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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也问得太蹊跷了吧,为兄的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李恪一脸的正气,好,信你一次。身为皇子,李恪的信用度应该比我高那么一点点。
高兴了,轻松了,手脚差点抽抽,保持形像,还是压不住激动的心情,很想拉起李恪的手同唱朋友,算了,怕李帅锅受不了我的热情,拉帘子喘气。
“三哥这家伙该不是入魔了吧?”小萝莉的悄悄话怎么钻我耳朵里了。
“嘘小声点,我贤弟虽然脑袋不太好使,人却实在”先人你个板板的,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算了不计较。
还是房成顺眼,牵着马跟在马车边上,见我探出了脑袋看风景,朝着我笑了笑,很憨厚,是个忠仆,路边的行人一看到人高马大的房成横着过来,立马连滚带爬的溜得好远,看来房成光是往街上一站就很有杀伤力。灰黑色的家丁服太难看,如果给他设计一套西装,配上一副墨镜,就会由忠仆进阶为中南海保镖。
“俊哥儿,你真被房相那啥了?”李恪不好意思说我被大唐名相棍棒交加,只隐晦地做了个手势,点点头,长叹一声:“是啊小弟我昏迷了数日之久,昨天方才醒转过来”
“原是真的怪不得今日总觉得贤弟有些不对劲”李恪指指我,又指了指李漱,吭哧半天,后话没说出来,只是用很同情地眼神看着我,干啥了这是?难道以前房遗爱跟这丫头有一腿?
“看什么看?”李漱敌不过俺真诚的目光,羞怒之下,伸出小脚丫想踢我,这丫头,看样子是个暴力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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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投降输一半?()
李恪、我,外加一个萝莉,三人一马当先,冲杀进了云闻阁。前脚刚迈进门,“李爷、房爷,二位爷,还有这位小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筚生辉啊”掌柜的肥脸把五官都挤成了一团,像只蜜蜂殷勤地迎上前来。
看样子,李恪、房遗爱俩纨绔是这里的常客,“今天是房爷作东”李恪很有风度地大手一挥,拉着李漱就往楼梯走。
钱?我没带啊,一回头,哈,忠仆,“过来”我朝站在门口一个劲朝我挤眼的房成。干啥,打暗号?
“二少爷”房成的表情很哭丧,难道是黑店?打量下四周,就只看到掌柜胖呼呼的笑脸,目光很纯真?
“这里价钱很贵吗?”一把搭在房成的肩上,压低了声音,打量着四周,很雅致,比后世那些伪劣酒楼的好上百倍,很有喝酒吟诗的氛围。
“二少爷,长安城最贵的怕就是这家了,少爷您上次当的玉如意也就是在这里换了一顿酒钱。”他的解释让我震惊,太害怕了,难道我又要再回家偷一次玉如意吗?
伸出仨手指在他眼皮下搓搓。“二少爷您这是?”身高快两米的忠仆房成看不懂我的手势。低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我这个几乎是吊在他脖子上的房家二少爷。
“钱啊有钱没,先借我,回家我找老妈报帐。”急啊,李恪跟李漱已经上了二楼有点不耐烦了,纨绔也不能太掉价了。说请客不带钱,不被人鄙视才怪,特别是在异性面前,千万不能掉价。
房成一脸苦瓜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钱:“少爷,这是主母刚才交给小的,让您省着点花。”
“”接过了来,很沉,紧紧赘在手中,很激动,热泪盈眶,我很想唱一道歌来歌颂母亲的伟大,看了眼胖掌柜,算了,回家直接唱给老妈听。
虽然有了钱,但是,我不是原本的房纨绔,作为冤大头的我恶狠狠地瞪了胖掌柜一眼:“打折不?”
