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备见杨雷在一旁嘿嘿直乐,却是走向前来,笑道:“宇霆,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若是看上某家小姐,必要让我知晓。”
杨雷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大哥,四哥还未娶妻,小弟怎敢占先?还是先把四嫂的问题解决了,再来管小弟的事情吧。”
“也对,确实应当为子龙挑个好姑娘了。”刘备听杨雷这么一说,倒是连连点头,毕竟长幼有序嘛。杨雷见刘备的注意力转到赵云那里去了,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开玩笑,要是你们帮我找,说不定也像三嫂子似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么小的姑娘,亏张三爷下的去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萝莉控?
青州临淄,吕布喝着小酒,观者歌舞,却是怡然自得。张飞今日大婚的消息自然知道,作为自己亲家的义弟,虽说平日不对路,但这点祝福还是要给的。何况自己现在官拜青州牧,却是与刘备一个级别的。而张飞不过小小一列侯,偏将军而已。想到高兴处,又是一饮而尽。至于曹操催他进军的书信,早被他扔在一边了。
自从陈宫高顺死了之后,吕布已然明了,自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能把武艺练得那么高,吕布绝对不是个傻子。虽说张郃只在对面,袁谭更是在南皮之中,而且自己更是得了徐州新来援军一万。但那书信中亦是写的明白,只宜推脱,做缓兵之计,不可进军,待袁曹之战明了,再听命行事。上次不听命令,丢了北海,折了自己的亲信大将及谋士以及并州铁骑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一次自己可绝不能向上次那样了。更何况,这张书信隐含的意思他也读得出来,无非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而在青州驻军的自己,便是渔翁手中拿最尖利的鱼叉吧。
孙观尹礼刘辟许耽四人亦是不停饮酒,许耽是这次的援军统兵将领。在东海过的滋润至极的他本来不想过来的,却无奈刘备的命令不是他能违抗的。他可不是糜芳,有哥哥糜竺,还有糜夫人撑腰。只得遵从命令,领着一万援军来至青州,听从吕布号令。好在临行时糜芳拍着胸膛保证,说是要向主公举荐,在青州临海处再开个盐场,便由自己统管,若是真能如此,自己的家族估计也能崛起了,真是很期待啊。
“主公,大喜呀。”袁绍帐篷之外,许攸那公鸭般的嗓门甚是响亮。
“哦,是子远呐,有何喜事,快快说来。”袁绍识得许攸声音,闻得有喜事,自然随口吩咐其说来。话音未落,许攸已然进了大帐,躬身一礼,却不开口,眼睛却是望着分列袁绍两旁的两个谋士,却是郭图逢纪。
袁绍见其不开口,又见其眼睛瞥向逢纪郭图,自是知其心意,遂笑着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逢纪郭图俱是智谋高深之士,自是识得脸色,故心中虽有不快,亦是齐齐拱手告退。只是路过许攸身旁,二人齐齐冷哼一声。许攸只作未闻,理也不理。
待二人去的远了,许攸方上前道:“主公大喜。”
“有何喜事,子远只管道来。”袁绍见许攸如此模样,亦是兴趣盎然。
“主公,吾有一计,可立破曹操,夺得官渡。”许攸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
“唔,子远快快讲来。”袁绍闻言,却是探起了身子,急急问道。
“主公,吾今日巡查,捕得曹营一信使,搜出一封书信。信上所写,却是曹操军中缺粮,命许昌荀彧速速督办粮草之事。”许攸一边说,一边将搜得的书信递与袁绍,“如今曹操军中缺粮,必然人心惶惶。主公可遣精骑五千,在许都与官渡之间来回袭扰,断其粮道,使其粮草不能到达,则其军必乱。趁此再以大军攻之,则必得官渡。官渡到手,则许昌只在覆手之间矣。”
袁绍接过信,展开仔细查看,听完许攸慷慨之词,渐渐眉头舒展,大笑起来。
“主公,何故发笑?”许攸正在等着袁绍的称赞呢,忽然见袁绍发笑,不知缘故,急忙问道。
“子远,曹阿瞒用兵久矣,安能不知护其粮道,而此番书信,焉知不是其诱敌之计?”袁绍笑道,见许攸一脸愕然,觉得有趣,不由又加一句,“子远,吾知你与曹操与旧,莫非与曹操合谋,欲赚我军出战,让其破我乎?”
“主公何故如此说?攸虽与曹操有旧,然今为主公帐下谋士,得主公恩泽,焉有二心乎?”许攸大急,自己虽然与曹操有旧,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再说,明眼人都知道曹操的实力远不如河北,我去投曹操,那岂不是等着给曹操陪葬么?
