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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馨也不挽留,就说有空可过来坐坐。
徐宝林走后她回了卧室,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很是整洁,她在床上又躺了许久,慢慢竟又睡了过去,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屋里点燃了蜡烛,“绿儿,绿儿。”楼月馨下意识喊道。
只是进来的是两个小丫头,是她院里的,却没有绿儿,楼月馨蹬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她忙问,“绿儿呢?”
其中一个小丫头道,“回太子妃,绿儿姐去了芙蓉园,还没回来呢。”
“从上午开始一直没回来?”楼月馨听了紧皱眉头,“快,替本宫更衣。”帐目而已,难道一个下午还不够?肯定是出事了,不,她答应过绿儿不会让她有事的,不可以。
第17章 家法()
一行人匆匆的刚走出院门,迎面就有一个衣着鲜艳的婆子走来,胖胖的身材,及漆黑的夜幕让人看不到她后面是什么,只能隐约看到有四个人,好像都抬着东西。
来人是王良娣的奶娘,名叫丽姨,跟着王良娣进了太子府,而随着这几年王良娣的得宠,奶娘丽姨也常常在后院作威作福,见哪个不顺眼或唤她丽姨不够勤快就明里暗里给小鞋穿。
王良娣本人极依赖这位奶娘,再加上本身她很多不能出面的事都有奶娘帮着做,也就对奶娘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慢慢的变成了漠视。
以至于今天,丽姨见了楼月馨也没有多少尊敬之意,只淡淡的说了句,“太子妃。”然后像模像样的做了个福。
楼月馨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去计较这些,她朝丽姨问,“你是哪家的奴婢。”在此之前,楼月馨从未见过这个人。
丽姨前些天回她在外的家里了,也是今天下午她听说她家xiao姐被新来的不受宠的太子妃欺负,她才匆匆赶回来,这不,她一回来就给良娣支了一个妙招。
“奴婢是王良娣院里的。”口气里仍没有多少敬意。
楼月馨一听是王良娣院里的,马上问,“你后面是什么?”四个人,抬的会是个什么东西?她往后瞧。
丽姨马上侧开身子让楼月馨看,哼,既然你要在这里丢脸,那可就怨不得我,她一抬手,后面两个小丫头抬的棉被就好像是没有定力一般摔倒在地,包紧的棉被露出了一个角,是一条青紫的腿,楼月馨刹那好像全身都被定格了,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但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所有人,全部转过身去。”她冷冷下命,那高傲且不容置疑的仪态让人不寒而栗间不自觉的就照做了,唯有奶娘没有,她心里仍认为,良娣是这府里最得宠的,她不需要惧怕任何人,哪怕那人是太子妃。
楼月馨环视一周,发现这里只有奶娘没有转身,“你不转身?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为什么不敢?”奶娘毫不畏惧的顶了一句,一个十八岁的奶丫头片子,也敢在她面前称权,找死,看她哪天不得在她的饭食下砒霜。
楼月馨强忍下心里受的闷气,向前走了两步,蹲身掀开棉被的被角,眼前的一幕令她睚眦剧裂,该死!
是绿儿,此刻她双眼紧闭,脖子略有青痕,原先娇嫩的脸上甚至有一条不轻不浅的划痕。
见此,楼月馨再也没有忍住,“来人。”,她叫来了院里一个三等丫头,“你,马上去找祁叔,让他带几个前院的侍卫还有府里本身的家法婆子过来。”
后又让两个二等丫头把地上的‘棉被‘先抬进去,并让人先去请郎中过来,从头到尾,她没有再看看棉被里那露出的青紫的小腿。
然而丽姨却冷笑,心里冷哼,这后院还轮不到你这个失了宠的太子妃做主,倒是她带来的两个丫头心里发了慌,王良娣院里的事她们虽不能说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刚刚抬的是什么人,良娣院里又发生了何事,她们都是知道的,此时见太子妃发威,她们的双脚都打了颤。
“太子妃若无事,老奴就先回去了,毕竟王良娣的院里也少不了老奴看着。”说着礼也不行了,就想走。
事到如今,楼月馨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且不说绿儿怎么会这样,就说这个刁奴的态度,要真让她走了,她太子妃之威何在。
第18章 赏耳光()
“留,下。”楼月馨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许是没有想到这个看着温雅的太子妃也会有这么凶恶的时候,绕是一向作恶多端的丽姨也不禁愣了一下。
“本宫说留下,莫不是,本宫这里不如芙蓉园,还留不下你一个奴才。”
丽姨世代都是奴才,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提醒她这个词,此时也是一样,见楼月馨这么说,就觉得她是在打自己的脸。
“老奴有事,先走了。”说完再也不看楼月馨就想带着从王良娣院里带来的丫头家丁离开,而这一幕以及丽姨说的那番话恰好就被赶来的祁叔及府里的家法婆子听到。
楼月馨也是才注意到门口多了十来个人,其中祁叔她认识,另外还有三个高大肥胖的中年妇女她没见过,但是心里猜到可能就是所谓的家法婆子,其他就是身穿深蓝侍卫服的侍卫。
此时只见那三个婆子很有眼见的没有要楼月馨下令,就已经先迎上去一人一边抓住丽姨,还不待丽姨反应过来,剩下的那个婆子就先甩了她两大耳瓜子。
顿时丽姨便口鼻出血,而在她猛一吐出来的血水中,还隐隐夹带着两颗牙齿。
两婆子将人拉到一边,打了丽姨的那婆子先上前,“太子妃,这刁奴以下犯上,目无主子,实在是罪该万死,奴婢请太子妃论断。”
楼月馨斜睨着丽姨,见其虽然发鬓乱了,脸肿了,但其头一直向上扬着,满是血水的嘴
更是一张一合,但是她们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去听听她说的什么。”其实不用人去听,楼月馨也知道这个欺主的狗奴才没什么好话说,她让那婆子去听也不过是不想给人留下话柄而已。
婆子听命,过去垂头聆听,只听丽姨断断续续道,“哼,你们敢打老奴,良娣不会放过你们的。”
婆子听了连连倒抽冷气,她平生见过无数大宅里不光鲜的事,却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且目无尊卑的奴才,仗着自己年纪大了欺负新进门的太子妃,这是背后主子唆使还是自己没有脑子?
