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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妥善安置这些从农村流向城市的人口可以说关系到大唐稳定的根本。”我站了起来背着手,很严肃地表情,这是一个值得历朝历代深思的惨痛教训,可问题就在于,他们所订立下来的士农工商,以士为重,轻工贱商之术,正是阻止社会由农耕社会向工商业社会进步的拦路虎。
“既然朝廷苦无良策和会统治决心来限制地主的土地兼并行为,否则这种趋势将不可阻挡,但这样做也会引起社会的不稳定,而商人开办的大量的各种作坊能够有效的吸纳这些人口,从而无声的化解这样的矛盾。”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见李叔叔歪头瞅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婿这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李叔叔笑了笑,端起酒盏朝我遥敬,然后一饮而尽。抚掉了短须上的酒渍摇了摇头:“无妨,你但言便是,反正这是咱们翁婿私底下聊天,老夫不会怪罪于你。”
“那是那是。”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李叔叔虽然这么说,代表着他向我打了个包票,不过,边上李叔叔的专门记录人员可不管这些,大笔继续疯狂地挥毫泼墨,看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先,那我们就必须得先分析租庸调,什么是租庸调,其优点和劣势在哪儿,这个,嘿嘿……”我挠了挠头,决定拱手让贤,李叔叔亲手制定的国家税收制度,最清楚其利弊的,除了李叔叔再没别人。
“你这小子,想让老夫来言是不是?瞅你那抓耳挠腮的模样,呵呵呵。”李叔叔大笑道。这话根本就是冤枉人,我只不过让李叔叔这位帝国主义头子也有一个显摆自己知识财富的机会而已,免得老流氓坐久了,变得不耐烦懒得听我说完正事,岂不是损失大了?
李叔叔站了起来,抖了抖黄袍的前襟笑道:“租庸调制是以均田制的推行为基础的赋役制度。此制规定,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它的内容是: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
“服徭役二十天,是为正役,国家若不需要其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也叫“输庸代役”。国家若需要其服役,每丁服役二十天外,若加役十五天,免其调,加役三十天,则租调全免。若出现水旱等严重自然灾害,农作物损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损失十分之六以上免调,损失十分之七以上,赋役全免。”
“您的意思说,庸的意思也就是徭役?”我明白了,看样子农税上面可以做点文章的,就是徭役。这才是历代最让百姓恐惧的赋税,秦隋两朝的灭亡,很大程度就是亡在徭役上的。初唐规定,可以以缴纳绢帛,代替本人服徭役。
李叔叔赞许地点了点头:“呵呵,正是此理,老夫深知隋朝灭亡之患正在于此,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另外,贤婿你跟我商议的,以占俘来带徭役,把百姓从徭役之中解脱出来,这一点,倒是让老夫从另一个方面看清了此事。”
“岳父大人果然圣明,不过,陛下,这一点必须要维持下去,这样,让百姓无役,既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同样,也能让百姓专于农事。”我心悦诚服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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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婿有一疑问,手工业者与商人呢?”
李叔叔抚了抚须:“凡手工业者,每年都需要服数十天之徭役,或者是在朝庭的工坊之中作事。”
“那小婿可就有一些不明白了。”我摸摸鼻子:“武研院中,如今工匠不下千人,为何不需回家作事呢?那岂不是说,他们的家中早已无粮米可食?”
李叔叔丢给了我一个白眼:“屁话!老夫会做那杀鸡取卵之事吗?他们是替国家做事,老夫按丁付与帛钱,这样,替国家做事,同样也得到了养家糊口之资,就像你跟你爹,拿的就是国家的奉禄一般。”
嗯,有点了解了,但还是不太全面,我沉思,李叔叔见我暂没有提高,就蹲在一边,继续饮酒。
清了清嗓子,灌了一大口的酒继续着我的思路:“那么,小婿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分两步走,这第一步嘛,就是两税两征制。”
“两税两征?”李叔叔略略一点头,示意我继续阐述我的观点。“第一,何为两税?道先,先,在均田制下,国家对租调徭役的征敛,主要依据是丁身;两税法则主要是依据土地多少征税。两税中的地税是履亩征粟,户税虽说依据资产,但土地是资产中的重要内容,所以也主要是依据土地征税。”
其实我说的这种方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针对土地兼并而来,就是因为均田制早晚要被破坏,土地占有情况愈来愈不均,于是舍人税地就成为展的必然趋势。当然舍人税地也意味着封建官府对农民的人身控制有所松弛。这对于大唐的工商业的展同样会是一个相当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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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这才是贞观天子()
