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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时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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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这街上的花灯都能比上建安城元宵时的灯会了呢!”身边跟着的采葑一路看过去眼睛都不带停的,暗暗地感叹道。

    “可不,真是好看极了,采菲,咱们也买一些吧。”傅时雪当下开心,在摊前细细挑选。

    “我的小姐,咱们现在跟着军队赶路,什么时候能用上花灯啊,您这买回去也没地方放啊。”采菲有些抱怨道,他们这一路骑马的,难不成还在马屁股上套盏灯么?

    想想也是,她举着手中的灯,左看右看,终是有些不舍地放下了。

    “我说这位小哥,我看你相貌堂堂,是个有福之人啊,往后定能娶得娇妻美妾,儿女成群。。。”有些黯然伤神的傅时雪猛然间被这另类的吆喝声给吸引住了,循声望去,她简直想要笑。

    只见那徐浪正被街头的相士死拽着不肯放手,硬是要替他相面,两人拉拉扯扯,甚是滑稽。

    徐浪难堪至极,左顾右盼,发现了正朝他走来的三人,当即嘴角浮起一丝笑,与那相士低声了几句,跑过来趁傅时雪不备拉起她就往相面摊子上走去。

    “喏,你给他相就得了,钱我照付成吧?”徐浪问道。

    那相士未理睬他,只见他盯着傅时雪细细端详,一手不断捋着下颚的山羊须,一手胡乱点算着什么,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

    “哎,他会不会相面,该不会是骗子吧,幸好拉了你过来,要不然我今天非得被他忽悠了。。。”徐浪见那相士久久不说话,朝傅时雪低低嘟囔道。

    “这位公子。。。”那相士说的似有些犹豫不定。“我说这位公子,英气有余而刚毅不足啊!”

    “哈哈哈!”徐浪听到此不由得放声大笑道:“薛公子,他这是在说你娘娘腔吗?”

    傅时雪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这位公子。。。男生女相,倒是贵不可言啊!”

    相士说完这一句便不再说话。徐浪是个粗人,听不懂他口中这些弯弯绕,另换了个话题道:“那你倒是给他看看,能否娶得娇妻美妾,儿女成群?”

    那相士捋着山羊须挑眉看了一眼傅时雪,眼神越过她瞥向她身后,幽幽道:“公子姻缘,近在眼前,乃天作之合哪!”随后放声大笑,起身,收拾摊子便要离开。

    徐浪听得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见那相士要走,拉住他道:“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说明白,这钱我可不付了啊!”

    那相士摆摆手道:“如今遇了贵人,往后自有讨还的时候,此次卦钱,不便再收,告辞!”说完,便收拾卦摊行李徜徉而去。

    一旁的傅时雪倒是没把那相士的话放在心上,她向来对这些都不怎么信的,难得的也是好话便听着,坏话么,自动略去了。如今见了徐浪这般,却是嘻脸笑道:“徐将军,妻妾成双,儿女成群,赶明拜堂的时候要记得请我们哟。”

    徐浪还沉浸在刚才那相士的话中没有反应过来,这整个过程他都云里雾里的,临走了,那相士也是不肯收钱,还真是奇怪的很。

    傅时雪见他这般,也不再逗他,当下携了采菲与采葑准备离去,如今出来也快两个时辰了,天色已晚,还是早些回去睡觉,养足精神赶路才是。

    还未等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见一位衣衫褴褛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儿直直的向她扑来,将婴儿一下塞至她怀中,自己瘫倒在地,气若游丝道:“救。。救命。。”说完便昏死过去。

    傅时雪看着眼前这一幕,再看着自己怀中已经奄奄一息的婴儿,顿时吓的不轻,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愣了好久,才终是反应过来,喊着采菲道:“快,快叫大夫来!”

    “可是公子,咱们出来时带的钱已经都花完了,现下哪有钱去请大夫?”采菲在一旁焦急的回道。

    傅时雪此时已经头皮发麻,自己怀中的婴儿脸已涨的通红,浑身滚烫,几近昏迷。如此状况,她从未遇见过,除了叫大夫,别无他法。如今听到采菲这样说,晃了晃神,当下将那婴儿塞给采葑,双手有些颤抖的摸向腰间的那一枚玉风铎。双手停留了片刻,果断将其摘下,递与采菲道:“拿这个去当了,跟老板说万不可卖给别人,顶多一个月,便会赎回,回头记好铺子,收好单据,拿了钱去请个大夫,买点吃的,我看这妇人已经没力气行走,就近找个客栈先安置吧。”

    采菲拿着玉风铎,焦急地快要哭出来:“公子,这是你的传家宝啊!”

    她双手捧着温润的玉风铎,着实有些犹豫,这东西自小姐从出生便戴在身上,据府里的人说,这是傅家的传家宝,是傅时雪原为黎国皇后的姑母傅云梦专命人打造了送与她的出生礼物,价值连城,珍贵无比。如今就这么随便的当掉了,她心里该有多舍不得?况且,这么贵重的东西,该当多少银子是好?

    “救人要紧,快去!”傅时雪冲她吼道。此时已容不得她犹豫,自己面前的是两条人命,摊上了便只能救了,难道还要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死去吗?

