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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我们怎么办?”克利娅也紧张起来,战斗机前堵后追,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虽说视线不是太好,但这么近的距离,轰炸机想要逃脱战斗机的追击,势必登天还难。
“没有关系,执行第二套方案。”林飞很平静,低声回答道。
“好叻——就这么办!”克利娅答应一声,她这时想起了林飞事先就向她交代的第二套方案。虽说有些过河拆桥,但战争就是如此残酷,谈不到什么仁慈。
她就把何晓玲叫来,“去把那几个美国人叫过来。”说着动手把机载电台破坏了,只要拆下几个零部件,这电台就报废了。
“长官,你找我们啥事,这是要解决我们吗?”几个瘦高个的美国人走过来,当头的一个上士战战兢兢地问道。他们也看到了自己的战斗机包围上来,但丝毫没有喜色,反而忧心忡忡。他们担心中国人会杀了他们,然后和自己的同胞你死我活地拼了。
克利娅心硬如铁,丝毫不会对敌人怜悯。她看了他们一眼,这一场战斗中,他们也功不可没,为克利娅他们打下几架同胞的战斗机立下了功劳。
“不要误会,我们志愿军优待俘虏,不会杀你们的,鏖战这么久,我觉得挺疲劳的,请你们继续驾驶吧,我要到后面去休息一阵子。”这几个美国人全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将飞机交给咱们,就不怕我们带着你们回到基地去吗?
“长官,我们不会驾驶飞机,我们就是一些勤杂人员,搬运弹药的。”当头的那个说道。
“呵呵,你还想蒙我吗?你们是技师,机场遭到炮击时,你们正在检修飞机,怎么会不懂得驾驶飞机呢?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废话,不会开飞机也行,那就请你们从飞机上跳下去吧,我说的是不带降落伞。”克利娅冷笑着,眼里露出了杀气,真要这帮混蛋推三阻四的,那说不好,就地解决得了。
下面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不带降落伞未必会死,但那么高跳下去,人会被海浪拍昏的,那可不是高台跳水。高度越高,水面的撞击力越大,到了一定程度,水面会硬得像钢板,没有掌握技巧,跳水是很危险的,飞行员不是水兵,多半下去九死一生。
这几个人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不是对驾驶飞机一窍不通,而是不明白中国人为何要将主动权交给他们,因此假意推辞。见到克利娅的眼神,他们顺理成章地接过了方向舵。
当头的美国人向余下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心中暗笑。看我不把你们的头转昏,转的你们上吐下泻,涕泪长流的,等你们全身瘫软如泥,再用绳子把你们全都捆起来,我们就立下了大功了。几个人会意地各就各位。
克利娅将这一切都看到眼里,佯装不知,笑着拍拍当头的那个美国佬的肩头,“这就对了,好好干,我们可在后面监视着你们哪。万一你们想要耍花样,你们也见识到了我们的本领,你们就是找死。”当头的上士浑身一震,连说不敢。
什么叫不敢哪,鱼死网破的时候到了,克利娅刚刚跨出驾驶舱门,舱门就被“碰——”关的严严实实的,克利娅假装大吃一惊,连连用手拍着舱门:“你们想干什么,快开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侯德健不明真相,也在吼叫如雷:“我杀了你们这帮王八羔子,还想造反啊?”他“碰碰——”两脚上去,踢得驾驶舱门都快踢穿了,要不是钢制的,早就门户打开了。就是这样,钢制的舱门都被踢出了两个脚印,从另一边都能清楚地看到。
“上帝——这还是人吗?”美国人一见,魂飞魄散。那驾驶飞机的上士狰狞地一笑,“看他们还能猖狂到几时,你们坐稳了。”说着操纵着方向舵就耍起了特技,直上直下,还将笨重硕大的轰炸机做起了空中横滚的动作。
听着座舱内的“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几个美国人得意地笑了,你们这几个笨蛋,这是你们自找的,“上士,那两个女兵还真漂亮哦,到了基地,我们也要尝尝鲜啊。怪了,中国人怎么会有长相和我们无二的人?”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上等兵满脸的淫色。
话没说完,就被上士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混蛋,那是女英雄,我们几个大男人被他们几个女人制得动惮不得,你还以为是光彩的事吗?男人欺负女人,那是可耻的。这是他们的疏忽大意,不是我们的功劳。”
他骂完后,就想打开电台,他可不想和自己人发生了误会,可是摆弄了半天,却发现电台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冷汗冒了出来。“你——快去后面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一指那猥琐的上等兵,那上等兵都快尿裤子了“我不敢。”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让他晕头转向,“你再拖延时间,没准他们全都跑光了,我们可能是上当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去,他们现在要在,也都昏过去了,没有战斗力,别怕。”
这时外面的机枪子弹已经像雨点般地扫射过来,上士急了,“别让他们逃了——”那几个家伙才如梦方醒,操起手边的铁家伙,战战兢兢地打开了变形的舱门。侯德健的两脚都快把舱门踢掉了,整个地变形了,如果不是众人合力,想要打开,还真的很难,最后是用铁杆撬开的。
冲进了座舱,几个美国人看着空空如也的舱内,面面相觑,再看舱门大开着,中国人早已不知所踪。“喂——别藏着啦,我们优待俘虏,我们看见你们啦——”美国人对着空无一人的座舱大叫着,希望中国人还在飞机上。
那猥琐的上等兵走到了舱门口,外面射进来一梭子子弹,贴着他的头顶飞过,他吓得一个虎扑,卧倒在地板上,眼睛无意间向外一撇,登时目瞪口呆,他见到了几朵雪白的伞花向着海面悠悠地飘落。
“头儿——他们跳伞了,他们逃走啦——”他顾不得危险,跳起来大叫,其他人纷纷涌到了舱门口,向下一看,都惊呆了,中国人离他们的视野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们也跳伞!”上士站在驾驶舱口大叫着,他也没兴趣在管风机了,飞机还能凭着惯性飞行。美国人就想去寻找降落伞,降落伞却一顶都不剩了,全都不翼而飞。中国人自己用不了,就把多余的都扔掉了。
第528章鲨鱼的围攻()
“啊——天杀的,我们怎么办呐?”美国人大叫着,仓皇失措,那猥琐的上等兵就忍不住哭泣起来了。哭声是会传染的,其他几个美国人也是眼泪汪汪,涕泪横流。中国人不杀战俘,这样不也是让他们去死吗?
