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叹气,忍不住再次偷偷抬起头,入眼处是雪白的罗袜,这才发现竹儿秀气的小脚一边一只,就在自己头的两侧,脚跟在上,脚趾蹬在床上,小脚弯成个极好看的曲线,随着竹儿的动作,那双小脚也前后动个不停。
武植惬意的欣赏着眼前的小美人罗袜图,忽然身子一僵,却是竹儿那双小手已经开始按揉起武植的臀部,被那双小手用力抓捏放松,武植心儿飘飘荡荡,忍不住伸出双手,各自抓住了竹儿的一只小脚,入手滑腻,隔着罗袜把玩,有种说不出的绮旎感觉。
这次轮到竹儿身子猛地一僵,却又若无其事的帮武植按摩起来。
武植把玩着竹儿的小脚,笑道:“竹儿你的脚倒生得漂亮。”武植在这一刻已然完全放松,既然真如金莲所说,竹儿早晚也要进门,自己又何必太过矫情?
竹儿做梦没想到庄主老爷会和自己调笑,“啊”一声惊呼,差点从武植背上摔下,武植一阵好笑:“慌什么?”
竹儿低声道:“请老爷转身,该帮老爷推拿胸口了。”
竹儿轻轻起身。武植无奈的放开竹儿小脚,“小丫头是不想我碰你吧?”说着话把身子转过来平躺。
竹儿急急的道:“没,没,竹儿不是这意思,这就给老爷摸!”小脚急忙伸到武植手旁边,武植好笑的拨开:“逗你呢,好好按你的吧。”
竹儿松口气,抬眼却见武植下身处高高支起的帐篷,脸上再次通红,却没说话,坐在武植身旁帮武植按揉起胸膛,武植微闭双目享受。
过了一阵,武植腹上微微一沉,正是竹儿又以方才的姿势坐在武植腹部,竹儿身子很轻,武植感觉不到一丝压迫感,只有和竹儿臀部摩擦带来的舒适。
武植笑笑,忍不住又伸手拉过竹儿小脚把玩,觉得有些不过瘾,伸手把竹儿罗袜除去,露出里面灵巧秀气的小脚丫,武植握住竹儿滑腻的脚背,五指伸入竹儿脚趾缝,竹儿本就痒,再被武植这样一弄,奇痒难当,“咯”一声轻笑,正按摩武植腿部的小手一下滑脱,慌乱中抓在了武植命根上。
武植一阵热血上涌之际,竹儿已经急急道:“老爷,没抓痛您吧?”声音大是惶急。
武植忍下把竹儿拉入怀中的冲动,“不痛。”
竹儿轻声道:“老爷这样子竹儿就没办法给您推拿了。”
武植见竹儿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心下一阵好笑,心说教你推拿的师傅没告诉你这按摩的目的吗?如今目的达到了你这小丫头却一副受了欺负的表情,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也不说破,笑道:“好吧,那我老老实实的!”
竹儿再不敢坐到武植身上,而是半跪在武植身旁,帮武植推拿,武植被她小手捏得全身酥软,心中叹息,比后世推油还要过瘾啊。
正感慨呢,竹儿忽然骑坐在他双腿上,小手在他大腿上游走,武植知道这是收官阶段了,闭起眼睛享受。
竹儿双手揉捏着武植腿上肌肤,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动,渐渐到了武植命根两旁的大腿内侧,虽然绝不触碰武植命根,但那撩人的感觉更加难熬。武植忍不住伸出手拉住竹儿足踝,沿足踝向上伸入竹儿浅绿色裤脚,轻轻抚摸竹儿小腿,那柔滑细腻的手感令武植一阵赞叹。
竹儿红着脸,任武植抚摸,双手忽然用力按在武植紧贴命根的大腿两侧耻骨上,用足力气死死按住,过了好半天猛的放开,跳下床,鞋子都不穿,顺手拾起来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武植被竹儿最后这一招搞得气血怒张,忍不住呻吟出声,等睁开眼睛,竹儿却已经踪影不见,武植忍不住哑然失笑。
,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67章 三杀祝家庄(三)()
扈家庄客厅,灯笼高悬,明亮异常。
扈太公坐在主座,一个劲儿唉声叹气,扈成和扈三妹坐于下首,扈成眉头紧锁,不时瞟扈三妹几眼。
扈三妹手里捧着一盏翠绿精巧的茶杯,白玉般小手和碧绿茶杯相映成趣,轻轻吹动飘在杯口的茶末,状甚悠闲,一幅活生生的美女品茶图。
扈太公叹息几声,终于忍不住问道:“无双,能否告知为父,你为何要杀祝家的人?”
