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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对于曾毅现如今的态度,司徒威是很感激的。
“咱们也准备走吧。”
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睛,曾毅道“时间也不早了,没人会注意咱们的。”
“大人。”
司徒威的脸色略微变的有些紧张,这在城,是能保证曾毅的安全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毕竟,城,本来安全,有些小打小闹的,也不会太厉害,不会有什么大规模的冲突。
可若是出了这开封城,到了别处,甚至是在路的时候,算是锦衣卫有天大的能耐,可是,若是想不暴漏,还要保护周全,这也是很难的。
毕竟,这是微服私访,不可能有大队的兵丁侍卫随行,这样一来,想要真正的周全,几乎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
“现如今潜伏在河南的逆贼还未抓获,虽说咱们隐匿了行踪,可是,若万一被人发现了踪迹,到时候怕是……。”
司徒威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了,不过,后面话的意思,却也很明显了,若是被发现了踪迹,怕是凶多吉少。
曾毅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不过,却像是在思考什么。
见此,司徒威不由得精神一振,继续道“咱们现如今既然已经藏了起来,且,已经做出了诸多假象,咱们继续藏好,别露出行踪是了,真没必要这个时候冒险的。”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其实,曾毅想要微服私访,并没有多少查案的意思,他是什么水平,他自己也知道,若是别的案子,他或许能有些作用。
可是,这种案子,还是要专业人士来查的,算是他出去了,微服私访了,难不成还能运气逆天的正巧碰到逆贼不成?
现如今,大的方向,他已经布置好了,剩下的,是等对方慢慢浮出水面露出马脚了。
剩下的那些个细节,案情的痕迹,可不是曾毅的专业了,自然有人会去做,曾毅没必要去做剩下的事情。
而且,若是现如今,曾毅敢在去一次士兵被截杀的附近,算是私访,只要问些东西,怕也是会被人给盯的。
这点,曾毅是相信的,怕是怀疑他装病私访的消息一旦传出,那附近,会多不少探子的。
是以,算是微服,其实,也只不过是除去借此机会游玩一番罢了。
现如今,被司徒威这么一说,曾毅自然是要好好想想了,到底是小命重要,还是借此机会游玩的重要。
很明显,游玩,什么时候都行,算是案子破了以后,也可以找借口,留下一段时间的,毕竟,皇帝是朱厚照。
可是,小命若是没了,那可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罢了,罢了,不出城不出城吧。”
曾毅呵呵笑着,道“这开封城也是不小的,换身行头,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
“是啊。”
司徒威连连点头,只要曾毅不出城,能保证的了安全,其他的,什么都行。
“这开封城可也是繁华的很,尤其是现如今已经开春,只会一天一天繁华,夜里也是一天一天热闹。”
司徒威这话却是没有骗曾毅的。
……………………………………
“你怎么又来了?”
仍旧是那个昏暗的暗室当,左布政使丁原的声音显得有些生气。
“不是给你说过了?最近风声紧,不要来往,万一被发现了,咱们谁都别想逃。”
“怎么这么大火啊?”
那道声音里却是带着一丝的戏谑“听说,那钦差曾毅,可是夸赞河南吏治了,这是个不错的消息啊。”
“别再老夫跟前卖弄你的消息灵通。”
左布政使丁原语气里仍旧是不耐烦,道“你的消息老夫知道灵通,可那能怎样?一旦被发现,照样跑不了。”
“瞧你,还布政使了,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这么胆小?”
那声音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不担心笑声传递出去,这密室,可是特殊修建的,一般的手段根本发现不了,更别提是声音传递出去了。
“你这次过来,不会是和老夫说这几句话的吧?”
丁原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语气越发的不耐烦了,若非是对方身份特殊,以他左布政使的身份,谁敢和他这么说话?
“那曾毅,可是在你们三司官员周围安插了不少的眼线,可要小心。”
那暗处一直没露面的声音总算是说到了这次来的重点,他也不是整天真的闲的无事可做,真的来戏耍丁原的。
“你让人传个条子是了,还来密室,这不是更危险?”
丁原十分不满,既然知道现如今情况不对,风声紧张,还这个时候来密室见面,这不是找事的么?
直接让人递一个条子是了。
“怕什么?”
