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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是顾恺之,画不出美艳图,否则……又想起横枪立马且喜画美人的张翼德,我更是肃然起敬,与其崇拜,不如自己来。
我丢掉《**经》,执笔展纸,欲画美艳图,就先画最熟悉的草花吧,可是我想草花的样子竟然想不起来,我觉得奇怪,我跟她最熟悉不过了,怎么竟想不起来呢?她的影像在我头脑里竟是模糊不定。
那就画墨玉吧,墨玉的样子一下就跳脱出来,我先画她的头脸,然后就是鼻子嘴巴,最后点眉目,耳朵就不画了,索性让她的头发全披下来,把耳朵全遮住……
画着墨玉也不妨碍我想着别人:给芙蓉买过几次豆腐说过几次话,一时半会儿是发展不了什么的;跟草花亲嘴搂抱都不在话下,但要深入一步也难说,除非跟她把亲事定了下来;跟孟嫂上了床也有大点的动作但实质上还没发生什么,况且她的夫君还不知死活,真往下发展也不是事儿;提起那个何一朵,毕竟是个似有似无的人物,我们要有什么故事的话,是极其没什么可能的;自打与这个画中人墨玉因有那次失败的教训,心里一直有着阴影,既想重头再来又担心再失败岂不是死得更惨?
眼见着画中人呈现出来,越看越不像林墨玉,说妖不像妖,说怪不像怪,说美不算美,说丑不算丑……我拿着笔直摇头叹气,虽说心中有,可怜眼前无。
我又把头发多画了些,遮了半边脸,又看了看还是不像样,索性气急泼墨,胡乱涂鸦,上床而去,翻了几页《**经》,便又丢于一旁。
撕了几张小纸片,各自写上芙蓉、草花、墨玉、艾小可、何一朵的芳名,然后揉成小纸团,向空中抛去,落地后便不知哪个是哪个。
我随意捡起一个,心里默念着但愿是芙蓉,但展开一看,竟是艾小可。莫非孟嫂会成为我的妻子?不可能,我直摇头。
我将艾小可排除在外,将纸团扔了出去,再抓一次,心想,不管抓到谁,这个就是我的妻子,其他人就让她们作妾吧。当然,实在不愿作我的妾也没什么关系的。
这一次竟然抓了何一朵。我很后悔,一个技女怎么能做我的妻室呢,我应该一开始就把她排除在外的。咳,就当一种无聊的游戏吧,肯定是不准的。
我想,我的新娘子应该是芙蓉,一定是芙蓉。
男人不想女人是不可能的。当然,想女人与我有没有高尚的理想并不矛盾。毕竟我是岳爷爷的兵,也不是孬种,血洒强场的一天总会到来,当然这血最好是敌人的血,而不是我和战友的血。
我再次上床,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一口气熄灭了灯。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再想。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迷迷糊糊说了声请进,只见更儿走了进来,小声说道:“牛将军,你真是神人!大青马回来了,就在门口,我轰了它半天,可它说什么也不走!只好来喊你。我不得不认输了!”
我说:“你把它先拉进圈,明天再说吧。我困得不行了。”
更儿道:“我拉不动,看来非得你出马了。”
更儿拉着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去,月光下,果见大青马正站在门首一动不动。那马已然备好了鞍,更儿竟扶我上了马。
我说:“这么晚去哪儿啊?”
更儿道:“你的事我办到了,我把芙蓉绑在了相马堂的柱子上,你赶紧去吧,你想干嘛都行,晚了别被强人劫了去!”
我骂道:“你这王八蛋,怎么这样对她无理!回来我找你算账!”
我打马奔去,可这大青马已非往日,说什么也不去相马堂,而是带着我狂奔。在一片树林里,这马竟把我甩了下去,我浑身无一点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便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扶我起来,一个女子说道:“走吧!咱们骑飞疙瘩去个好地方。”
我说:“我哪儿都不去,你带我去相马堂吧!芙蓉被绑在柱子上了!”
女子笑道:“你这傻蛋,更儿的话你也信吗?他骗你呢,芙蓉在家里睡得正香着呢。”
“你的话我怎么能信?”
“你跟我走,等会儿我自然会让你信。”
“我不跟你去,你是人是妖我都分不清,我哪能信你的?”
“去不去由不得你!”
说着,她用手就揪我的耳朵,我疼得直叫,被她扶上了飞疙瘩,我说道:“你比草花还狠,等我有点精神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飞疙瘩起飞了。我在前,她在后,我们骑着渐渐上天,越飞越高,四周星光灿灿,邀邀缈缈,天上那个大圆盘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我说:“你不会是嫦娥姐姐吧,莫不是要带我去月宫。”
她不说话,而是唱着歌,至于什么词我一句也听不清,但调子还是挺美的。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说:“你要是芙蓉多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芙蓉?”
“芙蓉的声音我是能听出来的。”
“你这人也真是的,什么芙蓉草花?一切都似这眼前景观,说不见就不见了。想那么多干嘛?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得来又有何用?”
