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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恩。”
“嗯。”闻言我心头的火气稍息,心知丁黼所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历声对他们喝道:“虽是不知军法,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们各人仗责四十,逐出军营。”
然后我转身对着众民兵大声喝道:“众军士听令,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从今往后,不听号令,临阵脱逃者,斩”
“是”
“是”
城墙上数万军士发出了齐声狂吼,只震得蒙军的马匹发出了声声惊嘶。
第140章 阔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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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8书号:149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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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端难以至信地看着面前紧闭的城门,就差一步,阔端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双眼闪过一丝杀机,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嘲弄的笑意。阔端不会因为没来得急冲进成都城而后悔,事实上他从未因为什么事情后悔过。做为黄金家族的血统汗系,阔端一向认为后悔是懦夫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阔端只是在奇怪,他的一个精锐的千人队竟然守不住城门两刻钟,还有刚才的那几声轰响,难道那就是阔出所说的震天雷?
前几天阔端就得到了阔出传来的消息,知道了在洛阳发生的事,阔出竟然让就要到手的猎物逃走了。阔端一向很相信阔出胡度(弟弟)的能力,所以这次的阔出的失败也让他觉得十分意外。据说这全是因为南人拥有了一种新武器,这种武器的爆震有如天上响起的炸雷,所以他们将之称为震天雷。听说这震天雷不但能炸飞奔跑中的骏马,杀死马背上的勇士,还可以震塌坚固的堤坝。洛阳的南人就是因为堤坝崩塌,才让他们轻易逃脱的。难道刚才的那支千人队就是死在这种震天雷上?
“叫阿剌海来。”阔端对身旁的一名卫士说道。
蒙古帝国的阿勒斤赤(哨骑)有两种,一种是武装阿勒斤赤,通常在周围有敌军时进行,阿勒斤赤登高望远,或者劫掠敌人,逼近敌人的营哨去获得情报。另一种是平时行军的阿勒斤赤,以发现居民为主,一旦发现居民或旅客,都要捕获询问四周的地势、兵力分布、有什么要塞、有什么军事基地、哪里可以补给等等。这种阿勒斤赤在行军时的分布,有时可以远至大军的前面两百公里之远。一旦发现情报,根据情报的重要程度层层上报直到代青(统帅)。也正因为这样,蒙古的勇士才能对猎物的行踪了如指掌,每一步都能赶在猎物的前面布下陷阱。
阔端虽是贵为皇子,但他从小就跟着阿爸行军打仗,所以他对军队的细节却是了如指掌。此时他叫的阿刺海,便是第二种阿勒斤赤的千夫长。
“千夫长阿刺海,参见阔端代青。”
看着面前对自己毕恭毕敬地下跪的阿刺海,阔端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眼前这个阿刺海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他作战勇敢得像只野狼,头脑狡猾得像只狐狸。他现在是一名千夫长,完全是因为阔端手下的阿勒斤赤只有一千余人。对于阔端来说,阿刺海是一位捏苦鲁(朋友),一位安答(兄弟),而对阔端的军队来说,阿刺海则是一双眼睛,一对耳朵。
以前阔端与阿刺海都是像安答一般的以名字相称的,但自从耶律楚材那个大胡子参照南人的习惯,在蒙古帝国建立了参拜礼节后,所有的属下包括阿刺海都对自己敬而远之。阔端哀叹一声,自己再也不能像安答一样与勇士们大碗的喝酒了,真不明白阿爸为什么会同意这样做。
“阿刺海。”阔端用马鞭指着不远处人头攒动的成都城头,语气中略带不满地对阿刺海说道:“你昨日还说成都的守军不过千人,再加上一支逃入城中的骑军,最多也不过两千人。现在你看看城头的敌人,他们只有两千人吗?我的千夫长是不是在偷懒了?”
“阔端代青。”阿刺罕恭敬地对阔端鞠了一躬说道:“你的千夫长从每一天太阳的升起,到太阳的落下,都在尽心尽力为你寻找着猎物的踪迹。不过阿刺海可以打探到猎物的踪迹,也可以打探到猎物的数目,却不能阻止猎物们披上饿狼的外衣。”
“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是穿上盔甲的百姓?”阔端闻言低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算他们有坚固的外壳,也还是阻挡不住我们蒙古勇士的铁蹄。不过阿刺海,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你说的逃入城内的那支骑军,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阔端代青。”阿刺海再次对阔端躬了一下身道:“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阿勒斤赤曾听过震天雷的响声,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而就在刚才他们又听到了。如果阿刺海猜得不错,那支逃入城内的骑军就是从刘亨安万夫长手中逃脱的,南人骁骑军统制郑言的骑军。”
“哦,你是说郑言在成都城里?你为什么这么确定?”阔端坚毅的脸庞上不由露了几丝喜色,他不由想起了他从小最为仰幕的拖雷阿巴嘎(叔叔),听说拖雷阿巴嘎就是死在这个叫郑言的南人的计策之中。当然,阔端不会是因为可以为拖雷阿巴嘎报仇而高兴,对蒙古人来说,打猎打得多了,死在猎物手里本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阔端高兴是因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了,郑言设计杀死蒙古军神拖雷,又设计从阔出的手中逃脱,阔端兴奋地想着,若我能将他杀死或是生擒,那么阿爸会给我什么赏赐?
