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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来帮里不久,是不知道狼王的厉害!”
说话间,已经有人从那门口摸进来了。
“好重的酒味!呵!”
那人鼻子嗅嗅,左右瞧瞧,冷冷一笑,竟是二当家马坤!
马坤手头提着把钢刀,脸上的肉瘤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可怖。
他身后还跟着几人,一个身材修长,正是三当家奈温,另几个小头目,头一天在陈默手头吃瘪的爆皮就在其中。
“大哥,不要怪咱兄弟手狠了,你要跟南蛇帮死磕,那是把兄弟们往绝路上带啊!”
马坤自语着:“一个生来乍到的小东西,在你眼里,比所有兄弟们都重么?人家伤了咱手下兄弟,你却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嘿,大哥啊,你再不能当这个狼王啦!”
眼瞅着躺地上的杨志,马坤脸上神色变幻,但终是凝固成犹豫中的凶狠。
“咦?那小子呢?怎么只有杨志一个人?”
旁边,奈温忽然惊咦一声。
到了这刀枪相见的时候,他也不称杨志“大哥”“狼王”了,而是直呼姓名。
但他叫得太随意,也太自然,倒是让马坤微微诧异。
“老三,既然那小子不在,咱们这么做,是不是……”
“二哥,到这时候了,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啊!”
“我是说,咱们绑了大哥就行,没必要伤他性命,你看呢?”
“呵,这是什么话?无毒不丈夫!再说,你手软,人家会领情么?回头等他喘过气来,帮规处置落在身上,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唉……好吧!”
“先做了杨坤再说!至于那小子,翻不起大浪!后面再说!”
奈温使了个眼色,爆皮提着刀,却是一时不敢上前。
爆皮很艰难地向前挪步,握刀的手抖个不停。
狼王的积威犹在,不是他这么个小头目可以轻易冒犯的。
“爆皮!动手!”
奈温低喝一声。
“啊——”爆皮无奈,狠了狠心,举起刀来,准备劈下了。
“嗖!”
就在这时,一声破空声骤然响起!
双手握刀上举的爆皮直愣愣站在那里,刀却掉了下来!
紧接着,他嘴里涌出血来,竟尔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
“是那小子!给我出来!”
马坤、奈温等人皆是大惊,个个紧握钢刀,把眼四顾。
自听到脚步声、说话声,陈默就知道,坏事儿了。
但到那时,他已来不及转移杨志,只能先隐匿身形,随机应变。
刀悬人头,陈默知道,再不能等了。
虽然沈万龙说过,任何时候都要以保存自己为首要,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可以牺牲,但陈默仅和杨志相处了一天一晚,却不能眼睁睁看他殒命了。
说到底,他的心还是不够狠呐!
陈默从暗处缓缓走出,漠然道:“二当家,三当家,昨夜还在把酒言欢,天还没亮,就要生死相见了吗?”
马坤大怒:“小子,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
奈温却是冷笑:“是你该死!”
眼见杨志还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眼前就陈默一人,马坤、奈温也放下心来。
他二人,加上五个小头目,个个手头有家伙,而陈默却是只身一人、手无寸铁——虽然不知他是如何对爆皮下手的,但显然,自己这方还是占了绝对的优势!
奈温冷笑着:“小子,如果你自己逃了,说不定我们还拿你没办法,但你偏偏自投罗网,呵呵,这就是找死了!”
马坤也咬牙道:“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大也不会置帮里的兄弟于不顾,你才是罪魁祸首!”
“二当家,昨晚和杨兄对饮之时,杨兄还说,你是他最好的兄弟!”
陈默不置可否,道:
“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都是并肩子上,你为他挡过刀,他也为你出过血,难道,你也下得了手?”
马坤忽然一怔。
是啊,多少年的生死兄弟,真的到了动刀子这一步了么?
“哼!我马坤岂是忘恩负义之人,自然不会对老大不利!但你,却必须死!只有你死了,我们狼帮才能安宁!”
“看来,二当家还是讲情义的,既然如此,何不等杨兄醒来,到时候,我人就在这里,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你看如何?”
“这……”马坤迟疑了。
奈温脸色越来越阴沉。
想不到,这人三言两语,竟将马坤说得动摇了!
真要等杨志醒来,这里还有他奈温说话的地方么?
“二哥,不要听他信口雌黄!夜长梦多啊!先下手为强!”奈温喝道。
“老三,还是先等等吧,这小子,他也跑不了……啊!老三,你……”
马坤正说着,却没提防,奈温突然出手,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腹!
奈温狞笑道:“优柔寡断,我真是看错你了!杀!”
看着马坤倒地,奈温喝了一声,提着刀便向杨志砍去!
杨志,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杀了杨志,又解决了马坤,整个狼帮就数他最大了,到时候岂不是由他说了算?
而同时,五个头目也发一声喊,齐齐挥刀,向陈默砍了过来!
