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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夜里了,可是绿蝶的精神之亢奋,实在是令我觉得担心。再这么下去,怕是那兴奋劲反而会把她的身子给拖垮掉。到头来更得不尝失。
我同样也是一个很传统地男人,传宗接代不仅仅是我对房家地义务,同样也是男性地生存本能,我最希望的就是能组织一只男子足球队外加一只女子排球队,当然,全是我地娃,嘿嘿。
“当然不是做梦了,乖,坐下,来,再吃些奶干,这玩意营养最是丰富,你以前身子就太单薄了,乘着这时候,好好地把身子养好了,以后,为夫还想你替我生下一堆孩子呢。”我站了起来,拦住了不停转悠的绿蝶,搂着那她的纤腰,拈起了一块干酪递向了绿蝶的小嘴儿。
绿蝶瞅见奶酪,小嘴儿扁了起来,可怜的眨巴起了眼:“妾身不想吃了。”
“乖蝶儿,这可不成,你好歹是有了身孕的人了,没听孙道长说吗?这前几个月最是要紧,不能大喜大悲,还要保持营养,这样才能有利于孩子以后地成长和育,听话。”我继续温言哄道。
“最后一块?”绿蝶苦着俏脸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跟我讨价还价起来,我考虑了一下,才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嗯,最后一块,不过,一会得休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从下午到现在,几乎就没停过。一直在以为自个做梦呢。”我亲昵地捏了一把绿蝶的脸蛋,很是心疼地道。
绿蝶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启红唇,把奶干含进了嘴里之后,拿额头抵在在我的胸口上:“妾身是高兴过头了,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跟梦似的,我竟然也有了俊郎的孩儿。”
“不是梦,乖蝶儿,这当然不是梦了,瞧,就跟现在为夫搂着你一般,是现实,这一切都决不会是梦境。”我心疼地搂紧了绿蝶娇弱地肩头,下巴抵在她那头青丝上,淡淡的香仿佛比美酒的醇香更容易让人沉醉。
“你走了,别忘记了,那个一直伴在你边身的小丫头,在等你回来,回来看看咱们的孩子……”绿蝶的手一下子猛然地勒紧了我的背,勒得我都觉得腰似乎有些生疼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缓缓地拿手指抬起了她的脸蛋,心爱女人的脸蛋,远远比世界上任何一朵瑰丽的花儿都上美上百倍甚至千倍。我轻轻地啜上了绿蝶的唇儿,轻得仿佛在吻一滴沾在嫩叶上的露珠,绿蝶原本圆睁的双眸渐渐地迷离了起来,最终,伴着一声低叹,浓密的睫毛把世间的一切都完美地遮盖……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家人,领着我的学生,还有房柱房成勃那尔斤等人,以及最终说服了流霜决定同往的闲云,离开了长安,这一次的征战,是我最为渴望的,也是最令我兴奋的。
四千多名学员坐在数百架双马驿车上,而那一百二十五门船炮,和其他辎重同样也动用驿车拉着飞快地前行,从长安出,风驰电刹一般地赶向大唐东部统一疆域的突出部,山东半岛的上端,也是大唐水军的驻地:登州,这里也是上一次对高句丽作战时的大唐水军的出地。
虽然从长安到洛阳都走的是水泥直路,学员们都是逍遥地坐在车里边,没遭啥罪,不过,从洛阳出来之后,所有的学员都只能徒步前行,因为剩下的全是黄土路了,经过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们一行终于踏入了登州的海岸,而这个时候,苏定芳等人才慢悠悠地刚从长安出。
没得比,咱是水军,他是6军,整不到一块去。到了这里之后,我让房成先把那帮疲惫的孩子和闲云先安排在登州城里居住,虽然他们也一直没有掉队,紧紧地跟随着队伍,但是这半个月来,这群小家伙几乎都瘦了一圈,必竟行军可不是去春游,长时间的风餐露宿也让他们品尝到了军人的艰苦,闲云也同样给折磨得变了形,原本的小白脸形象现在很是憔悴,不知道为啥,每每看到他那副糗样,我总会感觉心情愉快,或许这跟我被他的小药丸整得死去活来有关。
第一时间就是把所有的学员和装备全给我搬上张大将军腾出来的炮舰上。光是把火炮和大量的辎重运送上战舰,安装火炮,分派船员,确立各舰指挥系统等就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这一切还是在张大将军的大力支持之下才能得以在如此顺利,不然,光是交接舰只怕就不知道要花多少的时间。等一切准备工作都结束之后,休养了两天的孩子们总算是也恢复了一些精气神,来到了我的指挥舰上,因为张大将军还必须得去处理其他的事务,他也知道我是啥人,加上李叔叔之前也交待过,所以,我现在的工作可以啥也不管,而作为这一支炮舰舰队指挥官进行训练工作。
我站在船舷边缘的甲板上,如今已经是夜晚了,明月高挂在天空上,有些腥的海风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远处,码头的尽头处,一群少年人正以蜗牛移动的度走走停停。我就这么悠然地瞅着这帮孩子,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站我身后的勃那尔斤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抢上前一步瞅了瞅远处的少年,然后朝我询道:“尊敬的主人,勃那尔斤帮您把他们唤上来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照他们这种走法,怕是到了明天早上他们也上不了船。”
。。。
第730章 星空之下的感怀()
笑着朝勃那尔斤摆了摆手:“没关系,都是孩子,他纪,对任何事物都抱着极大的好奇心,让他们好好地看看也是好的,反正现在也没事,你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先回仓里躺着。”
勃那尔斤脑袋摇得飞快:“不了,我可是答应了房成兄弟,一步也不离开您。”听了勃那尔斤的表白,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多余的话是没用的,他们两人对我来说,就跟我对他们一样同样的重要,虽然这位突厥说唱歌手有时候让我恨不得把他喉咙给掐断,但是,他却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也同样是一位极重承诺的男人,这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
