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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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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曹操!周喁!”孙坚低低嘶吼,其脸色惨白,目光如火,周身散发着凛冽如刀割般的杀气,宛若厉鬼临世。

    “我孙坚在此立誓,此生必杀你三人!”孙坚言罢,转身登马,一路飞驰入营,回到大帐,端坐主位,以手支额,陷入沉思之中,直到众将齐至,才回过神儿来。

    “将军”众将竞相行礼。

    “都坐吧。”孙坚将案上书信率先递给下手的妻弟吴景。

    “让我看看到底是何事惹得姐夫如此失态”吴景接过信,仔细一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这封信是沛国相袁忠亲笔手书,言及曹操、周喁率数万大兵南下,袭击沛国。吴景怒不可遏,几次欲跳将起来,皆是强行忍住,传给身旁的孙坚兄子孙贲,孙贲观后面色铁青,又交与族兄孙香,然后是程普、黄盖诸将,袁术将文聘、张勋

    信经众人之手以极快的速度环绕大帐一圈,最终回到孙坚面前的书案上。

    军帐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大家都别沉默不言,说说看我们现如今该怎么办”孙坚面无表情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独处,他看上去已经平静下来,至少表面上察觉不出异样。然而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孙坚故作平静时才是最可怕的,一旦爆发出来,天崩地裂。

    孙贲抽出刀,狠狠剁下几案一角,大喝道:“我等在关中不顾生死,为国讨董,逆贼即将垂破之际,竟有丑类袭击豫州,更有何言?当立刻回军,杀!杀!杀!杀光曹操、周喁这些祸乱国家、罔顾社稷的奸轨。其背后若有人指使,同视而诛之!”

    吴景、孙香、孙河一同站起,抱拳道:“将军下令吧,我等原为前驱。”

    程普、黄盖亦道:“自董卓入京,两年矣,将军所作所为,天下皆看在眼里,公道自在人心,非是我等不愿勤王、不愿诛贼,而是有人见不得我们立下不世之功。今我等回师豫州,完全是为对方所迫”

    张勋见众人情绪激动,皱眉说道:“此时豫州局势复杂,还是不要轻下决断。相信此时袁将军已经接到消息,不出数日,必有书信到来,到时我们再行”

    孙贲冷哼着打断他的话:“等到袁公路来信,豫州早就丢得一干二净。”

    张勋勃然大怒,黄口孺子,目中无人,好狗胆

    孙坚突然开口呵斥道:“伯阳,不得放肆!快快向张中郎赔礼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豫、荆,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尤其是现在两家有了共同的敌人,这时万万不能交恶。且,欲复豫州,没有袁术之助,孙坚将寸步难行。

    孙贲倒也干脆,立即行礼赔罪,道:“贲年幼无知,闻豫州失陷,气急攻心,口不择言,张中郎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孙坚明白的道理,张勋身为袁术麾下大将,岂能不知,轻哼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孙贲的道歉。

    孙坚虽然心急如火,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回豫州,却不得不耐下性子,苦苦忍耐。

    越日,孙军高挂免战牌,看得胡轸、董越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午后,袁术信使到达孙军大营。读完信,孙坚算是吃下一颗定心丸,只要袁术答应支援钱粮,使他无后顾之忧,他不惧任何人,不管对手是曹操、周喁,还是他们背后的袁绍,孙坚都有十足的把握将之击败。

    孙坚当下也不拖拉,先送伤兵,次为弱卒,自将精锐殿后,当着董军的面大摇大摆撤退。

    胡轸、董越经过一番商量,放弃了追击的念头。一是己方损失惨重,兵力无多,能派出的人有限。二是崤函古道路途险恶,号称“终日走硖中,无方轨列骑处”,不便骑兵行动。三是古道周围重冈叠阜,灌木丛生,处处可以伏兵,以孙坚之善用兵,也许己方一个疏忽,就会被围而歼之。