“啊!?”胖掌柜眨巴眨巴小眼,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没事,记得,挑精致的上就成,就仨,多了吃不完记你帐上。”狠狠地威胁下掌柜,在李恪与李漱呆滞的目光中施然然地上了楼梯:“小弟一向节俭持家惯了嘿嘿嘿。刚跟掌柜的开玩笑。”
“临水二楼雅间,好生招待好二位爷和小姐。”方才回过神来的掌柜在楼下喊了声,声音有点变调的倾向——
该死的小萝莉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尽捻些最贵的点,满满一桌,纯天然、无污染、纯手工,太爽了,鸡腿、鸭掌、肥鱼、酱肉既然是我请客,不吃回本太还不来了,这几日被老妈管得严严实实说什么重伤了只能吃汤汤水水,嚼不得硬物,稀饭、鸡汤、大补汤啥的喝得我手脚疲软,我现在看见溢着油腥的肉类就两眼绿。
李恪看我的眼色很诡异:“贤弟房相,房相也太”长叹了口气,从我面前的盘中救下了一块还算完整的豆腐,挟到了正呆滞地看着我吃喝的李漱碗中。
“嗯?”我把一块鸡肉狠狠塞进了嘴里。我吃东西跟房相有啥关系?
“贤弟在家,受苦怕是不少吧平日里来这,贤弟从不碰这些”李恪用筷子点了点我碗中的鱼头。表情像在看望一个正被关押在看守所吃牢饭的难友。
“没小弟在家这几日是重伤,沾不得荤的,所以”营养,知道不知道,鱼头富含多种矿物质铁、锌、钙、磷、钾、各种氨基酸算了,不跟没文化的人说这些。
“哦,看来是为兄的误会了,为兄先干为敬。”李恪抬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哐哐哐,面不改色连干三漆耳杯,这漆耳杯可不小,怕是一杯至少也得二两。
“好酒量!”我忍不住翘起了大拇指高声喝道,我学生年代就曾这么干过,同学聚会,当着漂亮mm的面,胆子瞬间从指甲盖大小膨胀成豹子胆,白酒酒量比瓶盖大不了多少的我跟号称三斤侠的同学拚酒,三碗贵州土酒(偶们本地对贵州茅台的俗称)下肚后果是吐得天昏地暗,不醒人世,日月无光,然后半夜在同学家后院撵狗玩。这还是我那漂亮mm同学第二天早上抱着尾巴有点变形的爱犬饱含热目向我投诉的,很悲愤
“为兄都已经干了三杯,俊哥儿,难道还要我提壶灌你不成?”李帅锅很坏。小萝莉斯文地吃着美食,眯着快成弯月亮的眸子盯着我。
看了眼那容量不小的酒杯,有点心虚:“兄台,小弟重伤未愈,要不小弟以茶带酒?”
李恪还没话,李漱倒先叽叽歪歪起来了:“三哥,行了,人家房少爷身体太虚了,走路吹风都倒,要是喝出个好歹”眯着大眼睛看我,这这丫头实在太欺负人了!谁怕谁,我一拍桌子:“小二,换牛眼杯!小弟今日与为德兄不醉不归。”
“”店小二瞪大了三角眼,小萝莉瞪大了弯月亮,李帅锅瞪大了电眼。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我,反击,我恶狠狠地瞪着店小二,皇家的后台太硬,不惹。
“小的小的实在不知房少爷所指的牛眼杯是何物”可能是体型彪悍的我表情太过凶悍,小二快哭了,上下两嘴唇直哆嗦。
“俊贤弟这牛眼杯”李恪看样了也有点晕呼呼的。
“啊哈瞧我,小弟一下子犯了糊涂,这几日在家闭关,正想着改日用牛眼大小的杯子来喝酒,对月而吟,乃人生一大美事”赶紧用胡话混过去先。看来唐朝还没牛眼杯
“哦”李恪表示明白的挥挥手,把店小二赶出了雅间,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不太明白。算了,不跟没见过世面的人计较。想想也是,难道要我跟他讨论明朝的青花瓷器和五十二度的茅台陈酿?
“小弟我祝为德兄身体健康,干”举杯,闭眼一吞,酒味很淡,略含甜味,还没我们那里的乡下自酿的土酒味重。难道掺水了?
“好!俊贤弟多日不见,风采更加,来,为兄陪你干上一碗。”李恪再次举杯相邀。拚了,这酒还行,想来三五碗拿不倒我,哇哈哈哈
我豪意顿生,王霸之气啥的狂震,跟李帅锅一对一单挑,李漱小萝莉不停地在旁边大呼小叫,展到后面这小丫头竟然拽着我,硬要和我拚酒,怕你?
