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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慢走!”
来到了前厅,国渊正等候在那里,高飞一进门便急忙客气地道:“让子尼先生久等了,还请子尼先生海涵。”
国渊急忙拜道:“属下也只是刚刚到来而已。”
“子尼先生,请坐吧,今日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情要交托你去做,还请子尼先生不要推辞。”高飞打了一个手势,一脸笑意地道。
国渊道:“主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子尼必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
“这里有个翻车模型,是用来灌溉农田的工具,我已经画出了一副图纸,并且详细地写上了安装的步骤,你且拿去,在兴修水利的同时,大批量的制作这种灌溉工具,遇到大旱之年的时候也好派上用常”
“诺!主公,属下有一友人,避乱来到了辽东,颇有商贾(音gu)之才,属下知道主公帐下缺少能人志士,所以属下斗胆推荐一下友人。”
“商贾之才?嗯,辽东城正在扩建当中,然而多年来街市俱废,若是能够繁荣一下这里的街市,也是很不错的事情。先生的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姓王名烈,字彦考。”
“王烈?”高飞仔细地回想起这个人物,似乎在史书上看到过,随即回答道,“既然是先生的好友,而又有才华,那我就不再过问了,直接让先生的好友来太守府便是,先跟随先生一起治理处理农业方面的事情,作为先生的副贰,每月俸禄与先生均等。”
国渊听后,当即欢喜地拜道:“多谢主公,属下替彦考谢过主公了。”
高飞呵呵笑道:“不必多礼,以后要是还有可用的人才,先生不必吝啬,尽管推荐过来,只要确有才华,我自当委以重任。”
“诺!主公今天所交托的事情,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的。如今荒地已经开垦出来了五百多亩,用不了多久,辽东城一带就会成为大片良田,在主公的带领下也必定会成为整个辽东的粮仓。”
“嗯,先生公务在身,我就不打扰先生了,还请先生多多用心。”
“诺!属下就此告退,主公保重!”
高飞看到国渊拿着翻车和示意图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地道:“照这样下去,不出两年,辽东不仅是农业基地,也会成为最大的兵器生产基地。只不过,贾诩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一直杳无音信,也不知道颍川之行的收获如何?”
“启禀主公,卞司马已经回来了,还从辽东属国带回来了大批良马。”一个亲卫走了进来,拱手道。
高飞道:“哦?让他快进来。”
“诺!”
随后,卞喜风尘仆仆地走了回来,脸上带着极大的欢喜,手中还捧着一件被布遮挡的物品,一进大厅,便拜道:“属下幸不辱命,从辽东属国乌桓人那里购买了五千匹良马,特来复命。”
高飞道:“免礼,卞喜,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哦,这是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献给主公的一件礼物。”卞喜一边说着,一边将布给掀开了,露出了那礼物的本来面目。
高飞看了一眼卞喜手中捧着的礼物,惊奇地道:“这是这是”
“启禀主公,这是紫貂衣,苏仆延大人听说夫人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便特别命人将这件贵重的礼物献给主公,以表达苏仆延和主公结义友好的一番心意。”
“靠!这玩意真他妈的名贵,可都是貂皮制成的,而且还是极为稀少的紫貂,如果放在现代,绝对是十分名贵的华服。”高飞看到那件紫貂衣以后,心里默默地想道,“我老婆叫貂蝉,苏仆延又送上这件紫貂衣,可真是完美埃”
“拿来我看!”高飞一伸手,便冲卞喜喊道。
卞喜一脸欢喜地走了上去,将那件紫貂衣递给了高飞之后,又缓缓退了回去。
高飞亲手抚摸着那件紫貂衣,手感真不错,他从未见过如此名贵的东西,心中也是欢喜不少,颇有点爱不释手的味道。他把玩完紫貂衣,便抬头问道:“嗯,苏仆延那边还有什么情况吗?”
卞喜急忙回答道:“苏仆延十分感谢主公送去的酬金,并且十分感谢主公将无虑县让给了他,为了表达友好和感激,苏仆延除了送上这件紫貂衣外,还让属下从辽东属国带回来了三千乌桓突骑兵。他说主公缺少骑兵,便专门将这三千乌桓突骑兵作为礼物送给主公,喜欢以后和主公能够世代友好,共同进退,而他也会以主公马首是瞻。”
高飞笑道:“无虑县靠近辽东属国,西北和辽西接壤,北部临近鲜卑人,如果我不放弃的话,对辽东十分的不利,所以我才会转手送给苏仆延,让他暂时替我统治那里,等到辽东的整体实力上来之后,我将会吞并整个幽州。”
“主公的这招以退为进,确实是个妙招,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属下沿途经过辽东属国所绘制的大致兵力分布图,还请主公过目。”
“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也渐渐的开窍了。你也辛苦了,暂时县休息几天,几天后正式入驻军营,如今庞德、华雄、太史慈、张郃正在训练新招募的两万三千新兵,军营里尚有一万老兵,从望平回来之后,他们的伤势也都养的差不多了,你和周仓、管亥就负责训练那一万军队吧。至于那三千乌桓突骑兵嘛,因为风俗习惯和我们汉人都不相同,就暂时在城北建立一座军营,让他们居祝”
“诺!”
