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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机牵引之下,刘磐的开山刀等不了刀势蓄满,刷拉一下子,开山大刀就砍下来了。这刀劲不足的一刀,自然也就被王斌斜刺里的那一刀,轻易的荡了开来。砍偏了。
不过,刘磐神力过人,刀法精良,那一刀砍偏之后,也不撤招收回兵器,反而使顺势而下,搬刀头,献刀攥。拿刀当枪使,猛地一下就扎了过去。
马上作战,不比步下作战,闪转腾挪,拆招换式,那都是平常事。二马冲击冲击之下,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变化,比的就是速度和力量,以及驾驭马匹的能力。通常一个照面,也就是一个招式,再次过招,那就得马打盘旋,展开第二个回合了。但凡能在一个使出两个招式的,那就是上将了。那速度,绝对的快!
而先前本就没拿刘磐当回事的王斌,此时自然也就没想到了。危急之时,王斌只来得及把那原本立着的凤尾刀摆直,接着马力,猛地向前磕去。
这马上用兵器刺击,哪怕基本功在过硬,那也不可能在两者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马上作战,不比步下,两马迎头而跑,都要有个交错的距离。除非是想两个马撞对头,否则是不可能形成直线的,只能是一个斜线。所谓的直,那不过是相对于水平地面而言的直。故此,王斌把凤尾刀竖在了胸前,避过了刘磐的刀攥,没等刘磐的刀攥临身,已经用凤尾刀的刀杆,磕在了刘磐开山刀的刀杆上了。
借着胯下马向前的冲力,以及双方的受力点不同,王斌一下子就把刘磐的开山刀给崩了出去。可如此一来,到坏了。
如此巨大的力量,以及爆发力,普通人可能一下子就握不住刀杆,兵器也就一下子飞出去了。可刘磐则不然,这种力量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刘磐反而借助这股反弹的爆发力,以右手为支点,把刀尾承受的力量,顺势转到了刀头。那开山刀水平着打个盘旋,快速无比的向王斌拦腰斩了过来。
正所谓:力有多大,相对的速度就有多快。此时正是二马交错之时,那王斌虽然听见了风声,可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耳轮着就听“当”的一声,那刘磐的大刀可砍得一个实在。那绝对是杠杠的。
不过,这种声音和感觉,对于刘磐来说是陌生的,让刘磐甚是奇怪。今儿这是怎么了?不应该是“咔嚓”一声拦腰斩为两断嘛。怎么这声音和手感都不对呢?
等刘磐圈回马来,返回过来,仔细那么一看,差点没把刘磐气的吐血。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仍。刘磐那一刀,确实是砍个实在。可王斌那四根护背旗,那也是实打实的镔铁。绝对的货真价实。刘磐那一刀,力量虽大,可是没砍断那护背旗,只是让王斌免费做了一把飞机,从马上给砍得飞出去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过,看起来那王斌这一下也砸得够呛,摔得够呛。一时半会还没爬起来呢。
刘磐气后,心中疑惑:就算是对方那护背旗是货真价实的镔铁,可就凭着自己的宝刀,以及自己刚才那一刀的力度,就算是镔铁,那也绝对能一刀砍断了。毕竟那是护背旗,不是兵器,比不了百炼的钢刀啊。
想到这里,刘磐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宝刀。“啊!”刘磐当时心疼得叫了起来。只见刘磐的那口开山刀,已经崩出了一个缺口。显然那敌方护背旗的钢口硬度,比刘磐的宝刀要好。
刘磐当时气得火往上冲,本来刘磐是不屑于斩杀已经落马的敌将。可这一回,刘磐也有要杀之而后快的心思。到要看看那王斌护颈的头盔是不是也比自己的刀硬。
眼见刘磐就要不顾身份的冲上去斩杀王斌,可猛然间,一声大喊喝道:“呔!敌将少要张狂,莫要发威。某家颜良,来也!”
颜良!河北有名的上将。那威名,就算是远在江南的刘磐,那也是早有耳闻的。闻听颜良出来,刘磐也就顾不上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官位的王斌置气了。
可刘磐顺着颜良的声音那么一看,刘磐别提多伤心了。一个武将的爱好,除了爱马,那就是爱兵器,爱盔甲了。刚才那个王斌得一身盔甲,兵刃,马匹,那就够让刘磐羡慕、眼馋得了。可如今王斌得那一身装备和颜良比起来,那就又是不入流了。
只见颜良,头戴烈焰盔,三翅冲天,身披烈焰鱼鳞甲,层层叠叠,稍一抖动,好似烈焰腾空。后背八杆烈焰旗,迎风飘摆,再加上颜良那火红的烈焰马,以及朱雀刀。整个人就好似火神一般。
刘磐咬牙切齿的骂道:“都一群花花架子,糟踏了这些好东西。杀了你们。这些都是我的。”
第五百四十四回 偷袭()
第五百四十四回 偷袭
攀比!本来就是人类的执念之一。何况这武将视若第二生命的盔甲诱惑呢?尤其是现如今就已经有了王斌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这里。本来难逃一死得人,愣是靠着装备过硬活了下来。这面对着更高级别装备的颜良,这如何能不叫人眼红?妒恨?
