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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此事!”俺爹总算是开口了:“陛下,我朝以来,对待佛道均按前朝,萧归曹随,然到今日佛道日昌,我朝初开之时,行均田制,微臣亦对此害有感颇深……”不愧是名相,说话一套一套的来,皆是有理有据,李叔叔等人皆闭口不言,随着我爹抑扬顿措的语调移动脑袋。
半个时辰之后,已然有快马来报,本公子所说其中一件的确有其事,其余的,正在探查之中,稍后探得消息再来报告。
“啪!”茶杯碎在地板上,李叔叔腾身而起如练游身八卦掌,一脸铁青地绕着矮榻疾走,一票大佬面面相窥,都面色阴沉。
“贞观元年,朕便颁诏:‘凡私自度僧者,处死!’贞观四年元月,朕再下诏规定:「凡佛道设教,本行善事,岂遗僧尼道士等妄自尊崇,坐受父母之拜,损害风俗,悖乱礼经,宜即禁断……”李叔叔越说越疾,最后站定在门口:“给卿等一个月,一个月后,朕要此事有个了断!”斩金截铁,落地有声,不愧是一代英主。
“陛下英明!”三老头,外搭俺这小年青,朝着伟大的李叔叔弯腰礼,这一次,就算让本公子三叩六拜都愿。佛教,本就不是啥好鸟,道教,嗯嗯,这个还行,至少讲究庄老的无为,而且,还为大唐的化工及冶金业作出了应有的贡献,比如火药,到了这,不由得想念起那位百毒不侵的青羊宫老道,哪天有空,咱去瞧瞧去——
接下来,李叔叔交给本公子一个艰巨的任务,把吐蕃和亲团所需之物与人力全写下来,到时候交给我爹呈给李叔汉,接着,没俺的事了,本公子被踹了出去,按俺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回府闭门思过,原话是:“小畜生,老夫回家在收拾你,要是再敢惹事,老夫不折了你的狗腿……”什么人嘛,好歹是俺爹,也不能咱留个面子,悻悻然地回家写下了吐蕃和亲策的底稿,茶叶,盐,这些必须品肯定是必须少,而且精,一样嘛,来个千儿八百斤左右的就成了,越少越显得贵重,瓷器、丝绢这些奢侈品自然是越多越好,可写的太多了怕被老爷子骂俺败家,算了,瓷器这破玩意就是泥巴烧的,要多少有多少,不敢说一二十万件,一两万件还是要要滴,至于丝绢,嗯嗯,来个两千多匹怕也够了,这玩意就算在大唐也算贵重之物,不能太多了,总不能为了害人,让自个光着**在大街上转悠吧?
零零总总写下了一大窜拉,挠挠脑袋想想还有啥?对了,派光头佬去吐蕃,总得有佛经吧,嗯嗯,这毒害人民群众的东西也写上,一两万册,就当传单,争取撒遍吐蕃的每一寸田野和村庄,全都信了佛最好,天天叽叽歪歪,万一哪天咱大唐军队来了,吐蕃人学佛学上了瘾,跟印度阿三似的,伸出脑袋实行和平抵抗政策啥的就更好了,哇哈哈哈……
写着写着,就已经觉得俩眼皮直打架,得,咱还是补觉先。就连家里那俩丫头贴上来问东问西也没精气神调戏了,跟李漱暧昧了一晚上,早上又跟一帮子大唐最高层大佬斗智斗力,实在太累了。把写好的东西揣进怀里,一头倒在了床上,先去跟周公协商下做梦的程序。
闭眼没多久,朦胧之间,就听得有熟悉的声音在咆哮?做梦也能做出声不成?正当本公子意识处于浅眠期的当口……
“房家后生,出来见老夫!”程叔叔的一声暴喝如同在耳边炸响,本公子如同被猎枪击中的兔子,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连滚带爬直接往后窗窜去。
。。。
第一百零八章 勇敢还是无谓?()
最后一个小时,大伙度收藏了哈!!!封推三天,晴了咬牙解禁了近二万字,大伙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票场,要不您收藏也成,总之一句话,可别空手而归就成,嘿嘿嘿o(n_n)o“哇哈哈哈……小后生哪里走!”哐,被这老疯子一把揪着衣领提了回来,倒飞回床上,跌的本公子**差点开花。
一张须皆张的狰狞老脸顶在我鼻尖前,唾沫星子喷我一脸:“小后生,昨天夜里都去哪了?”
