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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管着。这些行军司马不负责打仗的事。专门负责解决士兵的思想问题。保证士兵的利益和待遇。虽然在平时受连长等正式统兵将领的节支,可在危急关头。这些政教处的官员,却有权解除领兵将领的职权。就像您身边的刘司马,现在就是别部司马的身份,他就是政教处这一系统的官员。总之呢。咱们幽州这几年打了这么多的仗。还真没遇到您说的那些事。 至于您说的一万兵马是几营,这个我到知道。这一万的兵马,是三营的兵马。那是因为每次在咱们领兵出来的时候,咱们幽州都会特意抽调一个千人连到一营去,谓之加强营。用来增强战斗力。而且咱们幽州每回给的一万兵马,那都是能打仗的,实打实的一万兵马。其实这要真的严格算起这些行军人数来。这一万人马。就绝对不止是一万整了,而是一万一千多人。因为每个连级的部队,都会设有一个一百人的炊事班。而当联合出击的时候,这些炊事班,就组成了一个辎重营。负责全军的粮草,伙食,辎重。而且,打正副队长之上的官职都不在士兵名册之上,专门另有一本士官名册记载。而有时候领兵的统帅,还有自己的警卫营等等,这些都是不在正式士兵编制内的,全都分门别类的记载在册。”
钱迷的话,又使吕布一愣,实打实的一万兵马。这是什么概念?这绝对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劲旅。要知道以前自己有时候统帅几万兵马的时候,光是负责随军补给的挑夫部队,就占了一大半。真正能打仗的,就没多少了。可现在自己却是有实打实的两万战斗部队。自己原先从太尉大人那里领兵的时候,还真是小瞧了这支部队。不过,两万人的部队,才两千人的辎重营。这些人管得过来吗?而随即吕布又乐了,咳!自己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既然这些辎重营都管那么多年了。那肯定是管得过来了。现在自己还是再找一条发财的路子才是真的。
想到这里,吕布眼珠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对钱迷说道:“钱兄。如今咱们领兵在外的打仗,要咱们抢到了什么东西或是财物。到时候,你只要忘了往帐上记,而我又当没有这回事。那咱们不是又能发财了吗?”
钱迷还是要了摇头说道:“不行的。不可能的。”
吕布一听自己的主意又被否决了。不仅有些急躁,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你就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你如此这样,还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爱财之人吗?”
钱迷随手又灌了一杯酒,嘴里嘟囔道:“我是爱财。可是我也害怕呀。”
吕布奇怪的问道:“你害怕?你害怕什么?难道你害怕别人,就不怕本将军了。要知道本将军治你于死地,易如反掌尔。反之,要是本将军关照你。保你稳如泰山。要是有谁敢对你不利,老子随手就把他杀了。你也就用不着再害怕了。”
钱迷又灌了一杯酒,壮着胆子说:“吕将军。说实在的,您,我倒不害怕。可我害怕纪检的。”
“你说什么?你不怕我?”吕布都愣了,这也是自己头一回在武艺大成之后,有这么弱小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说。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了。”钱迷又喝了一口酒,红着眼睛跟吕布说道。
“讲!”
钱迷瞪着吕布说道:“吕将军。虽然你是率领这支部队的将军,可以任意指派命令部队。掌握生杀奖惩之大权。可我怕你什么?功劳、过失都有随军的公曹纪录。你的每一个命令,也有行军的司马记载。这些在战后都要归纳总结的。要是您对我有什么不利,或有什么处理不当的。到时候,您也好不了。我一个小人物能有多大的损失?可您就不好说了。最少,您的前程就算是完了。可纪检的就不一样了。你以为那些政教处的行军司马是干什么的。每个士兵都拿他们当亲人,当精神的支柱。什么事都和他们说。这军中的上上下下,又有什么能瞒得过政教处的那些行军司马。而且他们又是自成体系。随时可以上报。到时候,有问题的话。纪检部门可不是吃素的。当初苏公曹那么大的官,那么多的贡献。犯了贪污,还不是一样叫纪检部门给办了。吕将军,咱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第一百六十三回 拥护刘明的心愿()
第一百六十三回 拥护刘明的心愿
吕布听钱迷说完这些,腾的一下,这怒火就顶到脑门子了。本来吕布在钱迷说道那刘放就是政教处的人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别扭。如今自己想的这几个发财的路子,又都被堵上了。当下吕布愤怒的向钱迷问道:“政教处的,纪检的又怎样?惹恼了老子,老子将他们一律杀了。千里为官,只为财。如今这些发财的路子都被堵上了。那咱们还当个什么官?而且咱们幽州不是一直提倡收回扣的吗?大伙捞钱都梃易得。怎么如今轮到老子这里,就变得这么难了?”
