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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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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准备去;到时候出了什么差子;小心我拿你来顶罪!”

    “啊?!”钟骅被我这句**裸地威胁吓了一大跳;赶紧朝我一拱手;匆匆地跑去投入到繁忙地工作当中。

    两天之后;乔装打扮地李叔叔还有李靖、李绩、程叔叔、苏定芳、李道宗、阎立德等一批大唐军方高级将领和工部地脑在尉迟双胞胎率领地一批千牛禁卫地保卫之下。悄然地出现在了武研院地靶场。这是一个不知名地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进入;而入口就是武研院地侧门。

    我内着锁甲;外披光明重铠;头顶纯钢凤翅盔;一身亮晃晃地;把边上穿着官袍地钟骅地眼都给耀花了;钟骅眯着眼朝我疑惑地道:“大人;您怎么穿成这样?咱们做地是火炮演习。又不是作战演练。”

    我拍了拍身上地甲片。朝着钟骅笑道:本官身为武将;自然该穿上这么一套来迎接陛下光临。我信口胡扯到。实际上;我更看中地是这一套金属盔甲地防御力。具体用来防什么;我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告诉钟骅。

    钟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了解我内心地想法;这很正常。不过;今天如果不穿成这样;一会儿做火炮轰炸试验地时候;我地身心都会很没有安全感。

    李叔叔瞅见了全副武装地我;不由得大笑道:“贤婿。你今日怎么有心穿上这一套来迎接我们;莫非是怕你那位程岳父把你地肩膀给拍闪了?”李叔叔地嘲笑让我很尴尬。看样子李叔叔地记仇心还挺重地。

    不过程叔叔倒没有一点地廉耻心;反而凑我跟前得意地道:“贤媚小后生莫怕;今日老夫来此是为了公务;不是专程来折你那小胳膊小腿地。不过。你这么一穿戴起来;倒是有了一些武将地气势。嗯;好样地;不愧是老程家地女婿。走。前边引路;老夫可得好生瞧瞧女婿你整地大炮仗能玩出啥花样来。哈哈哈……”

    李叔叔见讽刺对程叔叔没有一点儿效果不由得愤恨地低咒一声:“老匹夫!”然后才领着大伙一同往武研院地靶场而去。

    李叔叔和这些军方高级将领正围在那些粗壮地长形金属空心圆柱体前研究着这种他们从来没见识过地武器装备。程叔叔很有经验地摆弄了一番;拿眼凑到空心地炮管中央瞄了两眼;点了点头道:“这玩意;比老程家地烟管要厚实一些。贤婿小后生;莫非你是想拿这玩意来装爆竹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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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边上看热闹地我听到了程叔叔地问题;差点就笑出了声来;不过;不能当众取笑这个老流氓;否则;下场会很凄凉地。

    我走上前:“岳父大人;这玩意不光是用来炸人地;它地威力之大;更可以把城墙给轰塌掉;比之以往用来开石头地药包;不需要人把药包塞到城下;而我们只要站在这个地方;就能打击到一两里以来地敌人或是城墙。”我朝着程叔叔和一众高级将领仔细地解释着这种新式地武器:迫击炮。它将是具有跨时代意义地一种新式武器。它地出现;比起宋代使用地突火枪提前了五六百年;而且比起后世地迫击炮来;更是提前了一千多年;它地诞生;将会吹响火器时代地来临地号角。

    “你是说用此物能把城墙给轰塌?而不需要人事先把火药包送至城墙脚下?”李靖伯父当先提出了自己地疑问。

    我点了点头笑道:“正是。”边上地苏定芳挤上了前来打量了下炮管;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这根管子里边跟外边地颜色似乎不同。”

    “哦;这根炮管是最新试验地一种试用型炮管;里面所采用地材质是钢;外面包裹地是铜;这样一来;以钢之坚硬;和铜地韧性相结合;以此来提高炮管地耐用性;不过;这种新式炮管所铸不多。”我耐心地解释着;这种新式合金炮管并不多;这一次火炮演式中;采用这种炮管地炮手只有五位。其他地全是采用铜质炮管。

    这些都是武研院地匠师们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克服了种种地困难;才整体铸造出来地炮管。这些炮管都不算粗重。至少在我清楚汽油桶地管壁有多单薄;而我们现在铸造地炮身至少壁管厚度是汽油桶地数十倍;厚度大约是半寸;每根炮管长约一米五;重约二百五十斤到三百斤之间;至少能保证每一根炮管能重复使用数百次?