(本章完)
第95章 感情投资()
保安团,也称民兵团。
说是武装力量,但你看他那营房,其实跟民居没什么区别。
或者说,根本就是民居,原滋原味的民居。
零零散散、横七竖八、乱七八糟的砖瓦房,一间房里住三五人到七八人不等。
有军衔的军官,或是资历老一点的兵待遇好一些,能由单独住房,还能养家小,所以那军营里,到处都有孩童乱跑,还有女人吱哩哇啦的,或是教训孩童,或是相互吵嘴。
而能够拥有占地两百多平的独栋小院,门前还有两个哨兵守卫,院子里还有四个黑而不丑的年轻女佣人的,除了团长蓬登,就再没有别人了。
小院里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蓬登很高兴。
他是一个好客的人,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华夏那句老话: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对他来说,来者都是客,都是朋友。
因为无论是客人还是朋友,来的时候都不会空手。
空手的人是进不了他的小院儿的。
“哈哈,林兄弟,真是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年约40岁,身材短、粗,留着平头、八字胡的蓬登脸上有一道刀疤,那刀疤让他很得意,他觉得那使他更有男人味。
蓬登将装着支票的信封递给身后的一个女人,那女人乐滋滋地将信封锁进了保险柜,蓬登摸了摸脸上的刀疤,爽朗地笑道:
“出手就是三百万华夏币!林杰兄弟真是大方啊,像你这样豪气的年轻人,蓬登还从未见过呢!”
“一点小意思,蓬登中校看得上眼就好。”
张欢矜持地笑了笑,递了一支雪茄过去,亲自给蓬登点着了。
“嘶……地道的古巴货色,好东西啊……”
蓬登吸了一口,将烟全都吸进了肺,又吐了出来,眼瞅着张欢,笑着问道:“不知林杰兄弟想要蓬登做什么呢?”
蓬登中校就是这么爽快,这么直接,这么有趣。
收了钱,就会办事,不会拐弯抹角。
贪污?受贿?
在他的字典里是没有这样的词汇的。
一切,都是交易,或者说,礼节?
坐在张欢身旁的玉师暗暗皱了皱眉,很有点不屑,但她很知趣地没有表露出来。
张欢身后的杰克、曼巴却是眼睛骤然一亮,互视一眼,同时笑了笑。
二人的兜兜里也各自揣了一张支票,那是张欢私下里赏的。
十万美金呐!
这么大方的老板,哪儿找去?
“蓬登中校见外了,我来这里,只是想表达对您的敬仰,希望能交个朋友!当然,还是有点小事,想请蓬登中校帮帮忙……”
张欢淡淡笑着:“我准备在帕岗投资建一所学校,您知道,我对MD是有深厚感情的,我希望这里的孩子们都能接受好的教育,但是,建学校的地方,一直没有谈好,蓬登中校如果能够从中斡旋一二,那就感激不尽了!”
啥?投资建学校?
居然是这么大公无私的事情?
酱紫的事情,还用给本团长送礼么?
蓬登中校顿时就不高兴了!
“林杰兄弟,这是什么话?建学校,这是好事情啊!还谈什么帮忙?什么感激的话?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蓬登中校拉着脸道:“还有么?别的事情!我要不好好地帮你一个大忙,那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咱们是朋友嘛,真的不用客气的!”
“额……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吧……”
张欢很难为情地道:“您看,我这人生地不熟的,恐怕办什么事情都不会那么顺利的,有些人对我可不是太友好呢!当然,这是我自己没做好……”
“哈!这点小事,林杰兄弟就放心吧!我蓬登向你保证,在帕当这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敢动你半根毫毛!要不然,我直接拉队伍,灭他满门!”
“哈哈,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可以专心建学校了!”
张欢站起身来,躬身,跟蓬登中校握了握手:“那,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
事情谈得很顺利,又似乎,什么都没谈?
回程,车上,玉师有点不乐,但却没有发问。
前面儿还坐着俩外人呢——虽然,“林杰”才是真正的外人。
回到宾馆,看看房里乱得一塌糊涂,玉师大惊,将张欢叫了过去。
张欢没当回事:“呵,这些人还真是着急啊,好了,也不用收拾了,换间房得了!”
玉师却急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刚来这里,就四处树敌,好了,今天又白送出去三百万,你是要……”
“玉姐姐,是不是又想骂我败家呢?”张欢笑着,接口问道。
玉师哼了一声:“你是林家三少爷,我哪里敢骂你?”
张欢嘻嘻笑道:“客气,客气!玉姐姐是不是发现,我越来越聪明了?”
“聪明?呵……”
玉师冷笑道:“两个保镖,半年六十万,M金!蓬登那里三百万!你还要建什么学校,没有一二百万也下不来!三少,你是要把所有的钱都打水漂么?”
呃,这么一算,好像八九百万就出去了……
“呵呵,怎么能叫打水漂呢?我这是感情投资,嗯,就是感情投资!”
张欢笑着解释:“得道多助嘛,有了感情投资,后面办事不就方便了?”
似乎是这个理,可是……
“是!感情投资!你把钱全都投资感情去了,后面怎么办?”玉师真是无语了。
张欢笑道:“放心,本少自有妙计!你就等着看吧!”
笑着,想拍拍玉师那香肩,但见玉师冷冷冰冰、怒气冲冲,算了,自去重新安排住宿了。
…………
“曼巴,干,还是不干?”
旁边房里,杰克细致地擦拭着黑星。
曼巴则是死狗一样,躺床上。
“二十万M金,真是诱惑啊,可是,老板真是一个不错的老板,干,还是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