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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栾奕懒得搭理卫宁,他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抓紧立刻大牢,去蔡府探望那个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
他翻身向牢门方向走去,还没出门,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同时正前方的木柱上反射出一行耀眼的刀光。卫宁随后大喝,“栾奕,给我死来!”
栾奕连忙侧身,迅速避开劈砍而来的长刀,右手一抬,死死钳住卫宁的手腕。疼的卫宁满头大汗。
“滚一边去!”栾奕懒得去杀卫宁。他觉得与其让他默默无闻的死在牢里,不如等待明日将其押去斩首示众。随手从地面死尸衣服上撤下一串布条,七手八脚将痛脚不断的卫宁捆了个结实,又取下一团布料塞进卫宁的嘴里。这才提着两把大刀走出牢房。
牢房外,星光照耀下的牢前空地上整齐的站着十余名狱卒,见到浑身浴血的栾奕从大牢里走了出来,吓了一跳。挺矛相对,大声喝令:“别动!”
“喂!你们跟里边那个姓沙的是一伙的吗?”栾奕一手提刀,另一只手则把刀背架在了肩上。
一众狱卒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探寻道:“你没死啊?”
“那便是一伙的了!”栾奕嘟囔一声,提着双刀杀了过来。十几名狱卒仗着人多,将栾奕团团包围,长矛刺个不停。可刺来刺去竟毫无效果,被栾奕如同猕猴一般左腾右跃躲了过去。大刀左劈右砍,一式野马分鬃连撂2人。飞身而起,将一名狱卒扑倒在地,大刀自上而下,砍下那人头颅。又顺势前翻避开身后刺来的长矛。起身双刀相向横扫,三名狱卒登时一折为二。
转瞬之间,十六名狱卒死了六人,其中还包含一名狱卒首领。狱卒大惊失色,不再敢情谊上前,围着栾奕来回转圈。
栾奕懒得跟他们瞎耗,脚尖一勾,随手抄起一具尸体大力砸向狱卒。
二名狱卒中招,被尸首压倒在地。包围圈立刻出现一节空当。
栾奕毫不犹豫杀向空当,一脚踢中一名倒地狱卒的肚子,疼的那厮声嘶力竭大叫。随手用左手刀架住刺来的长矛,右手刀横扫而出,取下那人头颅。随即借横扫之势飞身而起,旋转半周落地,膝盖正顶在挨踢狱卒的胸口,将其生生顶死。同时刀锋飞舞结果了另一名倒地狱卒的性命。一连串动作如同电光火石一半,连取三条性命。
眼见过半狱卒阵亡,近身的七名狱卒可就慌了。面前的栾奕一身血衣,手中砍杀出豁口的钢刀不断往地上滴血,“哒,哒,哒……”
恍惚间,狱卒们觉得眼前的栾奕不再是个人。他是一堵墙,一堵无法越过的墙。这堵墙真向他们压迫而来,压的喘不过气,压的他们毫无求生的希望。
他们真的害怕了。这才想起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人。他是大汉前征东将军,是立下赫赫战功的神将。听说,他曾在十数万叛军之中取了上将的首级,又轻而易举的斩断了对方的帅旗。以一己之力击溃十数万兵马,这样的人物他们这些小小的狱卒又怎么可能打的过。
想到这儿,随着“哇呀”一声惨叫,血光四溅。狱卒们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丢下长枪夺路而逃。
栾奕提刀跟出大门,来到大牢外的街上,没再追赶。刀锋翻转,改为倒提。左手刀投掷而出,“啊……”穿透1名狱卒的脊梁,取了他的性命。剩下的五名狱卒见状吓得不轻,逃命的速度不由又快了几分。
远方,巡城官兵发觉有异,列队举着火把向大牢方向跑来。见到抱头鼠窜的牢卒高声大喝:“别动!”
牢卒心里有鬼,哪敢不动,继续飞奔。在巡城官兵校尉指挥下,分出一队人马追赶而去。余下人马大步向大牢赶来,“毋那厮,放下手中兵器!”