钱迷一看吕布的怒火不再冲着自己来了。心神放宽了几分。又随手喝了口酒,嘿嘿笑道:“吕将军。看来你对这个回扣的了解,也是不怎么清楚。这可不行。以后你可要注意了。收回扣,可不是受贿赂。贿赂是暗的,得靠你出卖某些利益换来的。而回扣是明的,是你为别人处理问题,付出劳动后的报偿。每一笔回扣,都是要有记录可查的。在咱们幽州,收回扣是正常的,应该的。而受贿赂,是要杀头的。回扣和受贿,吕将军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呀。不然的话。你以后在咱们幽州可就危险了。”
吕布被这个钱迷说的郁闷不已。恶狠狠的对钱迷说道:“实话跟你说了。本将军投靠幽州,就是冲着钱来的。凭着本将军的本事。天下去得。既然本将军在这个幽州弄不到钱。本将军就要把这支队伍带走。到别的地方弄钱去。今天本将军难得碰上你这么一个志向相同的人。要是你跟着本将军走,本将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钱迷这回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高兴的又喝了一口酒,随后跟吕布说道:“吕将军。别做梦了。这支部队你是拉不走的。不过呢。你身为领军的大将,要是想发财,也是很容易的。”
吕布开始被钱迷说得有点不服气,心说: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就凭着老子跨下赤兔宝马,掌中方天画戟,天下无人能敌。要想拉走一支军队还不简单。可吕布刚惦着反驳钱迷,可就又听到钱迷说道赚钱不难。当下,吕布立马压下了反驳的**。面带笑容的跟钱迷说道:“钱兄。快说说。怎么个赚钱不难法?”可吕布在问完了之后,还是有些按耐不住被钱迷小瞧,说自己拉不走军队的怒火,又低声对钱迷嘀咕道:“钱兄,拉支军队走,那对本将军来说。真是简单得很。只要本将军杀几个带头反对本将军的官员。这些军队还不是乖乖得跟着本将军走了。不过,说这些东西你也不明白。你还是快快的跟本将军说说你那个发财的路子吧。”
钱迷冲着吕布呲牙一笑,跟吕布说道:“我不明白?我看是你吕将军没搞明白吧。你以为这些当兵的头是谁?这些士兵们真正的头,都是哪些什夫长,伍夫长。而这些人又全都对太尉大人忠心耿耿,而且咱们幽州士兵的军饷又高。你凭什么拉这些士兵跟你走?要是你准备杀几个人立威,然后强迫这些人跟你走的话。恐怕你刚露出一点点的反意,那些行军司马就会剥夺你的军权,然后指挥这两万的大军把你抓起来。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一个人也杀不过这两万的军马。”
吕布的脸,微微一红。没想到这回又是自己错了。连忙打岔道:“这事先别说了。快说说你的那个赚钱的路子吧。”
钱迷这才得意地说道:“吕将军。在咱们幽州,暗中赚钱,赚不义之财,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可是,只要任何一个人,他是真正的有本领的人,那他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赚钱,光明正大的赚钱。就拿你吕将军来说吧。你有本事,而且现在又是率兵出来打仗。只要你打下了一个城,那个城今后税收的一成就是你的。而且这些税收还不是你死了之后就不给了。而是可以传辈儿的。要到你儿子那一代也死了,这税收才会收回去得。”
吕布一听,欣喜若狂,感情要想在这幽州捞钱都是明着来的,而且一给就是一成。这整个就是自己给自己特意安排的发财的路子。只要自己打下地盘之后,也不用管理,就可以干拿钱的典范。这太对自己的心思了。
可吕布随后又产生了几个疑问,连忙向钱迷追问道:“钱兄。咱们的太尉大人也不过是天子的一个臣子,他怎么能订出来给手下人一成的税收?而这税收既然都能给到咱们孩子的那一代,为什么就不能一直给下去?”
钱迷此时由于心神放松,又说了半天的话,再加上又喝了几杯压惊的酒,此时酒意又涌了上来,勉强得跟吕布说道:“傻瓜。当初老皇上派咱们刘大人来幽州的时候,不是免了咱们幽州得税了吗?这税收不就全都是咱们刘大人自己得了吗?当然是咱们刘大人说了算了。而且现在天下这么乱。以后还说不定是怎么回事了。这要是咱们刘大人当了皇上。这天下全都是刘大人的。这税收当然就是刘大人想怎么的,就怎么得了。何况,就算是咱们刘大人不当这个皇上,咱们幽州也轮不到别人来说话。象天马城,那就是咱们刘大人自己筑的私城,城池都不在皇上的疆界里,那税收就更跟别人说不着了。而至于你所说的为什么这税收能留给儿子,而不能传下去。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能传给你儿子,那是为了让你能放心的打仗,不至于因为战死了,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而到了你儿子这一代之后,这税收就收回去了,那是因为如果你父子两代人都不能用这么一笔巨款生出钱来。那也没必要把钱浪费在你们这几个笨蛋上了……”说到这里,这个钱迷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吕布正听得兴头上。一看钱迷睡着了,连忙叫了几声,愣是没叫醒。不过,吕布也不以为意。反正自己也知道该怎么赚钱了。此时吕布已经沉醉在美好的钱景当中。吕布暗自盘算:如今自己负责攻打辽西郡,那就是说,只要自己能把这个辽西郡打下来,自己就能拥有这辽西郡一郡税收的一成。那今后自己也就是一个有钱人了。只要自己今后多打下一些城池。那自己的理想就可以很快的实现了。同时,吕布也暗下决心。为了自己今后的钱财不招到损失,自己今后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劝主公当皇上。只要主公一天不当皇上。自己这些传辈的财产,就有些不稳当。而且现在天下群雄的势力。以主公最强大。这要是主公不当皇上,天理何在呀?
随后几天,吕布经常的与钱迷聊天,交换赚钱的想法和心得。交情日渐亲密。
这一日吕布正在领军前行,同时和钱迷聊天。突然有前行的探马来报,已到辽西郡的地界,前方十里,有一支公孙度的部队,人数应在五千人左右。
吕布一听大喜,对着钱迷说道:“随我来。本将军让你开开眼。看看本将军的武艺。也好先立上这么一个小功。”
吕布说完,又吩咐传令兵给刘放送信,让他带着轻步兵随后跟上,自己带着这一万的突骑兵就杀了过去。
十里的道路,在突骑兵的马蹄下,一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