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长官,卑职是东北军独立第23旅25团1营2连上尉连长刘振虎!”刘振虎连忙敬礼道。
“刘上尉,赶快把司令部的命令通报给你们头吧,时间紧迫,请速速随我入城。”刘建国回礼道。
“长官有所不知,我们教育长昨天入城赴宴就一直未归,卑职不知道该向谁禀报啊。”刘振虎道。
“这样啊,那你们讲武堂现在官职最大的是谁啊?”刘建国皱了皱眉问道。
“这个卑职也说不清楚,我们这期有学员2300余人,其中大多数为我东北军各中低层军官和一批优秀的军士,校官尉官数量极多,因此卑职也不知道谁的官职最大。”刘振虎一脸愧疚的回答道。
“哦,既然这样,那你马上开门,带上我的人去通知所有学员,不论军衔大小,一律全部收拾东西入城,就说这是奉天城防司令部的命令,如有违抗,一律按军法处置!”刘建国脸色凛然的道。
“是!”刘振虎轰然应诺,很快命人打开了讲武堂的大门。
由于学员们都正处于茫然失措,张兴汉的命令得到了全部学员的迅速贯彻执行,他们此时并不知道奉天省内的局势,不知道奉天城已经成了孤城一座,更不知道他们的少帅已经下达过了撤退令。
在他们看来,至少有守军驻守的沈阳城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他们全都跟着刘建国欣然入了城。
奉天城内,张兴汉骑着战马带着几名卫兵正返回司令部,路上不时有奉命维持治安的巡逻队经过,见到张兴汉,巡逻兵们都纷纷停步敬礼。
张兴汉微笑着一一回礼示意,如此一来就耽误了些时间,因为这个空档,刘国栋带着部队以及刚刚被拦下的卫队营官兵赶了上来。
“营座,已经解决了。”追上张兴汉的坐骑,一连长刘国栋向张兴汉汇报道。
“嗯。”张兴汉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回司令部。”说完挥起马鞭狠狠的抽下,战马吃痛,顿时撒开四蹄快速朝前奔去。
望着张兴汉快速奔去的背影,刘国栋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荣子恒是死了,但作为东北军参谋长荣臻的独生子,张学良少帅的亲卫队长,刘国栋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不了了之的。
正是这他才想提醒张兴汉提前做点什么,以免日后落入被动。
其实,刘国栋的担忧,张兴汉又岂能不知?
本来考虑到这层利害关系,张兴汉也没打算杀荣子恒,不管怎么说他爹都是东北军参谋长,他本人也是张学良的心腹,自己就这么擅自把他杀了,从此以后和荣臻的仇恨是结定了,麻烦肯定是少不了了。
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荣子恒不死,那么自己很难顺利掌握卫队营,这样一支精锐队伍也很难在接下来的血战中发挥其应有的效用。
还有就是杀了荣子恒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杀一儆百,彻底稳定树立自己的威信。
至于收服荣子恒,张兴汉没那个把握,荣子恒在东北军家世显赫,父亲位高权重,自己又深受少帅器重,用为心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服从张兴汉的指挥?
毕竟张兴汉只是个普通人,哪怕是个穿越众,那也是个普通的穿越众,身上没有丝毫的王霸之气,有的只是满腔的热血和领先这个时空七十多年的各种先进知识和对历史的预知走向。
当然了,张兴汉还有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他那款可以提供无限弹药的手表了,但这只能算是张兴汉的柜中之密,见不得人的。
更不可能拿着它去收小弟扩军队,至少眼下不行。
当张兴汉策马狂奔,将至司令部时,他发现了刚刚从一辆吉普车内走下来几人,几个他在这个时空最亲的人。
父母,未婚妻与他的上峰旅长王以哲。
王若英闻马蹄声回头,当她看到心爱的人一身戎装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狂奔而至时,眼中忍不住有泪花开始打转。
稍稍一怔,张兴汉当即翻身下马,早有卫兵上前牵马,后面刘国栋带着数百名将士也陆续赶到。
张兴汉回头看了看涌满整条街道部下,大步昂首的朝王若英他们走去。
第二十四章 新民失守()
“旅座!”张兴汉先是向王以哲敬了一礼,这才对一旁的二老屈膝跪下:“父母大人,不孝儿侥幸未死,但因军务繁忙,未能及时通报,令二老担心,还望恕罪!”
