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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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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几个汉子看到这样的情形,先是一惊,接着便都是红了眼睛!

    “小杂种,你他娘的找死!”

    “今日定将你碎尸万断!”

    这些喇虎,好勇斗狠惯了,叫他们上阵当兵,没准是打一仗跑一次,但这种小规模的斗殴却是绝不会轻易被吓跑。

    周奎死的虽惨,剩下的几个都是目露凶光,从道左两侧包抄上来。

    张惟功到底还是小孩,若是身手高明的大汉他们可能还会犹豫一些,但对付一个小孩,所有人潜意识里,都是没有将惟功放在眼中。

    “哼,他根本就死不足惜。”

    惟功心思动的极快,在这样的关头,他没有慌乱和紧张,也没有后退,两腿一夹,驱使毛驴又继续往前冲去。

    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有闲暇看了一眼垂死的周奎,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一条活生生的虎狼般的大汉就这么死在他手中,看到鲜血直涌的情形时,他有一点恶心,但绝没有太多的难过,更不曾有想呕吐的感觉。

    这样的恶人,可再杀一百回!

    巷子很窄,惟功前冲,两个大汉便立刻左右夹击过来,左面的大汉握掌成拳,猛然一声,往惟功的胸前击打过来,出拳之时,居然虎虎生风,发出了明显的拳风。右侧的那个,则是伸手往惟功的衣袍下摆拉过来。

    不论是哪一个得手,惟功要么被一拳打下来,要么也是被扯下来按住,那时候,就危险了。

    关键时刻,张惟功往左侧一倾,大半个身子都歪在了左侧一边,同时右手往自己腿的方向,猛然一挥!

    “啊!好疼,好疼,老子的手”

    “这小鬼好生可恶,蒋老三的手掌被砍下来了!”

    两个汉子,左侧的一拳直接落了空,根本没有打到。右侧的那个是伸手来拉,张惟功挥动镰刀,刀锋之下,整个手掌已经被斩落下来。

    整套动作,包括骑驴的身手,反应,在驴背上闲避的动作和挥刀的手法,都是熟极而流,没有一点滞碍之处!

    若非如此,怎能在两个喇虎手中,不仅避得一拳,还斩下一手?

    张惟功的骑术,是在边塞村落里练就的,长城边上的小村落,身后是山脉,往前走不远就是绵延不尽的草原,村庄多马,子弟们也是从小就学骑马,惟功小小年纪,却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驴进击,对他来说,小事耳。

    他的身形利落,出手快捷,落刀准确,力道把握也是极佳,连续两击,换了普通人肯定不知道收劲放劲,或是落点会不准,而惟功这半年多来,每日劈斩最少五百次,甚至多达千次,而且每日拉弓不缀,手臂劲力已经接近成人,若非如此,不要说以他现在的年纪,就算他真的是十来岁的少年,又怎么会出手就能杀人,伤人?

    再击得手,惟功却不敢欢喜,对手明显不是善茬,适才出拳的那个,出拳时虎虎生风,拳架子十分老到,精练,显然是这些大汉平时好勇斗狠,认真苦练过拳法。

    “小杂种,你找死!”

    再伤一人,被割了手掌之后,那个大汉疼的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打滚,整只手被割掉了,这种疼痛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剩下三个汉子都红了眼,一个大汉怒骂一声之后,急赶数步,然后猛然扑起,在惟功未及反应之前,终是将他从毛驴背上扑了下来。

    张惟功反应却是十分灵敏,落地之后,在原地一个翻滚,立刻站起身来,扑他下来的那人,却还趴在地上,没有起身。

    但另外一人却冲了过来,一脚踹向惟功的小腹。

    这些人,格斗经验十分丰富,早就准备好了,这一脚势在必得,果然一脚踹在了惟功的小腹上。

    惟功没有什么打斗的经验,被一脚踢中,但半年多的苦练终显效果,这一脚踢在身上,他后退了两步,但感觉并不怎么疼痛。

    这是他每天桩功的功劳,站桩就是这样,运用到腿和腰腹之间的力量,时间长久,腰腹之间早练的坚硬无比,每天站着不动,但也是对身体有极大的磨练作用。

    一腿过后,惟功连退数步,但并没有倒下。

    这一腿没踢倒一个小孩,那汉子也有点奇怪,一声怒吼之后,又是猛扑过来。

    这汉子身体微微向左倾斜,右拳先是手肘向后,再猛然向前击出。

    这是宋人太祖长拳的架子,也是当时北方流行的拳法之一。

    这一拳,显是恨极了惟功,所以是出尽全力!

    “砰!”

    一声震响之后,惟功手中的镰刀从低往高,从自己的右腿侧往上猛然一划!

    他的后背被击实了,感觉一阵巨痛,胸腹间一阵烦恶欲呕,嘴里也发甜,吐了一口唾沫,带着血丝,显是这一拳打的他牙齿咬合,把嘴唇咬破了一块皮,所以吐的唾沫中带着不少血沫。

    但回手一刀,也是割中了目标。

    那打他的大汉被撩中了下阴,整个裤裆间全是鲜血,人疼的在原地直蹦,两眼上翻,一时说不出话来。

    惟功身上也全是鲜血,这一次离的太近了,鲜血全溅在了他的身上。

    眼前的情形太过诡异,三个大汉,一死两重伤,一个少年,却是神情冷漠,手持一柄镰刀,全身浴血。

    “点子硬,咱们用攮子。”

    “嗯,分头上。”

