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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叡面带惭愧之色,辩解了一句,“只因子嗣皆去,屡遭心痛,才做出许多荒唐之事。”
刘禅傻愣愣的,他倒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吃穿用度方面,他倒是不讲究,也没有大兴土木,更不会盛怒之下,滥杀无辜,说起来很像是个好皇帝了。
“禅儿,禅儿也是,大错特错。错在,错在……”
“禅儿,因为诸葛丞相的管束,你这方面做得不错,但身居帝王,就要为民造福,而不是混混沌沌度日,只求自身安乐。”王宝玉点拨道。
刘禅挤出笑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他根本不想当皇帝,这就是赶鸭子上架,纯粹是父亲刘备折腾出来的。
“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以后多注意吧!”王宝玉摆了摆手,又对左慈道:“长老,真正上菜吧!”
左慈笑着挥了挥手,众人面前的盘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果盘,上面的果子五颜六色,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王宝玉做出个请的姿势,孙权带头吃了起来,一放进嘴里,脸上露出了喜色,味美多汁,让人顿时精神一振。
“这是灵果,天玄圣地培养的,平常人见都见不到,不管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王宝玉笑道。
一听这话,孙权知道灵果的好处,不客气的一个接一个的吃起来,曹叡和刘禅也不傻,三人如同风卷残云一般,迅速将盘子内的果子吃得一干二净,王宝玉和左慈等人吃了几颗,又把面前盘子里给了他们。
“宝玉,万分感谢。”孙权感到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真诚的拱手道。
“刚才敲打了大家半天,不是说必须吃草根树皮,只要心里想着对百姓好一些。现在可以点菜了,无论是多么珍稀的食物都可以。”王宝玉道。
此刻的孙权已经放松了下来,调侃道:“琼浆玉液可有?”
“呵呵,小事一桩!”左慈呵呵一笑,众人面前立刻出现了酒杯和玉瓶,当瓶中酒倒入杯子内,浓郁的酒香立刻漫延满屋,那晶莹又粘稠的美酒,挂满了杯子。
味道绝美,世间难有,三人赞不绝口,一时间忘了今宵是何年。
“听闻天下美味,莫过于龙肝凤髓,可否品尝?”曹叡喝红了脸,大胆提出想法。
左慈和紫虚上人起身,各自做法,一龙一凤出现在屋内,上下飞舞,异常壮观,惹得三位帝王恨不得立刻下拜。
飞龙用爪子抛开腹部,捧出了一套龙肝,而彩凤也断开羽翼,滴下了凤髓,随后,龙凤消散,龙肝凤髓出现在桌案上。
味道说不出的古怪,不能说是难吃,但离美味好像也相去甚远,看来传说中的美味,也不靠谱。三人品尝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随即,龙肝凤髓也消失在桌上。
“禅儿,你想吃些什么?”王宝玉笑问道。
“百花酿蜜,定然可口。”刘禅道。
胡昭施法,大厅内立刻变成了花园,百花争艳,美不胜收,蜜蜂飞舞采蜜,汇集于蜂巢,金黄的蜂蜜流淌而下。
2396 心存畏惧()
