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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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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福显然觉得荀彧这番举动有些无礼。撇了撇嘴,低语“什么东西。”

    栾奕冲他笑笑,未多言语。其实,他丝毫没有怪罪荀彧叔侄,在他内心深处,总觉得三国名人就应该有股子这种牛劲儿。就像大腕儿一样,这才够范儿,相反像郭嘉、单福、戏志才这样与他交好反倒让他有点儿不适应。

    人的内心深处往往都有这么一点儿贱的成分。

    被伙伴们簇拥着走进食堂,刚跨过门槛,栾奕鼻尖一抖,顿觉胃酸一阵翻涌,连脑仁里都充斥着萝卜味道。“我的个娘,今天怎么又吃萝卜稀饭就杂面饼!不是前天刚吃了这东西,就不能换换口味。”

    出自小富之家的郭嘉亦是一脸铁青,不停咽唾沫,生怕那点苦胆全吐出来。“哎!光闻味儿就不想吃了。要不干脆回舍里睡觉吧!”戏志才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出身贫苦人家的单福反倒显得无所谓。他说:“行了,穷人家连这个都吃不上呢!凑合吃吧,要不然晚上非得饿的睡不着觉。”

    栾奕撇撇嘴,连咽苦水,“可是我怕吃了把昨天的饭食也吐出来。到时候可就真饿的睡不着觉了。”

    “可不吃饭终归不是那么回事啊!还是坐下多少吃点吧!”单福的体格在诸人中最为强壮,饭量也最大。此时忙活一天,正是最饿的时候,一听栾奕等人出言要走,心中不舍。

    栾奕十分不愿。思虑一阵眼前一亮,兴奋道:“哎?我有办法了。咱们兄弟几个要不到镇上酒馆改善下伙食……”

    “何为改善伙食?”戏志才不解,询问。

    “就是吃点好的。”栾奕笑容满面。

    “我身上可没钱。”戏志才双手一摊。

    “我倒是有几个小钱。”郭嘉掏出荷包亮了亮相。“可连个素菜都买不起。”

    “你们别看我啊!我身上从来没钱。”单福一脸无辜。

    “啊……奕哥家里富裕,肯定带着钱呢。”郭嘉牙齿外露,一脸喜色。可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却听栾奕回答:“我出门从来不带钱。”

    戏志才直翻白眼,“切……没钱还下什么馆子。”

    栾奕趾高气扬,“我下馆子从来不花钱。镇上最好的馆子就是我家开的,我到时候签单就行。”

    “签单?”戏志才目瞪口呆。

    “呃,就是……”栾奕一时口结,暗叹自己来大汉这么多年,前世很多词汇还是一不小心从嘴里冒出来。“就是报个名,报个名儿就行。”说完,打个哈哈转移话题,“哥几个,还等什么,跟我走吧!”

    “噢!改善伙食去咯。”郭嘉兴奋不已。一旁刚刚盛了满碗萝卜的单福耳根一直竖着。一听栾奕要请大家下馆子,丢下饭碗一溜烟跟了过去,朗声询问:“奕哥儿,算我一个,算我一个行不?”

    栾奕在门口止步,心中乐开了花。别看郭嘉、单福、戏志才三人20年后都是乱世中出类拔萃的人才。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五到七岁,贪嘴的孩子罢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单福兄弟当然可以去。”

    三人当即返回宿舍。栾奕叫上随同而来的书童栾福一路出门而去,直奔距离学院不过四里之遥的渠水镇。镇上最大酒楼木锦居便是栾家产业。

    店中小二见是小东家亲来,殷勤接待,将兄弟四人让进雅间,好吃好喝不再话下。直叫郭嘉、戏志才、单福三人吃得肚皮溜圆,直呼过瘾,眼神之中时不时透出眼馋肚子饱之意。

    栾奕见状,也不小气,对三人承诺,以后每月初一、十五,他会带兄弟几个来享受美味大餐。

    郭嘉、戏志才、单福谢声不断。

    栾奕则大手一挥,慷慨道:“兄弟间说谢可就太见外了。难道诸君忘了那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吗?”