    以及等等等等众多理由

    其实这些都只是借口,两人真正的所想是,既然‘胜’了,何必再冒险。

    孙坚率领最后一批兵卒穿过被董卓一把火烧成废墟的汉函谷关,回到河南境内,对背后的董军彻底放下心,继而,目光死死盯向雒阳城内的盖胤。盖俊素来与袁绍交厚,天下共闻,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袭击自己。为了小心起见,他无意从雒阳返回豫州,而是欲从雒阳、函谷间的谷城县渡河谷水,向南经河内县返回大谷关,进而入颍川。

    孙军刚刚开始渡谷水,盖胤就单枪匹马找上门来。他官居河南尹,诸事缠身,忙得不行,没有时间和对方打官腔,直接开门见山的以河南尹名义讨要大谷关以南新城、梁县二地。

    这两个县是今年初孙、袁联军打下来的,先是作为进攻雒阳的后方基地,及盖俊入主雒阳,董卓焚关逃跑,又转变为进攻关中的基地。当时盖俊若向孙坚讨要,就等于掐住了后者的脖子,孙坚绝不会同意。

    今时则不同了,孙坚率军回返,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占据二县,除非他想再为自己添一个强敌。

    孙坚不傻,分得清利害关系,想也没想,一口答应。

    盖胤顺利达成目的,遂在谷水边与孙坚作别。

    …

    却说盖俊闻祖母去世,披麻带孝,次日留裨将军黄忠率兵一万五千镇守河内,自将余众起程返回并州。

    守孝期间,不能穿美服、不能享美食、还要禁欲,日日嚎哭,神情憔悴为佳,军中环境还是比较符合这几点要求。

    念及守孝,自然不可避免的想到大兄袁本初,礼记曰:“三年之丧,二十五月而毕。”他先服母丧,之后又补服父丧,共计六载,五十个月,这厮是怎么熬过来的?真不愧为他特别取的外号“忍者神龟。”

    据父亲说,伯父盖冲自服三年母丧,欲替他再守三年,似乎有挑战‘人之极限’袁本初的意思。在盖俊看来,着实有些过了,服丧只是对逝去亲人怀念的表现形式,若真心,服丧三天又何妨?若无心,只为名声,守三十年也是空守,不足一提。

    河内怀县和太原晋阳相距超过千里,盖俊随军慢悠悠行进,满二十五天,脱下孝服之日,正好进入太原郡地界。此处距晋阳已不满二百里,按照正常行程,大军还要五六日才可到达晋阳,盖俊等不及了,带领数十名骑士脱离队伍,快马加鞭,驰向北方。

    盖俊所乘紫电及诸侍卫坐骑皆为良马,经过小半日赶路,晋阳城陈旧而质朴的城郭隐隐在望。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他正月始南下,准备东征冀州事,今五月末矣,不知不觉间,离家已有近五个月之久。

    盖俊巡视河内郡期间,曾生出到河东郡看一看的想法,因为自去年盖胤用兵河东,据有大半,盖俊还不曾去过一次,这对自己的统治非常不利,如今的河东士民大概只知有府君(太守),而不知有将军。可惜事有不巧,碰上祖母去世,他也就扼杀了这个念头,不然非得六、七月份才能回来。

    没去成河东,他倒也没有失望,反正明年关中大乱,届时自己必亲至河东。晚一年而已,无甚要紧。

    扬声大喝一声“驾”,盖俊纵马直奔南门。紫电速度奇快,跑起来宛如紫色闪电,引得路中之人纷纷驻足侧目,自然也引起了城门守卒的注意。

    一名年约弱冠,长相清秀的新卒谓身旁一字眉同伴道:“这是谁?好威风啊,竟有数十甲骑尾随护卫。”

    一字眉回道:“反正不是你我能够高攀的人就是了。”

    新卒又道:“骠骑将军规定城周一里内,不得驰马,我们要不要拦下他们?”