“阿刺海会这么肯定是因为,从各地阿勒斤赤的回报阿刺海知道,只有郑言这支骑军才有震天雷。”
“哦,所有的南人只有郑言的那支骑军有震天雷?”阔端颇有些意外地望着阿刺海,心里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南人有这么历害的武器,却独独只装备这一支千余人的骑军。
同时阔端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忧虑,头一次,他突然觉得在他面前的猎物,也许是一只自己也不能对付的猛兽,他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每个南人手中都有一个这样的震天雷,那么我们的勇士还能继续扩展蒙古的草原吗?
“所以阿刺海才会认为这是长生天赐给阔端代青的一次立大功的机会。”阿刺海说道:“代青若是能打败郑言,将震天雷送到大汗的帐内,大汗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的。”
第141章 奴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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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下水位越来越低的护城河,我不禁再次狠狠地恶心了一下护城河。在宋朝以前,护城河也许还能起到一些作用,但是在攻城器械与攻城方法相对较成熟的宋朝,护城河只是浪费攻城部队的一点点时间而已。比如说现在的蒙军,他们虽然不像宋军一样拥有壕桥,但是他们却可以用一种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护城河的问题。
城外的蒙军分成三队,每队一万人,分别在东、西、北三面扎营。他们派出了几千人的小股部队,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从四方驱赶来了成千上万的难民。这些难民在蒙军的逼迫下,很快就在护城河的上游挖开了另一条水道。不必细想我也会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首先是护城河的河水干枯,然后就是难民们推着一辆辆载着土石的简易车子,将护城河填平。虽说成都的护城河是最宽的,但是在几万难民的努力之下,要填平这段护城河却是花不了多少时间。
难民们挖掘土石的声音,和被毒打的哭喊声不时从浓浓的雾气中传了过来。我站在城墙上想了很久,知道现在终于要面对自己一直都不敢想像的事情了,那就是屠杀自己的同胞。蒙军利用大宋的难民来填平陷阱和消耗城中的擂木箭矢,这是我在现代都知道的一件事。自从与蒙军开战以来,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我还是无法想像那种成千上万的难民死在自己箭下的情景。
“属下等参见统制大人。”
在我的召集下,王坚、丁黼与李庭芝三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李庭芝刚刚被我一举升为了统领,但我并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多少欣喜。在他的心里,一定觉得现在正是无将可用之时,升他做统领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郑言此次召各位来,是想与各位商量一件事。”望着面前的三人,顿了顿说道:“郑言想知道若蒙古鞑子用难民来攻城,各位有何良策克之?”
“倘若果真如此,下官以为可以招降。”丁黼跨前一步对我拱手说道:“难民都是被蒙军逼迫着来攻城的,到时我等只需高声一呼,想必攻城的难民便纷纷来降了。”
王坚闻言也点头同意道:“奴隶兵的士气极低,招降应该极为容易,所以我等只需防备蒙军趁难民受降之际发起突袭便可。”
“嗯。”我应了一声,心中却想着如果蒙军会放心让那些难民来攻城的话,必然不会如此简单,只是一时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只能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决定。
“李统领可有异议吗?”看着一言不发的李庭芝,我出声问道。
“属下以为。”李庭芝眼里闪过了一丝寒光,对我抱拳说道:“对付那些攻城的难民,只有四个字——格杀勿论。”
“李庭芝,你”丁黼乍听此言,立时便气得脸色发青,双目喷火地望着李庭芝。
“丁知府且慢发怒。”我忙阻住正要发作的丁黼道:“听李统领说完原由不迟。”
李庭芝不置可否地浅笑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果我们要面对的是金国的奴隶兵,丁知府与王统领所说的自然不会错。但如今我等要对付的却是蒙军的奴隶兵,那就有所不同了。”
“有何不同,少卖关子。”丁黼一声冷哼,怒喝道。
“丁知府有所不知。”李庭芝对着丁黼一躬身道:“金国对掳获的大宋子民的处理方法,是杀其老者,俘其子女,而后将青壮者充为奴隶兵,是以金国的奴隶兵个个都对金兵恨之入骨,这才会有丁知府所说的一呼百应之景。但是蒙军对掳获的大宋子民的处理方法却有所不同,他们对财物看得比人命还要重。是以他们若要屠城,便将城中的男女老少杀得干净,而只取其财物。若他们要用到奴隶兵,则掳其全家,以青壮为兵,以老少为质,甚至他们还规定奴隶兵奋勇作战三次不死者,便可连同家人一起入蒙籍。是想在此等情况之下,来攻城的奴隶兵又如何敢降,而且蒙军还常常混在奴隶兵中参与攻城,所以这些奴隶兵若是肯降,则其中必定有诈。”
“怎会这样。”
闻言我们三人全都面面相觑,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大道理,看来蒙古人显然在控制奴隶的方面要比金人高上一筹。
“你又如何知道这些?”丁黼显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他没好气地说道:“你在武卫军的几年,也只是与金人作战过,却从未听闻你与蒙人打过仗,这些不会只是你胡乱猜测的吧。”
我一想也觉得丁黼说的对,李庭芝所说的,就连身在金国的王坚也不知道,莫非真是李庭芝在耸人听闻。
“各位大人不用怀疑。”在我们三人询问的眼神之下,李庭芝微微一笑道:“属下会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属下自小便在蒙人的辖区长大,直至五年前李全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