    从木锦居归来的第二天。大考结束后的颍川学院算是正是开始新学年的课程。

    课堂上,相较去年栾奕要用功多。上课不再开小差、睡觉,认真听讲。布置下去的课业也能如时完成。课上对岑老夫子的提问应对如流,时不时还能将所学汉朝经学“正解”,与21世纪知识相结合给出让人耳目一新的答案。

    岑老夫子对此十分满意,看栾奕的眼神日渐柔和,愈发觉得此子可教。于此同时,班上郭嘉、单福、戏志才的才能日渐显露,与栾奕一起成为岑老夫子本届的得意门生,经常接受岑老夫子私下教导。

    不过小灶可不是白开的,那意味着栾奕诸人将承受远超其他学子的课业。

    栾奕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与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这四位三国奇才间的差距。岑老夫子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四人均是轻松完成,不过半个多时辰,洋洋洒洒一大篇古文便烂记入心。而栾奕却需要两倍甚至三倍时间才能磕磕巴巴记入脑海。

    起初,栾奕想过放弃。直叹几位兄弟都是历史上公认的天才,自己的成绩怎能跟他们相媲美。不过,人总有那么一点不服气的精神,有股那么一种冒的意愿,他又从心底不甘愿就这样被兄弟落下。于是乎,只得笨鸟先飞,每日挑灯夜读,发奋努力。

    时日一久,竟隐隐摸到了学习古文的规律。背诵时间日渐缩短,如今竟在一个时辰之内也能默记下一篇大文了。

    转眼之间清明节至,学院放假半个月,让老师学生回家祭祖。栾奕依依不舍与同学告别,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车轮滚滚,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疾驰,一路之上颠地栾奕七荤八素。心想得抓紧时间学会骑马才好,到时兴许会舒服很多。

第4章 清明节() 
回家的路上,栾奕透过车窗观望路边乡村景象,心中顿生几分凄凉之情。

    群绿之中茅舍残破不堪。多数屋顶带洞,甚至有的还有墙壁倾塌。栾奕实在难以想象,这样透风撒气房屋的住户是怎样生存的,是如何度过寒冷的冬天的。他们凄惨的生活环境与远处土地主的深宅大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栾奕从书童栾福口中得知,在这个时代饿死人的事情屡见不鲜,栾福本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人吃人的事件也是实情,只不过多发生在较为贫困的幽并凉诸州。豫州地段也出现过这类事件。至于颍川,因为地域比较富裕,在家上栾家乐善好施,经常给贫苦人家施粥舍财,所以百姓生活倒还说得过去。

    栾奕实在想不明白栾福是如何界定“百姓生活还算说得过去”这一定义的。就拿眼前这座村庄来说,约莫零上10摄氏度左右的天气,很多汉子竟然赤身裸体;到了快用朝食的时间,全村上下连点炊烟都没有。这也算说得过去?

    栾奕俊朗的面庞上顿时流露出几分戚戚然。照这样下去,百姓不跟着黄巾军起义才奇怪了。他深知这场起义非但解决不了广大贫苦百姓的困苦,反而激发起很长一段时间的生灵涂炭。他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阻止这一切,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虽然他怀揣着来自21世纪的知识,但此时此刻的他不过是个7岁少年。

    7岁,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嫩娃子,凭什么左右历史,改变未来呢!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侵入他的内心,但他却又不得不为未来考虑。

    要称霸一方吗?不可能!他是商人的后代,在这个以人的出身定人性的时代,商人的后代很难翻起浪花。

    要辅佐一位明君吗?目前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可辅佐谁呢?刘备?刘备实在太弱小了,一生颠沛流离,就算有他加入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且在逃亡路上很有可能让他丢掉性命!风险实在太大了。

