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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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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朋一指江南方向,荀衍看了他一眼,一笑,转身离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但江东和广陵,真的开战过吗?

    曹朋的记忆里,好像还真不是特别清晰。

    只记得孙吴和曹魏后期,主要淮南,也就是九江郡地区。张辽大战逍遥津,不就发生在那里?

    广陵郡!

    曹朋还真不太记得,曾发生过战事。

    搔搔头,见荀衍回船舱休息,曹朋便径自去了船尾。

    “公子!”

    “嘘!”

    曹朋连忙打断了夏侯兰,看左右无人,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唤我阿福。”

    “这个不妥吧。”

    “你要是想害死我,你就接着喊我公子吧。”

    “那夏侯遵命。”前夜的一番交流,夏侯兰和曹朋之间,似乎多了分亲密,少了些疏离感。

    所以夏侯兰说起话来,也就显得随意许多。

    他压低声音道:“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曹朋疑惑的看着夏侯兰,不太明白他话中之意。

    夏侯兰嘿嘿笑道:“等这次事情结束,咱们回去以后,我就书信一封给子龙,劝他过来,如何?”

    曹朋闻听,顿时惊喜。

    不过,他旋即苦涩一笑,“算了吧,你兄弟未必能看得上我。”

    “那也不一定,刘玄德当初不也是在公孙将军那边,寄人篱下?我觉得公子如今地位虽不如刘备,可至少算是自立。”

    “这个”

    夏侯兰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现在是曹朋的家臣,应该为曹朋考虑,而不是想着其他人的好。

    这么一想,刘备如今的豫州牧,似乎也变得不足为道。曹朋十五岁,已经能独挡一面。至少在海西的时候,夏侯兰曾领教过,曹朋是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整个海西玩弄于股掌间。而刘备十五岁不,十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从这一点而言,曹朋不输刘备。

    “阿福,不试试又怎能知道?你不是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那试试?”

    毕竟是关乎常胜将军的未来,曹朋也不由得怦然心动。

    哪怕他明知道,赵云十有八九看不上他。可在心里面,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侥幸之心。

    “嗯,试试!”

    夏侯兰点头,神色坚决。

    轰隆隆,春雷炸响。

    阴沉沉的天空,突然间大雨倾盆。

    江面上波涛汹涌,变得激烈起来。舟船剧烈的摇晃,曹朋和夏侯兰连忙稳住车马,仓皇躲进舱中。

    好一场春雨

    曹朋站在舱门口,看着外面的豪雨,不由得心生几分悸动。

    荀衍说,这将是一次极为轻松的旅程。

    可曹朋觉得,这一次恐怕不会如想像中那么轻松!

    ————————————————————————

    午后,使团的船队,在豪雨之中,抵达丹徒。

    丹徒,亦即镇江。属后世镇江的一个区,紧邻京口。

    春秋时,丹徒为吴国朱方邑,后归为楚国,改名为谷阳。秦统一六国,有望气者说:丹徒有天子气!

    开玩笑,这就是说丹徒有可能成为王都?

    秦始皇定都咸阳,又岂能容忍这种情况。于是命三千赭衣徒,凿京砚山败其势。而后改名谷阳,为丹徒。

    而丹徒,也是正对广陵的所在,属扬州北大门。

    使团一下船,便有当地官员前来迎接。为首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衫,姿容俊美,颇有威风。他站在码头上,手持竹簦。见王朗等人下船,便立刻带人迎上前来。

    “景兴公,别来无恙。”

    “子布,尚安好否?”

    王朗,原为会稽太守,后被孙策所败,逃亡许都。

    其人素有清名,而且才学出众,在江东地区,颇有名望,为许多士人所敬重。即便是孙策曾与之交战,也必须对王朗有几分敬重。此次被孙策派来丹徒迎接王朗的,正是孙策帐下的谋主,长史张昭张子布。

    张昭,原本是徐州彭城国人。

    少时好学,博览群书。二十岁时,拒绝应试孝廉,而与王朗有过几次接触,并深得当时名士陈琳之赏识。后徐州战乱,张昭避祸扬州。孙策起事之后,便任张昭为长史,抚军中郎将,文武之事尽与张昭商议。此次王朗前来江东,张昭更担任了接待使团的事务,以显示孙策的重视。

    王朗和张昭在码头上相互寒暄,另一边,曹朋则跟在荀衍的身后,也走下舟船。

    “先生,那人是谁?”

    曹朋低声问道。

    荀衍嘴角微微一翘,勾勒出一道柔和弧线。

    “想来,应是那彭城张子布吧。”

    张昭出身豪族之家,论出身,还是逊色于荀衍这种祖世豪门子弟。

    所以,荀衍绝对不会上去和张昭打招呼。如果张昭不过来,他甚至有可能对张昭不予理睬。

    也许在他看来,张昭也就是和王朗属于一个层次。

    果然,王朗和张昭寒暄两句之后,便带着张昭走了过来。

    “子布,我来为你引见,颍川荀休若。”

    张昭登时露出惊喜之色,“可是颍川荀三郎乎?”