这时,舱外射来了密集的子弹,把聚在舱门口或商议或哭泣的美国人打倒了一地,多好的目标,还聚在一起。急于复仇的美军飞行员哪里会放过,暴雨般的子弹立刻将机舱门打得稀烂,站在门前的那位老兄的脑瓜子都打飞了,雪白的脑浆混着鲜血淌了一地。
美军的上士站在人群最后,机舱最靠里的地方,只是一瞬间,面前的兄弟就倒了一地,他魂飞魄散,浑身筛糠,连忙向着驾驶舱爬去,后面跟着几个大兵,手足中弹,这时也用躯体蠕动着,像蛆虫一样地爬动,顽强的求生欲望驱使他们忍住伤痛,向机舱里爬去。再高一点,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飞机这时在剧烈地颠簸着,那时的飞机也有自动驾驶仪,但是显然仪器被打坏了,飞机在螺旋式地向下坠落。上士爬进了驾驶舱,一股凉风从破烂的窗玻璃里刮了进来,细小的冰晶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难受,但他们都顾不得了,手忙脚乱地再次操纵着轰炸机。
生死关头,这些美国人把自己的最大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操纵着飞机向着海面飞去,采用超低空想要逃脱自己人的攻击。海浪卷起的老高,把飞机的前面都打得透湿。美国人惊得大汗淋漓,浑身透湿。
这几个美国人想要修理电台,向那些攻击的同胞呼叫,可是少了几个零件,怎么也修理不好,急的满头大汗,手足发颤。“别修了,你们快到舱门口去挥舞白布条,我们投降。”这话有些搞笑,向自己人投降。但他们却争先恐后地奔向了舱门口,只有上士在继续操纵飞机。
到了舱门口,他们手忙脚乱地脱着自己的白衬衫,就在这档口,又有几个美国人被打倒在地,谁知道他们在干嘛呢,赶到机舱门口做脱衣表演吗?终于那猥琐的上等兵脱下了白衬衫,其他几人都倒在血泊中了。
“喂——别打了,我们是自己人,我们投降。”他向着外面不断地挥手。只是伸出半张脸和一只手,外面的机枪声停下来了,外面的也看到了这白布条。
猥琐的男人暗暗地笑了,心说这下命保住了。他站出来,挺身向着外面大喊着:“我是美军上等兵博迪,请你们救我——”外面的战斗机只是停顿了一阵子,很快就再次发射密集的子弹,打得这机身上到处是弹孔,到处冒出了青烟。
“我的天哪,你们是瞎了眼吗?我都说了我是谁啊。啊——”他没说完,机枪子弹就打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胸前打得全是弹孔,他丢下了白布条,紧紧捂住胸口,明白了美国人吃了大亏,就是投降也要杀的。
“我好糊涂啊——”他想不下去了,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喂,后面发生什么事了?喂——”操纵轰炸机的上士向后叫道,哪有人再回答啊,那些挤到舱门口的都被杀光了。他将头伸进机舱,愕然发现一地的死尸,一个活口都没有了,吓得再次扭转头来,聚精会神地驾驶飞机。
他越是使尽浑身的解数操纵飞机,越是让美国人觉得这是中国人在拼命逃窜,越是穷追不舍,而林飞的那架飞机早就被打中油箱,轰然起火,冒着滚滚的浓烟,拖烟带火地一头扎进了大海,猛烈地爆炸了。
这声爆炸带来的火光在黑幕下非常的醒目,美军上士也看到了,吓得浑身哆嗦,手脚就不听使唤了,加上飞机受伤过重,越来越沉重,终于像老太太坐滑滑梯——一屁股溜进了大海,也跟着发生了爆炸。
“这家伙真难缠,难怪干掉了我们那么几架飞机。”美军的战斗机带着几分庆幸,几分欣喜,在上空盘旋了好一阵子,这才扬长而去,在他们的心里,躲在轰炸机上的中国特工早就跟着飞机一块下海喂鲨鱼了。
林飞他们当然不会喂鲨鱼,他们早有准备,黑暗中,他们跳进了大海,漂浮了没有多久,脚底就踏到了坚实的钢板,这是一直在附近巡游的梁红玉他们的潜艇搭救了他们。几个人从水里钻出来,浑身湿透了,在夜风中冻得浑身发抖。
娇小的杨柳青更是一把拉住了林飞的胳膊,随即将柔若无骨的身体贴在林飞的身上,嘴唇哆嗦着说道:“林飞,我冷——”大家都觉得寒冷,挑选出来的特工队战士应该是以一当十,身体素质不至于如此,林飞觉得不对。
他一伸手,在黑暗里摸到了杨柳青的额头上,杨柳青娇躯颤抖了一下,林飞大吃一惊,感到杨柳青额头上滚烫,这不是严重的感冒了吗?他正想把杨柳青背起来,一拉杨柳青的胳膊,她却痛的哼了一声,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林飞意识到她受伤了。
说来也倒霉,杨柳青这些速成的特工学员,没有时间接受更多的训练,遇上跳伞本来就紧张,还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