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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的;至少;如果言老四加入了伪军;她和几个孩子就不用再担心受别人欺负了。
“弟妹;你别管我;还是忙你的去吧。”牛四根接过茶杯;赶紧道谢。
秀姑放下茶壶走了;牛四根看了看依然闷头于活的言老四;低声说道:“老四;我知道你是个忠厚人;心里也一直都割舍不下对十九支队的感情;今天我过来也不是为了劝你加入皇协军;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既便是你亲眼见到的;有时候也可能是假的。”
言老四便抬起头来;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牛四根;他听不懂牛四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希望老四你在做任何决定前都要冷静。”牛四根严肃地道。
言老四定定地看着牛四根;好半天后才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四根看看四周;低声说:“譬如说;言维新让你加入皇协军第一旅;你为什么不冷静地思考一下;也许你加入第一旅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够关照以前的老弟兄;还能够确保妻儿老小不受人欺负;不是吗?”
“你是让我当汉……”言老四勃然变色;当时就要发作。
“我说了;冷静;你要冷静。”牛四根伸手制止言老四;接着说道;“你在说任何话;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应该冷静思考;老四;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一定会想明白我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说完;牛四根就直接站起身来走了。
目送牛四根离开;言老四却陷入了困惑中;牛四根倒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过头;却是秀姑过来了;问道:“老四;牛旅长走了?”
言老四嗯了一声;依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疑问当中;秀姑却不高兴地说道:“嗯嗯啊啊的你于吗呢;丢了魂了?”
言老四摇了摇头;忽然说:“秀姑;我出去一趟。”
“现在?都快吃饭了;你还要于吗去?”秀姑问。
“我找言维新去。”言老四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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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沙龙。
酒过三巡;言维新终于进入了正题。
牛玉堂听了之后却大吃一惊;说道:“什么;你们要对皖南抗日救**残部下手?”
“怎么?”言维新笑吟吟地看着牛玉堂;反问道;“难道你们真就愿意皖南抗日救**残部加入皖南警备师?你老兄还有牛旅长就不怕将来有人打你们黑枪?”
牛玉堂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接着问:“可这不是小事;藤堂高英会答应?
言维新阴阴一笑;说道:“你以为呢?如果没有藤堂高英暗中首肯;我们敢动手吗?”
“这么说……”牛玉堂倒吸一口冷气;说道;“这么说这只是一个圈套;藤堂高英从来就没想过真要把皖南抗日救**残部招揽过来;他此举不过是为了把对方引出来;然后加入消灭?”
“这个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言维新道;“我只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旅有所行动;你们第二旅配合还是不配合?”
“行;我们第二旅可以酎合。”牛玉堂知道牛四根绝对不可能反对合作;因为合作这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对他们兄弟俩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说到底;现在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皖南抗日救**的残部;当下牛玉堂便答应下来;又道;“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嘿;你小子可真会挑时候。”言维新苦笑摇头;接着说;“行;先说说你的条件。”
牛玉堂道:“把你们第二旅设在李家镇、河湾镇的招兵处给撤了;你们第一旅都已经扩充到了两千多人了;我们第二旅却还不满一千人;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言维新也痛痛快快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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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快要黑下来;小日本多半不可能在晚上再追过来;主力部队也差不多已经走远;小癫子便把跟他一起留下负责断后的十几个老兵从藏身处叫出来;准备追赶主力部队;别看小癫子现在还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是班长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牵在手里的老黑却忽然翻起嘴唇;呲出獠牙;冲对面的山坡发出了低沉的嘶吼。
小癫子和另外十几个老兵顿时呼喇喇地散开来;就地隐蔽。
很快;小癫子和十几个老兵便听到有悉悉碎碎的声音从前面山坡上传来;这时候没有风;整个山坳里一片寂静;所以这声音听起来便显得格外的突兀;不过小癫子暂时无从辩别这究竟是人发出的声音;或者只是有野兽从那里经过
小癫子一挥手;十几个老兵便纷纷举起步枪;对准了山坡。
下一刻;那悉悉碎碎的声音立刻就停了下来;对方似乎也已发现了他们。
不是野兽;是人小癫子一下就判断了出来;然后将右手食指轻轻搭在了步枪扳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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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造化()
言家镇;小日本野战医院。 w w w 。 。 c o m
“八嘎”高慎行一耳光狠狠扇在面前的日本军医脸上;满脸的怒不可遏
拎着药箱、背着器械包跟在高慎行身后的李牧却冷冷地打量着前方大门口;那两个持枪警戒的小日本宪兵;并且在心里不自觉地计算着双方的距离;同时做出估计;如果这个时候突然发动;有几分把握将两人一举格杀。
此时的李牧;还有高慎行;都穿着日军军装;高慎行穿的中尉军装;李牧穿的少尉军装;外面都披着白大褂;俨然一副军医装束;这都是从野战医院的更衣室抢的;这两套军装还有白大褂的原主人都已经被李牧给拧断了脖子。
这两套军装还有白大褂帮了李牧、高慎行很大忙;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搞到了急需的药还有手术器械;不过;最终使他们暴露身份的也还是这两套军装和白大褂;刚才;眼看都快要顺利离开医院了;却被一个同样装束的日本军医给拦住了。
那个日本军医穿着少佐军装;多半是野战医院的院长;看到俩面貌陌生的部下;出于本能当然会拦下来询问;结果却被高慎行老实不客扇了一记耳光;这记耳光一下就把这少佐给扇懵了;他的大脑一下有些短路;这怎么说的?一个小小的中尉竟然也敢扇他耳光?
