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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凄美胸脯上,五道交错的伤痕,恐怖而狰狞,可以想象,当初十三岁的岳银瓶所受的伤,是何等的严重。
“刀刀见骨,受这么重的伤,我以为我死定了!”岳银双目中露出了一股迷茫之色,轻声道:“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我已经死了,虽然我个子长高了,头发长长了,胸脯长大了,但是,我却依然不相信我还活着,你可知道为何?”
岳银瓶合上衣服,又开始穿盔甲,李全诚指着自己的软甲,道:“把这个穿在里面!”
“以后不要受伤了,也不要胡思乱想,你还活着,这是事实!”
李全诚把软甲送到了她手上,道:“你也知道,你从十三岁长大到现在的模样,你长高了,胸脯发育了,这些都是你活着的证据!”
“而且”
李全诚握着岳银的手,道:“的手是热的,你有活人的感情,你会思念,会思考,会悲伤,会受伤,会愤怒这都证明你是活着的!”
“可是你见过活了一百五十多年的人吗?”
岳银瓶挣脱了李全诚的手,摇摇头,平静的说道:“你知道,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连我师傅我都不认识,这世上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我知道那感觉很操蛋”
李全诚这次却笑得格外开心,让岳银瓶觉得莫名其妙,一时间,眸子里面那种悲伤却变成了一种好奇,李全诚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会,笑道:“你的运气比我要好多了,我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却是在蒙古人的千军万马之中,然后一路奔袭,一夜之间从临安到了襄阳!”
“看起来很拉风,但是当初的心里却是害怕的要命,那么多人,拿着刀子,骑着马,人挤人,很多人一坠马便被踩成了肉泥,我当初连一只鸡都没杀过,在那天,却杀人杀的手软了!”
“直到现在,我还在思量着,我是不是迷失在了某一款游戏之中,开了一个无敌外挂了!”
李全诚自嘲的笑了笑,道“在乱军中,为了活命,我杀人了,九死一生的到了襄阳,然后被一块板砖给撂倒了,一觉醒来,身上便莫名其妙的多了这么一个烂担子,还有全城百姓的姓名,而不远的樊城,却还有几十万蒙古人!”
岳银瓶静静的听着,秀眉不时微颦,李全诚看着岳银瓶,认真的说道:“你问我见过活了一百五十岁的人没有,那我也想问你,你见过千年以后的人吗?”
分享秘密,不是看两人之间有多么亲近,而是要看两人之间有没有相似的经历,没有过这种相似经历的人听着,第一反应都是会把你当作疯子,或是当作你在天方夜谭,但是有过类似的经历的人,虽然觉得离奇,但是却不会第一时间否定,便如岳银瓶听到李全诚说自己是千年以后的人,只是皱眉倾听,而没有反驳和否定。。
“你是大宋朝以后千年的人,也就是说,你知道大宋朝的命运了?”
岳银瓶目光发亮,露出了兴奋之色。
“以前自然知道,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了!”
李全诚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蒙古人兵临临安后,两宫太后带着小皇帝头像了,月儿在杨亮节陆秀夫的保护下,带着广王益王撤到了崖山,和蒙古人在崖山决战,大宋全军覆没,投海自杀者达数十万,这便是真正的历史!”
“难怪你从襄阳开始,便在做准备,我一直不理解,为何你会有这般大胆的想法,却原来还是基于这个原因。”
岳银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李全诚轻轻拉着岳银瓶的手,认真的说道:“跟我走,我需要你”
“咳咳我是说,在国事上面”
李全诚见岳银瓶目光古怪,连忙干咳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解释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国家的未来需要你!”
“你想谋国?”
岳银瓶目光怔怔的盯着李全诚,李全诚毫不躲避,道:“不是,我只是想把这个国家建设的更好,为我们的未来留下希望,我不会做皇帝,撤到崖山,建立新中国,我不知道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政治制度,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那个国家,从此不会再有皇帝!”
“十年后,二十年后,当我们收复了我们的疆土,把蒙古人赶出我们的土地,这片土地上同样也不会再有皇帝了,这片土地的主人,将会是所有的人民!”
ps:灰常灰常感谢魔鬼慈善家,真的,矫情的话就不说了,南宋基础没打好,对不住编辑很多次的推荐,也对不住你们这些支持朝天的兄弟,新书俺写的灰常灰常认真,俺是这么认为的
希望到时候能得到哥们的指点,当然,兄弟的建议,俺也听了,南宋底子没打好,但是俺写的比之前还是认真了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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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决裂reens。()
第四十二章决裂
作为一个后世之人,描绘一个美好的国度的确是轻而易举的,毕竟,相比起封建皇权制度,单凭“国家没有皇帝,这片土地的主人是所有的人民”这句话,都足以打动一个“古人”的心,听着李全诚的描绘,岳银瓶的目光越来越亮,在她看来,这是一个“大同”社会。
但是李全诚却知道,他所描绘的只是一个画饼而已,一个国家要靠人来治理,这个国家就永远存在于人的贪欲和私心阴影之下,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光明,这是无法改变的,即便没有了皇帝,但是特权依然会存在,私心和利益是特权最好的温床,所以,当一个国家还需要人来治理的时候,“皇帝”就不会消失!
但是,李全诚却不能不这么做,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将这片光明最大化的投射在这片土地上,至于以后“以后还管我屁事!”