栾奕最初还道是来的这队士卒也是张让派来的,如临大敌,右手紧握刀柄死不松手。待士卒走到近前,借火把的余光看清巡城士卒为首之人的面貌,才长出一口气。松开长刀,拱手一礼,“仲简兄别来无恙?”
原来这队士卒的校尉不是别人,竟是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淳于琼!
栾奕知道,淳于琼是袁家的人,遇见他,自己就安全了。
听到牢门前那人喊出自己的字,淳于琼愣了一下,从手下士卒手中抢来火把对着前方一阵猛照,仔细分辨了许久,才认出那一身血衣,满脸血痕的人是栾奕。惊呼道:“呀!栾子奇?陛下不是赦了你的罪,怎地还成了这般模样?”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栾奕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大牢院外的台阶上。
淳于琼翻身下马,小跑向栾奕,“子奇可受伤了?”
栾奕摇了摇头,“无妨!就是有点渴,麻烦兄长帮奕弄点水来。”
淳于琼招了招手,自有士卒将水囊递到栾奕手里。趁转交水囊的机会淳于琼探头往牢内瞧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只见牢房大院里尸体歪七扭八躺了一片。“这是?”
“有人袭击我!我把他们都杀了!”栾奕说得轻描淡写,淳于琼却听得胆战心惊。乖乖,这得有十多号人吧!就这么反被栾奕杀了?
§§第四章大乱方起
第150章 高人范儿()
翌日一早,淳于琼便将大牢守卒意图刺杀栾奕之事上报了朝廷。
灵帝闻知此时先是一惊,连问“栾子奇安在否!”
得知栾奕借将计就计之法诓过歹人,又奋起反击连杀十余人,只是受了点轻伤后。灵帝又大笑起来,“真大汉神将也!那宵小也忒蠢了些,刺杀时也不打听打听目标何许人物!哈哈……好,好个栾子奇!”连笑数声,眉毛又忽的立了起来,怒声道:“天子脚下,竟有人在天牢之中刺杀朝廷大员,简直是大胆包天!传朕旨意,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查个水落石出?哪那么容易追根溯源,张让为人小心谨慎,十常侍手握权柄,早在得知事情败露之后找好了后路。五名被抓入狱的歹徒还没到第二天早上便在廷尉府中毒身亡,连牢里的卫宁都被生生缢死。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等一概丧命,想查都没得查。
不过袁隗他们借此时机没少找十常侍的麻烦,不过效果不大,只是些小打小闹的为士人集团谋了些权益。
对于这一结果,栾奕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能这么轻松被扳倒,十常侍也就不是权横一时的十常侍了。他深知阉党势力盘根错节,若不动用武力实在难以根除。而动武的时机还没有到,他需要默默等待,耐心等待。
他暂时将十常侍抛在了一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根本无暇顾及十常侍的事。
因为,他要结婚了——娶蔡琰,还娶貂蝉。
婚宴是在灵帝赏赐给他的那座宅邸中进行的。这座宅子不大,远比栾家在济南国的别院小的多,面积甚至连蔡邕的府邸都不如。不过,能在寸土寸金的洛阳内城之中有这么一座大宅也属不易。
宅子的上位主人曾任礼官大夫,是迭千石的朝廷大员。后因得罪了张让,满门抄斩,宅子收归朝廷。灵帝又转赐给了栾奕。
不得不承认,那位掉了脑袋的礼官大夫官虽是个办事井井有条的人,但品味实在差的可以。这一点从院落打理的整洁有序,却又毫无格调中窥得一二。
栾奕对这里的装潢布局十分不满,大手一挥,近百工匠入院而来。乒乒乓乓好一阵忙活,闹得邻里多有怨言。
栾奕知道这帮邻居非富即贵,得罪不起,为免日后生出事端,大笔一挥,挨家挨户奉上丰厚赔银,这才堵上悠悠众口。
不过噪音仍在继续。邻里忍了足足二个月之久,栾宅终于停工。有好事者凑上前去查看情形,不由惊叹:“乖乖……本来好好一座宅子,怎地让栾子奇糟蹋成了这副模样!”