众人齐呼妙哉,蜂蜜被分配到盘子中,尝上一口,甘甜无比,唇齿留香。
餐桌上的气氛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孙权等人提出了一个又一个要求,天山雪莲、松江鲈鱼、南海椰果、危崖燕窝,都是无比珍惜之物。
左慈等长老逐一变出让孙权、曹叡和刘禅品尝,佳肴满桌,天音绕梁,酒意微醺,如临仙境,喜得帝王们忘了江山,不知今昔是何年。
实际上,除了那些灵果,剩余的都是很普通的食物,长老们使用幻术,将其形状、颜色进行了改变,琼浆玉液就是葡萄酒,龙肝凤髓也不过是豆制品,在强大的心理作用下,孙权等人把这些都当成了天下难得的美味。
欢声笑语,已是黄昏,刘禅难胜酒力,醉倒不起,被送到一处呼呼大睡。
曹叡的脸上带着期望和焦急,不停的看着王宝玉,想着跟儿子相聚。
王宝玉给胡昭使了个眼色,曹叡被带下,去见贾穆,孙权也喝的摇摇晃晃,在王宝玉的陪伴下,出了聚仙楼大厅,缓步徜徉在天玄圣地内。
“今日方知,宝玉因何不愿称帝,有此妙境,谁人又想去管凡尘俗世。”孙权眺望着天际的斜阳,悠然发出感叹。
“兄长,如果让你留在这里,你是否愿意啊?”王宝玉笑问道。
“宝玉膝下无子,自可抛弃一切,可我怎能至孩子的安危于不顾?唉,回首一梦,还望贤弟叮嘱好文姬,莫让我子嗣凋零,遗憾终老。”孙权道。
就知道孙权放不下,不止儿孙,还有富贵和权势,王宝玉微微叹息,点头道:“兄长,只要你肯放下身段,全力配合文姬称帝,孩子们我一定会妥善安排,不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
“谢过贤弟了。”
兄弟二人漫步在天玄圣地内,直到夕阳彻底隐没,这才返回聚仙楼,孙权喝多了话唠,絮絮叨叨提及许多往事,一则是叙旧,另外也希望能触动王宝玉,给他留几分颜面,之后同榻而眠。
当然,孙权等人都没能看到归来园,王宝玉并非什么都想告诉他们。
曹叡跟贾穆一直聊天到深夜,天南海北,从古至今,宛如挚友,不夸张的说,经过天玄门的**,贾穆资质过人,曹叡这个做皇帝的都辩不过他。
贾穆认为失礼,有意谦让,曹叡却发自肺腑的高兴,青出于蓝而青于蓝,这是每个做父亲都希望看到的。
可惜的是,贾穆当初那场大病过后,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完全不记得这是他的父亲,当成了一名可亲可敬的叔父,坐在对面不相逢。
曹叡试探打听贾穆对于将来的打算,他却直言说修行已经有了根基,志在追寻大道,曹叡心中五味杂陈。
知道不能勉强,在祝福的同时,曹叡也不免带着些许的遗憾。现在的曹叡江山给了别人,连魏王也都不是了,没有什么可以承诺儿子,将贾穆留在这里,其实也是换来儿子平安健康的苛刻条件。
父子分别,再无相见之日,曹叡一宿未眠,催着贾穆休息,却坐在一旁愣愣看着,后悔小时没有每天把他抱在怀里,哪怕带着他去上朝。
第二天一早,曹叡眼圈红肿,不知是熬夜还是落泪所致。
告别诸位长老,王宝玉带着众人,离开天玄圣地,重新返回彝陵城。
在豪车内,王宝玉问道:“诸位,可否猜到我带你们来这里的用意?”
“宝玉希望我们能够归隐。”孙权道。
“恭喜兄长,你猜错了。”王宝玉嘿嘿一笑,又看向曹叡和刘禅。
“叔父是想了却我心中遗憾。”曹叡的话对于孙权和刘禅有些莫名其妙,但不乏真诚和感激。
“叔父是怕我们闷了!”刘禅挠头道,玩儿就是玩儿,哪有那么多道理。
“我的用意很简单,让你们看了这里的情况,要心存畏惧,谁也不要惦记,也包括你们的子子孙孙。”
三人的脸色都寒了一下,孙权郁闷道:“天下都归了宝玉,谁还能有所图,为何到了现在对我等还不放心?”