李全诚暗暗想道。
“所以,我是在谋国,我为这天下百姓谋国!”
李全诚大言不惭,眼神里面满是正义,毫不闪烁,岳银瓶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忽然,一个身影闪了进来,岳银瓶双目一寒,铿锵一声,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只见银光一闪,长剑轻吟,直取门口那个影子。
“铿锵——”
岳银瓶手中长剑一震轻颤,却是被人弹开去了,下一刻,岳银手中一轻,长剑已经脱手,一片耀眼的白光乍现,岳银瓶双目一眯,一个剑尖从那白光之中冲将而出,直至岳银瓶咽喉,岳银瓶心中大惊,毫不犹豫飞身后退,但是那剑尖却紧随其后,保持着三寸的距离。
“啊——”
岳银瓶忽地一声惊呼,仰天后倒,却是撞在了李全诚的床上,李全诚猛地翻身,一把抱住了岳银瓶,在床上一滚,两人滚到了床后,李全诚猛地一提,将那单人木床踢翻,向前砸去。
“咔嚓——”
木床四分五裂,根本没有阻止那柄剑半分,那柄剑依然冲了过来,李全诚翻身而起,忽地伸手,双指一夹,用力一折,一股巨大的力道涌入了手臂,传到了剑身,长剑“锵”的一声,折成了两段,然后那人手持半截断剑,剑刃已经抵在了李全诚的咽喉上面。
“啧啧啧”
那人发出一阵“啧啧”之声,冷笑道:“你倒是个多情的种子,竟然肯为这女娃儿去死!”
李全诚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他那便宜师傅,检察院院长易东山,李全诚心中一松,双腿竟然忍不住剧烈的颤斗起来,李全诚破口骂道:“你这老不死的,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哼!”
易东山冷哼一声,丢了断剑,冷笑道:“吓人?我看你倒不是吓大的,有了一个言胜男,气跑一个蒙古公主,骗了一个杨月儿,还把我那女徒儿给弄的茶不思饭不想的,现在竟然又那啥,我说你除了对女人有一套外,可还管不管其他事情?”
李全诚尴尬的看了岳银瓶一眼,道:“这是我师父,看上了我天赋异禀,屁武功都没教我!”
易东山一听这话,顿时被噎的不善,气骂道:“是老子不教你吗,我教了几十个弟子,就只遇见额你这么一个蠢货,空有一身宝藏,却不会运用!”
“咳咳好了,这事我不怪你,成了!”李全诚白眼一翻,看着易东山,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说起正事,易东山也不在纠缠李全诚找女人的事情了,皱着眉头道:“你师兄他们都到泉州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有序推进,只是有一件事情比较棘手!”
“怎么?”
李全诚心中一惊,易东山还说棘手的事情,而且还要亲自跑过来跟自己说,肯定是很不好办的事情了。
“两天前,两宫太后带着小皇帝,文武百官离开了泉州!”
“怎么会这样?”李全诚微微一惊,道:“没有派兵看住他们吗?”
“其实你还未下命令的时候,我便已经暗中派兵把守行宫了,后来接到你的传书,我们又增派了一万精兵把守!”
“那为何还”
忽然,李全诚眉头一皱,道:“是不是有人带兵勤王?”
“没错!”
易东山轻叹一声,道:“一路是广南西路军,另一路是宋庭,合兵五万,打着清君侧,除逆王的旗号,前来泉州勤王!”
“没想到我这明月王当了没几天,倒是成了逆王了咦——你说宋庭,哪个宋庭?”
“还能有哪个宋庭,就是大宋开国的时候,赵匡胤捣鼓出来的那个组织呗!”
易东山瞪了李全诚一眼,意思是他明知故问,听到宋庭竟然也公开的参与了进来,李全诚不由一惊,看了岳银瓶一眼,见她同样也是愣住了,李全诚不由想起了赵潜给他的密信,以及岳银瓶来此的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声道:“宋庭带兵之人是谁?”
“据你的便宜岳父——”
“等等,我又哪里来的便宜岳父?”
李全诚有些头大了,脑子一残,道:“难道忽必烈也到泉州,还跟你把酒言欢了?”
岳银瓶和易东山同时侧目,看着李全诚,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李全诚说漏了嘴,心中虽然尴尬,面上却装作不知,也不敢去看岳银瓶,却是盯着易东山,易东山终于被他看得败下了阵来,道:“我说的不是忽必烈,而是墨家现任巨子墨留香!”
“噗——”
李全诚差点喷了,美好气的说到:“墨留香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我岳父了呢!”
“装!你丫继续装!”
易东山斜眼看着李全诚,岳银瓶虽然没斜眼,但是威慑力却比易东山斜眼还要强,李全诚心下渗的慌,忙到:“这个真是没有的事情,你继续说,墨留香说什么了?”
“墨留香说领兵之人乃是宋廷潜隐二王!”
“什么狗屁东西!”
李全诚嘟囔了一句,却注意到岳银瓶身子一震,李全诚诧异的看着岳银瓶,奇道:“你怎么了?”
“潜隐二王便是宋廷的赵潜和赵隐!”
岳银瓶没有说话,易东山却说话了,李全诚一呆,这才知道岳银瓶为何这般失态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接到监察院的传书!”
易东山没好气的瞪了李全诚一眼,道:“你以为监察院是算命的啊,能未卜先知?”
“当白衣接到检察院的传书时,你已经出发一天了!”
易东山也觉得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