“啊?!”我揉着**一脸伤悲,差点就想哭了,程叔叔也太强悍了吧?难道真是无所不在吗?大半夜逛皇宫这事,程叔叔该不会是派出了六个青春版的程叔叔日夜守在俺家门口蹲点守候吧?
“啊什么啊?老夫正问你话。”程叔叔一个马步哐地坐得矮榻吱呀直叫唤,抄起茶壶,刚才绿蝶刚沏的烫茶,被老家伙这么咕碌碌灌下去大半壶,看得我目瞪口呆,这老家伙,铜喉铁胃不成?
“小侄,小侄见过程叔叔,您老怎么有空……”砸巴砸巴嘴朝程叔叔陪笑道。
“屁话,若老夫再晚来,怕是女婿要插翅膀飞了,对吗?小后生。”程叔叔露着两排大白牙,笑的太邪恶,啥人嘛,年纪这么大了,还有虎牙,伸在唇看,看的本公子脊背寒,谁知道这货会不会突然狂暴啥的。
“国公爷!您跑那么快干吗?老朽,老朽……”脸上泌汗的慎叔总算出现了,身边还跟着一票房府家人,春桃那小丫头赫然在其中,目光之中,全然闪烁着八卦的精芒,这臭丫头。
宫女姐姐和绿蝶也站在门外,有些战战兢兢地,脸色都有点白,看样子,这老人渣恶命太甚,吓的俺丫头都不敢近前了,却又很担心我这个二公子的安全,心里瞬间暖了许多,不至像刚才那般没底了。
赶紧朝俩丫头挤挤眼,示意本公子没啥事,老货总不至于在俺家把俺给收拾了吧?
“呵呵呵,房慎,这没事,老夫这正跟小后生唠叨几句而已”程叔叔扭过脑袋来,恶狠狠地瞪着我,看样子,不说实话,准备抽筋扒皮的架势。
“小侄昨夜确实去了皇宫,实在是因为公主殿下为了小侄差点,嗯?叔叔,您这是,有话好好说,咱都文明人,程叔叔?”看这老货越来越黑的脸,害怕了。
“我女儿你是不准备娶了?房家小后生……”程叔叔那么一大个块头站我跟前,一双青筋皆露的大手咯吧直响,像是要准备生裂俺这个小后生——
“没,程叔叔您这话也太那个了吧,咱房府啥时候干过这样背信弃义的事了,可是陛下那边,小侄冠礼之期,陛下明旨已下,小侄现在是,唉,左右为难。”程叔叔跟前,我保持着恭顺,目光很悲伤地望着程叔叔。这事,咱还是得推李叔叔身上去,李叔叔跟前,咱还敢耍耍谱,毕竟李叔叔是斯文人,讲道理,可眼前这位,咱可不敢跟这位从不讲理的程叔叔耍横,俺还想多活个几十年呢。
“唔……小后生,不愧是房兄的种,有担当!”程叔叔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转了几圈,一巴掌差点把我拍到榻下,赶紧陪程叔叔一起笑,可就是笑不出声来,太难过了。
“好,既然如同,后生莫要害怕,皇帝咋的了,一样是嫁闺女,凭什么只能娶他家的,后生等着,老夫这就替你去讨个公道。”程老匹夫指天画地的唾沫横飞,接着哐哐哐,几大步冲了出去,还没等我松口气,哐哐哐又冲了回来,一巴掌拍我差点闪了肩膀:“小后生,放心,老夫就是跟他掐架,也要把女儿嫁进房家,哇哈哈哈……”
房府一干家人皆一脸黑线,恭送这老人渣离开,本公子很哭丧地坐榻上,跟皇帝都敢掐架的程叔叔,这老货是为我讨公道?是一个劲想把俺火坑里推才对,俺的幸福生活啊,你在哪?很悲伤,很想唱一《苦菜花》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总算是在郁闷中睡了过去,爱掐自个掐去,爱咋咋的,反正羔羊本公子娶定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一觉睡到下午,刚一睁眼,就瞧见绿蝶坐在榻前飞针走线,小模样专注得很,修长灵动的手指如同在穿花绕蝶一般,很好看。
“少爷您总算醒了。”听到这边的动静,绿蝶瞧见了我的目光,脸上笑颜绽开,夕阳下,份外的娇艳。
“嗯,醒了,这一觉舒服,你在忙什么?”坐起身来,使劲伸了个懒腰,心结已解,本公子浑身上下轻松,就连程叔叔闺女的事,也被我抛在脑门,是的,高阳都能搞定,何况程叔叔的闺女?