    采菲顿了顿,忙起身向人群外跑去,刚转身却被一个修长的身影拦住,直接将她手中的玉风铎拿回重新挂至傅时雪腰间,随后转身吩咐跟在身边的罗意拿了银子救人。

    他的动作从头至尾一气呵成,傅时雪定定地看着他将玉风铎挂至自己的腰间,有些晃神。他怎么会出现?而且出现的如此及时?就好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样。

    “谢谢。”她低声向面前那个正俯首替她挂坠子的白色身影道。

    “不必,这种事,任谁碰上了都会帮忙,你的东西重要,万不能丢了。”他也低声地回应她,两人面对面低头站着,似是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傅时雪有些尴尬,见他挂好,忙后退一步站定。顿了顿神,当下叫上周围的众人将那女子抬进附近的客栈之中。

第14章 拆穿()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那母子二人安顿好,守着大夫给那女子开了药,喂她吃了东西,又安顿好了生病的孩子,这才在房中坐下歇息。

    那女子醒来,便要磕头,众人又忙把她扶起,傅时雪问起事情原由,那女子顿时开始抽泣,因着刚刚恢复些体力,讲话仍有些无力,断断续续道:“小民本是永宁县人,原本家中生活尚可,岂料一年前那永宁县令开始大修王相祖坟,说是王家祖上积德,出了王相这么个人中龙凤,永宁县受王相福泽,百姓才可安居乐业。如今王相念本,本县百姓理当为王相出力,原本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怪就怪在这祖坟足足修了一年都不见好。县中的劳动力去了好些也不见回,工钱就更别提了,人都见不到哪还有工钱拿回,家中老小自然焦急,便去寻,奈何那永宁县令不但不告知劳动力去向,还将问询的百姓打了回去,道‘工程浩大,本该多花些时日才是,等完工,人自然就回来了不是。’奈何小民半年前才刚刚生产,家中没有劳动力,早就困难的揭不开锅,小民没有办法,只得带他出来乞讨,怎知我这可怜的孩儿,半道上就染了风寒,一病不起,要不是遇到各位恩人,如今我母子俩定是要命丧黄泉了。”那女子说完,又不由得抹眼泪。

    傅时雪当下忍不住唏嘘,可怜这孤儿寡母了,见她提到王相,不免又多问了一句道:“你们身在永宁,却不知这祖坟在何处么?”

    “哎,要是知道便也就放心了,永宁不比这平乡,地都是平的。永宁四周是深山,平地少,况且那山中荒凉,也鲜少有人去,小民及周围街坊四邻都找过,除了深山以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那妇人叹了一口气,也是十分奇怪,丈夫从离家,便未回来过,如今却像是如人间蒸发一般,怎么能不叫她这个做妻子的担惊受怕。

    见她有些劳累,傅时雪也不再打扰,只吩咐了采菲与采葑守着,自己出了门。

    林润和遣了罗意去吩咐了客栈中的小厮,只待那女子康复后雇辆马车将母子二人送回永宁县安顿好,随后又命罗意将剩下的五十两银子给那女子打包装好,一并放在行李中让她带回,如此这些银子也够她母子二人撑个半年了。

    “将军,此事可要禀告太子殿下?”罗意问道。

    “派人跟他通个气,让他安排人彻查,此事定不简单。”林润和淡淡的声音中透着丝丝的寒意。王相如今在朝中一人独大,是太子登上帝位的最大障碍。他反太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太子对他忌讳的很,如今他更是猖狂放肆,竟明目张胆做这些劳财害命的事,想来内里定有不小的阴谋。

    待罗意退下,他稍稍地松了口气,抬头却无意间发现屋顶上坐了个人,不待犹豫,飞身上了屋顶。

    “为何独自在这房顶之上?”林润和在她身边坐下问道。

    “想些事情。”她看向前方的目光有些空洞。

    “在想那女子所说?”

    傅时雪惊讶,他怎知她心中所想?他是神仙么?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惊奇与不可思议。

    见她如此看着自己,一双明眸充满了崇拜感,他当下觉得有些好笑,反问道:“怎么,我猜对了?”其实这根本不用猜,那女子发生之事来的突然,让她受了不小的惊吓,她如今这副样子,显然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将军对此事如何看呢?”傅时雪冷不丁地看着他来了这么一句。

    “公子也对此有兴趣?”

    “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听爷爷说王相这个人做事向来高调,可是他修祖坟的事进行了一年多为何朝中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呢?为何祖坟修建地址也没人知道呢?”那妇人说的话不像是有假,如若真的如此,那这件事不是太奇怪了么?

    “公子对朝中之事也了解?”林润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听她继续说下去。

    “永宁县属大遂南部,距离边境有两三百里路,地势复杂,由以各种奇山险峻为名,除去山地,永宁平原丘陵地带并不多,如要修祖坟,风水是重中之重,况且修祖坟就是为了泽被后世,受人供奉的,因此大多是修在地势相对平坦缓和地带,绝不会往深山老林里去,如今显而易见,众人找不到祖坟修建之地,摆明了这个所谓的“祖坟”被修进了深山之中。为何要进深山,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林润和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王相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此人需远离才是。”具体如何,他并未再往下讲,朝堂中事,复杂万分,处处是阴谋与陷阱。每个人,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

    夜里的风微微透着凉意,她心下了然,这事该归谁管,自会有人去处理,其他的已不在傅时雪的考虑范围,她只等着看戏便好。

    “将军接下来是会一路向西而去还是会在中途停留?”三月的天气到了晚间还有些凉意,此时坐在房顶上的傅时雪不由得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如没有事,该是不会再停留了,怎么了?”

    “没事,只随意问问。”她有些尴尬,她出来也有十来天了,却不见府中有人来寻她,甚是让她感觉到奇怪,好像众人将她忘了一般。爷爷那个老狐狸,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倒是着实让她没有底,如今弄的她是既期待去和县,又害怕见到傅弗卿,还真是两难啊。

    见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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