    那孙权呢?江南一隅,守城可以,称霸不足。

    袁绍?刚愎自用……

    曹操?倒是可以考虑,将来自己颍川学院那几个兄弟都会投到他的门下,到时候也能互相照应。不过……曹操此人多疑,万一招惹他被咔嚓可就划不来了。

    栾奕眉目揪成一团,不得要领,索性抛在一片暂不去想。

    马车一路颠簸,穿过破败的阳翟北城门,越过萧瑟的街市,随后从南城门穿出,又行驶半里,栾家大宅的高墙便从视线尽头浮现出来。

    大老远,栾奕便见管家栾忠,也就是栾福的父亲在大门外跳脚张望。见栾奕马车晃晃悠悠奔驰而来,兴奋地三蹦两跳,风风火火闯进大门,不过数息又从门里冒了出来。

    待马车停定,他大步迎上,躬身行礼,“少爷,您回来了。”

    栾奕撩开门帘,面带微笑,说:“忠叔,您是我的长辈,不必跟我行礼。”

    栾忠面色严肃,再次行礼,“那可不成,主是主,仆是仆,规矩乱不得。”

    栾奕无奈。暗叹封建等级制度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更改过来的。

    跟管家栾忠寒暄几句,栾奕在栾忠、栾福父子搀扶下跳下马车。双脚还未站稳,便闻院内传来一声女子兴奋地叫声,“我的儿,你可回来了。想死为娘了。”紧接着,随着一阵香风,一位美艳夫人一溜小跑着从宅中奔袭而来,冲到栾奕身前将他死死抱在怀里。

    这位便是栾奕此生的母亲了。

    “嘶!”母亲栾刁氏用力过猛,疼得“幼小”的栾奕呲牙咧嘴,嘟囔道:“娘,你弄疼我了。”

    “是了,是了。”栾刁氏抹一把泪水,蹲着身子双手扶着栾奕双臂上下打量。“这才几天,奕儿你瘦了,不过倒是长高了一些。”

    “娘,孩儿非但没瘦,反倒长了几斤肉呢!”在母亲面前,栾奕总得装出几分孩子气。

    话刚说完,祖父栾涛和父亲栾邈从门内走了出来,走到栾奕面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栾涛站在栾奕身前,宛若一堵厚墙,他双手负后,俯视着栾奕说:“他当然不会瘦了。在学院读书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吃好的。自己吃还不算,还把朋友一同邀到咱家木锦居蹭饭吃。哼,照这样下去,我倒看看将来你怎么继承家业。咱家这点家业早晚让你败光咯!”

    见栾奕刚刚回家,公公在家门外就要教训栾奕。儿媳刁栾氏连忙出来打圆场,“爹,大过节的奕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别骂他了。有什么话咱们屋里说,屋里说好不好!再者说了,不就是几顿饭嘛!咱家别的不说,钱还是有些的,就算咱家钱使光了,不还有我的陪嫁嘛!您老人家就别为区区这点儿身外之物生气了,有啥比活着更重要嘞。”说着,栾刁氏想到了刚刚逝去的长子,不自觉落下泪来。

    栾涛见儿媳触动了伤心事,便没多言语。栾奕的老爹栾邈为人老实,话本就不多,也没说话。

    一家人便先后返回宅中。栾奕深邃的眸子里再次映射出那熟悉的一景一物。记得在西厢房门前,他曾跟哥哥栾奕一起嬉戏过;一次捉迷藏他就躲在那座假山之后,哥哥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他;还有后院花园,祖父常在那儿考校兄弟二人学业,栾奕屡屡答不上来,兄长总会挤眉弄眼的提醒他……

    如今,一切都成了过去时,兄长回不来了。

    栾奕眼睛湿润,晶莹的泪水划过嘴角。母亲刁栾氏似是感受到了栾奕的伤感,哭得愈发伤心,及至走入正堂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栾奕嚎啕大哭。

    栾邈怜惜刁栾氏,怕她哭出病来,便同丫鬟一起将其搀出正屋,到西厢房去休息。栾奕本想同去,却被栾邈拦了下来。他小声对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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