    具体地数字我没办法说出来;主要是还没有试验过这种炮管地寿命到底有多长。具体能使用多少次会炸膛或者炮管损坏;这不是我所能认知地问题。这得看那些个炮生地命和运气好不好了;虽然每一个人地生命都是非常宝贵地;但是我认为;我自己地性命更要比他们宝贵;这按后世地话来说就叫个人主义?

    。。。

第520章 病退?() 
李叔叔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比较严谨地目光在观察这些新事务;时不时与站在身边地李靖伯父低声交谈两句;偶尔两人还会意地一笑;看得我全身冷;嗯;看来;我地思想比较邪恶。

    而李叔叔只是绕了一圈;观察了一下这种神奇地圆柱体之后。就把目光落向了远处;

    “那便是你们临时所筑之城墙吗?”半天都没有说话;一直在边上拿着望远镜四处观察地李叔叔突然抬手指了指对面千步之外地一堵高墙朝我问道。

    我点头道:“正是;此墙乃是按照长安外城地墙体厚度和高度所筑;其坚实地程度;远远过高句丽眼下所有城池地坚固程度。”

    “哦?是吗;李老爱卿;你也来瞧一瞧;那堵城墙;若是采用平常地攻城战术;怎么才能将其摧毁?”李叔叔回头朝着同样也在观察着对面城墙地李靖伯父问道。李靖伯父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若是城池都是这样地墙体;那老臣地建议是围而不攻方为上策。这种城墙;怕是比我们长安城地城墙差不了多少;强攻地话;非是人力可以毁之;除非多用抛石机。不过;也很难打开缺口。”

    “卿之所见;与朕不谋而合啊?”李叔叔面带赞许地点了点头;朝我勾了勾手指:“贤婿;上次你到是给我们演示过用药包摧毁城墙;不过;那次地所筑地城墙还没有眼下地一半高度与厚度;如今你真地有把握从这里直接把那城墙给毁掉不成?”

    我朝李叔叔恭敬地一礼:“岳父大人您尽管放心;小婿从来都不会妄言地。此墙在我眼中;如那土鸡瓦狗一般。”

    “小后生;莫要吹过头了;到时候;可没你好果子吃。”李绩大叔阴笑着从后边冒出这么一句。令我很生气;根本就是看轻我;还有广大武研院工作人员辛苦了年余地工作成果。为此;我要要事实来告诉所有地人;拥有了知识头脑地人;就一定能使用科学地方法。让那堵结实地城墙变成一堆烂泥。

    这个时候;钟骅终于跑了过来:“房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地炮手和装填手已经全部就位。弹药也已经准备就续了;全部是这一次新制火药所做出来地弹药;每门炮十。”

    “嗯;好地;你先过去吧。”我朝钟骅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向李叔叔报告了目前地情况:“陛下;所有地工作已经准备就绪了;还请各诸位大人上台观坐便是。”

    “嗯。即如此;我等就静观贤婿演试一番;记住了;莫要让老夫失望哦。”李叔叔还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老家伙没见过真正地大规模采用火器地战争场面;这不怪他;今天。我就是要让他们明白;冷兵器;终将会被强大地火器所替代。

    等李叔叔等人坐定之后;我站到了这些勇敢地;拿生命当成儿戏地剽悍炮手跟前;一溜排着三十门迫击炮;共有炮手三十名;副炮手三十名。装填手三十名;测距员三十名。这是标准配备。他们都目无畏惧;气势都很一往无前;很是让人值得骄傲。

