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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有一位长得又帅又嫩的年青小学生站了起来,这家伙我认识,李恪地长子李仁,这家伙跟他爹没多大区别,除了不那么好色,或许是年纪未满十五。尚未成年,没有好色的机会之外。其他的跟他爹差不了多少。
李仁自喻天才,原本我想把这家伙安排在小学班,岂料这家伙借着我跟他爹的关系要好,死皮赖脸地硬要跑大学班来上课,不过,这家伙确实是个天才,四书五经如今这个年纪便能熟读,我只好同意了他地要求,把他安排到了大学班。
为了不影响学院目前地气氛,同样我也不希望让这些锦衣玉食的弟子去打击到其他贫寒士子地生活水平,所以我只得把这些调皮捣蛋的**全分在一块,还有个原因就是这些人的家世都差不了多少,而且都是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之辈,全丢在一块,也就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一枚田螺坏一锅汤的效应,加上,本公子亲自担当这个班级的班主任,他们就算有什么不满或者争执也不至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出什么大名堂来。
李仁先冲我恭敬地一礼:“老师,学生有个问题,什么叫不卫生、不良地习惯?”
“这个嘛……”我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学子,眼睛,恰好落在了坐在后排地某位不良少年身上,李业诩的弟弟,李业嗣身上,我手指头一翘,指了过:“比如这位李同学现在的行为。”
业嗣偷偷摸摸地脱了袜子,搓着脚丫,一副眉飞色舞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坐在后边,竟然还被我抓个正着,所有学生都把目光向他投来,见他尴尬地抄起了袜子使劲往脚丫上套的动作之后,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李业嗣脸皮跟他大哥有得一比,干笑两声,见我并没有惩罚他的意思之后,故意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拿起了案桌上的书本,摇头晃脑地看了起来。
不过,我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把这家伙提溜到了讲台前,告诉大家,脚上的死皮还有各种碎屑是很脏的东西,如果拿手搓了脚皮之后,再拿手去拿吃食,又或者挖鼻孔,必然会让其他人失去食欲……
“而你自己也为因此而患上各种本不该得的疾病,要知道一点,病从口入,明白吗?”我笑眯眯地揪着李业嗣的肩膀,让这个年方十七的少年郎无法开溜。李业嗣只能干巴巴地笑着表示自己下次一定痛改前非,绝对不会拿搓脚的手去拿馒头云云。
然后,我好心好意地介绍这二位学生认识,只不过,李仁有些害怕李业嗣的脚疾会传染给他,与李业嗣行礼之时,战战兢兢地退了好几步,可怜的孩子,这才是开始呢。
不过,费了三刻钟的时间,总算是让大家明白了医药和卫生的概念,这也让学生们对于预防自己生病的手段和方法产生了好奇,下课之后,很多学生都干脆拿起了桌上那本只翻开了一两页的课本来细细研读。
“师尊!师尊……”后边传来了急促的招呼声,我一回头,李业嗣屁颠屁颠地窜到了我的跟前:“嘿嘿嘿,俊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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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个屁,嬉皮笑脸的!这里是书院,我可是你的老师,再这么乱说话,小心我告诉你大哥。”我瞪了一眼这小伙子,长的跟李业诩一样,除了眉清目秀点,几乎没啥差别。这混小子也随他大哥跟我们在长安纨绔胡混过一段时间。
“师尊,方才您怎么能那么干呢?害的弟子失了脸面。”李业嗣有些幽怨地道。我想起方才的场面,差点笑出了声来,没错,当时除了李业嗣在搓脚丫之外,还有一个学生在揉眼角,另一个在挖鼻孔,不过,谁让你小子跟你哥一般是祸害,不收拾你我去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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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板起了脸:“什么话,为师还以为你知耻而后勇呢,怎么,倒把错怪到了我的头上来了?得,今天下午我正好有空,一会你跟我去见见你大哥,让他给你评理撑腰,喂,你跑什么?……”
李业嗣已经脸色大变,“师尊,弟子要回课堂温习功课,下次再聆听师尊教诲”拔脚就跑,一回头,竟然是李靖伯父,铁青着脸,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给老夫回来!”一身便装的李靖伯父一声暴吼,李业嗣一脸地哭丧转过了身子,远远地就朝李靖伯父施礼:“孙儿见过爷爷。”
“孽畜!老夫打不死你!”李靖伯父似乎觉得颜面大失,挥手作要砍杀状,我赶紧上前一步,拦在了李靖伯父与李业嗣之前。“业嗣并没有作错什么大事,伯父大人息怒,伯父造访,小侄有失远迎,实在罪过。”
李靖伯父恨恨地瞪了李业嗣一眼:“还不滚,给老夫留人现眼。”原本来装出一副恭顺害怕表情的李业嗣听到了李靖伯父这话,脸上顿时浮起了喜容,应了一声,一溜烟地窜进了课堂。
瞅见他这模样,我差点笑出了声来,这场景,实在是太熟悉了,就好像眼前的是李业诩一般,这哥俩看来都是一般的德性。
李靖伯父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两声,冲我言道:“贤侄,这小畜生就辛苦你了,今日,老夫无事,特地过来瞅瞅书院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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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态度问题()
