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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两个女孩,他有点被打击。
对他来说感觉特别的女孩子,将他推了出去。
青青有片刻的惊恐,不是她觉得他们没可能,而是绝对没有可能,想都不要想这个假设性问题。
不过王大婶的做法也是她此前没想到的,还以为王大婶向自己推荐井席,原来她早打算自己不要,就让她两表妹过来。
“话说,你到底跟她们说什么了?”
“我喜欢男的。”
青青“哦。”了一声,等等,他说什么?青青问,问得小心谨慎,“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瞧她都听到什么了。
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就是。
井席又重复了一遍,为了让某人听清楚,他特别好心的说,“我说我喜欢男的,你没听错。”
青青待他始终不冷不热,除了逃亡的那几天貌似不错以外。
能有事让她露出惊讶的表情,说明自己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青青目瞪口呆的样子足足维持的半晌,回神后井席坐在台阶上,青青收敛了表情,问,“你是说假的吧。”
他外表真看不出是有龙阳之好,不过,如果是真的,那他应该是攻吧,某一些不和谐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
额,她这些天好像腐了不少,打住打住。
“你在想什么?”井席说的看她样子就不对,很笑面,不是不怀好意,也不是开心的那种,就是很别扭的样子。
他形容不出。
可是看着这样的她,井席又忍不住要逗她。
“我不单喜欢男人,我还喜欢女人。”
一瞬间,青青脸上火辣辣的,她还是一个女孩,什么都没实践过,经不起井席言语上的挑逗,她有羞有愧有郁闷有烦躁,井席心情大好,又补充一句说,“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
青青的脸更是爆红,其中还有羞怒,“井席你是个大头鬼,我不是女人!”
说完就跑回房间。
回房后又懊恼了,她没必要很气愤的样子,尤其是最后说的辩驳的那句,她更没必要解释,因为明事理的人一听就知道那是井席的语病,她还没嫁人,没有过男人,理所应当是女孩。
可是在那个当下,被他那样说的时候,她唯一想要反驳的就是,她不是女人。
她是个女孩。
徒留在院子里,井席没有去追跑回房的青青,他那话说出后,自己也愣了,倒不是因为语言上的错误,而是,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姑娘过不去,还想要挑逗她?
难道真是因为喜欢?他喜欢这个姑娘?不能不能。
可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为什么在遇到她以后,他就想要定居,想要永远的留在这里,这里有什么好的,天底下这样的村落多的是,他上哪不能有农家趣味,非得在这里。
因为这里有她!
脑海里闪现的是她的面容,显现的是这句话。
他疯了。
一定是疯了。
青青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他是自己杀父杀母的仇人。
第938章 纯爱恋殇【34】()
明明一直清楚还能被他搅了心神,真是太没用了,自己都要唾弃自己。
天下那么多男子,她猜是因为自己见的世面少,所以才会被他搅乱,等明儿去霍城,多见见其他人,肯定有所好转。
结果出去以后,却不见了害自己待在房里一下午的罪魁祸首。
她出去本想去做饭,但看到院子里没人,周围又太安静了,于是去井席的门口敲门,也不见人,听不到声音。
门一推就开,青青才看到里面没人。
走了吗?可能是去周围逛了吧,自己今天的反应也是大了点,他出去也好,省得在这里,害她过得都不舒心。
照例做了两人份的饭,为什么做两人份?她勺米时就顿了一下,随后就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井席太强大了,她是个弱女子,杀不了井席,只能等表哥和师伯一起来。
在这之前,她要留着井席,和他和平相处。
她想过暗算井席,比如在他睡的枕头上放软骨散,可就在上次往菜里放三步倒被发现以后,她再也不敢妄动,井席太厉害了,她怕做得太明显,害人害己。
直到吃完饭井席还没回来,晚上冲了凉躺在床上,她习惯一个人,周围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个人和她住在同一院子里,突然没了那个人,她有点不知所措,怎么都睡不着觉。
后来慢慢的,可能是困了,躺了很久不知不觉才睡了过去。
青青醒时天外面都亮了,她鲜少起这么晚,等意识慢慢回笼,微一敛眉,井席好像昨晚都没回?
万一她睡着他又回来了,自己也不知道。
为求证,她换好衣服便去了井席的房间,房里还是和昨天一个样,可能是早上的缘故,房内很是清冷,一瞧就知道昨晚没回。
没回来他去了哪里?就自己所知,他在江湖是个独行者,霍城若是有他认识的人,现在被官府的人追踪,他们也不至于没地方去。
那他去了哪里。
井席走了,表哥还没回来,她还要不要留在这里?
青青回房后,井席开始反省自己,他是不是放了太多感情在这个女孩身上,不应该。
师父说过,女人是毒,饮下就死了
如果待在这里会越来越被一个女孩影响,那他走,也许离开几天以后,他就会忘了这里,像是去了其它地方,他慢慢会忘记那地方一样。
不需要的情感,无需过多惦念,没必要。
出门时忘了要和人打招呼,后来想起,都离开村庄很久了。
在辉县住了一晚,他可以离开的,但是他偏偏住了一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起来时很早,客栈往前走有摆早点摊的,也有一混沌摊,桌上坐着两名年轻男女,他看见就想起自己和青青。
他们以前也吃过混沌。
人一晃神连前面的轿子都没看到,井席和一个轿夫撞到一起,轿子连连倒退,最后歪倒在一边,轿子里的人也摔了出来。
“这谁啊,老子的轿子都敢放肆!”
