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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泼皮道:“以后有不从规矩者,龙五就是榜样。”
龙五疼的在地上打滚,他做梦也没想到武植的从轻发落会是这么个“轻”法,捂着断指处心中只剩下了惊骇。
武植扫了眼呆若木鸡的众泼皮,道:“你们按我说的去吧,抬着龙五,这就是一个现成的威吓法,把他在商铺门口一放,保管叫商家头疼。”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众泼皮也跟着干笑。鲁成有点不忍,道:“武大哥,这”这时候地上的龙五一边忍痛吸气,一边道:“武大武大哥说的是,咱们咱们这就去吧。”
武植对他嘉许的一笑,道:“我回家等你们,过几天龙五和鲁成带着收的钱来见我。”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还算平静的阳谷县今天突然闹翻了天,各个商铺都收到了平时横行街里的那些泼皮的通知,吩咐众商家中午前会来收什么保护费。一下引起了轩然大波,要说这些泼皮在这里拿点普通小玩意,那也无所谓。可是要定下每月必交的例钱,那断没有给他们的道理。于是众商家都置之不理。没想到了中午,这些商家一下都苦了脸色。先是城里的几个茶房酒肆,被泼的到处都是那腌臜之物,弄的食客纷纷掩鼻跑出。然后就是各个商铺受到了各种骚扰,有被放蛇的,有被门口站定几个大汉盯着客人不放,直看的客人头皮发麻,逼的客人都不敢再买东西散去的,更有平时最是嚣张的那个泼皮龙五,捧着手在各个商铺闲逛,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他的一只手却是变成了四指,断指处血肉模糊的,煞是可怖。店里要是有客人这厮就把手伸出来在客人面前一晃,还会嘿嘿笑几声。
接连几天,这些泼皮都是乐此不疲。于是一些胆小的商家无奈下只好交了钱,一些胆大的前去报官,捕快们把众泼皮拿去,详问之下,却都是些恶作剧,都不承认敲诈勒索之类。也实在定不了他们什么罪。只好又都放了出来,有那桀骜的,就打了几板子。
这些泼皮出来后,就更是变本加厉,又给那报官的加上了几成利息。几天下来,大多数商家只好无奈的交上了钱。当然这些泼皮谨记着武植的吩咐,没有去骚扰那几家在本县颇有些根基的高门大户。
武植这几天足不出户,每日只是在家里活动下筋骨,潘金莲看他不去卖炊饼一个劲埋怨。武植只是笑,也不理她。弄的潘金莲有气也无处发泄。
看着米缸里还剩下的最后一口米,潘金莲叹了口气,心里真是百般滋味。这个武大自从高烧醒来就变的奇怪起来,看他和众泼皮打架,下手之狠辣,实在让人饶舌。不过多了股子说不出的男人味儿。可是那天他和众泼皮走后再回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连炊饼也不卖了,每日就是在家里闲逛。问他也只是笑,还叫自己不用担心。能不担心吗?过了今天可是真的没米下锅了。正烦恼间,听的外面有人高喊:“武大哥在家吗?”然后就听见武植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听着几个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传来武植的喊声:“金莲,有点钱我放桌子上了,回头你收一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接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
潘金莲心里一紧,难道武大现在要和泼皮借钱过日子了?那天自己听的真儿真儿的武大说要和这些泼皮去厮混,当时自己好担心,不过还好这几天武大虽然没出去卖炊饼,却也没出去胡混,每日都呆在家里。自己也渐渐放下心来。可是今天听声音好象正是那些泼皮。想到这里。潘金莲急忙从厨房跑出来,却一下愣住了。
第24章 春宵一刻万万金()
潘金莲就见桌子上,放着满满几大贯钱,不由得一下子愣住了。多少年了?就再没在自己家见过整贯的钱了。自己本是一个大户人家夫人的使女,以前也曾用过夫人赏赐的那昂贵胭脂水粉,如今就是用最廉价的胭脂还要计较一下。自己也曾月月能吃到那鸡鸭鱼肉,如今就是粗茶淡饭还不能保证。虽然自己从来不曾后悔拒绝那大户纳自己为妾。可是日子谁不想过的更好呢?
潘金莲默默收起了桌子上的钱,却没有着急着出去买那自己羡慕很久的花布,也没有急着去隔壁总是说武大坏话的王婆那儿扬眉吐气。而是慢慢回了厨房,又做起了往常每天都在吃的白粥。
与此同时,武植和众泼皮又来到了城西的瓜铺,那老头却在旁边殷勤的伺候着。谁叫武植刚才顺手就塞给老头一把铜钱呢?
武植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头,道:“老人家,我们有点事要商量,你就忙你的去吧。”
老头耳朵有点背,把手拢在耳边,大声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龙五大声把武植的话重复了一遍,看老头还是有些夹杂不清,就把老头连推带拽弄到了一边。然后屁颠跑过来,谄笑着道:“武大哥,现在您说说以后咱们该怎么办?”这几日众泼皮收上来一百三十多贯钱,去了武植的一半,剩下的众泼皮也每人分了几贯,足够这些泼皮花天酒地的过一个月了,一时间对这个武大哥越发恭敬起来。
武植思量了一下,问道:“城里还有几家没去收保护费?”
龙五如数家珍,一口气把没去收钱的十几家从头报到尾,看武植看自己的眼里微有赞许之意,心中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
武植道:“那这几家谁的势力最大些呢?”