扈三妹道:“为了武大。”
四字一出,扈太公和扈成同时惊呼:“什么?”
扈三妹微微皱眉,抬眼看向扈太公:“爹爹以后还是莫与武家庄为难才好。”
扈太公满脸惊异,“无双,你这又是为何?怎会有了回护武家庄的念头?莫忘了你哥哥是怎样被武大欺负?更莫忘了咱扈家历代先祖的遗训!”
扈成更是满脸愤怒:“妹妹!你莫不是猪油蒙”话没说完,扈太公眼睛一瞪:“闭嘴!”
扈成不情不愿的收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扈三妹吟口茶,淡淡道:“爹爹此言差矣,先祖的遗愿是振兴扈家庄,却不是吞并武家庄吧?至于哥哥被欺负,三妹如今想想,怕是哥哥的不是,武大不会随意欺负人。”
扈成大怒,腾的从椅子上站起大声喊道:“武大武大!你处处回护武大!到底何意?莫不是你看上那小子了?”
扈太公勃然大怒:“你个不肖子给我住嘴!”
扈三妹点点头:“哥哥这句话说的却是没错!”
扈太公和扈成顿时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足能塞进鸡蛋,久久说不出话。
扈三妹把茶杯放于桌上,起身道:“我回房了。”
扈太公这才回过神,怒叫道:“无双,站住!”
扈三妹回过头,对扈太公的怒喝毫不在意,还是那副清淡的神情,静静等扈太公说话,
扈太公默视她半晌,终于还是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和他不过数面之缘,怎会对他动心?”
扈三妹摇摇头:“世上的事谁又能说清呢?”说完却是一笑,不知不觉把他的话语也学来了。
扈太公知道女儿脾气,不是自己几句话就可以劝动的,叹口气:“那你是铁心要嫁他了?”
扈三妹笑笑:“嫁他?这个我却是没想过,他已经有夫人了。”
扈太公惊得膛目结舌:“那那你想怎样?”扈成更是怒道:“夫人?他都不知道有几房妾侍了!嫁过去做第十几房小妾?”想起眉目如画的竹儿,扈成越发恼怒。
扈三妹“哦?”了一声:“原来他有妾侍的,嫁过去做妾侍也很好啊。”说着话转身向外走去:“我去看看娘亲。”
扈太公和扈成看着她的背影,互相对望一眼,都是摇头叹气,对女儿(妹妹)的心思真是猜不透,父子俩避开这个话题,开始商议如何向祝家庄交代。
“老爷!该起床了!”竹儿脆生生的唤声把武植从春梦中惊醒,睡在香喷喷的锦被里,昨日一晚武植似乎美梦连连,睡梦中,金莲,七巧和自己大被而眠,极尽癫狂,正得意时,怀中二女忽又化做竹儿和玄静,正惊异间,竹儿已把他唤醒。
武植睁开眼,竹儿虽然羞涩,还是过来拿起床头所挂长衣,准备帮武植更衣。
武植一阵尴尬,方才睡梦中竹儿一脸娇态躺在武植怀里,令他怦然心动,忽而醒来就见到自己的春梦对象,总有些不自然,再想起昨晚的绮旎,武植忽又心头一热。
“老爷”竹儿虽未经人事,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武植目光有些不对,不由得把头低了下来。
武植一笑,正想起身,忽觉大腿上凉飕飕的,伸手摸去,一片湿滑,昨夜却是梦遗了,想想也难怪,昨日被竹儿挑逗得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不梦遗才怪。
竹儿过来欲为武植揭开薄被,武植急忙拦下,这可不能被小丫头看见,要不然自己这老爷也忒丢人了,“竹儿,去为老爷取一套新内衣,老爷的内衣有些脏了。”
