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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最近,其中一人似乎是好像出了点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几天没见了,这不,这位就开始得意了起来。”
“怕是要在拖几天,他的耐性没了,可就真要抢了。”
曾毅微微点头,还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竟然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档子缘由。
“他们祖孙两个怎么不跑?”
曾毅挑了挑眉。
“怎么跑?”
那店小二苦笑连连:“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弱女子,他们怎么跑?到处都是东厂的番子啊,他们要是跑了,被发现了,真抓了回来,那肯定是直接洞房了。”
“而且,要是真跑了,他们连一个破家都没了。”
店小二最后这句话,怕才是主要原因。
家,哪怕是在破,再穷,终究是家,承载了无数的记忆,若非逼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的?
更何况,他们这一老一女的,怕是也跑不了多远,就被发现了的。
而且,离了京城,外面的世界,也不太平的,甚至,比京城还要乱,他们祖孙两个又没什么积蓄,只能靠卖唱赚钱,到哪,若是运气不好,怕是都一样的。
“你先下去吧。”
燕南飞摆了摆手,示意店小二别打扰陷入沉思的曾毅。
说实在的,燕南飞虽然对东厂番子的行为不满,甚至,希望曾毅能够对东厂番子进行整治约束,可是,却不是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燕南飞是真不希望曾毅去想任何事情的,因为曾毅的病情,还未康复。
“若非亲眼所见,怕是真的难以动摇我的坚持。”
过了许久,曾毅方才叹了口气,说出了这番话,眼神有些复杂,显然,第一次,对他的计划有了动摇。
若非是亲眼见到,但是耳闻,所产生的触动,并不大。
可是,今个,现在,曾毅眼睁睁的看着那高台之上,小姑娘浑身瑟瑟发抖的躲在老者的身后,根本不敢露头,甚至,不停的偷偷抹着眼泪。
而老者,虽然年迈,面对一群猛如虎的东厂番子,可却仍旧挺着腰杆,手里拿着二胡,护着自己的孙女。
这情景,让曾毅如何不动容?
也正因此,曾毅才第一次对他的坚持产生了动摇。
世间万物,就是这么奇怪,一直以来的坚持,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坚持,甚至,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让其动摇信念。
用佛家的一句话,世间万物皆有缘法。
“变法革新,原本就是为了国泰民安,国富民强。”
“可,如今,却是要让这无数百姓遭罪,方才能换来国泰民安,国富民强,这,却是有些违拗了。”
曾毅这话,很好理解,变法革新原本就是让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昌盛繁荣的,可,如今呢,百姓安居乐业了吗?没有,而且,是相反的生活,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
变法的初衷是为了什么。
如果,让百姓遭罪的这个过程能够避免,为何不避免了,或许,这样,会增加很多的难处,也会多耗费一些时间。
可是,却也因此而得到了很多东西,如,百姓的安居乐业等等。
这就是用时间换空间。
“或许,真是要改一改了。”
曾毅叹了口气,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念头既然已经出现了,且,动摇了他之前的坚持,怕是真的要如此行事了。
只不过,到底如何,还要曾毅彻底的在思量一番,毕竟,若是一旦确定要进行改变,那,之前曾毅的许多布局,不说是推到重来,可,却也要进行一些调整了。
“少爷,这事,不着急,您就别多想了,先养身子要紧。”
旁边的燕南飞赶紧开口,若是自家大人身体还没好,就有开始操劳,那,后果,御医可是说过的,难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百零九章 急转弯()
这边曾毅和燕南飞两人说着话,那边,却是已经闹开了。
若是牵扯到了旁人,或许还有人敢管一管,可是,牵扯到了东厂,如今东厂的番子那就是不能惹的主,只要沾惹上了,那就没有好下场。
所以,这事,虽然看不惯的多,但却没有一个敢管的。
“老东西,你可别想着咱们不敢动你。”
那边,带头的那个满脸横肉的东厂番子已经是本性暴漏了,一口一个老东西,原本,他是想着为了博得美人心的,现在,既然是不可能了,那,强抢的话,可就没什么顾忌了。
“咱们不动你,那是看在你孙女的面子上,日后,若是你孙女回去给咱做媳妇了,也不好动你,可,你要是在敢这么不知好歹,可就别怪咱不客气了,到时候,你孙女和咱的喜酒,你喝不上,可不能怨谁。”
这东厂番子的话,说的是气人,这话,明显是在威胁这老李的,要么,答应了他的这么亲事,那,自然什么都不提了。
可,若是敢不答应,再拦着,到时候,真把他给打死了,那也就死了,反正,他孙女只要没事,那就成。
“你孙女跟了我,那是保准比现在强的。”
要说这个东厂番子耍横,可,其却也是懂些说辞的,这是先威胁,又利诱:“到时候,咱保你吃穿不愁,不比你现在整天拉二胡让你孙女跟着唱曲,一天赚不了几个铜板的强?”