第146章()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平凡的过着,辽东的局势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高飞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一方面要去视察国渊、王烈所进行的开垦荒地的成果,一方面要去巡视军队的训练成果,另外一方面还要密切注意各种矿产的开采工作,基本上就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越是繁忙,高飞越觉得开心,这就是在说辽东正在一点一点的发展中。但是他现在最思念的就是贾诩和卢横了,为了去颍川,贾诩和卢横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除了有寥寥一封报平安的书信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个聋子一样,对于中原的局势也毫不知情,除了从青州东渡的百姓那里得知青州闹黄巾,朝廷征召良将进行讨伐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不过,最值得欣慰的是,新招募的那两万三千人的军队,经过大半个月的训练,在纪律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天气也随着时间的变化一天比一天凉了,转眼便进入了十月份。
秋深了,太阳黯淡了,自然界萎谢了。
在十月的云雾之下,颜色慢慢的褪了,高峰上已经盖了初雪,平原上已经罩了浓雾。潮湿的树林缄默无声,仿佛在悄悄的哭,林木深处,一头孤单的鸟温和的怯生生的叫着,它也觉得冬天快来了。
轻绡似的雾里,远远传来军队高亢的呼喊声。紧接着,传来了“咚咚咚”的隆隆战鼓声,期间混杂着杂乱的马蹄声,将声音传到了远处的山谷、平原,使得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这里。
辽东城西南五里外的丘陵上,当阳光穿透薄雾,使得薄雾逐渐消散的时候,才将丘陵上的景象展现了出来。丘陵上一道隆起的高岗上站满了人,这些人都是辽东城的百姓,而在高岗下面则陈列着两个一万人整齐排列的方阵,每个人都握着兵器,穿着盔甲,在两个方阵的最前面,两名战将面目狰狞的针锋相对。
“得得得”
从高岗上飞驰下来了一匹乌黑色的骏马,马背上驮着整个辽东近二十万人口的统治者,他就是高飞。高飞一身劲装,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武器,策马狂奔,来到了两个方阵的中间,朝那两员针锋相对的战将招了招手。
两员战将一个手持一杆大戟,背后插着十把小戟,另外一个则手持一杆大枪,两个人在高飞的招呼之下,便相向而前,径直来到了高飞的身边,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抱拳道:“主公!”
“子义、俊乂,一月期限已到,今天是你们正式比赛的日子,为了这次你们的对抗,我可费了不少功夫。你们每个人领着一万人,今天将在这里展开真正的较量,我不光要看看你训练出来的士兵如何,还要看看你们指挥军队作战的能力如何,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要是有什么要求的话,现在可以提出来。”高飞看了看持戟的太史慈,又看了看持枪的张郃,朗声说道。
太史慈道:“主公,开始吧,我等这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今天过后,我就是将军了。”
“哼,你少说大话,有我在,这将军绝对不会让你当成呢。”张郃冷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差不多都认识两个月了吧,怎么还是见面就吵?就不能互相让一步吗?你们是不是都没有要求?”
“没有!”张郃、太史慈异口同声地道。
“那好,那就开始吧,看到红旗飘动就开始进行作战,看到白旗飘动就全部停止下来。”高飞再一次嘱咐道。
“诺!”
高飞策马上了高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来到了华雄、庞德、周仓、卞喜、管亥等人所站在了地上,回头看了看身后左边的三千乌桓突骑,右边的三千经过华雄、庞德亲自训练的新的飞羽军,便笑了笑,扭转身子,对身边的人喊道:“红旗!”
旗手立刻挥动了红旗,紧接着两边的战鼓开始被擂响了,一通鼓过后,但见下面张郃、太史慈的两支部队瞬间展开了阵势。
高飞坐在一个木桩上,看到张郃军正中间的两千刀盾兵迅速冲了上去,两翼的弓箭手紧随其后,而长枪手、弩手则在原地待命,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看来张郃挺着急的吗?”
再看太史慈军,但见太史慈的军队突然阵形散开,整个军队形成了一个雁行,刀盾兵散在两边,长枪手护卫在队伍的最后面,中间的弩手半蹲在第一排,身后的弓手拉满了弓箭,在太史慈的一声令下之后,便将箭矢全部射了出去。
战斗一触即发,空中飞舞而出的箭矢立刻射倒了张郃军冲在最前面的几百刀盾兵,紧接着开始放出第二波箭矢。
这是高飞精心准备的一次军事演习,士兵所拿的武器均是木刻的,而箭矢也是木刻的,但是其中有规则,只要是被箭头射中身体的,就算死亡,只要是被对方的木刻武器碰到的,也同样算死亡,就必须立刻躺在地上装死。所以,战场上只有生或死。为了鼓励士兵的作战的激情,高飞制定了一个奖励政策,每个士兵的身上都有一个木牌,凡杀死一个敌人,并且取得这个木牌的,就奖励一百钱。但为了规避作弊行为,他还令所有的士兵互相监督,凡是发现有作弊行为的,也同样奖励一百钱,而作弊的,就只能挨十军棍。战斗的结束由一方主动投降,或者由高飞视情况而喊结束。
战斗一经开始,华雄、庞德、周仓、管亥、卞喜等人都有点热血沸腾,看着这场军事演习,所有的人都有点按耐不住了。
“主公这次只设立了一个将军,太史慈和张郃为了抢到这个头衔,这一月没少下功夫。看来主公这种激励政策,还是十分管用的。”田丰走到了高飞的身边,看了一眼高岗下面已经打响的战斗,便笑着说道。
高飞呵呵笑道:“他们两个都想当将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