竹儿讶然道:“老爷的内衣昨日刚刚换过啊?”说是这般说,还是转身走了出去,吩咐跟随来的宫娥去武家大院为王爷拿新衣服。
换好新衣,在竹儿服侍下洗漱,用过早点,又去大牛房里看了看大牛,吩咐竹儿留下来照看哥哥,自己溜溜达达出了院子。
武家庄里,扛着农具的佃农三三两两的向村外赶去,嘴里大都谈论着地里的收成,邻家的糗事,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武植心里叹口气,若是能远离杀戮,这里倒真是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可惜啊,眼看就到秋收时节,不知道辽人这次会派出多少人马扫秋风,宗泽初到边境,第一次考验就在眼前。至于武家庄目下更是与祝家庄势同水火,不死不休,也不知祝家庄会想出什么恶毒法子来对付武家庄,对付自己。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沿武家庄宽敞的青石道向演武场走去,佃农们见到武植都恭敬立定向武植问好,武植微笑回应。
演武场再不是旧时模样,武家庄早把以前的围墙扒掉,新庄子足有原来四个大小,外围也留出大片空地,以备日后迁徙来的佃农定居,而新的演武场比原来大了许多,足可容纳千人一起操练。
武植赶到演武场时,几百名庄客正自分作两队演练,庄客或是自己投奔,或是招募而来,不事生产,每日只管操练武技,乃是乡兵主力。
这些庄客各个彪悍,但毕竟不是军卒,是以大多擅于单打独斗,排战阵反而不如军中老兵,打个比方,若单打独斗,或许一名庄客可以弄翻三四名禁军士兵,但若战阵厮杀,千名庄客是必定不敌千名禁军的。是以林冲操练的就是他们战阵之纯熟配合。
武植在旁看了半晌,林冲才匆匆赶到,从昨日晚上林冲就布置防御,又派出精干庄客盯紧那些早就被怀疑的新进佃农,方才林冲更是亲自巡视四门处有无疏漏。
“王爷怎不使人换我一声?”林冲见礼后说道。
武植一笑:“这些庄客倒似模似样了,林教头果然好本事。”
听武植称赞,林冲红润的脸上更添喜色,急忙道:“王爷过誉了!林冲不敢当!”
武植又问道:“庄子里的步人甲,神臂弩可有损害?”也经历了几次大战,必定损失军备。如今眼看秋收在即,有那损害的想办法从禁军中换出才好。
林冲道:“前些日子王爷又拨来步人甲和神臂弩各三百件,如今庄子里步人甲五百六十七具,损坏三十三具,神臂弩六百完好,重矛六百,微有损害已自行修好,轻装步兵甲和各种兵器也足够乡兵使用。”
武植大是欣慰,几场战斗下来,想不到只损失了这点儿军备,林冲不失为大将之才。
听林冲说起重矛被修补好,武植忽地想起一人,忍不住拍拍自己的头,怎么把这人忘了,当下转头对林冲道:“京城里有位铁匠叫汤隆,手艺精湛,回头你给鲁成写封书信,令他把这位汤师傅送来武家庄,打造兵器、修补铠甲他最在行!恩,还有我曾令江南王进寻觅上好陨铁,不过眼见是不好寻啊,本想用上好陨铁为我一位兄弟打造双板斧,想想还是算了,等汤隆到了,着他选上好精铁打造就是。”
林冲一一记下。
武植又道:“稍后你再遣人盘问下春花,恩,找熟人去问,大牛好转的那些日子她与谁接触过,有没人送她一些吃食,剩下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