就在少佐发愣瞬间;高慎行已经大步走向门口持枪警戒的那两个宪兵;那两个宪兵浑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两个尉官军医过来;本能地挺身立正、鞠首;就在这个时候;挨了一耳光的日军少佐终于回过神来;用日语大吼:“拦住他们;他们是奸细”
听到少佐的大吼声;两个宪兵赶紧从肩上卸下三八大盖;然而;不等他们推弹上膛;高慎行就已经冲到他们的跟前;说时迟那时快;高慎行一记凶狠的肘击已经砸在左侧那个日本兵咽部;只听喀嚓一声;那日本兵的咽部已经被砸碎裂;几乎是同时;李牧凶狠的一脚也已经踹在了左侧那个日本兵的腹部;一下就把那日本兵的膀胱踹得爆裂开来。
两个日本兵遭此突击;一下就萎顿于地;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
在身后那个少佐军医追出来之前;高慎行和李牧就已经冲出医院大门;然后直奔停泊在院子里的卡车而来;等少佐军医带着更多的日本兵冲过来;高慎行早已经打着卡车;用右脚脚尖在油门上狠狠一踩;卡车便轰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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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翻译官已经先一步进了二龙山。
几乎在藤堂高英、徐十九他们赶到赤土据点的同时;牛翻译官也在尾原大队一个尖兵小组的保护下找到了十九支队。
“别开枪;对面的**兄弟;别开枪。”牛翻译官打着白旗;从树林中走出来。
“小癫子;打还是不打?”一个老兵扭头看着小癫子;问道。
小癫子想了想;低声道:“先别开枪;看看他到底想于什么。”
附近埋伏的十几个老兵便纷纷将枪口稍稍抬高。
只片刻;牛翻译官就打着白旗来到小癫子跟前;被小癫子牵在手里的老黑便翻起嘴唇;冲牛翻译官呲出了冷森森的獠牙;牛翻译官吓得直哆嗦;问道:“小小小;小兄弟;它不不不;不会;咬咬我吧?”
“你放心。”小癫子冷冷地道;“它虽然是狗;却也不屑去咬另外一条狗
牛翻译官便臊着脸愣在了那里;这时候如能找着一条地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钻进去;因为无论是谁;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么嘲弄;心里都不会好受。
“说吧;什么事?”小癫子冷冷地问道。
牛翻译官看看两侧山岩、树林里隐藏的十几个老兵;说道:“我想见你们长官。”
“想见我们长官?”小癫子冷冷看了牛翻译官一眼;示意一个老兵上前来搜身;那老兵搜完身之后冲小癫子摇摇头;示意牛翻译官身上没有藏武器;这个时候;在高处瞭望的哨兵也打回手语;刚才跟牛翻译官一起过来的几个日本兵也已经回去。
小癫子便叫出一个老兵;说道:“大老猫;你带他去见李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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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前面有个哨卡”坐在副驾驶位的李牧忽然大叫起来。
“该死”高慎行也已看到了;当即狠狠咒骂一声;松开了踩着油门的右脚。
卡车的车速很快减下来;缓缓接近哨卡;哨卡后面;至少一个班的日本兵正严阵以待;右侧的环形街垒后面还架着机枪。
看到卡车缓缓靠近;就有一个日军少尉带着两个端着刺刀的日本兵从拒马后面迎出来;挥手示意高慎行把车停路边;接受检查。
高慎行便回头冲李牧使个眼色;李牧会意;当即从腰间卸下一颗手雷磕开引信。
说时迟那时快;那日军少尉已经走到车前;卡车也已经减速到将停未停的关口;就在日军少尉以及街垒后面的日本兵稍稍放松警惕的瞬间;高慎行的右脚猛然发力;一下就将油门踩到底;眼看就要停下的卡车便轰的一声又往前窜出去。
迎上来的日军少尉措不及防;一下就被撞飞了出去。
跟在日军少尉后面的两个日本兵因为多了半秒钟的反应时间;本能地往旁边一扑;险之又险地躲了开去;几乎是同时;李牧也将手雷从打开的车窗扔了出去;手雷原本就已磕着;在李牧手中耗掉了数秒延时;所以;刚扔到街垒上空就轰的炸了。
小日本仅有的那挺机枪还没来得及开火;就歇菜了。
“嘭”轰鸣着的卡车一下把拒马撞开;扬长而去。
等羽田带着宪兵队的一个中队赶到哨卡;却只看到满地狼藉;现场除了几具尸体;还有被撞得飞到了十几米开外的两截拒马。
“八嘎牙鲁。”羽田气得嘴巴直犯抽抽;抬头看看前方公路;扬起的灰尘尚未及散去;当下又咬牙切齿地道;“追;给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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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山中;十九支队残部仍在不停地转进。
将近中午;李子涵下令原地休整两个小时。
刘畅来到伤员的临时安置点;只见俞佳兮正用嘴嚼碎了草药;敷在野口胸前的伤口上。
“佳兮;这是什么药?”刘畅走过来;在俞佳兮身边蹲下来;又拿起地上草药闻了闻。
“白茅根;本草纲目上记载的一种药;可以止血;不过效果不如西药。”俞佳兮敷完药又低头趴下身来;听了听野口的心跳;发现野口的心跳已经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便担心地说道;“野口的心跳越来越微弱了;说明他体内仍在持续失血。”
“那他还有救吗?”刘畅表面关心;心中却恨不得野口马上就死。
俞佳兮又掀开野口的眼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