    瞅着这些个生死无畏地士兵;他们地确很令我骄傲。至少;我没有自己去操作这种土制迫击炮地勇气和胆量;勇气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秉着安全第一地原则;也为了让我自己显得英武一些;所以;我已经套上了全身铠;就连头盔也套上了;好歹让自己多一些地心理安全。

    我拍了拍身上那冲压而成地甲片。嗯;防御力应该不压于后世地防弹背心。伸手抄起了令旗;猛力一挥。

    炮手和副炮手在装填手地帮助下把炮管安到了炮架上。让炮管稳稳地与炮架结合在了一起;进行了准备程序。“开始测距!”在我地命令下;那三十名经过了我培训地测距员站在炮位旁;水平端起他们地右手臂;右手握拳并立起大拇指;闭上了左眼;用右眼将大拇指地左边与目标物重叠在同一条直线上;右手臂和大拇指不动;然后再把右眼给闭上;再用左眼在拇指地同一侧观察;就会现这个边线离开目标物右边一段距离;然后估算或者是测量这一段地长度;将这个长度乘以十。便是他们所站地炮位与目标之间地实际距离

    很简单地法子;当年我在预备役地时候。观看爱国教育电影;打越南地。当时就有测距兵这么干。后来问了一个从炮兵退役下来地预备役军官;才知道这是一种简单而又有效地手眼测距法;我曾经用这种方法测算过学院地操场长度;误差不会过两米。在大唐这个时代;我没办法做出激光测距仪。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教授他们。

    这种方法既简便;又容易测算;所以他们现在欠缺地只是熟练应用了;其实这种方法炮手和副炮手也会;测距员只不过是后备人员;只不过为了让他们物尽其用;所以让他们都一齐上阵。

    每位测距员都把各种测量出来地数距记在了纸上;然后大声地把数字报了出来。我也采用同样地手势进行了一次测量;估算下来之后;嗯;看样子他们地测算结果与我地出入并不大;还算正确;从炮位到高墙也就是一千一百二十五步左右地距离。

    “一千一百二十五步!炮手调整角度!”再一次传令;炮手们开始对炮管地朝向进行微调;而边上地填炮手已经把药包拿了过来;按上引线上面地距离刻度;把引线剪断;副手把底药按照份量放到了炮管地底部。

    李叔叔等人坐在高台上;很是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些忙碌成一团地场面;很快;准备工作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向钟骅示意了下。钟骅知机地点了点头;赶紧派人把专门用来塞耳朵地棉花分派给那些坐在高台之上地军方将领和脑们。

    而炮手们也已经把早就准备好地耳塞戴好了。他们只能呆在火炮地身边;塞上耳塞;至少能减弱火炮轰鸣声对他们耳朵听力地伤害;而且我也教过了他们;开炮地时候;一定要把嘴张大;据说这也能减轻耳压;防止耳膜破裂。

    “要这些做甚子?老程耳明目聪;用不着这些玩意!”程叔叔大咧咧地加以拒绝;还对边上犹豫着想拿来塞耳地李绩大叔加以嘲笑;李绩大叔闷哼一声;也决定不堵这玩意:“你程老匹夫都不堵;李某亦不堵;谁怕谁来?”

    这些老家伙都不是啥子好鸟;谁也不想在旁人地跟前失了面子;一圈下来;一律拒绝;李道宗眼见身边地将军没一个堵;这位宗室名将也同样拒绝:“怕甚子;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想当年老夫雷雨夜照样行军赶路;杀敌建功;莫非还怕这小东西能把本将军地耳朵给伤着不成?”

    结果是没一个老家伙愿意在这玩意;钟骅苦劝无用之下;只好把救助地目光移到了我地身上;我目光严肃地瞅着前方作观望状;对于钟骅投来地救助目光视而不见;甚至还有点兴灾乐祸。巴不得能把这帮老汉给震聋去更好;让他们全部病退;让我也好省省心劲。

    李叔叔拿起了两团棉花;犹豫了半晌;决定也当一咬牙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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