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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点点头:“这几人还在军中?”想必这几名将领是梁中书嫡系了,隐藏的倒是极深,竟然瞒过了自己的耳目。
宗泽道:“下官已经按军规处置,或贬或降,大都已经离开河北军”
武植“恩”了一声,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了然于胸,看着宗泽笑笑道:“所以你就到如今也不搬入府衙?就是怕我在意么?老宗,咱们也相识几年了,我什么脾气你该知道,这些小节不必在意,若不然我反而会不舒服!”
宗泽叹口气:“王爷的脾气下官自然知道,不过下官可不是为了向王爷表心迹,实在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王爷在外为大宋殚精竭虑,却有人在背后唉”
武植笑道:“此事不必说了,还是我和你说说使辽的经过吧,这次可是满载而归!”
宗泽眼睛一亮,急忙道:“愿闻其详!”
武植当下把使辽一些紧要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从使辽遇耶律淳开始,一直讲到大草原无意中得到千多匹良马,只听得宗泽眉飞色舞,拿起茶杯道:“贵王功在社稷,可说为我大宋立下不世奇功,下官感佩,感佩啊!以茶代酒,敬贵王一杯!”说着把茶水咕咚咕咚喝个干净,大声道:“贵王荣归河北之日,下官再浮一大白!”
武植看着宗泽的豪迈之态,不由得微微一笑:“改日自会和宗大人痛饮,只是宗大人说我荣归河北,不知何意?”
宗泽笑道:“幽云戍边重任,除却王爷又有何人?”
武植笑着起身:“承宗大人吉言了,恩,本王回京复命,先告辞了!”
宗泽一直把武植送到门口,想再远送被武植婉拒,武植和众侍卫招呼一声,上马驰去,直到武植拐过街口,宗泽才笑着回转。
武植却没有离开大名府,带众侍卫穿街过巷,驰到一座清幽的四合院前,武植下马叩门,众侍卫会意的分散四周把守。
门被从里面拉开,冬儿见到武植又惊又喜,慌忙跪下磕头,武植笑道:“起来吧!”说着大步向院里走去,冬儿紧跟在武植身后,嘴里喊着:“夫人,夫人,老爷来了!”
刚喊了一声,正屋的门帘一挑,一条婀娜的身影闪了出来,阎婆惜俏目眨也不眨的看着武植,见武植满脸风尘,急急过来拉住武植的手道:“老爷快进屋,妾身服侍您洗漱!”
武植笑着随她进屋,看着阎婆惜略显消瘦的俏脸,武植心中叹口气,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是显得这般开心快乐,可是她真有这般快乐吗?
进屋后阎婆惜笑道:“老爷要不要洗个澡?”
武植摇摇头道:“不了,等会儿就要走了,顺路来看看你。”
阎婆惜“哦”了一声,开始忙活着给武植拿来热水和毛巾,在旁边服侍武植净面,柔软的小手在武植脸上抚过,痒痒的十分舒服,武植心里一阵荡溢。
洗漱后,阎婆惜又拿起毛巾细心的帮武植擦干每一个手指,动作轻柔,武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笑道:“你身子总是这般香”
阎婆惜妩媚一笑,拉起武植走向内屋,武植一愣道:“做什么?”
阎婆惜“扑哧”一笑:“老爷怕什么?进来就知道了,还怕我吃了您啊?”水汪汪的眼睛满是笑意,武植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老爷我还真怕被你吃了!”笑着和阎婆惜进屋,阎婆惜走到墙边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摞衣服,笑道:“这是我给老爷做的新衣,看看还合身不?”
武植看看自己身上满是尘土的长袍,笑道:“恩,拿来吧!”
