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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盛琅浅笑,“你试试。”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她没想到自己逾矩还能额外得到一抹笑容,当下也轻松了不少。
听话的闭上眼睛,黑暗使得楼月馨很茫然,连四周奔涌的空气都显得空旷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不过一会,她就睁开眼睛。
“臣妾无能,除了感受到四周的空旷,什么都没看到。”她表面上虽然温顺一如从前,但是在心里带着闷气了,口气当然也带着小性子。
聂盛琅只是笑了下,好脾气的说,“你再闭上眼睛试试。”
“不了,臣妾想回去休息了。”楼月馨的小性子算是彻底上来了,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不高兴,不想照做。
“乖,闭上。”聂盛琅低声诱哄,天晓得这是他第一次哄女人,幸好这周围没人,否则糗大了。
楼月馨本来是很生气的,可是看他这么低声下气又很是不忍,于是强行压制着已经上来的脾气,再次闭上眼睛感受着。
只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上一次能感受到的空旷,反而觉得很是气闷。
突然,黑暗中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手心里特有的暖度让她开始平下浮躁的心情,静下心来,认真的去感受周围的一切,
聂盛琅总是这样,他能很好的掌握住你每一个情绪的细节,并且适时的给予你所需要的,虽然这可能跟他本身的成长有关。
这一次,她感觉到的不再是前两次的空旷,而是充实以及安全感。
看见楼月馨嘴角浮现的笑容,他知道她意会了,“张开眼睛,告诉吾,你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什么呀,嘿嘿,她才不想说因为有他手心的力量,她在瞬间感受到的充实。
“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楼月馨这是在为难他。
“小女人。”聂盛琅宠溺的抬手刮了刮她光滑的鼻尖,嘟囔道,“这脑袋瓜看着不小,这也没多聪明。”
第160章 棋子【4】()
什么嘛。楼月馨傲娇的侧了侧身,虽是远离了聂盛琅一点,但那就好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却没有给到糖一样,在撒娇呢。
聂盛琅喷笑出声,毫不掩饰对楼月馨此举的联想。
但那在楼月馨看来就是在嘲笑她,不过转瞬一想,等等,他既然不是一个会做无用功的人,刚刚让她闭眼两次也是为了让她知道身居高位的空旷,及有个人能陪着是多安心的事,那他之前特意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他一点都不想告诉她佩儿的事?还是他认为,这件事他无需告诉她也知道?一瞬间,背向聂盛琅,面朝湖的楼月馨闪过诸多的想法,神情变幻莫测。
“月儿可知吾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他问。
“为什么?”楼月馨依然背向他,哼,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无视你,无视你,无视你。
聂盛琅并不怪罪,“吾想以此湖告诉你,身居高位纵然可以一览天下,但也有众多无奈,也会希望能有人陪伴在身侧。”
她听了心里一喜,聂盛琅这莫不是在表白心迹?想起之前在梅林时,巫霖梨说的那句‘这一生都离不开现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说的不就是聂盛琅!
想不到那巫霖梨还真有点本事,那她要不要提醒聂盛琅小心巫霖梨,那人这般厉害。
她回过身,在聂盛琅触手可及之处,“臣妾愿常伴殿下左右,惟愿殿下安心。”楼月馨终究还是没有把巫霖梨对她的预测说出来,但这一句也是至诚之语,是她的肺腑之言。
聂盛琅抬手温柔的抚了抚楼月馨的发际,尽是柔软,直达人心。
“月儿真好。”
那一眼,囊括了太多的情绪,那时的楼月馨经历太少,看不明他藏在眼神深处的狠绝,只以为是他也会有感动的时候,只以为所谓的一生一世是真的很简单的你情我愿。
却彻底的忘了世俗,忘记他是四面楚歌的太子!
“佩儿是犯了什么事呢?”短暂的温情时刻过去后,楼月馨问起佩儿的事,人有时候活得就是这么假,明明一件事再清楚不过,还要当成从不知道的小白模样去虚心请教。
提起这件事,聂盛琅胸口微微起伏,似乎很生气,“淫|乱|后院还胆大包天的在月儿的床榻上,简直罪不可恕,所幸那奸夫已经杀了,否则定要五马分尸才行。”
楼月馨倒抽一口凉气,这没有在做戏。
她没见过五马分尸,但熟读历史也知道那是非常人能受之酷刑,如今却被聂盛琅轻易挂在嘴边,怎不心觉慌乱。
聂盛琅以为她是因为人在她房里做而有此反应,安抚道,“月儿,别怕,吾已命人将琥院收拾出来,就且先委屈你了。”
琥院原本是这宅子的下人房,但因为聂盛琅带来的人不多,而且还拒绝长史要增派人手的请愿,所以还空置着几间房。
下人和主子同住是不可能的,现今发生了这事,楼月馨搬了进去,那原本住在下人房的下人也只能在厨房边的空地上搭帐篷,以供晚上住宿。
搬进琥院在楼月馨决定反击时就已预料到的事,故此也不惊讶,不推脱,“是,但凭殿下安排,只是,月儿有一请求,不知可否?”她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可否对佩儿从轻发落。”佩儿只是一个棋子。
她不屑再伤害。
ps:我只希望当我快快更新时,能不负你们的等待。
第161章 棋子【5】()
苦命人而已,何苦为难。
“月儿,你就是太善良了。”聂盛琅无奈的道。
“那你肯还是不肯?”楼月馨嘟着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
“当然,不过一个小小的请求,吾还是可以答应的,只是,月儿要怎么安排她?”反正那贱婢是不可能再留在太子府的。
关于这个,楼月馨早就想好了,“将她配给一般的樵夫,殿下认为可好?”