“三杯先干了再说!”很轻蔑地瞄了这丫头一眼,堪堪不握的小蛮腰,饭量小的跟猫似的小丫头,还想跟我碰杯?
哐哐哐,三杯,李漱脸上的红晕更甚,媚眼如丝,偏偏说话阴毒:“我干了,房俊房公子,莫不是想让小女子替你倒酒不成?”我靠,看样子这丫头片子酒量不小,我投降输一半,就喝一杯半行不?
很遗憾,交涉失败,李漱很不礼貌地回绝了我极具善意的提议,并且对我这位大唐**兼纨绔表视了不满与蔑视。
怒了,啥人,竟然瞧不起我这个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社会精英,三个代表的坚定执行者,改革开放浪潮中的四有青年,学校里饱受赞誉的五好教师,六天之前跨越历史到达大唐的强悍穿越人士。
大手一拍跟前的酒坛子,朝这小萝莉呲牙:“有啥,不就个五斤装的酒坛子吗?本少爷我包了!”喝多了就这样,大放厥词,满口胡柴,听的李恪俩眼绿,表情激扬:“不愧是俊哥儿,此举颇有魏晋名士古风,为兄实在是为贤弟重出江湖,今日就与贤弟痛饮,不醉不归”店小二很贴心,李恪话还没落地,丫的就跑出了雅间,转眼功夫,哐桌子上又多了一坛子酒我靠!我想回家了
唉,穿越了也改变不了吹牛的毛病很痛恨自己,眼下没时间后悔,只能借酒浇愁
一、二、三看了眼化身为仨的李恪竟然敢在我面前吟诗,俩个小萝莉?还是仨小萝莉通红着脸蛋望着李帅锅举起漆耳杯吟诗的潇洒动作娇声喝彩。气我是不?吟诗,切太没水准,我想唱歌了我喝酒之后的保留节目,十余年的功底。
这一刻,望着那翻滚的涛涛水面,我豪情万丈,披解衣,立于酒桌之上,谱出了一惊世之曲??真的还是假的?不知道,反正俺醉了
。。。
第五章 房玄龄是我爹()
刚一睁眼,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悠,吓得赶紧又闭上。“少爷醒了?!”绿蝶的欢呼声。
“嗯嗯,醒了就是头昏。”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还是有晕眩的感觉。
“夫人刚才来过了,给您熬好了药,还让奴婢给您泡了壶茶解酒。”绿蝶温宛悦耳的声音让我的烦燥少了许多。再次鼓起了勇气,绿蝶站我床
边。细弱纤软的双手奉着用布包起的药罐往几上的碗里倒。
“哦对了小蝶,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酒醉健忘症,只要醉酒,我肯定记不得那以后一段时间生的事,希望昨天没有杀提刀追杀那个宰
我血汗的胖掌柜。
“昨日是吴王殿下亲自把您送回府的,听房成说了,您在云闻阁出了大大的风头。”小丫头提袖掩嘴而笑,一股子清新稚嫩的柔媚之风扑面而
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浑然天成,要是再大上几岁,一定是个杀手级的美女。
我的猪哥嘴脸被绿蝶现了,小脸蛋上浮起了红云,借着替我倒茶掩饰,不再说话。鄙视自己,竟然看着小萝莉流口水,太邪恶了,我是和谐
社会为人师表的新青年,不是邪恶的大叔,嗯嗯,下午,我要默写一百遍。现在喝药先,不然一会老妈会念叨滴。
“对了,你说我出风头?”喝完药,才想起绿蝶的话好像意犹未尽。
“是是房成大哥说的,具体是什么,房大哥没告诉奴婢,只是送走了吴王殿下之后,他向主母禀告了,我只偷偷地听到了一言半语,说是您
什么什么,然后吴王殿下拍桌子直叫好”
“啊!”难道我扬言提刀要砍胖掌柜?还是拍胸肌担保要再偷一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