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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随意挥挥手,就走向莲姬。
见是大皇子来了,灵儿福了福身,无声退下。
将莲姬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然后让莲姬坐在他的腿上,很一种暧昧的姿势,莲姬的脸微微泛红,“爷,这还大白天呢。”
你以为一向在人前以规矩为主的聂盛元会放下莲姬,不,他反而抱得更紧了,那为聂盛元而做的马褂此时也只能孤零零的在桌子上‘看’着。
“莲儿,我累了。”主动说累的聂盛元将头埋在莲姬的胸前,连日来的奔波让这个尊贵的皇子也吃不消了。
莲姬正要去拿马褂的手突然停在半空,转改为轻拍聂盛元的肩膀,“累了吗,我也是,好累。”
“元,我们走吧,走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让他们都找不到我们。”她奸细的身份她早就向聂盛元坦白。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真的发生了太多事,忙了太多,她说出了有些天真的想法来。
聂盛元摇摇头,很坚定的告诉她,“不,若是因你我的离开,而令南岭彻底沦陷,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莲儿,你就陪在我身边帮我好不好,太子已经答应我,待大局既定,便让我们有一个安定而美好的未来。”
聂盛琅的许诺对于一个生于皇家却无心政治的皇子而言,太过诱惑,像梦一样美丽。
“你相信他?”莲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么多年的跌沛流离,她害怕极了失败,害怕极了错信。
“莲儿,”聂盛元与莲姬对视,轻吻了吻她的额角,“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是我们别无选择,如果依照云国的野心,而我不和太子合作,日后天下必然没有南岭的名字,这样的时候,我只能舍了小我,赌我与太子间的兄弟之情。”
元既然愿意相信太子,那我为他的妻子,为何不能相信一次?
“元,无论发生什么,莲儿与您,生死相随。”莲姬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聂盛元开始有些被怔到,莲姬因为安全感不足,这类事时一直都是较为被动的,那一怔之后,聂盛元化被动为主动,攻城略地,莲姬很快就沉浸在他所给予的温柔里,任其予给予求。
不知什么时候,她被聂盛元抱到了床上,又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而里面却是春色一片,灵儿也早就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玩儿去了,莲姬房外一个下人都没有。
第170章 宁皇病了【3】()
温情过后,莲姬温柔的躺在聂盛元的臂弯里。
她没睡着,他也没睡着。
“父皇的身体,看来是不行了。”聂盛元叹气。
犹记得父皇刚刚登基为帝时,何等意气风发,哪个后妃敢造次?哪个大臣敢阳奉阴违?现如今,后妃当权,外戚当势。
云家,如日中天。
“元,太医不是说父皇只是积劳成疾,慢慢调养,会好的。”
“莲儿,”聂盛元摇摇头,复想到他在莲姬之上,他摇头莲姬也看不到,便说,“父皇哪里是积劳成疾,他是被皇后害了,皇后出身云家,云家在朝中有几人都担当要职,现在,太子若是回来,要想南岭不易主,他就必须要大义灭亲。”
听到聂盛元的解释,莲姬放下心来,太子她也见过几回,不仅有天子之相,连处事都是做大事的人,“太子可不是皇后生的,这要反,也不过是需要一些契机,”这样睡着有些累,莲姬往外挪了挪,枕着聂盛元的手臂。
“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罢。”
楼月馨被幽禁在琥院足有三天,虽然每天都有人送来膳食,但是她最关心的还是绿儿回到离王府没有,只可惜这里能为她作答的人都没来。
“太子驾到。”
这天,楼月馨正望着窗外的橡树发愣,外面突然响起一应奴婢的声音。
聂盛琅来了?查清楚了?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缓缓走了两步,聂盛琅已经从外面进来了,他堪称淡漠的双眼看了眼她,无喜无悲。
“太子能亲自来琥院,看来是查清楚了?”楼月馨语气略微带着讽刺之意,然埋藏更深的却是委屈及心酸。
聂盛琅能听到的只是她的不满,眉头皱了皱,女人就是喜欢顺杆往上爬。
“这件事是吾误会了,即是误会,吾也已命人将那玉佩送还回去,太子妃就不用再多费心,只是下回若再捡到类似物什,你该及时告知吾,方可避免这些误会。”
楼月馨苦笑了下,“如此说来,这三天幽禁只是臣妾自作自受了。”
“太子妃可是在怪吾不分青红皂白就幽禁了你?”聂盛琅一脸懊恼,“吾只是当时太生气了,生气到脑子里都容不下别的,盛怒之下的权宜之计,月儿莫非是这般小气的人,连这个都不能容忍?”
她因他一句话被关了三天,三天查明却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盛怒之下的权宜之计,就算过去了,而自己若再行计较,即是小气?呵,所谓夫妻之爱,竟是淡薄如斯!
“是,臣妾记下了,下回若是再捡到东西,必然先告知殿下。”楼月馨乖巧的道,只是将那叛逆藏于眼角更深处。
聂盛琅满意的点头,“吾今天来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要来亲自告诉你。”
“什么?”楼月馨还真不知道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是能聊到一起的。
“父皇病了。”
“很严重吗?”楼月馨问。
人老了有些病痛不是应该很正常的事吗,宫里有太医,难道还治不好。
“很严重,所以我们必须提早回去。”聂盛琅面色难得的很严肃,楼月馨不敢再问什么,只以为他说完之后就要走了,但是他没有走。
第171章 宁皇病了【4】()
在凳子上坐着开始用手指敲击桌面,一顿一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也无聊的时候,他说,“我们合作吧,只要你所给的帮助是有价值的,在事成之后,我就按照你所说的条件给予你相应的报酬。”
楼月馨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我之后可以选择离开京城?”
