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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该有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井席只是凝神想了一下,然后就说,“跟我来。”
第483章 竟然是他【1】()
三人飞快的在活火山铺就的路上走起,井席说,“不过路途有点远,幻莲不是不能久放的吗,你不吃等会药效就没有了。”
沈王良冷静的看着手中的幻莲。
楼月馨说,“要多久到你说的地方。”
“一个时辰。”
“轻功过去呢。”
“轻功的话半个时辰差不多,不过这里接近活火山,野生物少得可怜,运用轻功耗费体力,饿肚子你能忍受吗。”
“受不了也要受。”
管不了那么多了。
“王良。”她叫他的名字。
“你是想让我现在吃下,如果等会我承受不了五脏六腑被幻莲洗沁的痛苦,你就和井席一起扛着我过去,是吗。”
他一眼就看破她的想法,“我不能。。”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月馨截断,“没有什么不能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命在旦夕之间,你还跟我分什么。”
“快点吃下去,我们没时间了。”
在半路上,她近乎胁迫的把幻莲塞到他的嘴巴里,绝世稀品,就这样被沈王良几下咀嚼,咽到了肚子里。
都到这里了,他们听不到大蟒蛇的声响,但还能听到火山似乎要爆发的,岩浆滚滚的声音,山野禽兽四处奔走,也有奔到他们这里来的,但是都是北境常见的生物,他们几下就搞定了。
又勉强行走了一段路,排毒的迹象渐渐明显,沈王良再也支撑不住蹲到地上。
“真麻烦。”井席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楼月馨就在一旁,“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可以。”
把沈王良挪到背上背起,真重。
但是这么危急的时刻,又当着楼月馨的面,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说,默默把人背到背上,提步就走。
井席本来说一个时辰可以到的地方,后面用了一个半时辰才到。
这里已经彻底离了活火山的范围,到了冰雪的世界,他们可以不用担心火山爆发殃及这里了。
外面都是雪,但里面却又干净通透,除了暗了一点,有点霉味之外,其它都好,井席把沈王良放在地上。
这里没别的可以用来垫的东西,只能这样了。
仔细凝听,外面很安静。
楼月馨放下提着的心,她蹲坐在沈王良身边,看见沈王良额头上出来的密密麻麻的虚汗,想象他现在所承受的可能是非人的痛楚。
她拿出手绢给沈王良擦汗,却意外看到手中的手绢似乎沾到一种特殊的类似面粉的物质。
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只是再擦,手绢上越来越多的这样的东西,而沈王良的脸也越来越脱离他原本的容貌。
“天哪。”
当真正的容颜显露出来时,楼月馨的心里是崩溃的。
眼前的人不就是她的前任丈夫聂盛琅。
他不就是南岭国现在的皇上。
三千后宫佳丽环于一身。
这么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从来没有在沈王良的面前有过伪装,甚至告诉他她曾嫁过人,这么说,他是早就知道自己就是他曾经的太子妃。
难怪,难怪他会中了情蛊,华盈夫人出自苗疆,
第484章 竟然是她【2】()
难怪,难怪他会中了情蛊,华盈夫人出自苗疆,这样的东西她应该要多少有多少,之前还在疑惑,华盈夫人那么有手段的一个女人,在自己这个太子妃‘死亡’以后,她怎么反倒销声匿迹了,只是当时自己已经不想再听到属于聂盛琅的任何事情,所以也没有去细究。
呵呵呵,也真是讽刺,她被江湖传得神之又神,最后却在同一个男人手里栽倒两次。
沈王良,盛琅,王良即是一个琅字,可笑自己看不懂。
可谁又能想到,揭开面具之后,他还有一层面具。
他一定很得意吧,把她这个傻女人耍得团团转,为他担心,为他鞍前马后,为他还特意跟来南岭。
她真傻。
可是今天之后,不会了,她再也不傻了。
泪在黑暗中划过脸颊,慢慢滴到衣服上,然后消失不见。
她现在也学会易容术了,本来想把被她擦掉的容貌补回去的,后又想起自己从来是素面朝天,身上根本不带化妆的东西,只能作罢。
算了,这样也好。
他被擦掉的容貌就是他欺骗她最好的证据,什么解释都不用了。
骗子,枉她还那么信他,世人都说千面公子不近女色,她当了真。
安顿好楼月馨和沈王良之后,井席就去把白狼接了回来。
刚到洞口就看到楼月馨往外走,“去哪儿你。”
楼月馨看了井席一眼,“我有事,要先回去了。”
“你回去?你要回哪里去。”
井席不无惊讶,这么一下子的时间又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不是正在热恋中吗,沈王良现在躺在那里话都说不出,她二话不说就要走,还说回去。
“为什么。”惊讶之下,他都找不出其它的词来问她,只能单调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要骗她。
细的东西,她不想跟井席说。
“你好好照顾他。”留了这么一句,楼月馨头也不会就走了。
井席进了山洞,洞里和他走的时候一样荒凉。
这时,躺着一直冒冷汗的人突然吐了一大口黑血,其中还有一个挪动的虫子,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真恶心。
但井席平时就喜欢研究这些,他还蹲下来,白狼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来。
在黑血中躺着半死不活的虫子就是所谓情蛊的子蛊啊。
一个虫子怎么就能控制一个人的行动呢,苗疆真恐怖,不过,很合他的口味,看来有空可以去玩玩。
也就在此时,馗京宫里一处隐秘的地牢里,已经被饿得只剩皮包骨不成人样身着白色里衣的女人突然瞪大眼睛,一口血吐出来,她本就不正常弓着的身体慢慢向前倾倒,颚骨睁着眼眶,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视线从刚刚开始就没离开过她吐出来的血中,确切说是那个拇指那么大的虫子里。
喃喃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情蛊不可解,他怎么能独活。。”
剩下的话,余下的不甘,却只能带着到阴曹地府中去诉说了,她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第485章 竟然是他【3】()
在说回山洞中,也是在打量虫子的过程中,井席留意到聂盛琅的脸,“奇怪,你好像不长这样的。”
偏偏头,他马上站起来,一脸怒气,原来是聂盛琅,南岭国的帝王!