而且她看这个太子妃目前的架势,明显就是要在太子府立威呀。
婆子小心的走过去,“太子妃。”
“怎么了?”见这个婆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楼月馨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定要为绿儿报仇,而这次,她仅只是收些利息。
婆子答,“回太子妃,那刁奴的话还是不要听了,免得气着了自个身体,不值当。”
“婆子还是说吧,也算是让本宫今天开开眼。”楼月馨坚持让婆子把话说出来。
于是婆子将丽姨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给了太子妃,而这院里的人包括祁叔在内,个个听的一清二楚。
这丽姨在太子府作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周围的奴才丫鬟都没少被穿她的小鞋,祁叔也隐约知道,但是见太子爷并没有当回事,也就没多说什么,此刻看到丽姨如此下场,而太子妃却面无表情。
没想到他们的太子妃也是个可以和太子爷相媲的狠角色,只不知道太子妃在这个府里是会掀起怎样的嗜人波澜。
楼月馨听了冷笑两声,然还没等她再开口,她就听到了一声惊呼,随后便是由远至近的抽泣声,“妾身王良娣见过太子妃。”
第19章 欺主的奴才()
原是王良娣来了,不过一个下午,这女子衣服换了,规矩好像也懂多了不少,看似心里也服了,可想到里面躺着的绿儿,再看看这个女子的奶娘,再看王良娣现在腥腥作态的假哭,她就更不可能说服自己事情过去了。
“良娣过来看看吧,这是你家奶娘吗?”楼月馨只是随手指了指那被两个婆子按在一边的丽姨。
丽姨是谁,丽姨是用奶水抚养王钰秋长大的女人,虽是家奴,可在这个四处阴谋,无处不争宠的地方,她是比亲人还亲的,何况要是没认不出来,她又怎么会有一开始的啜泣。
“是,妾身正想问问太子妃,奶娘是犯了什么错,值当太子妃叫来家法婆子。”王良娣佯装不解,低垂的目光却精明的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被棉被包裹的绿儿,心中随即有了必胜的把握,“太子妃可是在埋怨妾身没有看好绿儿的事?可是绿儿再是奴婢,也是太子妃身边的一等丫头,妾身怎么敢太过压制于她,所以,所以发生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若太子妃执意要罚,就连同妾身一起罚了吧。”
说完就跪了下来,她这是认定太子妃是借绿儿的事在借题发挥,太子爷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理取闹的女子,哈哈,闹吧闹吧,最好闹到太子爷面前,想太子爷纵使不会因此休了她,却难保不会冷落她,让她成为一个有名无份的太子妃。
到那时,谁又会去投靠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这后院还不是她说了算,而那后院执掌的权利,她也会慢慢拿回来的。
楼月馨面上一阵难看,心里却乐开了花,天哪,这个女人今天是撞到墙了么,是哪个事实论据告诉她,她楼月馨是为绿儿的事在发怒。
的确,她是生气了,她是在借题发挥,可是她借的是丽姨欺主的题,发挥的是她王良娣教奴婢不严的罪。
“王良娣,你可知错?”楼月馨继续挖坑给王良娣跳。
王良娣心里自认为是绿儿的事,马上答道,“是,妾身知错。”又一伏身,比任何时候都快。
“王良娣既然都知道错了,那想必身为良娣奶娘,就更该知错,你知错吗?丽姨。”楼月馨又问丽姨。
丽姨嘴巴不能轻易开口,但是耳朵是能听得,那个女人说她欺主,当听到良娣竟然承认错,她瞪大眼睛,怎么会,难道良娣是要弃了她,不,不,她的心里瞬间升起巨大的恐惧感。
丽姨双眼满是恳请的眼神看着王良娣,但是王良娣始终颠伏这身体又怎么看得到奶娘的眼神。
“丽姨,你知错吗?”楼月馨催促她答。
丽姨回过神来,她猛摇头,不,良娣不可能弃了她,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暗中做了什么,才会产生现在这样的误会。
王良娣久久没听到丽姨的回答,好奇的心态促使她微微侧头朝丽姨的方向望去,只见丽姨一直在摇头,心里顿时有股不妙的感觉,却已经太迟了。
“丽姨不知错没关系,本宫让这家法婆子来说,家法婆子说不清也没关系,本宫可以让这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说一次。”
于是,家法婆子开始说丽姨说的那句话,以及先前这院里发生的丽姨对太子妃种种的不敬,婆子说完了,就是家奴说,他们当真是一个接着一个
第20章 找牙婆子卖人()
戏剧性的转变令王良娣有些接受不了,“不,不是,我”
楼月馨打断她的话,“我什么?”我这个自称可以在低自己一等的妾室前使用,也可以在奴婢家丁前用,但不可以在太子妃前自称。
王良娣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语气中的遁病,她想改口,但楼月馨怎么会再给王良娣机会。
“够了,来人。”
“在。”一边的前院侍卫马上应道,这些侍卫都是跟着太子征战过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