    三郎,是颍川人对荀衍的爱称。就好像吴郡、会稽人唤孙策为‘孙郎’的意义相同,代表着当地人对其人的喜爱之情。

    荀衍搭手微微欠身,“久闻张子布大名,今日一见,过矜严威武,名不虚传。”

    张昭连忙客套,“休若休取消昭,昭之虚名,实不足为道。”

    两人很热情的拉着手交谈,而曹朋则站在荀衍身后,心里面暗自咒骂:什么人啊!这边一大堆人还淋着雨,你们却在虚情假意的说个没完,实在是无聊。赶快吧,还是赶快找地方避雨吧。

    不过,他也知道,这虚情假意的客套,也算是一种礼数。

    别看张昭满口的客气,可实际上,未必把荀衍看在眼里。与其说他是敬荀衍,倒不如说他敬的是荀衍出身;而荀衍也是如此,虽说口中称赞不止,但心里面估计却盘算着,该如何算计张昭。

    口蜜腹剑吗?

    其实,三国时期的这些牛人,哪个不是如此!

    曹朋突然间感觉到,有一双凌厉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蓦地抬起头,就看到在张昭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看年岁,约二十出头的模样,相貌敦实,给人以忠厚之感。不过那双眸子,却犹如鹰隼般,极为锐利。青年只是扫了曹朋一眼,并未太留意,旋即便将目光转向他处。

    曹朋的眼睛,在不经意间眯成一条线。

    这青年,又是谁?

    “阿福!”

    “啊,先生。”

    荀衍突然呼唤曹朋,让他猛然醒悟过来,连忙上前。

    “我与景兴子布同车,你随荀兰驾车随后对了,看着雨势,今晚咱们在丹徒过夜!”

    “喏!”

    曹朋躬身行礼。

    而张昭此时也扫了曹朋一眼,“休若,这是”

    “哦,此为我之书伴,名叫荀朋。”

    “倒是一表人才。”

    张昭微微一笑,赞了一句之后,与王朗荀衍,把臂离去。

    很显然,他也许会留意荀衍,却不会留意荀衍身边的小书童。不过跟在张昭身后的青年,却又看了曹朋一眼,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些奇怪。但旋即,他便扭过头,随张昭身后离去。

    “子幽,那家伙不弱啊。”

    “哪个?”

    “就是张昭身后那人此人眸光凌厉,相貌虽敦厚,眉宇间却有杀戈之气,恐非是常人。”

    “是吗?”

    夏侯兰一边赶车,一边下意识的触摸身边的丈二龙鳞。

    “这一次咱们来江东,要小心些。吴越之地,人杰辈出,江表虎臣,皆非虚名,不要轻举妄动。”

    “嗯!”

    夏侯兰点点头,扬起长鞭,催马行进。

    而曹朋则坐在马车上,看荀衍等人登上一辆华美车仗。青年将领则翻身上马,挥手示意部曲跟进。随即,马头上的人群分开一条路来,车仗徐徐行进,朝着丹徒城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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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梁上君子() 
雨,越下越大。

    即便是在江南,在这个季节里,也很少出现这么大的雨水。一般来说,三月的雨大都是轻柔的,无声的。而今天这一场雨,却电闪雷鸣,透出少有的狂暴之气,令人不禁心生畏惧。

    曹朋站在驿馆的门廊下,看着雨水顺着房檐流下,如同挂上了一副水帘。

    夏侯兰提着大枪,拎着双刀,一路小跑的从拱门外跑进来,跳上门廊之后,用力一抖,水星四溅。

    把丈二龙鳞与河一斩靠墙放好,嘴巴里用常山方言低声咒骂。

    所骂的内容,无非是怪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豪雨

    “阿福,看这架势,弄不好明天也走不成。”

    曹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好说,江东天气变幻莫测,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会放晴。”

    “难!”

    夏侯兰在门廊上坐下,擦干了头发,“就算是雨停了,估计也不太好走。”

    “管他,咱们现在是下人,一切听上面的安排。”

    夏侯兰呵呵笑了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那我先去歇着,今儿个舟上颠簸的我快散了架,浑身不舒服。”

    “恩,我等先生回来。”

    荀衍住所,被安排在一个幽静的跨院里。

    除了十名家将之外,就是夏侯兰和曹朋两人。荀衍这时候受邀,和王朗去参加酒宴,所以不在这边。

    家将们也随同前往,所以偌大的跨院里,只剩下曹朋两人。

    挑亮了烛火,曹朋就坐在门廊下,捧着一部论语品读。这部论,出自濮阳辏У淖⒔狻2芘蠓⑾郑锩嬗胁簧俟鄣悖浅S腥ぁeа絷'的确是对论下过一番功夫,见解非常独到。

    曹朋看得也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已漆黑。

    雨还在下,但是比之先前,却减弱了许多。没有电闪雷鸣的狂暴,噼噼啪啪的打在屋檐上,令这寂静的夜里,平添了几分孤寂。夏侯兰怕是已经睡熟了,从隔壁房间里,传来鼾声。

    曹朋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准备回屋。

    就在这时,耳听扑簌一声轻响,他猛然停下脚步,探手一把握住那了装着河一斩的鹿皮兜。

    目光扫过漆黑院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曹朋搔搔头,拎着刀枪,走进了房间。

    一道黑影,从院墙下的一丛花草中窜出,眨眼间消失不见。

    曹朋把书案旁边的小火炉拨旺,然后又朝着炉子上的陶盆里,灌了一些清水,放上一个酒壶。

    这是荀衍的习惯,每天睡前,都会喝上一壶酒。

    即便是他去参加酒宴,曹朋也得要把酒温好。喝不喝,那是荀衍的事,温不温则是曹朋的事。他现在牢记住自己的身份,是荀衍身边的书僮。既然书僮,就必须要做好书僮的本份!

    来到江东,等同于身处险境。

    一举一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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