“没有铁打的江山,却有永远的天玄,胆敢侵犯圣地,必然有来无回。诸位,丑话说前头,咱们先讲规矩再谈感情,省得以后算不清的糊涂账。”王宝玉语气很是强横。
三人默默点头,心中却有几分高兴,从这些话中不难分辨出,王宝玉还是有放他们离开的意图。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接着打麻将。”王宝玉道。
哗啦啦的麻将声再度响起,帝王们却打得格外认真,神情高度紧张,力求必胜,因为这一次的赌注尤为特别。
王宝玉提出,不赢地盘不赢钱,赢得是人,而且不是游戏,玩儿真的。
一大把竹签上,分别写着含章楼羁押那些文臣武将的名字,在回到彝陵前,谁赢了本国地盘的人,等到登基大典结束后,他就会放走,绝不食言。
对于这些曾经的手下,帝王们有着深厚的感情,这些忠心耿耿的臣子在他们心中有时比血亲都重要。切不论自身的前途如何,他门都要全力以赴,让手下脱离牢笼。
一张小小的麻将桌,犹如展开了激烈的四方大战,没有了笑声和喧闹,唯有麻将哗啦啦的声响,面色凝重的帝王们纷纷抛出他国的人员,极力维护留下自己人。
除了睡觉,帝王们随便吃口东西,便继续跟王宝玉进行大战,等到了彝陵城之时,三位昔日帝王两手空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赢走。
到了此时,他们才终于明白,王宝玉之前是故意谦让,即便是赌博,他们也不是王宝玉的对手,而且相差很远。
并非王宝玉的麻将技巧多高,孙权等人哪里知道,这些麻将牌在打造的时候,上面就有隐形的记号,他们手里有什么牌,王宝玉其实一清二楚。
“宝玉,请善待这些贤臣。”孙权终于服了,认真的拱手道。
“叔父仁厚,请莫要纠结这些人的过往,无非一颗爱国之心。”曹叡也说道。
“切但由叔父安排。”刘禅心大,对此触动并不算太大。
2397 老迈如斯()
“放心吧,用一句俗套的话,不就是各为其主嘛,我也没想害他们,不然也不会留他们到今日。”王宝玉点头道。
三位昔日帝王,再次到含章楼上住下,带着王宝玉的使命,耐心的逐一安抚手下,忍辱负重,决不可破坏了女皇的登基大典。
孙权和曹叡这边君臣泪眼相对,为今之计,只有如此,待得时来运转,再搅他个天翻地覆。
刘禅却嘟嘟囔囔的训斥了一番臣子,活得好好的,干嘛非得要去寻死,换了他住在这里高兴都来不及。
以后谁爱死就死去,一律驱逐出境,刘禅是不会认的,太丢人。蜀国臣子们都蔫巴了,别人为国寻死都是高义,他们更像是个笑话。
几日之后,含章楼下那些网兜和垫子终于被撤去,整个大楼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三个帝王常常出去溜达,什么身份没有,自然也没人前来谄媚邀宠,开始还觉得心理落差很大,但后来也发现了其中的奥妙,不再担心敌军来犯,不怕独自走在街上被行刺,自由自在,起码每天晚上都睡得十分踏实。
所以,三位帝王不约而同的都胖了些,心宽嘛!
与此同时,彝陵城也渐渐变得热闹起来,女皇登基在即,各地官员纷至沓来。
“老迈如斯,还要远行。宝玉,你也不晓得去看望我,心中可还记得老朽否?”一位老者在侍卫的搀扶下,吵吵嚷嚷的走进含章楼大厅,须发皆白,走路不稳,眼睛花了,眯着四处找人,精神头却十足。
来人正是桂阳太守简雍,如今已经七十多岁,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他早就忘了,自己曾是蜀国的官员。
十几年了,王宝玉征讨四海,不常在家,也不下去巡查,一直没有见过简雍。
“老简,别怪罪,我公务繁忙,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王宝玉笑着过来,搀起想要跪下的简雍,亲手扶着他坐在一边。
“宝玉可是要称帝了?”简雍兴奋的问道。
“称帝的不是我,而是我媳妇蔡相国。”王宝玉道。
简雍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宝玉啊,你这幅邋遢的样子,不像帝王,倒是蔡相国,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