龙五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城西药材铺的西门大官人,他在这阳谷县可是手眼通天,听说知县大人都会卖他几分面子。”
武植眯起了眼睛,西门庆,又是你。看我怎么一步步踩死你,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要不玩死你也太对不起替我去阴间的武大了。
龙五看武植面色突然阴沉下来,心里又是一阵狂跳,看看自己包扎着厚厚棉布的左手,又不由自主想起那天武大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砍下自己手指的很劲,心里直发毛,不会是我又说错话了吧,老天啊,这老大也太难伺候了吧。不过还好武植脸色慢慢缓和下来,龙五和众泼皮才同时松了口气。
武植道:“这几天鲁成你们找个位置好点的铺子,别的就不用管了。龙五明天早上来我家,和我去办点事儿。”说完和上次一样,扭头就走。众泼皮也纷纷起身,互相找几个相好的就各自散去游乐。龙五却是一边走一边按捺不住欢喜,几次险些笑出声来。武大哥看来真的把自己当心腹了,哈哈。
武植进了家门,就闻到了白粥的清香味儿,说起来潘金莲厨艺还真的不错。就算是那清淡的白粥也能熬的有滋有味儿。顺手拉张凳子作下。不一会儿,潘金莲就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从厨房走出。
轻轻帮武植摆好碗筷,就自己慢慢喝起粥来。潘金莲小口喝粥的样子很诱人,看着白色的小勺被她的红唇轻轻允吸,简直是一种很享受的折磨。
武植和往常一样欣赏着她喝粥的姿态,看她还是和往常一样,一句话不说的闷头喝粥。不觉有些意外,道:“金莲,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潘金莲放下小勺,抬头看着武植,道:“奴家有很多话想问你”武植打断她的话,笑道:“什么你你的,听着好不别扭,咱们说起来也是夫妻,金莲应该叫我相公才对。”
潘金莲脸上微带红晕,低下头琢磨了半天,才抬头道:“相公说的在理,咱们成婚也快一年了,妾身虽然这一年来也有些对不起相公,可是那也是因为相公”
“因为我象跟木头是吗?就比如这声相公,如果我一早要求你叫,你多半也会答应的不是?”
潘金莲惊讶的看着武植,这些话正是自己想说的,看武植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脸上又是一红,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早想好的话早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武植轻咳一声,柔声道:“金莲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就放心吧,那些钱我一不偷,二不抢,也不是贼赃,你就安心用吧,以前苦了你了,不过你放心,我武大向你保证,以后咱们的小日子肯定过的红红火火的。”这些日子武植和她相处久了,知道这女子最多也就是有点虚荣,要说什么偷情杀夫,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话说回来,谁又没有虚荣心呢?所以武植早已放下了心中对她的成见。再仔细想想,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能和武大过这种糟糠日子将近一年,而且还是无性生活,要是放到自己那个年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所以对她倒有些怜惜起来。
潘金莲听完武植的话,嫣然一笑,如同百花盛开,看的武植又是一呆。“相公这个词用的真好,‘红红火火’,真是贴切,妾身就等着看看相公这‘红红火火’的日子了。”看武植呆呆看着自己,白了武植一眼,道:“相公快些喝粥吧,凉了就不好了。”
这一白又把武植搞的魂儿飘荡,只傻傻道:“喝粥喝粥”潘金莲看他傻傻的样子,扑哧一笑,转身上楼去了。
晚上,武植和往常一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心里盘算着下午准备的东西,应该都准备齐了,就等明天好戏上场了。这时候就听见潘金莲好象低声说了句什么。武植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又听她叫了声“相公”,这次的声音大了一些,武植翻身坐起来,道:“怎么了?”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就起来点亮油灯。却见潘金莲躺在床上,全身被被子盖的紧紧的,小脸上带着别样的嫣红。
看油灯亮起,潘金莲神色更显娇羞,听武植连声追问,好半天才用蚊鸣般的声音道:“相公今天别睡那个木板了。”说完就把头钻进了被里再不出来了。
武植如遭雷击,看着在被里蜷曲成一团的妙人,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走过去想掀开被子,却被潘金莲死死抓住盖着头。武植嘿嘿一笑,慢慢把被子从下而上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脚趾微微跷起更显可爱。武植轻轻抓在手里,一种舒服至极的滑腻感觉从手掌传来。潘金莲轻笑一声“好痒”就把脚从他手里挣开。
武植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就扑了上去,感觉着潘金莲那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重压下轻轻颤栗。武植身子都麻了,好半天才慢慢把头钻进了被潘金莲死死抓住的被子,顺手把被子扔开。昏暗的油灯下,潘金莲的勾魂大眼睛害羞的看着武植,武植轻轻吻向了那一直叫自己心痒难搔的红唇,唇齿间传来的芬芳气息令他如痴如醉,令他激烈的允吸起来,潘金莲也慢慢的放开羞涩,双手慢慢抱在了武植头上。
当武植进入潘金莲身体的时候,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他这一辈子从没感受到的,令他马上就要疯狂起来。忽然看到她轻轻皱起眉头,不由爱怜的压下自己疯狂的冲动,又轻轻亲吻起她柔软的唇,精致的脸,滑腻的脖子,高耸的
潘金莲轻轻闭上眼睛,轻轻道:“相公,妾身准备好了”娇媚的声音立刻点燃了武植那强行压制的烈火,一时间,满室皆春。
早上,武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怀里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住自己的曼妙身体,不由的满足的笑了笑。慢慢把她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拉开,又见她随手乱抓着什么,只好把枕头塞给她,看她搂着枕头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孩子气的样子很是可爱,和昨晚那个娇媚入骨的丽人似乎两个人般。看看床上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