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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未来有好处。”
“啊?还得学番语啊……”
看到典满一脸不情愿,他的队友权昇大为着急,“哎呀!你这人怎么跟个木头疙瘩似的。陛下派你去进修,这是要重用你。还不赶紧谢恩。”
典满眼睛一亮,学西域话,好好的学那做什么?莫非?莫非……“谢陛下隆恩。”
栾奕欣慰的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典满的肩膀。遂既向右挪了一步来到权昇的面前,“恭喜你!”他将奖牌挂在权昇的脖子上。
“谢陛下。”
“你跟典满关系不错?”
“权昇是我的好兄弟。”典满插言道。
“那好!你俩一块到演武堂进修。上课的时候你帮我监督着他点,他要上课打盹、逃学,你就来告诉我。看他爹会不会打断他的腿。”栾奕冲权昇眨了眨眼睛。
典满的脸刷的一下青了,“陛下,别啊!”
栾奕没有搭理他,甩着袖子走向下一人。
为帝国皇家蹴鞠队颁发完奖牌,栾奕又来到纤夫蹴鞠队队员面前,他首先面对的就是纤夫队的队长,那名年纪轻轻的前锋。
与帝国皇家蹴鞠队不同,皇家蹴鞠队里的队员都是栾奕身边的亲卫,他们虽对栾奕怀着崇高的敬仰之情,却深知这位帝王为人十分和蔼,只要不触及违背他的原则,他总是笑眯眯的,对亲兵很是友善。所以他们并不怕他。
纤夫蹴鞠队的队员们则是不然,他们从来没有面见过栾奕,只知道眼前之人乃是华夏历史上亘古罕见的伟大君主。他们因敬所以畏,再加上栾奕身居高位多年不自觉展现出来的威慑力,让纤夫蹴鞠队一应队员甚是惶恐。哆哆嗦嗦站立不安。
“别害怕,我又吃不了你们。你们抖什么。”栾奕呵呵一笑,走到他们的队长那名年轻的前锋面前,“恭喜你们。你们凭借出色的团队意识和纯属的技艺战胜了对手,你们的冠军实至名归。”
“谢谢,陛……陛……啊下。”纤夫队那名队长竟是个结巴。
栾奕活了四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在公元三世纪见到口吃之人,听到断断续续的回答,他忍不住想笑,好不容易憋了回去。“总之,恭喜了。”却在起步时听到他身旁的队友对他小声说,“邓艾,陛下跟我们说话呢……”
“邓艾?”栾奕骤然止步又退回到那名年轻前锋面前,问:“你叫邓艾?”
“草……草民正是。”
结合史书上对邓艾早年口吃的描述,栾奕登时锁定眼前纤夫队这名少年前锋的身份——正是历史上三国后期曹魏政权首屈一指的能臣和名将邓艾邓士载。传闻他自幼家境贫寒,所以眼下到了圣元年便年纪轻轻跑到大河边当上了纤夫。“你怎么不去学堂读书考取功名啊?”
“我爹早逝,我娘身体又不好。如果我去读书,我娘就饿死了。”说到伤心处邓艾竟然不结巴了。
“不是有教会。有教会救济,怎么会饿死人?”栾奕惊问。
“我娘说了。我们有手有脚不能依赖教会救济,天底下需要帮助人多了,不如让教会把钱捐给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
栾奕大为感动,“令堂是个识大体的人呐。”
“现在好了……”
栾奕一时间没明白邓艾为何感叹,“什么?”
“我们队拿了蹴鞠冠军,赢了一百万两银子的奖金。娘的生活有着落了,我也可以继续读书了。”
“你是为这才来参加蹴鞠赛的?”栾奕问。
邓艾坚定的点了点头,“要不是有这个目标,我们队坚持不到最后的决赛。”
“好孩子。”栾奕揉了揉邓艾的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看你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还在适学年龄之中。我代表帝国演武堂以招募特殊人才为名,诚邀你这个帝国杯蹴鞠赛冠军到演武堂就读。就读期间,帝国不但免受学杂费,还以伍长的标准按月给你发军饷。如何?”
“那……感情……啊好!”一激动,邓艾又结巴了。“陛啊下,你为何……待……我这么好?”