“赶快起来。”张玉喜夫妇二人惊喜交加的望着多日不见的儿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直以来,儿子也算是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过人的表现,算得上是一名合格的普通军人。
但他们万万想不到平日里不苟言语的他,竟能在国难当头之际发挥出如此巨大的作用,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立下保卫家国之第一功。
扶起张兴汉后,张玉喜对张兴汉使了一个眼神道:“若英为你担心了一个晚上了,到现在都没有休息。”
张兴汉会意点了点头,朝王若英走去。
“你很傻。”张兴汉一脸严肃目光中又透露出一丝责备和疼惜道。
“我愿意。”王若英强忍着泪水,故作倔犟的道。
“待会你要和旅座一起撤退,这样我才不会担心,才好全力指挥战斗。”张兴汉狠心道。
“我不!”王若英直接拒绝,随即目光含泪的看着张兴汉一字一句的道:“君为国死,妾自相随,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望着面前这个痴情至深的女人,一直生活在后世那纸醉金迷人情冷暖的金钱社会的张兴汉心中充满了无限感动。
在这个年代,身为一生死难料的军人,能得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兴汉将王若英一把拥入怀中,噙着泪水坚定的重复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
深知自己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张兴汉将父母和王若英支回了家等待自己,自己则随有话要说的王以哲走进了司令部。
刚进司令部,王以哲便语重心长的对张兴汉道:“兴汉,眼下的时局我想你应该都清楚了吧?铁岭,营口,四平等南满铁路沿线所有重要城镇都已经落入日本人之手,长春也危在旦夕,沈阳现在就是孤城一座,我已经和少帅联系过了,少帅的意思是立即放弃沈阳,全军撤往锦州待命。
所以,你也别坚持了,这个沈阳城的城防司令你也不要当了,这根本就是个出力不讨好的职务,如果沈阳丢了,那你就是民族罪人,少帅为了应对舆论和给国民一个交代,肯定会把你当成替罪羊的,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张兴汉自然明白王以哲的好意,当即晒然道:“可是,旅座,我刚刚把荣子恒杀了,所以我就算是奉命撤走,少帅和荣参谋长也不会放过我。”
“什么?你把荣子恒给杀了?”王以哲惊得脸色巨变。
“嗯。”张兴汉认真的点了点头。
“哎呀!”王以哲顿时气恼万分,顿首道:“你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为什么要杀荣子恒?难道你不知道他爹是我东北军参谋长荣臻吗?除此之外他还是少帅的亲卫队长,你想想,能当上少帅的亲卫队长,和少帅的关系能差了吗?”
你这是惹祸上身啊,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荣子恒啊!他还是荣家的独苗,荣参谋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违抗军令,擅自临阵逃脱,我是按军法处置的。”张兴汉不以为然的道。
“军法?军法是惩治那些没有后台的普通官兵的,荣子恒他显然不在此列,而且撤退是少帅的意思,他荣子恒作为少帅的亲卫队长,统帅卫队营,是否奉少帅之命撤退,这个尚不得而知,你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将他杀了?”王以哲急的满脸大汗质问道。
“一个孬种草包而已,杀了就杀了,少帅的卫队营个个都是精锐忠勇之士,交给这种人统帅,那是少帅没有识人之明,而且我认为这样的精兵强将,不留在沈阳和日军决一死战,就狼狈撤往锦州,实在是太可惜了。”张兴汉说此,顿了顿下定决心的对王以哲道:“
旅座,我们独立第七旅尚有上万精锐,加上城内黄处长留下的数千军警,兵力将近两万人,除此之外沈阳城内还有大批的退役军人和青壮年,只要我们打开沈阳兵工厂的仓库,这些人可迅速扩编成军,至于军官,东大营的东北讲武堂本期尚未毕业的学员有两千多人,完全可以以他们为骨干,使新组建之部队快速形成战斗力。
最重要的,我们还有空军。
而日本关东军,加上他们新组建的在乡退役军人,总兵力也不过两万人左右,他们四处出击,兵力极为分散,能用来进攻沈阳的兵力最多万人。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决死一战,沈阳之战胜负尚未可知啊,而一旦我们守住了沈阳,少帅若再调关内我东北军主力出关北上,另调黑吉二省骑兵快速机动南下,两面夹击,定能全歼日军关东军,收复失地,一战而胜。
一旦日本关东军遭遇重创,那日本国内的反战派立即就能占据优势,战争很可能不会爆发,这就是以战止战之道。
反之,如果我们懦弱惧战,日本人狼子野心,肯定得寸进尺,最后我关外国土必不复有矣!”
张兴汉的这一番话令王以哲陷入了沉寂之中,一刹那间,他体内的热血也曾有沸腾迹象,头脑一热想按张兴汉说的那样,统帅部下在沈阳城与日军决一死战。
但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很快便被理智所淹没,毕竟他不是穿越者,对历史无法预知,对事态的发展也缺乏足够的预料。
而且他也没有张兴汉的无限弹药供应作坚强的后盾。
沉吟了片刻,王以哲还是被迫摇了摇头道:“兴汉,我承认,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少帅对我有知遇之恩,他的命令我不能不执行,所以奉天城不能守。
因此,你也必须跟我一同撤退,为了若英的一生幸福,就算我求你了。”
“旅座,你想过没有,如果沈阳城破,那会有多少同胞从此处于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如果我们弃守东北,那到时白山黑水就会生灵涂炭,饿殍遍野,三千万同胞将从此被日军的铁蹄践踏,成为没有尊严的亡国奴。”
“兴汉作为军人,又岂能因我一人之幸福,而将三千万同胞弃之不顾?”张兴汉情急之下对王以哲改变了称呼:“王叔,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少帅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想违背他的命令,但个人情感与国家民族,孰重孰轻王叔你应该明白啊?!”
“不要说了,王以哲宁死不背叛少帅,绝不做那不忠不孝之人。”王以哲知道张兴汉说的句句在理,但却仍固执的抬手道。
张兴汉神色有些黯然,他还是没能劝动王以哲,否则以独立第七旅的战力,绝对能够很轻松的守住沈阳,并且对日本关东军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张兴汉有这个信心。
沉默了一会,张兴汉又继续道:“既然这样,那兴汉也不强人所难,在王叔你撤离之前,还请答应兴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王以哲有些费解的看着张兴汉。
“求王叔把独立第七旅的所有战车与装甲兵留给我,他们是东北军所向无敌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