再有,何为两征呢?也就是商业税与农业税分开征收征,只征一次,因为百姓一年也就收成那么一回,你征多了,他们也没地方出变出米粮来,但是商人就不一样了,商人不管你是春夏秋冬,他都能做生意,手工业者亦同样,所以,小婿以为,商税征每年征两次,一次年中,一次年末,每次三十税一,至于我朝的公共建设需要人手,其实也简单,每次战争之后,我大唐都能得到大量的劳动力,拿百姓们交纳的免役钱来作为成本,让这些战俘来替我大唐建路筑堡,一来二去,既省了百姓劳役之苦,这二嘛,又能物尽其用……”
“……另外,我大唐货物进出之贸易,我们大量地鼓励奢侈品、制成品的大量出口,刺激工商业展。并且,对于粮食严肃出口……”
花了近一个时辰,大概才把我的构思说了一遍,然后,我又根据这些进行了一次总结,当然,在李叔叔用心听讲的情况之下。
“第一、取消租庸调及各项杂税的征收,保留户税和地税。第二、量出制入,政府先预算开支以确定赋税总额。实际上,我大唐可以每十年做一次人口和田亩、户丁普查,然后依照所得之结果,根据各州的农耕状况,按各项税收所得钱谷数,作为户税、地税的总额分摊各州;各州则以这十年间收入钱谷的丰年,作为两税总额分摊于各地。因此,户税、地税全国无统一的定额,这些,就要要求国家以专门的部门来负责核算标准,作出征收概数……”
两税法是一项有着重要意义的改革。先,在均田制下,国家对租调徭役的征敛,主要依据是丁身;两税法则主要是依据土地多少征税。两税中的地税是履亩征粟,户税虽说依据资产,但土地是资产中的重要内容,所以也主要是依据土地征税。这种变化,主要是因为均田制破坏后,土地占有情况愈来愈不均,于是舍人税地就成为展的必然趋势。舍人税地也意味着封建官府对农民的人身控制有所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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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在“以丁身为本”的租庸调制下,不管是地主、贫民,他们向国家纳税的数量却完全一样,这当然极不合理。两税法推行后,没有土地而租种地主土地的人,就只交户税,不交地税。这样,就多少改变了贫富负担不均的现象。
再次,租庸调是以均田制为基础,流亡客户因为不在当地受田,所以既不编入户籍,也不纳税。两税法“唯以资产为宗”,不管土户、客户,只要略有资产,就一律得纳税。又因为贵族官僚原来就得负担户税和地税,所以也得交纳两税,况且世家门阀之中暗底下做生意的可不在少数,这样一来,国家的税赋收入还有着极大的挖掘余地。
另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果真的想我相象的一般,那么,大唐的国家财政收入至少会比现在翻上一番,这是最低的底线。
“……对于税制,我的大体思路是商出钱,农出力。而且农民徭役要在农闲时节,并可获得一定收益,农业税为实物性质。由于租庸调及各项杂税都已并入了户税和地税,这样一来,就消除了其他各项杂税,两税法的推行就极大地扩大了纳税面,即使国家不增税,也会大大增加收入。”我最后做出了总结。
“当然,最重要一点,那就是要加大对农业的重视,收集和开高产物种,系统性地对田亩适应性做出指导性耕作,这样一来,提高了亩产,同样也能缓减土地兼并,另外,中央建立粮署又能让国家增加储备,平时收缴粮麻,灾时平抑物价,减少农民破产,赈济灾民,又能作为国家军事战略储备,以备不时之需……”我正在涛涛不绝的当口。
李叔叔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让我打住了话题,一扭脸,李叔叔立起了眼角,正愣愣地瞅着我,半晌方缓言道:“照你所言,天下岂不是人人都要缴税了?”
“岳父大人,这只是小婿的一个构想,能不能成为现实这还两说,况且,天下为官者,多为地主财阀,比如关中门阀、山东氏族……”我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叔叔的反应,果然,李叔叔的眼角立的更高了。李叔叔最恨的就是门阀世家,虽然他们李家也是,不过,李叔叔跟隋朝的皇帝们一样,同样对这些拥有着相当话语权的世家门阀有着相当严重的戒备心理
另的不说,光是关中门阀和山东氏族加起来,在李家皇朝之所为官者所占的比重几乎近半,可以想见,这是一起多么危险的政治格局,难怪不管是李叔叔,还是我的宫女姐姐等诸位英明的君主,一个劲地打击着这些世家大族的势力,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已经危及到了李氏皇朝的统治。
李叔叔拔身而起,一步一个坑地缓缓走着,神态与步伐都相当的凝重。这种两税两征制,不仅仅是提高国家的财政收入,还能减轻农民的负担,另外对工商业同样有着促进作用,而商人开办的大量的各种作坊能够有效的吸纳那些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的人口,从而无形中又化解土地兼并而导致的矛盾。
另一个最阴险的地方,就是想办法与世家门阀抢夺财物,这一点极其重要。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天下所有人,嗯,这话是李叔叔自己问我的,可不是我说的,李叔叔有这样的心,我更希望他能真正的做到以身做则,反正他的钱也是从国库中按国家税税赋收入的提成提取到内府中的,如果交纳,也不过是交还给国库,但是国库的收入越多,李叔叔的提成也就越多,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非常之良性,只要能在这个地方戳出一个眼子,以后,嘿嘿嘿,我还有更多的阴招。
另外,那些宗教集团同样是肥得流油的猪,虽然近一段时间以来,在李叔叔的高压政策之下,很多的宗教团体都作出了谦恭的姿态,向国家缴纳了大量的税赋,但是同样隐报和瞒报者不在少数,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收这些家伙狠狠地收拾一顿,当然前提是李叔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