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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脚?这也算惩罚,王宝玉倒是希望有人伺候自己,一路劳顿,放松下也算是不错嘛。
两名丫环上前给他提上了裤子,在这一过程中,却还是让他前面的那玩意惊鸿一瞥,被孙尚香看到了,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脸上立刻浮现出朵朵红霞。
王宝玉又被仰面推倒在地,不由嚷嚷道:“应该是坐着洗脚吧,躺着不得弄脏衣服?”
很快王宝玉就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戏脚不是洗脚,两名丫环脱了他的鞋,女孩子都爱干净,这酸臭的脚丫子味,熏得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提出这个建议的瘦丫环皱着眉头,开始后悔自己多嘴,但是郡主已经下令了,她又怎敢违抗,一只手捂着鼻子蹲了下来。
瘦丫头的另外一只手上,多出了一根羽毛,她就这样轻轻的用羽毛在王宝玉的脚心上扫来划去,扫完这只脚,又换那只脚。
一阵奇痒传来,王宝玉咬牙强忍住,可是这种痒是不能靠意志去忍受的,都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狂笑了起来,能笑多大声就笑多大声,借此缓解奇痒,最后,王宝玉笑得快没气了,眼泪都流出了一滩,抬着眉歪着嘴,只剩下哼哼的力气,表情十分古怪。
孙尚香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两旁的丫环们也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屋里很是热闹。大概是孙尚香自己都笑得难受,这才捂着肚子摆摆手,示意丫环停下来。
王宝玉终于获得解脱,长舒了一口气,他娘的,这大概也能算作是酷刑了,笑也能笑死人啊!
不过,此刻王宝玉也恍惚明白,打屁股和挠脚心,显然是女人之间的一种惩罚**。唉,这孙尚香也够变态的,这一点倒是跟先前的夏一达有得一拼。
“郡主,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王宝玉被惩罚了两次,不敢再充好汉,可怜巴巴的问道。
“哈哈,今日你让本郡主很开心,也罢,只要你再想个让本郡主开心之法,便可放你离开。”上面的孙尚香笑道。
“郡主,我会设计滑梯、秋千和蹦蹦床,都非常好玩。”王宝玉连忙说道。
“有多好玩?”
“嘿嘿,戏弄人那是短暂的快乐,过后就会觉得空虚,但是这些游戏却能让郡主全身心的放松,并乐在其中,不仅锻炼身体,而且还能促进血液循环,青春永驻。”王宝玉越说越嘘呼。
“哦,你且说说这些都是何物?”孙尚香问道。
“你先放开我,我可以给你画图纸。”王宝玉道。
“哼,谅你也不敢逃。”孙尚香哼了一声,从下方取出了一柄柳叶状的小刀,冲着王宝玉比量了一下,只能嗖的一声,小刀直奔王宝玉而来。
王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小刀便以抛物线的形式,准确的将他手上的绳子砍断,立刻又丫环跑过来,捡起小刀,恭敬的送了上去。
王宝玉吓得后背上一层汗,靠,这把小刀要是偏上一点,老子岂不是非死即伤。看着王宝玉的窘迫相,孙尚香又咯咯笑了起来,王宝玉也只得讪笑,看来这孙尚香的功夫倒也十分了得,绝不在关婷之下。
笔墨砚台等物被搬了过来,王宝玉弓着身体在一块白绢上,将滑梯、秋千和蹦蹦床的设计图画好,王宝玉在刘琮处有过画图纸的经验,倒是没费多大功夫便描绘了出来,丫环们则拿着上去给孙尚香看。
孙尚香很聪明,看着图纸就大致看明白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光是看图纸就十分好玩,若是实物出来,那还不得乐翻天,于是满意的对王宝玉点头道:“你可以离开了。”
王宝玉连忙转身就走,生怕这个女魔头再改变主意,刚到门口,却听孙尚香在后面喊道:“站住!”
276 舌战群儒()
王宝玉心中一惊,女人都是善变的,不会是变了主意吧?无奈的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去,孙尚香问道:“你姓氏名谁?”
靠,居然都没记住自己的名字,王宝玉连忙回答道:“王巴王宝玉!”
“可以走了!”孙尚香摆了摆手。
王宝玉就这样离开了枭姬府,出门之时,已经是夜半时分,还好,遇到了一辆马车,由于屁股疼,他只能蹲在马车上,回到了驿馆。
诸葛亮见王宝玉出去久久没回来,不免焦急的在驿馆门口张望,被派出去打听王宝玉消息的范金强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诸葛亮见王宝玉从马车上下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免责怪道:“宝玉,如此夜深,又去往了何处?”