那声音当充满了自得“既然本座敢来,证明没事,锦衣卫那帮人盯梢是不错,可是,也是有间隙的。”
“那好,那好。”
丁原身的一身冷汗这才算是止住,不在往外冒了。
“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尤其是钦差还没离开河南这段时间。”
沉默了一会,丁原转身顺着台阶往走,同时,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往后推迟,没必要冒着暴漏的威胁,只要咱们不联系,绝对不会被抓住什么线索的。”
“恩。”
那暗之人,这次只是恩了一声,出的没再说别的,显然,也是知道现如今情况严峻,曾毅竟然已经怀疑到了三司的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若非是这件事请重大,怕让人传信出现意外,这暗之人,是怎么也不会和丁原约着在密室相见的。
“曾毅,还在城。”
密室方的铁门在关闭的瞬间,那暗之人,又说出了一条信息,让丁原的身子为之摇晃了一下,不过,随即点了点头,也不管黑暗,对方是否注意到,走了出去。
“好一个曾毅啊。”
从密室走了出去,丁原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哭笑。
他这一句话,却是包含了不少的意思,第一,则是曾毅的胆子,竟然敢怀疑到三司的头,这胆子,也不是谁都有的。
怕是换些钦差来,算是有这个想法,也会立时掐灭的。
一省三司的官员,在朝,都是有官员们支持的,且,其本身也是关系错综复杂,算是钦差,若是呵斥其几句,那没什么,可是,真想动其,或者是查其,那有些难办了。
尤其是同时怀疑三司的官员,而非是单独一司,这份胆量,的确不小,换句话说,这也是送死的胆量。
抛开这不说,曾毅的最后一出计策,更是演绎的十分完美,借病私访,却是又偏偏让人都能猜出他是私访去了。
而都跟着往城外派人去寻了,却没想到,其本人,竟然还在城内,并没出去。
这一连串心思,真是让常人难以琢磨的,若非是刚才接了提示,是丁原,也是以为曾毅已经出城了。
“来人。”
出了库房的的大门,丁原大喊了一声。
“下官在。”
原本掌管库房的官吏在外面候着的,丁原这一喊,他立马跑了过来。
“年前咱们河南大灾,现如今,灾情已经缓解,清点下库存,看看还有多少银两,记录再案,已备后用。”
丁原这一招,却是玩的漂亮,若是不知道的,听了他这个命令,还以为他刚才进去是查看库房了,这也正好能掩盖他在库房里呆了那段时间的用途。
甚至,传了出去,还能说是丁大人亲自查看库房,防止下面官员贪墨等等。
“现在清点?”
那官吏库房的官员不确定的询问了一句,每次清点库房,都是有时间的,而且,库房内的银两调动,也都是有记载的,是以,除非是查案什么的特殊需要,一般而言,是不会清点库房的。
清点库房,太过麻烦了,可不是把黄金白银一箱箱的估算,而是真正的搬出来,一个个的查看,甚至,是用秤在称一下的。
“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怕是咱们库房最后的这点存量也是要用光了,先清点一遍,免得出了差错,到时候难以交代。”
丁原叹了口气,千余士兵被杀钦差遇刺,这事,算是下面的百姓,也不见得能瞒住,更何况是官员们了,是以,也没什么隐瞒的,反正,都知道。
“是,下官这招人前来重新清点一遍,只是,不知大人可否有限定的时日?”
那掌管库房的官员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原。
“也不用那么急,清点完了,给本官把账册送去一份是了。”
丁原已经抬脚离开了“记住,不可出现差错,否则,小心尔的头顶乌纱。”
“是,下官定然不会让出现分毫的差错。”
不管这掌管库房的官吏心是怎么抱怨的,可是,这嘴,却还是要应承着的,若不然,别说是他这乌纱了,是他这项人头,也是不稳当的。
“真是没事找事。”
目送丁原的背影离开走远,掌管库房的官吏已经站直了身子,嘴里抱怨的嘟囔着。
这也不怪他有抱怨,年轻,这左布政司才被曾毅这个钦差给软禁了全体官员一次,后,又被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当做钦差行辕一些时日。
这可都是霸道的主,曾毅不用说了,当时,其直接软禁了所有左布政司官员,这左布政司也被曾毅的钦差行辕给包围了。
而那牟斌来时,左布政使丁原还没从京城回来,却是直接更狠,占据了整个左布政使司当做是行辕了。
这之后,丁原这个左布政使回来了,自然会担心库房是否会被人动过,是以,特意让人清查了一遍,重新造册,然后,和之前的旧册相对。
这可是用了不少时间的,这是一个布政司的金银,可是不少的。
这才刚清点过几日,怕是也一个多月,竟然又让清点,这不是成心的折腾下面的官员么?
可是,不清点,又不行,库房在左布政司内,你清点或不清点,不少官员都能看到,是根本敷衍不成的。
“人都派出去了吗?”
丁原大步走回现如今他自己居住的位于左布政司边缘的一处小院子里,立时,冲着迎来的管家问了起来。
“刚走。”
管家赶紧点头“一炷香的时间了。”
“让人传令,让他们回来吧。”
丁原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有,最近安稳些,什么都不要做,什么人也都不要见,更不能说漏嘴什么。”
“大人,是不是出事了?”
这管家跟随丁原多年,是名符其实的心腹,丁原所做的事情,也从未瞒过他。
“曾毅怀疑三司了,已经让锦衣卫的人开始监控三司官员。”
丁原只是说这一句,旁边的管家知道什么意思了,至于曾毅怎么能调动锦衣卫的人,身为丁原的管家,或者说,怕是河南的大多数官员,算听到这消息,也都不会太过惊讶的。
毕竟,曾毅帮了牟斌,才让锦衣卫的都指挥使牟斌能快速回京,这河南的锦衣卫,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了。
“可……。”
“曾毅还在城藏身,并未离去。”
管家刚想说话,丁原又开口,道“赶紧把人给追回来,这段时间,什么人都别联系,咱们斗安分点,不怕那曾毅能抓到什么线索。”
“是。”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