    “”一字眉满脸的踌躇之色,拦吧,对方身份显赫无比,招惹不起。不拦吧,这条规定甚严,对其视而不见,恐惹上头怪罪。正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南城门司马缓步而来。

    这位司马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骠骑将军在北地郡初建射虎营时,他便投军,连战有功,无奈运气不好,在征讨屠各人时右臂被齐肩斩断,只得到这里任城门司马,安度后半生。

    乐胜眉头倒竖,随着骑士为首者临近,降下速度,他眉头渐渐舒展,瞳孔不断放大。

    “咦?”盖俊看到乐胜,为之愕然,细思道:“你是、是乐乐胜对不对?”

    “将军,你还记得我?你还记得我?”乐胜神情激动万分。

    “这个自然。”盖俊当年建射虎、落雕二营,一共才两千八百人,七载征伐,活下来的,不满五百,盖俊基本都记得他们的名字,只要四肢健全,最少也是一个军侯了。

    “我尚有事,有时间到我府上坐坐”盖俊说罢,策马入城。

    “诺。”乐胜目送着盖俊远去。

    “将军的座上客啊!”相貌清秀的新卒不由羡慕道。

    一字眉酸酸地道:“将军那只是客套话。”

    “我看未必”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嗯?”乐胜阴着脸看向二人。

    “没、没什么”

    盖俊思念妻子,无心公事,经并州刺史部门前而不入,州府官吏颇为识趣,故作不见。盖俊转过街角,从这里算起,就是他的家了,不过他不能翻墙而入,还要走甚远才到家门。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妻子,盖俊脸上堆满笑意,忽然间,门口传来两个小童的声音。

    “阿兄,有马蹄声,你快看看呀,是不是阿父回来了。”

    “我已经看了九遍,而你才四遍。”

    “”

第280章 妻子() 
“阿兄,有马蹄声,你快看看呀,是不是阿父回来了。”

    “我已经看了九遍,而你才四遍。”

    两把稚嫩的童音顺着夏日暖风传入耳中,盖俊神情明显一怔,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正是长子盖嶷、次子盖谟,听他们对话的意思,分明是故意候在门口等待他的归来。

    且,这条街巷位于晋阳城中央偏西,紧邻并州刺史部、太原郡府,属于晋阳城最核心的地段,居于此巷者非富即贵,不满百家,平日车马人流颇为稀少,盖嶷、盖谟两人居然观到十次以上的车马经过,也就是说,他们至少枯等了数个时辰。

    盖俊心中暖意无限,就像高悬头上的红日,当即翻身下马,才走出数步,就见一个扎着总角、粉雕玉琢的童子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迈着步子拐出,看到盖俊,先是眨眨眼,随后发出一声尖叫,口中唤着“阿父。”张开双臂跑上来。许是久别父亲,太过激动,盖谟跑到盖俊面前,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体飞离地面,向前扑倒。

    “魏奴”盖俊大惊失色,一个大步上前,俯下身,及时抱住盖谟。

    盖谟吓得眼泪直在眼圈转,不过身在父亲怀中,他很快便忘记了害怕,仿若涂朱似的鲜嫩嘴唇印上盖俊的脸颊,边亲边说道:“阿父、阿父魏奴好想你啊!我背了几十首诗经中的诗篇,想要诵给你听,可是等了许久你都不回来。呜呜呜呜”说到最后,盖谟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小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盖俊心疼极了,不停哄劝道:“魏奴不哭、魏奴不哭是阿父不好,是阿父不对。阿父答应你,以后天天听你诵诗,可好?”

    “真的?”盖谟泪水涟涟,抽着鼻子道。

    “阿父什么时候骗过你”盖俊为儿子擦拭眼泪。

    这时,盖嶷也走了出来,他今年九岁,仅比弟弟盖谟大两岁,却成熟得多,眼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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