阎婆惜本来有些忐忑,听得武植应允,马上开心的笑起来,轻快的走过来把衣服放在床头,深紫色长袍,淡紫色亵衣,从内到外一应俱全,武植走过去摸了摸,手感十分舒适,看来阎婆惜精心挑选的布料,至于手工,比京城大裁缝的手艺也不差,很少地方能看到针脚。
武植笑道:“恩,看起来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手艺。”
阎婆惜笑道:“谢老爷夸奖!”眼珠转了转道:“老爷请稍候!”说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盆里还放了条崭新的毛巾。
见武植奇怪的看着自己,阎婆惜笑笑道:“老爷身上都有汗臭了,既然没工夫洗澡,妾身帮您猜猜好了!”
武植奇道:“汗臭?我怎么闻不到?”说着在自己身上嗅嗅,确实没有异味啊。
阎婆惜一笑:“您自己又怎么能闻到呢?”说着过来帮武植宽衣,先帮武植除去上装,把毛巾拧得半干,帮武植擦拭,擦完后又赶忙拿新衣给武植穿好,然后笑着把武植推到床上坐好,为武植除去鞋袜,端来热水泡脚。
中途她又出去拿了一盆新水和新毛巾,这才帮武植擦拭下身,当阎婆惜最后仔细帮武植擦拭清洗命根时,武植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阎婆惜刚从外面回来,小手有些冰冷,武植的那团火热被她冰凉的小手握住轻动,只觉说不出的舒服。阎婆惜给了武植一个媚眼:“老爷不老实哦!”
武植抓抓她柔顺的头发:“快些吧,老爷真的有要事在身。”
阎婆惜媚笑一下,忽然红唇微张,轻轻含住了武植的命根,武植“啊”了一声,阎婆惜轻笑道:“老爷不是说快些吗?”
“可是也不能啊”最后的叫声变成了呻吟。
“老爷这些日子熬坏了吧,妾身好好服侍服侍您,看它变得”后面的话语越发含糊,不时几声媚意入骨的轻笑传出
武植一身舒爽的从房中走出,阎婆惜笑着跟在身边,走了几步,武植猛然想起一事:“啊,看我,倒把正事儿忘了!都是你这小妖精!”说着又在阎婆惜滑腻的小脸上捏了一把,阎婆惜妩媚一笑,紧跟在武植身边,一副幸福小女人姿态。
“恩,我来是想和你说过些日子又要动动了,这次我也不知道会去哪儿,你先在这里住下,等有了准信儿我派人接你!”
“恩,妾身知道啦,王妃娘娘回京城的事妾身听说了!”阎婆惜含笑说道。
武植一愣:“你知道了?那你方才为何不问我?就不怕我把你扔这里不理不睬?”
阎婆惜笑道:“老爷若想说自然会和妾身说,妾身都听老爷的,又何必问?就算老爷真的不理妾身,那也是妾身的错,只怪妾身做的不好,不能留住老爷的心”
武植听她笑语殷殷,说得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心下一柔,拉起阎婆惜的手,轻轻把她香软的身子拥入怀中,一直以来,自己虽然勉强接受了她,但或多或少有把她做泄欲工具的嫌疑,她却是毫不在意,一心想得都是如何哄自己开心,自己,真该善待她才是。
阎婆惜被武植拥在怀里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很小心的伸出双手环住武植的腰,渐渐用力抱住武植宽阔的后背,脸贴在武植胸前,绽放出绚丽的笑容。
半晌后,武植轻声道:“我该走啦!”
阎婆惜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放开抱紧武植的双手,武植在她脸颊轻轻亲了一下,笑道:“我走啦,过些日子把从辽国给你带的礼物送来!”
阎婆惜笑着点头,武植亲昵的拍拍她的小脸,转身大步走出,阎婆惜送到院门,望着武植上马离去,直到武植一行人消失不见,泪水才缓缓从眼中流出,冬儿见状吃了一惊:“夫人,您怎么了?老爷老爷又欺负您了?”