只见,原本坚实的土坯瓦房竟被彻底推到,建起了普通山野农家茅草房。前院三座大房一主两厢。主房也叫正堂,两边各有一间耳房。东侧厢房里堆满各类书籍,那便是书房;西侧厢房里摆着八仙大桌,乃是餐厅。正院角落里还建了一座小屋,应该是厨房。入门主路两边各薛有一片空地,一侧种了些蔬菜,另一侧种的则是花卉。前院后面,便是中院,里边的三间卧房同样是茅草铺顶。在中院之后还有一片不大的小院,院子一角原就有一颗古槐,现在仍留在原处。古槐侧前方不远立起了一座假山,假山不圆不方,横不平竖不直,姿态奇怪,远远望去有点像笔架山。山下尽是花草,俨然一副花园形态。
在假山的正前方是片练武场,武器架上列有十八般兵器,栾子奇赫赫有名的莲花大锤也在其列。
看到这些,那位邻居唏嘘不已,“这么好的宅子。可惜咯!”转身离开之时,恰逢有人抬匾而来,扶梯而上将木匾挂在了正堂上。邻居定眼瞧去,只见上书三个大字,“青莲居!”
“嗯?还青莲居呢!我看就是茅草房!”邻居甩袖而走。
他哪里知道,青莲居的韵味就在这茅草上。诸葛亮出自茅屋,姜太公亦是如此。自古茅屋出高人,栾奕结庐而居,要的就是这高人范儿!
新宅建成,大婚之日也是近在眼前了。栾涛、栾邈、栾刁氏身为栾奕直系长辈自是要千里迢迢赶来京城主持典礼,一众栾家族为图一见这栾家百年不见的盛事,亦是从战后百废待兴的颍川赶了过来。临来前遇见相亲就挺着胸脯嚷嚷,“俺侄子奕儿过阵子在京城结婚,请俺这当叔的去吃喜酒。京城那么远,俺本不愿去,可这侄子孝顺啊!说俺不去就不拜堂。你看看!俺一想,人家蔡太师、王中郎那是谁啊,朝廷大员。大汉朝相当当的人物。奕儿要是不跟他们闺女拜堂,他们不得跟俺老栾家急眼啊!就冲这,俺也得走上一遭。”
一众相亲自是不信,大笑不止,“你上会见人家栾子奇是啥时候?那时候子奇才3岁咧。人家还能记得你这个叔?”一席话问得那位栾家族人哑口无言,灰溜溜地往家里钻。
婚期进入倒计时,典韦、关羽、张飞三人亦是从济南赶了过来。黄忠、赵云、许褚、太史慈原本也想前来拜贺,奈何济南国内事务脱不开人手,离开不得,只能让栾奕的三位结义兄长替他们来,并送上贺礼。
接下来的日子愈发忙碌,杀猪宰羊宅子里忙得热火朝天。栾奕身为新郎官,不许插手。想去找蔡琰、貂蝉叙叙话,又碍于婚前夫妻不能见面的俗规不得成行。
想约郭嘉他们一同外出饮酒,老爹老妈又劝个不停,告诉他大婚在即为免生事端还是不要出门。待在家里喝也不行,“饮酒伤身,婚前莫要生了病!”栾奕只好委曲求全,跟众兄弟以茶代酒,期待大婚的那一天。
在苦熬了整整七个日夜之后,婚日终于来临。一大早,栾奕身披红袍,胸带绸花,骑上高头大马在迎亲队伍跟随下走上了洛阳城中大道。此行他一共有两个目的地,第一站便是蔡邕的家。
这座栾奕来过不止一次的府邸,今日红灯红帘喜气洋洋,唯有泪眼婆娑的蔡邕与这满堂喜色有点格格不入。不过俗话有云:“女儿的嫁日,父母的苦日”试问哪个父母在外嫁女儿时会是笑容满面的呢?
栾奕从丫鬟手中接过蔡琰的手,同时向蔡邕弯腰行礼,“蔡师!奕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