栾奕一窘,遂既摆出一副高深莫测模样,“天机不可泄露。”
在接下来颁奖中,栾奕没能再从这群蹴鞠迷眼中的平民英雄里挖出什么特殊人才。颁奖典礼结束,本届蹴鞠杯赛也就步入了尾声。
正当看台上的百姓们为万众瞩目的蹴鞠赛事即将远离他们的生活而伤感的时候。帝国户部尚书毛玠为他们送上一则喜讯,第二届帝国杯蹴鞠大赛将于明年也就是圣元二十五年三月开始。
与今年的大赛不同,明年的赛事报名球队不再仅限于司州,而是覆盖帝国全境。司州、青州、齐州、冀州、幽州、并州、徐州、豫州、扬州、交州、冀州……连匈奴、羌族自治州、芦洲和济州这四片新土都收罗了来。
因为覆盖面广,参赛队伍势必很多。所以新一年的赛制有所变化:各州球队先在本州内进行选拔对抗,选拔赛的规则与本年度的杯赛一致,先是循环赛,再淘汰赛,州赛前三名将于次年,也就是圣元二十六年六月到洛阳参加总决赛。十七个州五十一支,司州作为帝国核心,将多派三支球队,加起来就是五十四支球队做最后较量。最终获胜的便是第二届杯赛冠军。
第二届杯赛结束的第二年,继续开展第三届……每两年一届如此循环往复。
闻知此讯,洛阳的百姓们乐开了花,他们为年年能看到蹴鞠赛事而兴奋万分。帝国其他州郡的百姓们沸腾了,在听说洛阳蹴鞠赛场上热火朝天的景象后,他们是既羡慕又嫉妒。眼下,他们用不着羡慕了,因为蹴鞠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他们也能成为蹴鞠场上的一份子了。
帝国户部的官员们也乐了歪了嘴。一届帝国杯下来,除去冠亚季军奖金和场地维护费用,帝国户部通过门票、广告足足赚了二百万两白银。这么多钱相当于幽州一年的税收。明年,随着赛事扩大,这一收益将再创新高,他们怎能不为之兴奋和期待。
第一届帝国杯蹴鞠赛就这样在百姓的欢庆和期待中宣告结束,栾奕终于可以抽出身来,将全部精力注入到今年秋收后的粮产统计当中来。
在这方面,朝廷遇到了不少困难。主要的难点在于,自秦始皇统一度量衡以后,神州大地上五花八门的计量道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然而,度量衡虽然统一了起来,但由于地方差异原因计量数据却存在巨大误差。
比如说青州和扬州虽然都用斗来计量容积,但斗和斗的大小却不同。青州的斗较小,扬州的斗略大一号,两州送来的账簿上记录的收粮斗数虽然相近,但实际粮草重量却存在巨大差异。
再比如说帝国西北地区两州、羌道的人喜欢用石来计量粮草。石和斗单位本来就存在差异,相互衡量需要先换算,而换算的过程又异常复杂,这就在无形之中增加朝廷的工作量和难度。
除了容量单位。对于寸、尺、丈的长度,各个地方有不同的标准。帝国公认的一尺相当于24。25厘米,而在塞外草原一尺足有30公分那么长。交州人眼里的一尺则是20厘米左右。
长度标杆不同使得各方在做布匹方面的贸易时常因长短不和自己心意出现摩擦。
除此之外,有的地方采用十六进制,有的地方则是十进制。搞得户部的账房一个头俩大。时常出现错账。
第512章 对倭之战()
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度量差异引发的统计、运算难问题。栾奕决定继秦始皇之后,再进行一轮系统的度量衡和度量单位统一。
他先简单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大约是后世所说的两米。然后用标杆将之记录下来,平均一切为二。切开的标杆一根相当于一米。接着将一米长的标杆再次平均切割,又得到四根半米长的木棍。随后进行第三次切割,八根约二十五公分长木棍便出现在了面前。
每根木棍的长度——既二十五公分就等于一尺。
十尺等于一丈,一丈也就是二十五米左右。一尺等于十寸,一寸也就约等于二点五公分;二百丈等于一华里也就是五百米。
为了适应未来高精密器具对尺寸的精密要求,栾奕还依据“毫厘”一词,设置了厘寸和毫寸两个单位,既:一寸等于十厘寸,一厘寸等于十毫寸。
新的长度单位和标准就这样出炉了。
在重量和容积方面。
栾奕以自己的身高为标准,找到了单位尺的长度——一尺等于二十五厘米。将一尺平均二十五分便是厘米的长度。
他以厘米长度为基础,令工匠制作了一个高十厘米,宽十厘米、长十厘米的琉璃容器,它容积也就是一立方分米,依据后世的数学知识,一立方分米等于一公升,而一公升等于两市升。
单位:升就这么得出来了。
同时,众所周知,一公升水的重量等于一公斤,水的重量不难测量,只需称出容器加水的重量再减去容器的重量便可计算出来。一公斤的实质重量就这样测量出来了,它的一半便是一市斤。一市斤的十分之一便是一两。
如此一来,华里、华丈、华尺、华寸、华升、华斤、华两等新的度量单位就这样面世了。
诚然,介于栾奕对自己的身高存肯定与两米存在差距,所以得出的其它度量单位必然与后世有所误差。
但是,作为衡量事物多寡的标准,度量单位只需明了、精确而又富有逻辑的将事物的多寡诠释出来便可,没有参考后世参数的必要。所以栾奕编制出的这套度量单位具备了足够的科学性,至于一华寸和二十五厘米间那点微弱的误差已经不重要了。
单位出炉,剩下的就是度量衡的锻造。在这方面栾奕责令帝国军械局用目前掌握的耐热胀冷缩性最强且最坚固的合金打造一批直尺,并依据他所给出的数据在直尺上标识刻度。同时还令军械局按照他所给出的华斤重量锻造秤砣。
为了彰显自己对更换度量衡的重视,他在圣元二十六年正月十五将帝国各州刺史、宗主教、三军都督招入帝都,在大殿上亲手将一箱箱新的度量器具交到他们手中,勒令他们回到地方后,以此为依据,政、教、军联合组织专项行动,立刻着手督促州内百姓换掉手头现有的度量衡,按照帝国给出的标准统一度量单位。争取在今岁秋收前,依据新的度量标准,上报年度税收。
上面重视,下面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乎,圣元二十六你按上半年,整个帝国都深陷在轰轰烈烈的度量衡更换工作中。
更换度量衡,听起来简单无奇。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异常繁琐,让帝国五千万人口一改往日习惯了的计量单位,换上新的尺度和秤砣,百姓难免不适应,甚至有所抵触。
不过,在帝国朝廷的统一调度下,在地方官府和教会的呼吁、劝导,以及帝国地方驻军的监督执行下,百姓们很快接受了这一现实,各地富贾乡绅和普通百姓依据法令、法规相继将旧的砝码、秤砣、直尺、米斗上缴官府,换得了新的度量标杆。
在帝国所有官员的共同努力下,新的度量标准赶在秋收前一个月,自七月一日开始便在帝国各地投入使用。于是,当年的粮产统计变得简单了许多,数据也更加精准。
统计结果显示,仰赖于圣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