老人也不吭声,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但是,从他那毫不退让的动作和表情上,就能看的出来,这是丝毫不为之所动的。
“老家伙,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了。”
东厂的番子,什么时候和人讲过道理。刚才的那番话,在这番子看来,都已经是他的忍让了,这老家伙该立时答应了,然后把孙女送过来。
可,这老家伙还敢如此抵抗,这东厂的番子如何不气。好歹,他手底下。也有那么一对小卒子的。
许是那拉二胡的老李也知道,和这东厂番子讲理,那是没道理可讲的,亦或者是往时,该说的早就说过了,却是仍旧一声不吭,只是,握着二胡的手背之上,青筋都暴漏了出来。
“行。老不死的。”
那带头的东厂番子忍不住嘿嘿笑了笑,只不过,这笑,却是似笑非笑的冷笑。
“人给老子抢了。”
带头的东厂番子嘿嘿怪笑着:“小美人,别指望谁来和爷抢你了,那混账东西,现在可是不在京城的。”
这带头番子说的话。若是刚才,曾毅或许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经过刚才店小二那么一说,曾毅却是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指的是另外那个同样看中这唱曲少女的东厂番子了,若是那个番子也在。两人争抢之下,最后,怕是还要和之前一样,拖着。
这不是说另外一个番子就是好人,而是,通俗的比喻,两只狗抢一根骨头。相互咬了起来,在他们咬的厉害,没分出输赢的时候,反倒是没空去咬地上的骨头了。
这比喻虽然难听,可,却是事实。
“唉。”
曾毅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吭声,不过,燕南飞却是明白了曾毅的意思。
原本,已经走到老人跟前准备动手的东厂番子,被一盘不知道从哪飞过去的盘子带菜扣在了脑袋上。
“哪个吃了雄心豹子……。”
东厂番子的一句话还没喊完,燕南飞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跟前,手中一柄软剑横在了这东厂番子的脖子上,森寒冰凉,只要轻轻那么一划,就能立时送他见阎王。
“你知道你在干什吗?小子。”
这动手的东厂番子是被吓住了,冷汗直流,双腿发软,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别看东厂番子嚣张,那是他们认为别人不敢怎么他们,说白了,就是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主。
若是真碰到个不要命的,他们也害怕,毕竟,他们若是死了,哪怕对方最后也被乱刀砍死了,那又有什么用?
只是,这被燕南飞拿软剑架着的东厂番子没力气说话了,可,旁边却还有几个番子呢,尤其是那带头的番子,仍旧是嚣张无比。
“咱们可是东厂的人,小子,不该管的事情,最好别管,要不然,怕是难以收场啊。”
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或者说是东厂的大本营,这领头的番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唬住的。
“比起你们东厂的番子来,我这还真不算是嚣张了。”
燕南飞咧嘴一笑,跟在曾毅身边时间长了,却也学会了不少曾毅说话的方式,这明摆着是再说东厂番子嚣张的。
那带头的东厂番子立时脸就阴沉了下来,看来,人家是明知道他是东厂番子,还出来管事的,并非是之前不知道他身份。
若是如此,今个这事,可就麻烦了,对方既然知道他东厂番子的身份,还敢出来管事,那,就证明人家不怕事。
不怕事,这没什么,东厂专治这种,可,问题是,今个,他们虽然是几个人,可对方明显是好手啊。
“不知这位大侠是何方高人,咱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领头的东厂番子能爬上去,也是有些脑袋的,知道什么时候,不能硬来。
“这可是别了。”
燕南飞轻轻一掌,推在跟前的那番子身上,看似力气不大,可却让这番子从台子上直接倒飞了出去,砸在旁人身上,才算停了下来。
对于所谓的人质,尤其是这几个番子,燕南飞还真不屑于如此。
“跟你们东厂的番子坐一起,我可是丢不起那人,受不起那骂。”
燕南飞这话,可以说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东厂的番子何曾被人这么当面打脸过,虽然恼东厂番子的人成千上万,或者说,整个大明朝,几乎就没不恼他们的。
可。那都是在背后罢了,当面,谁敢这么说的?
可,偏偏,今个燕南飞就这么做了,不仅是当着锦衣卫番子的面,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事,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传开的。
毕竟,敢这么和东厂番子对着干,毫不留情的,可是没几个的。
“这位大侠,您瞅瞅您这话说的。”
那领头的东厂番子却是硬没生气,甚至,挤出了一丝的笑意来:“误会,都是误会啊,这都是误会啊。”
燕南飞似笑非笑的盯着这领头的东厂番子。
燕南飞自然看的出来。刚才这领头番子的手势,还有那人群后面偷偷退出去的那个番子,这是喊人去了。
可,燕南飞却根本不怕他们喊人。
“老人家,不用担心。”
燕南飞却是不搭理那一群东厂的番子,直接把他们给忽视了,转身扶着老人。道:“不用怕,他们算不得什么的,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燕南飞这话,却是没起多大作用的,毕竟,东厂番子的名声在那摆着呢。那是群连官府都不怕的主。
“大侠,您还是走吧。”
那老李却也算是老实,冲着燕南飞道:“这事,您也会牵扯进来的,老汉不求别的,您要是能把我这孙女给带走,别让他落入这番子手里。老汉就是死了,也感激不尽的。”
“您死不了的,最起码,不会因此而死的。”
燕南飞笑着,从老汉手里把二胡拿了下来,然后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