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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承受不住百官汹涌,要求彻底裁撤锦衣卫的压力,而真的因此,病倒了,亦或者,是在故意装病拖延,以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可以说,只要是谈论锦衣卫的,总是少不了这个话题,要把曾毅给牵扯。
谁对谁错,百姓们,不懂这些个官场的绕绕,甚至,百姓们,也不知道曾毅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他们只知道,是曾毅,裁撤了锦衣卫的诏狱,让锦衣卫不在猖狂。
而在这之前,百官,对锦衣卫,却是无能为力。
现在,曾毅裁撤了锦衣卫诏狱之后,反过来,又要保锦衣卫,可是,百官,却又要彻底裁撤锦衣卫。
这,让大多数百姓,都是摸不着头绪,不知道,这位现如今官声冲天的曾大人和百官,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一会,变个立场。
只不过,虽然不懂这些,可是,在百姓当,却是没几个支持曾毅的,或者说,也没几个支持百官的。
百姓们,纯粹,是在看热闹的。
…………………………
“差不多了。”
曾毅坐在酒楼的一角处,身旁坐着的,正是锦衣卫佥事司徒威。
“大人,您是说,可以收了?”
司徒威的脸立时带了一些的喜色,连语气当,都带着一丝的急切。
要知道,锦衣卫,可是从来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的,被人给逼的,整个锦衣卫,都四分五裂了,还要忍着,不能吭声。
“这几天了。”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他是要造势,然后,在狠狠的疯狂打压,从而,树立起属于他曾毅自己是威严。
免得总是有人敢没事找事的和他闹不自在。
曾毅不信了,若是提议保下锦衣卫情报机构的是内阁,那,还会有人敢在背后搞鬼,
没人敢,不是说没人不想拉下内阁大学士,然后,让自己一方的官员去。
而是,内阁是一个集体,也可以看过是一个特殊的衙门,这种决定,经内阁出来,肯定是内阁的几位阁老全都同意的。
谁若是敢攻击,那,是等于在攻击内阁。
而内阁的威严,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攻击的,到时候,那不识趣的人,定然会碰的灰头土脸的,甚至,还要因此,丢官罢职。
而他曾毅,起内阁来,却不算什么了,不是有圣宠吗?
不是运气好些吗?
除去这些外,他曾毅,还有什么?
自己的势力?
现在,曾毅没有,根基,曾毅现在,还是没有。
也正因为此,才会有那么一些官员,稍微看他曾毅不顺眼,敢对他进行暗攻击,反正他曾毅也没自己的根基。
这事,只要他们小心些,是锦衣卫也不好查出来的。
算是查出来了,推出个替罪羊也是最终的结局了。
或者说,有些官员,已经看出来了,一旦锦衣卫保留下来,然后,进行改动,之后,锦衣卫,将成为曾毅自己的势力。
到时候,曾毅有了根基,不那么好动了。
朝廷势力,本来,也那么多的划分,进来一个新贵,总是要挤掉一些老势力的权利的。
是以,那些自认为,曾毅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官员的势力,是掐准了时间,在这个关头,借助这件事,来对曾毅发动进攻的。
以此,来阻止曾毅势力的成型。
虽说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是,最起码,只要锦衣卫彻底被裁撤了,段时间内,曾毅,是绝对没机会在组建属于他的势力了,而且,还是这么迅速的组建属于他的势力。
且,这种事情,一旦经历过几次,曾毅被逼迫退缩几次,那个时候,曾毅算是有圣宠,可是,其也不会有什么威严了。
算是他想要组建属于他自己的势力,也不会在有什么官员向他靠拢了。
而曾毅,也不傻,自从这次的风波开始,他意识到了这点,这是有人在借题发挥,对他进行攻击,而非是单纯的不满锦衣卫保留下来。
当时,曾毅,也有了算计,这事,不能退缩,只能迎头而。
不过,曾毅选择的,却是暂且退避,等到这件事,激起万丈波澜的时候,曾毅在把他拍灭了。
这好,在河流当,随意划过一些小的河水溅起的水花,没人会注意。
可是,在大海,渡过一百丈高大浪,定然会引来无数人的注目。
曾毅如此做,是让所有人,都一次看好了,他曾毅,不是软柿子,算是引发了百官反对,那又如何?
他曾毅想要做的事情,是不可能因此而改变的。
只有如此,才能彻底的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若是要真正的起到震慑的作用,那,必须要狠辣一些了。
酒楼内,仍旧糟乱纷纷,不过,谈论的,大多数,却都是锦衣卫及曾毅有关的事情。
从座位站了起来,曾毅也不在意,悠悠然的走出了酒楼,司徒威则是赶紧结账,跟了去。
“大人,这么收?”
司徒威的意思,很明确,是这么放过了那些暗谋算的人?