正要提脚朝外走,跟上楼月馨一起出去,不管这什么帝王,让一个人待着做鬼去吧。
但前脚刚提起,他想到一件更好的处理方式。
嘿嘿,“聂盛琅,这可怪不得我了。”让你撞到我,今儿是你的不幸。
趁着聂盛琅昏迷,井席把他的手反绑在他身后,另外把脚也绑上,弄了好几个死结才罢休。
他本来想在聂盛琅醒来以后再差遣他,使劲折磨这个人。
真是坏透了,难怪楼月馨气得回去,原来是易容又换了名字变成沈王良来骗她。
不过后来想,这样不妥,他是帝王,又握有千面山庄的势力,等他回去怎么肯罢休,铁定要派人来追杀他。
通缉他不怕,但老是有人来打扰他,他就不愿意。
于是在聂盛琅还没醒之前,他把聂盛琅推着到了山洞外。
山洞右侧是一个斜坡,井席把聂盛琅顺着那里推了下去,能被人救活下来是你走运,换言你死了,那是你的命。
眼看着聂盛琅的身体滑下去后,井席从左侧离开了,都两天了,不知道楼月馨现在走到哪里。
聂盛琅只是在和子蛊作抗争,并非意识全无。
他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在为他擦汗,还在。。哭,过了许久,他终于吐了一口血,子蛊也随之吐掉了,这时,又有另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又过了很久很久,他被人粗暴的拿不知道什么东西捆绑起来,在最后被人推倒。
他滚了很久,不知道到了哪里。
醒来的时候,“官人,官人醒来了。”是一个清脆女子的声音。
“月?”
他眼睛有些朦胧,但还是叫着心底渴望的那个名字。
没有人理他,身边响起奔跑的声音,然后屋子里又来了一位中年人。
“爹,你给看看,他怎么样。”
直到这时,聂盛琅才算看清,这里没有楼月馨,只是一位健硕的中年人,和一名玲珑娇俏的少女。
少女眼中的神色他再明白不过,有一种春心萌动。
他苦笑,他这辈子可是楼月馨一个人的,别人都是看不到了。
中年人说,“在下霍春,是出了北境外的上袁村人,一月前前刚好去了北境,要找点药材。”他说话时不拘小节的气度展现出来,“也是公子幸运,我当时为了躲避活火山的喷发,刚好就去了那里。”
“哦。是这样啊,多谢了。”他清清淡淡的。
没有看到月,他很是心不在焉。
少女叽叽喳喳,“还有我,当时我也在,爹爹只顾着找药材,是我看到公子的。”
她一脸不满,爹爹把她的功劳都抹去了。
少女的心思根本遮掩不住。
霍春既怪又爱,女儿还小,他不想那么早就给她许人,就把她的存在故意抹了。
但女儿提起,他又不好打脸,只好妥协,“是啊,你不提我就忘了,是我这女儿发现的。”
第486章 竟然是他【6】()
她要是嫁给这样气度浑然天成的男人,十里八乡的姑娘家都会羡慕的。
聂盛琅没有看她,只是望着霍春,眸中带着恳切,“霍先生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加快我伤口的愈合。”
出于医者,霍春给的建议是,“沈公子的病最需要的是静养,伤的是肋骨根本不好轻易动弹,否则恐怕会留下后遗,就不知道公子是惹了什么仇家,竟然把你浑身绑住从山坡上滚下来,这五月的天虽然渐渐热了起来,但在北境,可是跟寻常的冬天无异。”
没有人接话,再细看,沈公子已经闭上眼睛,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匀称的呼吸声,原来是睡着了。
霍芳马上半拉着爹爹出去了,在外面,霍春头一次严肃的跟霍芳说教,“这位沈公子,你不能有想法。”
她一心想要嫁给这样的男人,闻言有些委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就听爹爹的话,以我们家在村里的威望,难道你还怕嫁不到好人家吗。我霍春的女儿,前两天不也有媒人来说媒?”
“可是那不一样,我就喜欢他。”
霍春这么多年为人处世与人和善,当然有他做人的那套,见女儿这样,他缓下口气,“你知道吗,现在世道上都以嫁给参军退役后的军人为荣,我们救回来的公子面色略古铜,身体肌肉嘭起,明显就是一个武人,看他当时装扮就是一个江湖人士,到时候你嫁过去不就是受苦了吗,恩?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女儿受苦。”
霍春一套说辞说到霍芳的心里去了,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纵然对外面的世界有些许了解,但那都是听别人和自家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