她眼睛亮晶晶的,像繁星一样耀眼。
他想她留下。
只是说出来的却是,“你以为吾会希望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再出现在百姓的眼前?”
楼月馨微笑的点点头,“的确。”
一桩合作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南岭京城,皇宫。
这几天宫里的人各个人心惶惶,尤其是紫雲殿中的老宫人。
本来前几天皇上的病就要好了,还说要去御花园走走。
这本来也没什么,坏就坏在皇上在御花园观景时突然摔了,这一摔可要命儿,皇上陷入了无止境的昏迷中,皇后大怒,将那天陪着皇上前去御花园的宫人全部处死,朝野后宫均被皇后的狠绝所震住,只是这一次,出奇的连一向以犀利诸称的谏官都沉默了,皇后诛杀宫人的理由是:皇上大病尚未痊愈,在其要外出时未多加阻拦,观景时,未多加照料,以致发生惨剧,是为疏忽之大过。
五皇子已搬离宫中一年,今天进宫也是因为听闻父皇再次摔倒昏迷一事,在紫雲殿中见过父皇之后,他又去了艾贵妃的落霞宫。
“明儿可知母妃唤你来所为何事?”艾贵妃坐在蒲席上,幽幽地说。
“是为了父皇的事?”此时父皇病了,当然是为了父皇的事罢。
艾贵妃点头,又是摇头,“是,也不是。”
聂盛明不明,“母妃是何意?”
艾贵妃怜爱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许是因为不是皇长子,自己也没有站在后宫的权利顶端,所以他现在长大,所有的想法在现实面前都显得太天真了,她看着他甚至有些头痛,要是她有个什么万一,这个孩子可怎么在后宫倾轧,兄弟相残的世界中生存。
“你父皇病了,病得让人,”艾贵妃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尖都泛白,“措手不及。”
“太子未归,皇后垂帘听政,朝中竟除了少数保守派作声外,无一人提出异议,”在聂盛明讶然的神色下,艾贵妃肯定的告诉他,“明儿,京城的天就要变了,或者早就有征兆要变,只是我们毫无察觉。”
聂盛明自始至终都是以大皇子为首,直至这个时候,他说的仍是,“大皇兄早有消息了,他会处理好的,母妃,你相信儿臣,我们一定会是馗京城中最后的赢家。”
艾贵妃摇头,看着他满眼的无奈,“明儿,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幸好你外祖作为护国大将军,这几年在军中也积攒了一些威信,听说现在太子殿下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这一次,你听母妃的,待太子殿下回来,你便带些人参、燕窝前去拜访,表明你的立场,皇后虽然狠毒,但也精明,兴许就会看在你外祖的份上在以后的纷争中给你一条生路。”
“不,母妃,你这是要我去做那两边倒的墙头草。”聂盛明坚决不愿,“君子,士可杀,不可辱!”
这次谈话没有任何结果。
聂盛明不愿妥协,负气离去,艾贵妃在落霞宫中,对镜一夜未眠。
第172章 宁皇殡天【1】()
她本以为再见到儿子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但没过几天,宁皇的病就加重了,从紫雲殿传来的消息说宁皇虽已醒过来,但晚上睡觉总在梦呓。
众皇子都争着要看宁皇,聂盛明也来了,艾贵妃远远的在宫道上看到他,正想唤她,他却脚步加快,一个转弯就不见人了。
艾贵妃只得叹气,傻孩子,可知这是你唯一可能活着的机会了。
你父皇,撑不了多久了。
可是他不愿意见她,她想说什么话都不能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钟声响起,沉闷而肃穆,随后只闻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高呼,“皇上驾崩,跪拜!皇上驾崩,跪拜!皇上驾崩,跪拜!”
高呼三声后,又是沉闷而肃穆的钟声。
艾贵妃闻声而跪,面朝紫雲殿伏下去时,她满脸哀戚,眼眶蓄满了泪水,明儿,没时间了,她的明儿,要怎么办,母妃该怎么保护你。
紫雲殿后面的一处是皇上的寝宫,也是皇上殡天最后待的地方,此时,满屋子跪着的都是人,他们都要跪上两个时辰,慰藉宁皇死去的灵魂。
他们坚信,人死后魂魄会在屋内逗留两个时辰,而在这时间内,他们要让宁皇的灵魂看到他们的虔诚。
聂盛明躲过艾贵妃后,就从另一条宫道上往紫雲殿去,他没有忘记他进宫是想看看父皇,就在这时,远处的钟声响起,接着便是太监的高呼。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耳朵所听到的事,他那一直身体健朗即使年过半百仍如中年一般的父皇,不过是劳疾而已,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殡天!
他难以置信,但还是跪下了,这是规矩,历来的皇上殡天宫中都是需要跪拜两个时辰,以示他们相送的诚意。
而与此同时,城门外正缓缓来了一队人马,马匹所用均是汗血宝马,马车轮底下皆缠了牛皮筋,减少赶路时的颠簸。
忽然,马车停下,车里的男子睁开眼睛,透过车窗帘看着外面,这不才是城门吗,怎么停下了。
有人策马过来,下马,将马缰给一边的护卫牵着,自己来到马车边,“殿下,城上挂了白帐。”
“是吗?”他懒懒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