“听月儿的。”不过一个犯了事的丫头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就在这时,进八角亭唯一的小道上匆匆跑来了一个侍卫,聂盛琅和楼月馨同时看向来人,因为现在人少,楼月馨对此人有些印象,是大门处守卫的侍卫。
怎么了吗,聂盛琅和楼月馨心里同时闪过这句。
侍卫先行了礼,随后方禀报,“门口来了人,说是要找太子妃。”
楼月馨眉头轻蹙,这里怎么会有人找她,见聂盛琅看向她,她问,“可知来人是谁?”
侍卫摇摇头,“来人并没有说明,只说太子妃您见了她就知道了,呃,”侍卫似突然想起了什么。
“想到什么了?”
“来人的主子是个女的,大着肚子呢。”那小厮让他们通融一下的时候,那女子正好从马车上下来,带着一顶帽子,轻纱遮面,虽仍是二月,但一个人有没有还是很明显的。
女的,还大着肚子,楼月馨已经知道是谁了。
天哪,她竟然一路从云国京都来到这里,她难道不知道怀着孩子的时候不能多加奔波,她难道不知道有多少贵族想要让他们的女儿进离王府的大门,她有了身子自然是众矢之的,这种时候,怎竟还来看她!
楼月馨很是感动。
“看来月儿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也知道是谁来了。
那离王似乎不是太在乎他这个怀了他种的女人呢。
这步棋,又要弃了。
“是的,殿下,臣妾可否先行告退。”楼月馨带着希翼的眼神望着他,他要是不肯让她见,她是出不去的。
聂盛琅点点头,“恩。”
真是好大的玩笑,他竟然在看到楼月馨转身带着欢快的脚步离去时,心里涌现莫大的满足。
他不自禁的抬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心脏的地方,喃喃自问,“你心动了,是吗?”可是怎么可以呢,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从帝都传来的消息称父皇的身体每日况俱下,众皇子府皆有异况,大臣们人心浮动,情况这般严峻了,他竟还在这里想小情小爱。
楼月馨出去,果然看到马车下有一名轻靠着马车的女子,轻纱遮面正在等着,“绿儿。”她跨过大门的门槛,唤了一声,那女子闻声抬头。
果然是她。
这样的眼神错不了的。
她快步走下台阶,“身子都近七个月了,怎还这般颠簸过来,你不怕孩子磕着,我还怕呢。”
她能来她真的很感动,总算没有错对真心。
绿儿腼腆的笑笑,“太子妃遇刺。。”楼月馨止住了她未说完的话,“我们进来再说。”
绿儿也是才想起这还是在外面呢,这些事不能往外说。
于是赶紧点点头,就跟上楼月馨的脚步走,只是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了下来,绿儿险些撞了上去,“怎么了?”她见楼月馨看着她带来的那些护卫,幸福而羞涩道,“这些人都是离王殿下信任的,因为我坚持要来,他就派人保护我。”
原来如此,楼月馨点点头,但她心里还是有那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第162章 棋子【6】()
到了大厅,楼月馨遣退了众奴婢,独留绿儿和她。
“听到您和殿下遇袭,绿儿真的放心不下,所以就赶过来了。”绿儿关切的打量了楼月馨几眼,确定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楼月馨感动于她千里而来,“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复又想起聂盛琅,“有事的不是我,而是殿下。”
“噢?太子怎么了?”绿儿惊讶,她之前一直都没听到什么,就连他们滞留在这里,她都是猜测是因为受了惊吓。
想到聂盛琅的伤,楼月馨就伤脑筋,“殿下伤了肋骨,短期内都不可能长途跋涉。”还有十来天就是元月初一,他们是不可能在京城过年了。
听到这个,绿儿倒是很开心,“太子妃若是孤单,绿儿就留在这里陪您了。”想到之前太子妃是被丞相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现如今也没有亲人了,就倍加心疼她,“太子妃莫要拒绝,绿儿只要让人回去回禀离王殿下即可。”
出行十来天,离王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绿儿会在途中出什么事?哪怕派来保护绿儿的都是他的亲信,可是在路上若有个万一,那些大老爷们怎么好去照顾自己的主子,男女有别难道离王就没有想过?
这离王,他是把绿儿当成什么。
“绿儿,你老实告诉我,离王对你怎么样?”
看到楼月馨突然冷下的脸,绿儿一向敏感,几下就猜到是她刚刚的话让太子妃以为离王待她不好,她赶忙解释,“太子妃莫要误会,离王待绿儿很好,一直都很尊重绿儿的意愿。”
傻瓜。
楼月馨很想告诉她,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只会侵略性的占有,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更是大男人中的大男人。
但她忍住了,如果这是离王愿意编织给绿儿的梦,那她作为她的姐姐,她的朋友,为什么要残忍的把这个梦打碎。
那样很残忍,起码对绿儿是残忍的。
于是她只是笑笑,“好,如果离王愿意,那你就留下来陪陪我,不过今儿早上出了点事,你过来就只能和我一起住在琥院了。”
“琥院?”这是什么院子,听起来倒是高雅。
楼月馨解释,“本是下人住的屋子,今儿早上我住的那院子发生了点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