,他不能不去接待一下,所以才带着众将走了出来。
“高将军,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进帐详谈吧?”吕布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冒出了一点精光,那种异样的光芒让人无法察觉。
高飞一边应承着,一边想道:“如果吕布真的想投靠董卓的话,那我这次到吕布的军营里,必然是凶多吉少。我毕竟也是一镇诸侯,如果吕布把我和丁原一起做了,那可就糟糕了。”
一想到这里,高飞便急忙转身对太史慈道:“子义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大帐的地底下埋着几坛子美酒,我一直舍不得喝,今日难得遇到了吕将军,趁此高兴之余,也是品尝美酒的时候。你回军营,让贾先生将那几坛子美酒取出来,用清水洗干净,好好的擦拭一下,然后带到这里来。”
太史慈一脸的糊涂,在他的印象中高飞似乎并没有藏酒的习惯,他正迷茫的时候,却见高飞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虽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有点反常,便急忙道:“诺!属下一定将美酒取来。”
“嗯,快去吧。告诉贾先生,那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让他务必十分小心的取出来,万一打碎了,我拿你们是问!”高飞特别地将“小心”二字说的比其他的词要重,脸上一脸的笑意,丝毫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诺!”太史慈抱了一下拳,转身便离开了吕布的军营。
吕布等人听到高飞的话语,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吕布则一脸笑意地道:“高将军,要喝酒还用的着那么麻烦吗?我的军营里到处都是酒,你想喝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高飞笑道:“唉,那几坛子酒可是我当初从京城带出来的,是陛下亲赐的御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遇到吕将军这样举世无双的英雄,自当要喝这御酒了。”
吕布一边笑着,一边将高飞迎入了军帐,同时趁高飞不注意,对高顺挤眉弄眼的。
高顺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对于吕布的眼色十分通晓,而且是个唯命是从的人,他不问吕布为什么要让他这样做,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在进入大帐时,便悄然地离开了人群。
一进入大帐,吕布将高飞拉到自己身边就坐,两个人同坐上首位置,原因很简单,高飞的镇北将军要远远高出他的杂号将军。
众人坐定之后,高飞环视一圈,见刚刚还在的高顺不见了,他心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丝不详,但是他却又十分的淡定,他相信太史慈回去之后,贾诩一定能够听明白话中的意思。
“吕将军,这些都是将军帐下的健将吧?我听闻吕将军帐下有十位弓马娴熟的健将,不知道将军可否给我引荐一下?”
吕布道:“这个自然,左边的依次是魏续、侯成、宋宪、成廉;右边的是张辽、曹性、郝萌、薛兰、李封;你们都还不快见过高将军?”
众人急忙一起拱手喊道:“我等参见高将军。”
高飞却“咦”了一声,问道:“不是十个吗?怎么还少了一个?”
吕布脸上一怔,便呵呵笑了起来,忙道:“哦,恰才我听闻高将军要喝酒,我便让高顺去拿酒了,一会儿便会回来的。对了,高将军,你深夜造访不知道将军可有什么要事?”
高飞故作紧张,凑近吕布,轻声道:“吕将军,今天我此来,是为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若要成功了,从此以后,必然能够荣华富贵享之不荆”
吕布急忙问道:“不知道高将军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第219章()
高飞看了看在场的人,目光略显得有些迟疑,缓缓地道:“不知道吕将军可否屏退左右?”
吕布摆了摆手,道:“高将军,这些都是我心腹之人,没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的,请高将军尽管明言。”
高飞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我洗耳恭听。”吕布端坐了身体,不知道高飞要说出什么话。
高飞道:“如今将军的面前可是有一桩大富贵,当朝太师董卓,一向爱惜人才,像将军这样的天下骁勇的人,若是能够投靠董太师的话,必然能够受到重用,以后更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话音一落,整个大帐里的人都面面相觑,都显得很吃惊。
吕布听后也是倒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地盘算道:“难道高飞察觉到了什么?特意来用话激我,还是另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他冷哼了一声,装出了一番正气的样子,大声地道:“高将军,我敬重你是闻名天下的将军,你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我乃堂堂的大汉将军,董卓霸占朝纲,败坏朝廷,天下人都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你居然让我去投靠董卓?你到底是何居心?”
高飞笑道:“吕将军说的好,其实我也是试探了一下吕将军而已。刚才我路过你的营地,我见李肃从你的营地里走了出来,那李肃不单单是你的同乡,更是董卓的部将。他送给你金银珠宝,又送你赤兔宝马,不就是为了让你投靠董卓吗?”
在座的众人听到这番话后,都感到很吃惊,纷纷面面相觑。
张辽突然站了起来,抱拳道:“将军!这事是真的吗?”
吕布见高飞一下子便说出了李肃的来意,而且说的是那么的详尽,他不禁对高飞起了一丝忌惮,心中想道:“这高飞到底是何方神圣,李肃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来,而且就连我和李肃所谈话的内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吕布突然站了起来,朝前走了好几大步,脸上一沉,转过身子便指着高飞道,“你今天来了我的军营,就别想活着出去。我正愁没有什么礼物献给董卓,拿了你的头颅,怎么说也比丁原的要有份量,董卓面前,我也好有个功劳。高顺!”
一声暴喝之下,高顺领着五个健壮的刀手便从帐外涌了进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高顺更是一脸的杀气,一进大帐便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道:“杀了高飞,砍下他的脑袋!”
“诺!”高顺也不问缘由,提着刀便向前迈步走去,而魏续、宋宪、侯成、成廉等人都纷纷退到了吕布身后。
“等等!”只有张辽还站在原地,将手一抬,大声喝道,“将军,这些都是真的吗?”
吕布道:“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你快给我过来,一会儿砍下高飞的狗头,我带你们一起去享受荣华富贵!”
高顺已经走到了张辽的身边,突然见张辽站了出来,伸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脸上怔了一下,惊呼道:“文远,你干什么?快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