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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叶舟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皱眉道:“我们没有似乎并不认识啊?你抓我妻子,是不是为了钱?要多少,我都给你。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妻子。”
“钱?钱能买回我在青楼饱受的折磨吗?能买回我的容貌吗?能买回我失去的一切吗?”
古叶舟明白了,盯着她,缓缓道:“你是水泽?”
“你终于想起来了。桀桀……”
这女子,正是那个因为恩将仇报出卖古叶舟,被古叶舟卖到青楼的女人水泽!
水泽跟着莫里正他们逃荒,路上遇到了洪水。在那个山边的小小村子的房顶上。跟莫明志、雨梅还有那三个孩子一起,被更大的洪水冲垮了房屋,全部都卷入了洪水里。她慌乱中死死抓住了一根房梁,顺水漂流,饿了就捞洪水里的尸体啃食。竟然也漂到了长江里,并且顺流而下,在快到出海口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危险,便划到了岸边上岸了。然后一路的乞讨着往前走。江南这一带灾情相对要小一些,百姓还有一些粮食,所以他还能要到饭吃。
无巧不巧,她沿着官道要饭,正好古叶舟他们也顺着官道往越州走。在路边休息的水泽,看见了古叶舟。她对古叶舟是恨之入骨,把自己所有的遭遇都算在了古叶舟身上,下决心复仇。她便用泥巴抹了脸,让古叶舟他们认不出来。一路远远地跟着。路上乞讨逃荒的人很多,古叶舟他们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被跟踪了。
水泽跟着他们到了越州之后。知道了他们落脚的客栈和居住的房间,便一直蹲守在客栈大门附近。这一天他看见古叶舟走了之后,便揣着一把路上检到的牛耳尖刀,蒙面进入了客栈,装着乞讨的样子,敲开了宁三妹的房门乞讨,趁着宁三妹转身去拿钱给她的机会,从后面制住了宁三妹,然后静静地等古叶舟回来。
古叶舟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我要回报你给我的一切!”水泽凄然道:“我要你先用刀子把你的脸割烂!再切掉你胯下的那东西!然后再把你的双眼挖出来,舌头割掉!鼻子、耳朵割掉!这样,我就放过你们!反正我的命是检来的,我已经够本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她跟我一起死!”
古叶舟道:“用不着这么狠吧?”
“你给我的比这个狠毒一百倍!快动手!我数到三,你还不动手,我就跟她一起死!”水泽歇斯底里压低了声音开始数了起来,“一!”
“等等!”古叶舟拍手道,“你让我用刀子割自己,可是我手里没有刀子,怎么割?”
水泽倒是没有想到这细节,道:“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二!”
“你等等啊!我得找刀子啊!”古叶舟搓着手乱转,眼睛张望着。
宁三妹哭喊着:“相公!!不要!不要啊!”她拼命地想用脖子去撞水泽手里的刀子,可是水泽似乎已经防着她这一招,勒着她脖子的左手死死地箍着她脖子让她动弹不了,水泽的力气比宁三妹大得多,宁三妹连寻死都做不到。
古叶舟一拍脑门,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包里有一把刀子,我这就拿了割我自己!你千万不要伤害她!”
说罢,古叶舟蹲下身,打开了那个提包拉链,
取出了一枚震暴弹,拉掉了保险拉环,然后随意地放在提包旁边,疑惑道:“怎么没有呢?我明明记得有的啊,我还是出去找一把,马上回来!”
说罢,也不管水泽是否答应,起身快步拉门出去。水泽道:“你做什么?回来!”
古叶舟已经出门拐到了旁边,突然拔脚飞奔,同时用手指头塞住了耳朵。他跑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这种声音虽然隔着他紧紧塞着耳朵的手指头,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惊心动魄。
他痛苦地晃了晃脑袋,过了片刻,这才慢慢清醒,转身,便看见走道上的住客和伙计,全都倒在了走道上,抱着脑袋,痛苦地蠕动着身体。
古叶舟飞奔回到自己的住处,在门口,便看见地板上,宁三妹和水泽都躺在地上,人事不知,那柄牛耳尖刀就扔在旁边。
古叶舟吃了一惊,先查看了宁三妹的脖子,兀自洁白纤细,没有受半点伤,这才稍稍放心,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跳动也很正常。他舒了一口气,望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水泽,鼻孔地轻轻地哼了一声,起身走到窗户边,这是客栈的后院,本来现在住客栈的人就不多,后院更是冷冷清清。
他翻身回来,把房门关上拴好,蹲在一动不动的水泽身边,低低的声音道:“你既然还要杀我,那就别怪我出手无情!”
说罢,抓住她的脑袋,猛地用力一拧,就听咔嚓一声,水泽的颈椎骨已经被他生生拧断!她立即便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古叶舟找了一根白绫,将尸体捆好,在窗边看看没有人,将尸体放下窗户,随后自己翻身而下,将尸体背到了后院的小巷子里,放在墙角。
城里每天饿死病死在街上的灾民数不胜数,不会有人来管她的。
古叶舟爬白绫回到了屋里,收回白绫,见宁三妹还没有苏醒,外面已经是人声嘈杂,想必是被那一声巨响吸引来的。
古叶舟检查宁三妹无事,便将散弹枪、子弹和防暴服的提包都藏了起来,收拾好了屋子,正要把宁三妹扶上床,就听到门外响起急急的敲门声,并传来莫槐香紧张的呼唤:“三妹!三妹开门啊!”