阎婆惜笑着摇头,轻声道:“冬儿,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忽然回过神,把眼泪拭去,瞪了冬儿一眼:“老爷什么时候欺负过我?就会乱嚼舌根!”说着轻盈的向屋中走去,嘴里哼起了小曲,显见十分开心。
冬儿这才放心,不过随口一句话就被她申斥,忍不住偷偷白了阎婆惜一眼,嘴里嘀嘀咕咕的跟着进了院子。
崇宁三年十二月,辽国使者抵京,送上国书盟约,幽云诸州归还大宋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马上传遍了大宋的每一个角落,自从大宋建国,还没有过比这更能鼓舞民心的荣光,在天下第一强国的虎口下开疆扩土,把五代时被契丹巧取豪夺的汉家土地收回,大宋子民第一次感受到了帝国的强大。
要知道幽云诸州可不仅仅是产马地这般简单,更重要的是,它是中原的北大门,一直以来都是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威胁的屏障,没有幽云诸州天险关隘,中原门户大开,异族铁骑可以一马平川的杀入中原腹地,威逼京师,正是为此金人才能几万骑兵就把汴京攻破,使得北宋灭亡。
而空手索回幽云的贵王再次被神化,这次他的形象又化作了诸葛亮似的谋士,“舌战群蛮”,“三要幽云”的故事被传得绘声绘色,真不知道为何故事总是比历史更令人信服。
崇宁三年十二月十三,宋帝赵佶下诏,北京大名府改为中京大名府,幽州设北平府,为北京,贵王武植屡立奇功,圣心甚慰,加太师,迁北平府尹,总领河北三路事,贵王正妃潘氏温良淑惠,赐珠宝若干,追封潘氏亡父阳谷开国伯,亡母五品诰命太夫人,封潘文远(潘老大)为青阳开国男,贵王侧妃叶氏仁爱慈和,赐珠宝若干,封叶父为江夏开国伯,叶母五品诰命夫人,贵王侧妃李氏贤淑仁慈,赐珠宝若干
在前面封赏完武植一家,才又重重封赏了使辽的一行官员和朝里所谓的“有功官员”。
这道圣旨可以说把武植一族的荣耀推向了巅峰,正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潘老大也跟着沾光弄了个男爵,食邑三百户。武植不是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也曾苦劝赵佶,奈何赵佶实在兴奋的过了头,根本不听武植言语,反而抱怨担心朝里议论,不能随心所欲封赏,若不然一定把几位王妃的父母爵位封的再高些,武植也只有叹息。
诏令过后,从此大宋有五京,有了北京北平府,中京大名府的战略意义已然失去,河北禁军从此归于北京,而又因北京地位特殊,乃是和辽人共治,又是刚刚回归大宋,套用别路官制不妥,是以中书省和枢密院议过后,幽云诸州暂用唐制,北平府节制诸州,府尹人选自然就是武植,不管心里如何反对,这时候也没人提出异议平白令赵佶反感。
至于蔡京更是没口子赞成,当朝议封赏贵王是不是过重时,蔡京引经据典,把反对的声浪压下,所谓总领河北三路事也是蔡京的提议,本来赵佶的本意是令武植总领幽云事,蔡京却偏偏提出,高阳关路和定州路为幽云后盾,如今金人猖獗,幽云形势不明,由贵王总领方能确保军令畅通,和辽人交接才可万无一失。
赵佶听蔡京说的在理,当然恩准。武植现今可是位极人臣,宋代亲王班列丞相以下,但武植加太师,乃是一品加官,加之总领河北事,权势之盛隐然已经盖过了蔡京。
不过武植也只有心中苦笑,蔡京是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啊,见打压自己不得,就拼命抬高自己,自己在边陲手握重兵,又拥有无上的权力,日子久了,蔡京等人时常的在赵佶旁边吹吹风,点点火,等自己稍微不留神,行差走错半步,到时蔡京自然会使出万般手段对付自己,看来他也想到了,能引起赵佶猜忌比卖力气打压自己效果更好。
御书房中,不时传出爽朗的大笑声。
赵佶坐于书桌后,正看着对面苦笑的武植放声大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