刘磐的气势,瞬间被刺激到了顶峰。原本十分的武艺,此时绝对有了十二分。大喊一声:“拿命来!”势若疯狂一般的,就像颜良冲了过来。
就这气势,还真把颜良给弄得一愣。
原本颜良看刘磐一马三刀的功夫,就知道刘磐不简单,自己的这些手下,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只能自己上。而且,就算自己亲自上阵,那胜负之分,也在五五之数。只有自己的兄弟文丑,那才能稳压刘磐一筹。只可惜,自己的兄弟督运粮草,不在这里。
故此,颜良是怀着识英雄,重英雄的心态上来的。还准备和刘磐说上几句。可谁想到那个刘磐竟然是如此一个模样的冲了上来。这人什么毛病?疯狗啊?颜良对刘磐的举止很是不肖。
不过,这时节颜良也没时间表达自己的不满了。那刘磐马快刀急,如此关头,颜良那有时间瞎想。
时隔不久,恍如刘磐与王斌对战的那一幕再现。刘磐催马疾驰,双手高举大刀,那刀口映着日辉,依旧带出一条青色的刀影余辉。只可惜那刀光中的一个缺口,让这完美产生了一丝瑕疵。
可这回,那可就看出颜良比王斌经验丰富的地方来了。那刘磐能利用阳光形成残影。颜良也同样能利用。虽然颜良在一开始的时候,与王斌的应对相同,都是要催马抢先在刘磐气势蓄满之前出手的样子。可颜良在出手的一瞬间,却不经意的手腕微微转动。可这一下不要紧,颜良得那口朱雀宝刀之上,红宝石镶嵌的凤眼之中,立刻就折射出一道日光,猛地就扫向了刘磐的眼睛。那光是多快的速度,那刘磐的功夫再高,他也快不过光速啊。何况,刘磐也从来没遇过这么一手,更没防着这一手,当即就被颜良的刀光扫得眼前一花。
眼为心之苗。眼睛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刘磐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开山刀护在了胸前防范,那势若奔雷得一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而那颜良,也就顺势一刀,斜着向刘磐砍去。攻守之势,当即逆转。
颜良这一招,那只是一小招,无所谓气势不气势的。但胜在速度够快。这再配上朱雀刀的锐利。那也绝对让对手不好受。只不过,刘磐的基本功实在是过硬。绝对达到了一个大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境界。虽然目光受到了影响,可一听到风声,随即把护在胸前的开山刀外磕,封挡颜良的斜斩。
只可惜,颜良这一小招,本就在虚实之间的,颜良一看刘磐有了防备,立即收刀,打了一个刀花,二马错蹬之间,反手向刘磐斩去。
虽然颜良这一马两刀貌似不如刘磐的一马三刀,可颜良却是一点力都没借,全是自己真功夫使出来的高速度。尤其是这反手一斩,那绝对跟刘磐斩王斌那一刀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更为老道,更加的干净利索。
只不过,刘磐毕竟不是王斌,那功夫明显还是要比王斌高上那么一点半点的。同样的一招反背斩,刘磐腰间发力,猛地趴在了马背上,同时一个犀牛望月,以刀杆护住了周身,猛地推了出去。愣是接住了颜良这一刀。
马大盘还。颜良对刘磐心中佩服。这要是自己与刘磐一般年纪的时候,还真不见得是刘磐的对手。
不过,颜良虽然对刘磐的武艺如此赞叹。可颜良的武人热血却更加的沸腾。正所谓: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想当初颜良在袁绍手下那会儿,碰不上敌手,几乎可以说是目空一切,那武艺也到了瓶颈。难有提高。可颜良自打跟了刘明、关羽,那周围的同僚,那可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在这种外部环境的刺激下,那颜良武艺也是突飞猛进,再次提高。而且,此时颜良刚到四十,正是人生体力的巅峰。颜良当然不会在意刘磐的功夫了。刘磐正是颜良检验自己的试刀石。
颜良抖擞精神,神威大发,呐喊一声,再次冲了上去。那刘磐在刚才稍稍吃点小亏,更是恼怒,同样也呐喊着冲了上去。
刹那间,就好像两道厉闪,劈开了空间,猛烈的撞倒了一起,激起了千万朵的火光。只见那刘磐刀光霍霍,犹如万仞的刀山。而那颜良则是红光一片,颜良朱雀宝刀带动的红色光影,配上颜良快速移动所造成的烈焰宝甲,甲叶飞腾所形成烈焰火云,连成了一片恐怖的火海,燃烧着一切。
这回可好,颜良和刘磐这一对上,那真好似下山虎遇到了上山虎,云中龙碰上了雾中龙。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插招换势,那是打得难解难分。
很快的就打到了日以西斜。
张任在城上观战。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即传令鸣金。
阳平关上铜锣响起。刘磐虽然身为阳平关的主将,可如今战场之上,那也是不能违抗军令的。刘磐虚晃一招,策马跑出圈外,高声喊道:“日以西斜,天色已晚。你我今日不分上下,暂留你一天的性命,明日再战!”
而此时,早在颜良他们打得热闹之时,出来观战的关羽,也看天色已晚,同样也传令鸣金。
颜良耳闻这自己后方的铜锣之声。也意犹未尽的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就明日再战。到时候你就提头来献吧。”
言罢。各自回归阵中,收兵回营。
张任大张旗鼓的欢迎刘磐胜利归来,并向刘磐夸赞道:“刘将军果然神勇无敌。那颜良乃是河北上将,纵横沙场,向无敌手。前日在祁山挑战,我满营众将,无一使其对手。刘将军竟可与其战个不分上下。实在是难得。”
刘磐端起酒腕,满满的喝了一口,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算什么?他们幽州军也就装备好点。武艺也是一般。待我今晚吃得饱饱的,喝得足足的,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养足了力气,明天我一定杀了那颜良!”
张任对刘磐的言语,也不理会,嘿嘿笑道:“刘将军。明天就不用您费力气了。今晚在下就要报那祁山失利之仇!”
刘磐不解其意的问道:“张将军此言何意?那幽州军的军马颇为精良,军兵数量也是极多,营寨扎得更是颇有法度。强攻不可急下。而且那幽州军惯于劫营。也必对此有防范。难道你还要去偷袭他的军营不成?”
“不错。正是要劫他们的大营。”张任肯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