第939章 纯爱恋殇【35】()
被摔出来的男子一身锦缎稠衫,手持扇子,看起来很风雅,但是破口大骂时却将唯一的风度都弄没了。
“少爷少爷,息怒。”立刻就有旁边的人上前去安抚大少爷的情绪,“您先坐着,让小的们去教训教训这不识抬举的玩意。”
井席想走,偏偏他轿子就在正中间,如果要走,井席就要绕路,他平生不懂绕路。
再加上他们的话,因此冷冷的站着不动,他一只手都能解决掉的人,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教训自己。
得了大少爷许可后,四个轿夫立刻上来,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人指着井席说,“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霍城四大公子之一,京城首富李家的旁支嫡公子!你一个小小的无民百姓,也敢欺到我们少爷头上来,不想活了是不是,马上给我们少爷跪下磕头赔罪!”
他自以为说得很好,让少爷长脸了,自己又出了风头,谁想下一瞬,“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众人什么都没看清,等奴才的声音响起,他们只看到那人的手臂都掉到地上,齐肩没了,鲜血直流,“少爷,少爷救我。”
他朝李家少爷奔去,李家少爷却侧开身。
他还没奔过去,人倒地了,旁边的人去看,“少爷,昏迷了。”
李志瞪着井席,又惊又怕,这人太邪门了,他想要说今天看在本少爷心情好的份上,放你一马,想要说得有气势一点,但是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井席已经走过去了。
他不自觉的松口气,随即眼里有的是更深的阴鸷。
昨晚睡在怡红院里,今天一早有家族大会要开,赶着回去,去怡红院谁会带打手。
这小子,等他回去找人过来,非削了他不可,也不看看辉县是谁在做主。
奴才的事井席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拿手指他,废了他的手没要他的命都是仁慈了。
走过辉县后,井席在想青青,她一个人会不会被欺负,地里的农活她一个人干得过来吗,还有嫁人,想到她有一天会嫁给别人,井席就不爽。
年轻时心里不爽就喜欢找人不痛快,毕竟不同年轻时,他选择在霍城外面的护城河边坐坐。
早晨的太阳渐渐出来,井席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眼前的全都是青青,她很少笑,甚至不笑,可是他还是想着她。
人都出城或进城都要经过城门。
太阳出来以后,霍城进出的人也多了,李志有一个车夫不能用,因此临时征用了一个,紧赶慢赶回了霍城的宅子,家族大会时间都过了。
他暗咒,又要受罚了,但是在受罚前,他一定要让今天在辉县叫他难堪的男人好看。
因为回去后他第一时间不是去请罪,而是找了能找的打手,集结起来也有三十几个。
李家别的没有,就钱最多。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霍城外而去。
刚出了城,一人上来叫住李志,李志侧头,正是抬轿的其中之一,“少爷,小的看您不用去辉县找人了。”
第940章 纯爱恋殇【36】()
李志不解这句话什么意思。
奴才说,“您看那边。”
李志顺着奴才指的方向看去,护城河边那个人影,不就是早上耀武扬威的那个!
好啊他,自己不去找他,他还敢来霍城!
打手们的脚步声没有丝毫的遮掩,井席皱了皱眉,太吵了,连想躺一下都不行么。
“喂,你给本少爷起来。”李志大声嚷嚷。
井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三十几人围着他,脑神经有一根线绷着,“怎么到哪都能看见猪。”
早上才见过的人,他自然是认识的。
李志虽是李家旁支所出,但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家里别的没有,最多的就是银子,从小到大,周围的人巴结他还来不及,从没有人敢给他气受。
想想井席凭什么,三番两次的挑衅。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因此李志也顿了一下。
旁边的奴才以为他没听清楚,重复带有讨好的说,“少爷,他说您是猪。”
“笨蛋!”李志一爪子拍奴才的头,拍得他眼冒金星,“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李家怎么会养出这么个蠢东西。
“就是他,往死里揍。”李志指着井席和后面的打手们说。
他仍认为早上的奴才会受伤是因为他们没有练武,现在他带来的打手可不一样,那都是看家护院的。
李家旁支也有财产,所以看家护院远比一般人家的打手武功要更高。
短短不到几瞬,所有的打手无一例外倒下呻吟。
原本躺在地上的井席已经站起,望着李志的眼睛犹如看一个死人,他最讨厌被人缠上,像苍蝇一样。
何况还拿手指了他。
“刚刚,你好像是用右手指的我,是不是?”井席状似是询问的语气。
想到早上被废手的家奴,李志吓到瑟瑟发抖,直骂打手都是中看不中用,人家随便几下就倒下了,随后又回过来讨好井席,“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撞到大侠,我错了我错了。”
李志心诚道歉,他是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