于李靖伯父烂到极点的借口我并没有揭穿,而是陪着神闲聊了起来,最后,李靖伯父与我在一处静亭坐下之后,还是道出了来意,李业诩把李业嗣送过来,正是出于他的授意。
“家里请过不知道多少老师,可是这小,比他大哥更不成器,老夫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理会这混球了,所以,老夫便让他大哥将他押来,还望贤侄能帮老夫一把。”李靖伯父一脸的慈祥和无奈。李靖伯父就止有一个嫡子,不过,这个儿子却一点也不捡李靖伯父的性子,不喜武事,也不喜欢四书五经和兵法,反倒是自幼便对佛经佛理甚感兴趣,年少之时,甚至还想去出家当和尚,把李靖伯父气的半死,要不是被人拦着,怕是这个儿子早就打成了残废。
这个嫡子最终屈服在李靖伯父的淫威之下,结婚生子,总算是给李靖伯父留下了两个孙儿,然后,就在李家院里修筑了座佛堂,几乎有数年没有踏出一步,可怜的李业诩和李业嗣正因为这个原因,打小就没能得到多少父爱。也造成了李靖伯父对这两个娃儿的痛爱有些过份,使得这两个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李靖伯父查觉之时,李业诩和李业嗣已经性格成型,李靖伯父嘴里骂得凶狠,可实际上根本就舍不得下手。
就像方才,离李业嗣至少还有三五步的距离,而李靖伯父已经杀气腾腾地挥掌,除非这位大唐军神练成了百步神拳又或者六脉神剑,不然。这一巴掌的威力。怕是连李业嗣脸上的汗毛也刮不走一根。
李业诩因为在读军校。军校地氛围和纪律性让李业诩地烂毛病改了很多,而李业嗣这家伙却不想去当兵,立志要做一代名臣。嗯。志向是好地,却缺乏足够的本钱,家里请来的老师。十个有九个是被这家伙给气跑地,李业诩听闻了我组建书院之后。便亲自将这个志向高远,却胸无韬略地小弟给擒将过来,丢进了书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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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伯父心疼孙子。不愿意下手,可并不代表李业诩这位兄长不敢动手,所以,李业嗣怕兄长的劲头远远过怕李靖伯父,就像方才。撞见了李靖伯父,赶紧装出可怜模样,转眼就嬉皮笑脸,任谁见了都想揣这家伙两脚。
可怜天下父母心。更可怜的是这些爷爷奶奶辈地人。所以李业诩很少会提及他的父亲,而且对于和尚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
今天,李靖伯父闲着无事。便换了一身便装,过来瞧瞧。想瞅瞅自家地孙儿在学校里是什么模样,岂料竟然听到了我跟李业嗣的交谈。怒火腾腾腾的就升了起来。“家里请过不知道多少老师,可是这小,比他大哥更不成器,老夫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理会这混球了,所以,”
“伯父大人请放心,小侄一定尽我所能,教习于业嗣,一定不负伯父以往对小侄地提携之恩。”我站起了身来,冲这位白苍苍的大唐军神郑重地承诺道。
李靖伯父松了口气,又不太放心地交待了我几句,如果这小子敢在出错,只管抽,抽到这小娃儿悔过为止,听得我冷汗淋淋,李靖伯父是自个心疼,干脆把李业嗣丢给我收拾,我只能苦笑着应承。“伯父请宽心,其实不用体罚,小侄也有办法,只不过担心伯父您……”
李靖伯父听到了这话,连连摇:“不妨事,只要能把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拧过了,这小子,你就是打折他的双腿也成!老夫宁肯眼不见心不烦……”李靖伯夫唠叨了一大堆,跟后世,那些个爷爷奶奶们到学校来见班主任时的表现根本没有多大地区别,这让我在意识里似乎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教育,在任何时代,都托付着长辈们对孩子的期待之情。
教育是立国之本,更是强国之本,缺乏教育的国家,都只将会成为被人任意欺凌的弱小之邦,我得努力,至少要尽我所能地把我地知识,还有华夏几千年文化流传下来地精神文化遗产进行统合,收集和整理,华夏文明数千年都未断绝过,而我的责任,是让这些文明能够得以更为完整的保留和传承。
“文字,是记录历史地轨迹,更记录了我们华夏先人无穷的智慧,同
记录了我们民族与自然作抗争的坚苦历程,就像千多皇虽然本身有很多的错误,但是他其中的几项决策却导致了我们今天能使用相同的文字,即便我们来至大唐各个地方,无论我们的口语多么的浓重,但有一点,我们使用的是相同的文字,身体里流着的是华夏先民的血脉……”越宏,我的爱徒之一,他正声情并茂地对着一帮子年纪最小大约六岁,年纪最大不会过九岁的小屁孩子表着激烈的演说,
下边坐位置上的小可怜们已经面失血色,一脸惊惧地瞅着还在不断地顿脚,双手不停地在前胸作交叉状、嘴里继续出与野兽的嘶鸣好不了多少的刘宏。
边上的狄仁杰差点笑出声来,可又瞅见孩子们的表情,流露出一种同情之色。
我很伤脑袋筋地叩了下课堂的大门,总算是把刘宏从一个人的意淫当中拉了回来。“师尊,您怎么来了,弟子正在上课呢。”刘宏很是好奇,见我拿手指点了点嘴角,刘宏这才有些尴尬地擦去了嘴边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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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些被吓坏的孩子直叹气,可怜的娃儿们,我也没想到刘宏竟然会这么蛮干,要不是方才狄仁杰好奇路过这里现不妥,赶紧连滚带爬地窜上了办公室给我提了个醒,怕是我还不知道晓呢。
“没什么,宏儿,你方才做的不错,不过你那种方式,只适合于去教育小学班或者是大学班的,毕竟这些都是孩子。”我凑刘宏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之后,露出了一个温和地笑容,朝着这帮子依旧心惊胆战的小可怜虫们笑道:“孩子们,怎么了,让老师吓着了吗?”
四十来个脑袋瓜子齐齐地点着,边上,刘宏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似乎实在是过份了点,老脸变红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