王宝玉也是要面子的人,没好意思说被孙尚香给抓走了,还被体罚了一番,只说自己睡不着去了一处酒馆喝酒,忘了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一脸沮丧,身上还没有一丝酒味,这话谁信啊,但诸葛亮也没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嘛,只要安全回来就好。
这一晚,王宝玉没睡好,不光是屁股疼,脑海中全是孙尚香的影子,这孙尚香和夏一达也太像了,无论笑容声音长相个头,都几乎一般无二,甚至乳名也叫夏一达。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现在的孙尚香比夏一达年轻些,少了夏一达身上的成熟稳重,可这并不是主要的。
不知为何,一想到孙尚香将来要嫁给自己所谓的大哥刘备,成为自己的小嫂子,王宝玉竟然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醋意。
唉,这是孙尚香,不是夏一达,嫁给谁关自己屁事儿啊!只要自己回到现代,当然还能看到夏一达的,和这里的孙尚香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王宝玉不断的安慰自己,又不断的想孙尚香如何折磨自己,心情在渐渐平复了下来,驿馆外却已经是天色发亮。
中午刚过,鲁肃就来了,说已经跟孙权汇报过,孙权邀请诸葛亮前去一叙。
诸葛亮立刻收拾齐整,叫上还睡眼朦胧的王宝玉,跟鲁肃一道,去见孙权。
马车上,鲁肃还是反复强调,“孔明先生,今日见我主孙权,切不可言曹操兵多。”
诸葛亮听得不耐烦,拍着鲁肃的肩膀道:“子敬宽心,孔明定会见机行事,绝不会误了联盟大事。”
“如此甚好。”
马车停在了一处高大建筑的前面,王宝玉抬眼望去,心中十分震撼。红色的围墙,圆形的五层高楼,雕梁画栋,装饰极其华美,规模也比刘表当年居住的地方,大了数倍不止。
高楼上方隐约可见一块牌子,面向东方,其上竖着排列着三个大字,朝阳宫。这分明是要跟皇宫建筑相媲美,一看就能知道孙权早有称帝的野心。
三人穿过拱门,走过长长的甬道,这才上了台阶,来到了朝阳宫的二楼,一进屋,就看见屋内整齐的坐着三十多名谋士,峨冠博带,衣服都差不多,神情却各不相同,有的严肃,有的微笑,有的揉眼睛,有的挖鼻孔,不少人都在打哈欠,大概是等得不耐烦。
王宝玉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苏飞,他倒是表情平静,坐的安稳,看来屁股上的伤早就好了,可惜自己的屁股差点被打坏。
见到王宝玉,苏飞微微一笑,随即又是正襟危坐。
诸葛亮却不禁眉头一皱,孙权不在其中,却来了这么多文人雅士,心中十分不快,而王宝玉却暗自大乐,这个情形自己看明白了,这里马上就要上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舌战群儒!
鲁肃带着诸葛亮来到前方一处面对众人的案台坐下,也给王宝玉搬了小墩子放在旁边,王宝玉的屁股疼,也没坐下,就站在诸葛亮的后面。
“子敬,此为何意?”诸葛亮面带不悦的问道。
“先生,此乃我主安排,文臣反对,望先生能说服一二。”鲁肃苦巴着脸小声道。
诸葛亮冷哼一声,板起脸来不再说话,这时,坐在最前面的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率先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起身拱手道:“我乃张昭张子布,江东微末之士。”
靠,张昭还真够客气的,他分明是江东的第一谋士,却说自己是最差的一个,诸葛亮也不起身,斜身拱拱手道:“幸会张公。”
张昭见诸葛亮如此傲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用嘲讽的口吻问道:“久闻先生在卧龙岗之时,自比管仲乐毅,可有此事?”
诸葛亮脸上顿时寒了一个,有点为了当初的吹牛而后悔,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少,做事也非常低调,干嘛老是揪住过去不放呢,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诸葛亮正想开口辩解几句,王宝玉却抢先笑道:“嘿嘿,管仲乐毅算什么,孔明先生可比姜子牙和张子房,对了,你们都姓张,是否跟张子房有亲戚?”
“吾确系张良之孙辈。”张昭傲气道。
“哦,那你时常也祭奠祖先吗?”王宝玉惊愕道。
“这是自然,忘祖乃大不孝也!”
“平时喜欢练字,看书吗?”王宝玉笑嘻嘻的又问。
“当然,呃,”这都说得什么啊,被王宝玉这么一打岔,张昭差点忘了难为诸葛亮的事情,直到下面传来了笑声,才终于反过味来,主题严重跑偏了,立刻冷着脸问道:“敢问阁下何人?”
“王巴王宝玉!”
张昭当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不客气的说道:“我张昭素来不与籍籍无名之辈谈论。”
“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刚你还说是微末之士,难道江东最差的人物也这么牛吗?”王宝玉一脸不解的说道。
“哼,江东人才辈出,有识之士皆不屑如此!”张昭嘲讽道。
“哦,难怪你脾气这么古怪,原来大家也都看不起你,说起来咱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呢!所以说啊,咱们俩处于一个重量级的,谁也别笑话谁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张昭几乎要被气炸了肺,点指着诸葛亮道:“孔明,速将你带来的此人轰将出去。”
277 尔母婢也()
“张公,宝玉乃名士王连王一夫之子。”鲁肃连忙替王宝玉说了句话,因为在夏口,他亲眼所见,刘备和诸葛亮都对王宝玉挺重视的,因此不想这位神秘客人被赶出去。
“我从未与一夫谋面。”
张昭一声冷哼,猛一听这话说的挺亲切客气的,但言外之意很明确,王连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父亲连累被辱,众人都猜测王宝玉该怒了,没想到他依旧嬉皮笑脸的,右手食指蹭蹭鼻子底下,回了一句:“嘿嘿,其实我和你一样,也从来没和我爹见过面,好巧啊!”
这分明是句骂人的话,大家都都忍不住偷笑。张昭气得全身发颤,依旧对诸葛亮说道:“孔明,难道你就如此纵容手下吗?”
诸葛亮强忍着笑绷住脸,微微拱手道:“子布先生,宝玉非我随从,乃是我主刘备之结义四弟,轰将出去,怕是失礼吧!”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纷纷惊愕不已,就连一旁的鲁肃感觉不可思议,他刚从夏口回来不久,只是知道这个王宝玉的地位不一般,怎么就不知道他还有这个身份?
众人的惊呼,也并不代表刘备有多么高贵了不起,而是到了刘备这把年纪,和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结义成兄弟,可见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既然如此,老夫便给那刘玄德一个面子。”张昭白了王宝玉一眼,却又看向了诸葛亮,问道:“我听闻刘豫州三顾茅庐放请得先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