我说:“我不想听你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唱首我刚才听不懂的歌呢。”
“你想听我还不唱了呢。”
说着说着话,我们竟沉入到黑暗之中,我有些怕,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来,眼睛闭得紧,想睁又睁不开……
女子搂住我无力的身体,柔声道:“相公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说着竟然拍我的胸脯子,跟哄孩子差不多,这一点有点像孟嫂。
过了会儿,天气渐渐明朗,就跟白天差不多,只是四周不见一个人影。女子正用香手帕揩着我脸上的汗,我回头看了一眼,真是惊鸿一瞥,美以难表,她是一个道人打扮,脸上果真也有着清雅玄妙之色,真真是圣女一样。
我一时竟然有些羞,不知说什么好,女道人竟然越发抱得我紧。
飞疙瘩落地,眼前竟是一座道观,名曰贞玄观,天上不见太阳,不见星月,四周景观却也能看清,略略有些迷蒙,但其美妙倒也胜过画中,远山香云飘飘,近水仙鹤摆摇。
飞疙瘩一飞而去,掠过五彩云霞。
我问道:“这是你的道观?”
女子道:“道观自是道观,谁来就是谁的。”
“这里就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你吗?”
“我说是平时。”
“平时我也不在这里。”
“那你在哪里?不会也是四海为家吧?”
“我不知什么是家。”
女道人拉着我登上了一座塔,远眺了一下四周景观。
然后,进了一室,室内清香四溢,桌几之上的各色花瓶里皆是花。
我用手扇了扇浓郁的香气,说道:“这不都是百花山上的花吗?”
“你这人真有意思,花到处都有,为什么偏偏要说是百花山上的呢?”
“那倒也是。好了,你能不能赶紧送我去相马堂,我赶紧去救芙蓉。”
“你说话真逗乐,芙蓉好好的,你救她做什么?”
“你过来看”,女道人从怀里取出一面镜子,我凑上前去观看,正见芙蓉躺在床上,嘴依然是用纱捂着,一条白腿露了出来……那条狗就卧在她的床前。
我正看着入神,女道人收了镜。
“你能把芙蓉的面纱揭开吗?让我看看她的真面目?”
“我可没那本事。我只能让你看一看远处的实景。”
“那我看看更儿。”
女道人又把镜子放到我面前,手挥了挥,只见更儿正抱着枕头流着口水。
“那我看看草花!”
镜子里的草花一根手指放在嘴里睡得正香。
“那我看看王员外,看他是不是跟林墨玉在一起?”
我十分想见一见王员外和林墨玉在一起的样子。
女道人一瞪眼,把镜子揣了起来,“你这牛让,让什么让?太贪得无厌了!”
“不让看就不让看,生什么气?再说你这镜子要能照见我的以后,才算得上好镜子。”
“知道了以后又怎样?开始总是来,结局无非去!”
想想她的话也有番道理,倒不如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知地一塌糊涂地过下去。
第037章 入梦入画入神镜()
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一幅画,我走近一看,吃惊道,“这不是我刚刚画得那幅吗?怎么到了这里?”
“要不说你说话有意思呢,天下的东西相似得多了,凭什么说就是你画的呢?你的有记号吗?”
我摇了摇头。
“你再细细看,是你画的吗?”
我细细端详了一番,摇头道,“我也记不清我画得什么了,反正觉得像。”
说话间,两个小童端上茶来,给我和女子倒茶,我上前就拉住其中一个女娃的手,惊呼:“鸭蛋,你怎么在这儿?原来你没死啊?”
女道人说:“她不叫鸭蛋,她叫小翠,是你认错人了!”
女娃趁我一愣神,抽出手扭头走开了。那个男娃紧跟其后。
“她明明就是鸭蛋,怎么不理我呢?”说着话,我欲去追。
女道人喝道:“回来!”我一扭头只见她抄起桌几上的拂尘甩了一下,动作很牛气,脸上带杀气。
我只好又坐了下来,说道:“其实我并不怕你!”
女道人笑了一下,看起来又迷人。
“我觉着这里不可能就你一个人。”
“我只是常来这里,和这里人熟了些,真不住在这里。”
我和女道人对望着,喝着茶,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静默一会儿,我问道:“你怎么对我这么了解啊?”
“我是不一般的女道人啊!”
“你不会常从你的小镜子里看我吧。”
女道人笑而不言。
“要这样的话,对于你我真是没什么秘密了。”
“一个人要那么多秘密干啥?来到世上,光着身子来,走时穿几件衣服到了也得烂了,为什么还要那些秘密?”
“那也不能光着身子吧,是人就得遮遮羞吧。何况一些禽兽还要长些皮毛呢?你不也穿着道袍吗?”
我说完这话,以为女道人会羞,她竟然又是一笑,开始脱下道袍,不紧不慢地脱着里面的衣服……
我闭上眼说:“这里可是贞玄观啊?你讲点贞洁好不好?”
“什么贞洁不贞洁?我看这里就是真坏观!你心里想坏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转身要跑,女子竟然一把拉住了我,拉我上了一张好大好漂亮的红木床。
“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我的床的,上了我的床保准不白上,对你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女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扒我的衣服。
我咬着牙,只摇头,但想走,又动不了。
没一会儿,我就彻底暴露在女子面前。
我流着泪道:“我不是不想做,我怕我不行!”
“不做怎么知自己不行?”
“我和墨玉试过。”
女子扑哧一笑,“亏你还给孟嫂治病呢?墨玉有病你不知道吗?”
“墨玉什么病?你能给她治吗?”
“天生的病,我又怎能治得了?有些病,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拉倒!”
我摇头道:“那我也是有问题的,那次差点割了我,怎么会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