    仅余两个大汉,惟功的毛驴跑在一边,够不着了,剩下的两个大汉都是一脸的谨慎,到了此时,他们已经不把惟功当普通的小孩看了。

    两人都是从怀里掏出短刀来,形制象后世的匕首,铁环柄上绕着布条,握在手中,刀刃部份闪闪发光。

    这两人分成一左一右,分开三四步距离,这是街头博斗的老手,你挡一个,另外一个就防不住,很简单的这么一分,就能叫你顾此失彼,毫无办法。

    “实在不行,就只能跑了”

    这一场闲事管到如此地步,惟功感觉自己已经尽力了,而且也获得了很强的实战经验。虽然吃了一拳,受了一点轻伤,但所得远大于所失。但如果把自己交代在这,就得不偿失了。

    他小小年纪,但俨然有高手风范,眼前这些人,倒也没想到惟功此时已经打着逃走的主意了。

    就在这最紧张的关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响。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往惟功身后看去,便是惟功自己,也是将眼神向后掠去。

    一队兵马,大约十余骑,向着这边急驰而来。

    为首是一个将领,风翅盔,银鳞甲,胸前两边是明晃晃的护心镜,腰间佩剑,身后紫茄色小科花披风,短短一瞥之间,惟功就判断出来,来者最少也是一名将军!

    “一群宵小,以多敌少,以壮年对幼童这样还不够,还要动刀,老子都替你们感觉羞愧!”

    这个将军急驱战马,自惟功身边疾掠而过,接着但见马鞭挥舞,打的噼里啪啦直响,劈头盖脸的向那两个壮汉抽过去。他的动作十分快捷刚猛,动鞭如风,几乎是鞭鞭到肉,一轮鞭抽过去,顿时就是打的那两人满脸飘血花,这般痛击之下,两个喇虎顾不得伙伴,连句狠话也不及说,就这么抱头鼠窜而去。

    “你这小子,动手也太狠了。”

    挥鞭打跑两个无赖,一队骑兵分成两翼,隐隐将惟功围在其中,那将军这才打马回来,居高临下,对着惟功冷然道:“才多大年纪就这般手狠,将来也必定生事。来人,将这小子押到中城兵马司万指挥那里去!”

    “这位将军。”惟功抱一抱拳,微一躬身,沉声道:“难道将军未曾见事情全貌?”

    “本将来时,只见你伤第二人,又看已经死一人,若非你是少年,伤者又是喇虎,本将先出手对付的就是你这小子了!”

    “既然将军未曾见全貌,亦未知小子何故伤人,又怎么能如此轻断,就要将小子送到中城兵马司呢?小子良善人家出身,亦未曾犯法,自是无需到狱中对刀笔吏!”

    惟功神色淡然,词锋却是十分犀利!

第17章 感激() 
听着惟功的话,那个将军一征,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他跳落下马,大步走到惟功身前。

    走动之时,才看出他身量不高,中等个头,但步履坚实,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充满着无比的力量感和美感。

    到得近前,可以看到凤翅盔下的脸庞,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年纪,脸庞清秀,唇间留着短须,两眼不大,但十分有神,从长相来看,是典型的南方人的模样。

    “你这小郎君不错,口齿伶俐的很。”

    走近前来,这个将军打量了一个惟功,凌厉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他问道:“你年纪不大罢?”

    “小子今年七岁余。”

    “七岁?”

    听到惟功的话,对方吃了一惊,甚至有吓了一跳的感觉。七岁多的小郎君,身量个头和十一二岁的少年差不多,只有脸庞长相才暴露出真实的年纪,但也委实叫人想象不到,惟功居然才是七岁多的小孩。

    “了不得,了不得。”

    对方赞了一声,并没有继续和惟功说话,而是转回头去,对着自己的亲兵吩咐了几句。

    过不多时,几个亲兵带来了五六个吓呆了的少年,那将军问了几句,才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

    “你是哪家的子弟?”

    到这时,这个将军才有兴趣盘根问底,想知道惟功的根脚。

    事情是明显的,惟功的身手,胆气,口才,没有一样不是极出众的。倒是眼前这些少年,平时被称为恶少,成天泡在市井之间,想必也学武打拳,但一遇到这样的大场面,一个个都吓的面色青白,提不上台面来。

    “小子要先请问将军的名讳上下。”

    惟功反将一军,也是隐隐有不服输的意思。这将军虽然救了他,但从头到尾都是盛气凌人的模样,在京城这样的地界有这样的作派,性格也是有点跋扈,要么就是有极强硬的背景靠山,不然的话,就算是总兵到了京城,也得老老实实。

    “哈哈,真是有趣的紧,好玩,好玩好罢,告诉你这小子,本将姓吴名惟贤,是蓟镇戚帅麾下的游击将军,此番奉调入京师,入五军营任练兵官你小子,总该告诉本将你的姓名来历了罢?”

    吴惟贤是浙兵中的将领,张惟功隐隐听说过此人,与其弟吴惟忠等人都是戚继光麾下的悍将,原本是在浙江都司效力,剿灭倭寇之后,奉调到北方来的都是戚继光亲信中的亲信,而且想来也是能力超群,否则的话,戚继光也不会费这个力气。

    游击将军只是将军序列中最末的一等,再往下就不够资格称将军了,四品游击之上是三品的参将,然后是二品的副将,再上是一品的总兵官。

    按说品级不低,大明抚育一方百万生民的知府也只是四品黄堂,但现在文贵武贱,总兵官都不值甚钱,只有戚继光和李成梁几个算是难得的异数,其余各镇总兵都是受气包,小媳妇,一个游击将军,如果不是戚继光的心腹,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如何敢有吴惟贤现在的这种豪气?

    “小子张惟功,家父是府军前卫都指挥使张元芳。”

    虽然惟功至今不肯叫七叔一声父亲,但对外之时,这种父子的关系却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容得他不承认。

    “原来是你!”

    很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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