他们的动作非常的慢,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们的目光好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几乎是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兴奋张望四周,看看大海,看看这巨大的码头,又或者是打量着大唐巍峨的战舰,又或者是捡拾着海岸边美丽的贝壳,或者拿脚踢踢海滩上的沙子,仿佛一切都让他们显得那样的新鲜与希奇。
闲云这位年纪大不了几岁的老师更像是个顽童,房成最是无奈,不过他相当地有耐心,就是漫不经心地跟在后边,既显得无奈,又一脸温和地看着这些半大小子在跟前闹。
舰主桅上的望斗里还站着两位意志坚定的哨兵,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注视着远处的海面,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而夜晚的传令,依靠地是一盏盏油纸所扎成地灯笼。这不是我的明。早在中国汉代。夜晚依靠***传讯的方式早就在军队开始流行。
当然我们水军学部又进一步地对其加以细化,挂不同颜色地灯笼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而从明天白天开始,紧张而有序的训练就即将开始。不过现在张大将军正在登州处理其他事务,没办法来亲自视察我们的演习,不过这没关系,反正从明天开始,我们的演习要一直持续到登上倭岛的那一天为止。
从码头起头走上船他们几乎花了近半个时辰,刘越和闲云他们借着火把地光亮登上了比码头高出数丈的炮舰甲板上时。终于注意到了已经站在船沿悠然地等待了近半个时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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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见过师尊,对不起,学生们方才是第一次……”刘越有些不安地垂下了头。
我笑着摇了摇头:“无妨,这是一个新地方,为师当年跟你们一般大的时候,也是对这个世界未知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之心,可惜现在是晚上,你们没办法看到大海的壮丽境色。不过,你们可曾看过我们头顶之上的这片天空。”我伸出手指,指向那墨黑的天穹,那浩瀚无际地星空。我的学生们,包括我自己。还有房成与勃那尔斤,都仰起了头,在这军港里的楼船之上,仰望着那一道皓然如练的银河把墨黑地夜空剖成了两半,那纤纤繁星把那无穷无尽的夜空灿然若晖,就连那半张地月儿,似乎也显得黯然了许多。
良久,我才自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是的,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似乎也很久没有像今天一般,如此地专注地,望着那寥廓而深邃的星空。
刘越目光望着星空,嘴巴无意识地张得老大,目光里蕴着一股子深深的敬畏,还有赞叹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渴望,又或是人类对星空由然而生的那种依恋感,很复杂的目光。边上的赵宏更是出的无意识地惊叹声,渐渐地他们总算是都从沉醉之中清醒了过来,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他们知道,我,他们的师尊,在这里守候了这么久,并不是光为了让他们瞅一眼这美丽的星空那么简单。
等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之后,我先笑了笑,朝着刘越道:“越儿,看着那星空,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震憾!”刘越不加思索地就回答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憾,学生从来没有想到过,也没有注意过,原来我们头顶的星空竟然会如此的美丽,学生实在是找不出词来形容他的博大,那种无边无际至无穷的感受。”不愧是我的学生,没有拿文言文来忽悠我,而且他也很明晰的说出了他的心声。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也一样,每当我望着这夜空的时候,总会想,大地总会有尽头,而海洋,那一片未知的世界似乎比大地要更加的辽阔,而当你抬头望着天空,那里,
一种深深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似乎能把我们在上边。它能让任何一个把目光停留在它身上的人,感受到它的壮丽与光辉,我们在它们的跟前,就好像是苍海一栗般的渺小,或许只有这时候,才能让那些妄自尊大的人自内心的感到敬畏……”
我扫了一眼,不仅仅是我的学生,闲云,还有一些亲兵,和着教职工都从甲板的四面八方朝着这边汇聚了过来,他们也同样以一种探询的目光望着我。观众的多少对我的影响不大,反而人越多,我的思潮就能更如泉涌。
我抬起了头,以一种诗人式地哲学家的目光看着这片浩瀚而美丽到了极点的星空,缓缓地道:“你们要记住,任何一个人,他们如果永远都只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脚下,停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个人,说明他缺乏勇气,缺乏向上的精神,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民族,如果他们不愿意抬头仰望星空,就不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伟大,还有那种无穷尽的的希望,希望,就在那儿,在远处,在星空的尽头,但他同样也在你们的脚下。”
我再次地低下了头,望着眼前的人们,一字一句地道:“不管你们今后的路在何方,你们要牢牢的记住,我们华夏民族,我们大唐帝国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强大的帝国,是一个大有希望的国家和民族!我希望你们要懂得仰望天空,学会思考,学会知识和技能,掌握你们的命运,做一个关心国家和民族命运的人。”
“谢师尊之教诲,学生一定会铭记师尊的苦心。”刘越等人齐齐向我俯施礼,而其余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