只不过,虽然这么问,可是,司徒威心里,却不认为曾毅会轻易放过那些人的,若不然,这些日子,虽然东厂消停了,可是,他锦衣卫,可是在一直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有些事情啊,既然敢做,要承受的起代价。”
曾毅若无其事的说着,淡然的看了司徒威一眼,笑着,道“你啊,心里想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
听曾毅这么一说,司徒威挠头,嘿嘿笑了起来。
说实在的,司徒威是极为希望把那些挑事的人全都抓起来了,可是,曾毅太能忍耐了,一直到现在。
是以,司徒威不清楚,曾毅的收,是单纯的了解此事,还是把那些人给一打尽了。
不过,司徒威也没想过能瞒住曾毅的。
曾毅的谋算,司徒威可是跟在身边看了那么久的,若是他的这点小心思,都能瞒住曾毅的话,那,曾毅也走不动现在的这步了。
“有些人,还是要饶恕的。”
曾毅却是又微微摇了摇头,道“有些事,不能意气用事,一打尽,不可取。”
若说曾毅不想把那些挑事的人给全都收拾了,那是不可能的,可问题是,不能全都给收拾了,若不然,曾毅的名声,彻底坏了。
到不说别人欺负门了,曾毅还不能还手。
问题是,曾毅若是真把那些官员全都给收拾了,先不说朝廷一下子空出这么多的官职,曾毅这里,也没那么多人可以填补,要白白的便宜别的势力。
再者,这好像是有人往你家大门扔了几块石头,然后,你拿刀,把人给砍死了,这,有些过了。
曾毅现在所面对的,是这个情况。
对方的作为,虽然让曾毅生气,可是,却又不能真的一打尽,坏了自己的名声。
以前,先帝在的时候,甚至是之前在南京的时候,曾毅没什么名声,可以肆意妄为,反正没名声,也不怕旁人议论。
更何况,他所做的事情,虽然猖狂,可是,却也是为国为民,并没有私心的。
而现在,却不同,经过裁撤锦衣卫诏狱一事,曾毅的名声,可是抵得一些老臣了。
这个时候,曾毅,必须要十分注重自己的名声了,若不然,一个疏忽,被人给揪住了,抓住一点漏洞,猛的攻击,那,后果,可是不好受的。
换句话说,这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没什么名声的时候,想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他,可是,一旦有人关注了,一些事情,要考虑好分寸了。
“主谋之人,不能留,但是,却动不得。”
曾毅慢慢的往前走着,声音不大,可是,却也足够让跟在旁边的司徒威听的清楚,至于路人,是绝对不可能从只言片语当听出曾毅是在说什么的。
“您的意思是?”
司徒威有些不明白了,曾毅这话,说句不敬的话,那是废话,什么叫不能留,但是,却动不得?
这话,不等于是没说的废话吗?
“主谋之人,你负责调查此事,虽然没有具体证据,可是,却也大概知道是谁了,你认为,这样的身份,轻易,能动吗?”
“更何况,本官,现在,只不过是四品官员,而且,是刚刚任职的四品官,且,若是想要动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其是主谋,其的门人弟子等等,还有那些依附于他的官员,及,与他交好的官员,等等,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现在,还不到动他的时候。”
“至于他下面的官员,也不能全都动了,若不然,留下他一人,只怕他会和咱们拼命的,那和动了他,是没什么区别的。”
“按照官职标好了,隔一个,抓一个。”
曾毅换成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司徒威,道“或者,你也可以抓阄,以此来选出几个想要抓的官员,也成。”
司徒威楞了一下,根本没想到,曾毅,竟然给出了这一个玩笑般的抓人方法。
不过,同时,司徒威也算明白了,或许,从头开始,对方的算计,已经被自家大人给料到了,在自家大人眼里,对方的算计,对方的所谓逼迫,其实,也不过是一场戏罢了,是演给自家大人看的一场戏。
在自家大人眼里,这些个官员,根本不算什么的,根本不用想着哪个的官职如何,该先整哪个,在自家大人眼里,官职与否,什么都不算。
“卑职明白了,只是,锦衣卫现在,没了抓人的权利……。”
这才是司徒威最为无奈的事情,锦衣卫没了诏狱,自然没了审问犯人的地方,算是抓了人,有不能留下,还是要送交刑部的。
若是这样的话,最终,怕是这些官员,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把名单拟好了,你去东厂走一遭吧。”
曾毅突然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飘渺“只是,有些东西,不能留,记在心里,在去东厂吧。”
“是,卑职明白。”
司徒威点头,以前,锦衣卫是人人唾骂的衙门,是以,司徒威很清楚,曾毅的意思。
曾毅这是不想和东厂牵扯到什么关系,最起码,明面,不想和东厂牵扯到什么关系,哪怕是旁人都知道,可是,只要没什么证据,那,不是一回事。
司徒威去东厂,最好,是口述要抓哪些官员。
这样,算是旁人明知道这消息,是锦衣卫是曾毅告诉东厂的,那又如何?
曾毅忍不住了,想请外援了,你能怎么着?
更何况,这一切,也只能是建立在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或一个字,能证明,这消息,是曾毅通知的东厂。
“去吧,别跟着我了。”
曾毅笑着,道“事情办完后,回去等着吧,这几天,一切都该有个定局了。”
“是。”
司徒威拱手,然后目送曾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然后方才离去,对于曾毅的安全,司徒威是不担心的,曾毅的身边,暗处,是有锦衣卫的好手跟着的,不是监视,而是真正的保护。
当天晚,东厂番子疯狂无,接连抓捕了数位四品官员,五品官员,更是抓了十数位,其他的一些街头混混,甚至都抓走了不少。
消息传出,当天晚,无数朝廷大臣的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