古叶舟便装着痛苦的样子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莫槐香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看见是他,有些吃惊,道:“你……,你回来了?”
“嗯,刚才怎么回事?”古叶舟抢先说道,似乎有些不清醒,摇晃着脑袋,“我刚刚回来,正在跟三妹说话,就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发出的轰的一声巨响,把我震得昏死了过去,听到你叫门才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莫槐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跟你一样,我正在屋里,也是听到一声巨响,整个人都懵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话间,曾凌梅和曾飞霞都出门过来,望着他,神情都有些茫然,古叶舟知道这是那个震暴弹的结果,便紧张地问道:“你们好吗?没事吧?”
三女都摇摇头,看见了到在地上的宁三妹,赶紧进屋察看。这时宁三妹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在地上痛苦地"shenyin"着,抱着脑袋。
古叶舟抓着她的手,心里暗道:对不起老婆,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听说这种震暴弹只是能造成人短时间的失去行动能力,却不会造成人的实质性损害。所以倒也不用太担心。
这时,走廊上到在地上的客人,还有别的房间被震懵的客人,都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议论纷纷。
掌柜的和一些伙计上来了,忙着问怎么回事,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说来说去,都说可能是打雷,要不然怎么会怎么大的动静?
古叶舟照看着宁三妹,直到她完全清醒,恢复了正常,才让莫槐香他们回去歇息,把房门关上,拿出散弹枪等东西让宁三妹看好,别告诉任何人。然后,取了自己的手枪,揣进怀里。又拿了一小盒的金叶子,出门径直前往衙门。
来到衙门,拜见齐知府。
齐知府一见到他,又惊又喜道:“他们说你杀死了山神等三个山贼匪首!已经检查过了,果然便是。这三个匪首是朝廷一直悬赏捉拿的要犯,没有想到被你一人全部击毙,当真是神人啊!”
第186章 打捞()
古叶舟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见到几个捕快已经全部被山贼杀死了,没有能救他们。包括我带来的三个捕快,也都以身殉职,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是啊,不过,本官会对他们厚加抚恤的。”齐知府微笑,“对了,那怪石的情况如何?准备如何打捞?”
“我也是为这个来找大人的。我已经请渔民查看过,说那怪石太重,寻常的船只怕难以胜任,必须得动用大船。不知道知府老爷跟咱们越州大唐水军的统领关系如何?”
“不错了!本官镇守越州,这越州的驻军也是要听从本官的号令的。”
“那太好了!”古叶舟喜道,从怀里取出那个金叶子盒子,放在了齐知府的面前。
齐知府愣了一下,眼睛放射出惊喜的光芒,道:“先生有事尽管说,本官一定尽力,不需要这样的。呵呵。”
古叶舟微笑道:“这些金子,在下想请知府大人调动越州大唐水军两艘船,帮我打捞那块怪石。不知可否?”
齐知府一听便笑了:“虽然说擅自动用军队战船,那可是杀头的死罪,不过,本官跟先生你是一见如故,又非常的敬佩你的一片小心,所以,本官决定帮帮你,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放在本官身上!”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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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两艘非常高大雄伟的战船出现在了越州的舜江里。
按照古叶舟的安排,两艘战船装满了沙袋。这样,战船便下沉了很多。然后在两艘船之间架上横柱绞盘。中间系上几根粗大的铁链,将警车从下面捆好,拉紧。
一切准备就绪,两边的战船开始将船上的沙袋转移到别的小船上,这样两艘战船在浮力的作用下,就慢慢往上抬升,终于将那警车从两块礁石之间拉了出来!
那警车被拉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泥沙、青苔、贝壳。外壳也锈迹斑斑,早已经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了。便跟一个怪石也差不多了。
这几天里古叶舟也没有闲着,他花钱请了城里的能工巧匠,在舜江上加班加点地修建了一个码头。长长地伸展到了舜江江心,呈一个斜坡状。
在两艘战船成功地把警车拉出了水面之后,古叶舟立即指挥战船缓缓移动到了那修建好的码头上,将警车放在了斜坡之上。
斜坡上已经铺满了一根根的滚木。松开绳索之后,警车便顺着斜坡慢慢滑下,最终停在了江边的沙滩上。
古叶舟又检查了一遍,发现车窗玻璃都已经被厚厚的泥沙、青苔等等覆盖了,根本看不出来。就是自己先前打开的那扇车门上的破洞,也已经被杂物堵塞看不出来了。这才放心。将事前缝制好的布料运来,将整个怪石覆盖并捆好。他要等车里的发动机的水干了,再启开,发动。
他已经其齐知府说好了,派若干捕快和民壮看守这怪石。不让任何人触碰。这些捕快和民壮得了古叶舟的好处,自然是非常的尽心。
眼看着警车已经有人看守。他也放心了,这才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早上,他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忙推窗一望,只见街道上人流如潮水一般,背着大包小包的,推车骑马,扶老携幼,朝着城门口走。
宁三妹也穿衣起来,站在他身后,惊恐地望着街上的行人:“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古叶舟摇摇头,道:“你在屋里等着,我出去问问。”
他刚刚拉开门出来,便看见莫槐香和曾飞霞、曾凌梅都都来了,神情非常的紧张,连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叶舟顾不上跟她们说话,他非常担心现在出事,便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