公主,嗯嗯,这妞,咱得细细的引导,好好地调教,让她觉得天地虽大,可还是没有老公的巴掌大,嗯嗯,当然不是拿来抽人,而是要搂着她,让她感受到本公子那比雪山还要高洁的品质,比大海还要渊博的学识,以及对她的一片期盼,让她感受到身为房府之二男那颗照亮全人类的雄心,看到本公子英武伟烈的一面,要教育她以一颗平常心来看待新鲜的事物,不要动不动就想以身试法啥的,凡得事三思而后行,作为公主级的淑女,俺的妞,最好别动手,主要还是要靠动脑,要努力成为一位伟大的指点江山的统帅,而不是在疆场上浴血冲杀的勇将。
“少爷?”绿蝶的手又在我跟前晃悠。
“嗯?”
“你怎么了?呆呆地看着绿蝶在那笑。”绿蝶脸粉粉的,大眼睛闪着光。
“乖绿蝶,你说说,你喜欢少爷哪?”一把将这丫头揽到了怀里,在她那粉嘟嘟的脸蛋上香了一口,笑眯眯地问道。
“少爷哪儿我都喜欢……”羞得红的小脑袋一个劲往我胸口挤,跟个钻头似的。
“少爷我这人有时候也脾气不好,也会犯错骂人的,到时候,绿蝶会哭鼻子的。”伸手捏捏这丫头小巧的鼻子温言笑道。
“少爷这话好没道理。”绿蝶总算鼓起了点勇气,把脑袋搁在我的颈窝上,细声细气地道。
“哦?怎么没道理了?”很惊奇,很想听听绿蝶的意思。
“人哪能不犯错,书上都说了圣人还会犯错,何况公子心肠这么好,府里边哪个下人挨公子骂过了?有时候有下人做错了事,还是公子替他们向管家遮掩。不信公子自己随便找个丫头或者下人问问,那个房府里的人不喜欢我们少爷了。”小绿蝶骄傲地翘起了下巴,红红地嘴唇一弄一弄的,喷吐的气息让我颈项酥,很感动,还有丝内疚,没话说了,能说些啥?难道还想装君子谦虚?
“唔……”亲亲地吻着这丫头粉嫩柔软的唇瓣,绿蝶轻轻地颤了下,瞪大的双眸旋及闭上,雪白的脸颊上出现了醉人的红晕,她娇小而绷紧的身体上传递着带着芬芳的温暖,随即软了下来,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得让人狂,小手儿紧紧地揪着我的衣襟,笨拙地回应着,一种又软又湿的感觉从我嘴唇上传来,如同电流击到了我的心里,击中我那最软弱的地方……
我也陶醉在这种湿软的呢喃与纠缠之中,原本那吹拂的晚风,像是不愿惊醒我们一般,渐渐地柔了,抚过我们的际——
“公子,该去用晚饭了,再不去,夫人该来催了。”宫女姐姐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吓得本公子赶紧收招。伸手在绿蝶的额头上装模作样地乱摸几把。
“哦哦……那个,那个谁,绿蝶,好了点了吗?刚才绿蝶头晕,我帮她看看,看看而已。”手忙脚乱不足以形容,狼狈不堪才是我的写照,结结巴巴、面如重枣地朝着半掩丰唇,似笑非笑,雾朦朦的双眸满是羞意与戏谑的宫女姐姐瞎扯,绿蝶干脆就像是中暑似的,粉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紧紧闭着眼,脑袋一个劲地往我胳膊肘钻。
“行了行了,再钻下去,我胸口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