袁绍见许攸大急,亦是知道自己开玩笑有些过火,方要说话,就听得帐外一声报,道是邺城审配有书信前来。袁绍随口道:“念。”
那信使不敢怠慢,急忙展开书信,念道:“某奉命督办粮草,已然备齐,已命鞠义往乌巢押运。然自邺城查得许攸”那信使抬眼看看许攸,却是不敢再念。
“嗯?往下念,许攸如何?”袁绍闻言一愣,随即命道。
那信使诺了一声,自往下念,许攸闻得与自己相关,却是径自站到那信使身旁观看,只听得“许攸在冀州之时,滥收民间财物,更令子侄多科税收,钱粮归己,民多嗟怨。今已将其子侄下狱,只待治罪。”
“主公,此必是审配诬陷于我啊。”许攸大惊,急忙辩解道。
袁绍闻言大怒,心道,你贪财也就罢了,平日里给你的赏赐那么多,你还令子侄课税给自己。如今乃是大战之时,却不是故意扰乱吾冀州民心么。况且审配虽然有些专权,但是其确实对袁氏忠心耿耿,却不至于因为些许事情诬陷于你吧,可想而知,必然是你做的太过火了。一念至此,袁绍怒喝道:“许攸,你个滥行匹夫!尚有面目于吾前献计耶!汝与曹操有旧,想今亦受他财贿,为他作奸细,欲赚吾军耳!本当斩首,今权且寄头在项!可速退出,今后不许相见!”
许攸惊愕无比,只是呆呆道:“审配害我,审配害我啊。”任由卫士将其拖出,赶出军营。
天色渐渐黑了,许攸已是回过神来,转身望望袁绍的营寨,长叹一声道:“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吾子侄已遭审配之害,吾何颜复见冀州之人乎!”想了一想,一跺脚,怒道:“罢罢罢,袁绍不纳忠言,只信审配郭图逢纪之计,他日必被曹操所破。吾今便往曹营,出谋划策,必要报今日之辱。”
曹操已然入睡,就听的帐外乱糟糟的,还有人大呼‘阿瞒,阿瞒’,不由的心中恼怒,喝道:“外面是谁,为何如此吵闹?”
典韦正在值守,闻言急忙过去查看,却见一文士口中犹自呼喊曹操阿瞒不停。典韦气往上撞,一握铁戟,就要上前将其斩杀当场。
那文士却又呼道:“阿瞒,南阳许攸来访啊。”
典韦就欲上前,只听得身后声响,转回身看时,却是曹操跣足出迎,身上亦只是披了件斗篷。只听曹操道:“子远,子远何在?”又见典韦手执铁戟,急忙命其退下,自迎上前去。
第79章 官渡之战(七)()
“子远呐,当日一别,已是数年不见啊。”曹操亲自斟了一杯酒,递与许攸。
“孟德如今却是风光无限啊,想我许攸,自认智计无双,想不到今日沦为丧家之犬。”许攸也不推辞,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子远不是在本初那里高就么,为何口出此言呐?”曹操笑眯眯地又斟上一盏酒。
许攸接过,却不立饮,摇头叹道:“当日献帝东迁,吾亦劝本初迎驾至邺城,却是不听。今日吾又献策,又是不听。反而听信审配谗言,将我之子侄尽皆收于狱中,又将吾赶出大帐。罢罢罢,既然言不听计不从,则攸自去。今到此,却是相投而。”言罢,又是一饮而尽。
“哦,有子远相助,则本初必被吾所破。”曹操甚是高兴,大笑数声,又为许攸斟酒。似在有意无意之间,道:“子远久在袁绍军中,必知其虚实,可有妙计助我?”
许攸接过了酒盏,醉眼朦胧中忽地闪出一丝精光,笑道:“吾曾献策于袁绍,命其遣大将精骑,袭扰兖州,断绝许昌官渡之交通,绝尔之粮道,再以大军围困官渡。如何?”
曹操脑门顿时就是一阵冷汗,本来就没多少粮食了,要是真的被断了交通,绝了粮道,那这仗还用打么。当下讶然道:“若是本初肯用子远之言,则吾必败矣。”
许攸微微一笑,手中握着酒盏,却不饮,轻声问道:“公军中粮草还有几何?”
“嗯,尚可支持一年之用。”曹操笑道。
“恐未必吧。”许攸浅酌一口,悠然笑道。
“嗯,实不相瞒,仅够半年之用。”曹操眉毛轻轻一挑,答道。
许攸将手中酒盏往案几上一放,作势欲出道:“吾实心来投,公何故欺瞒,岂非寒了故人之心?”
曹操见状,急忙挽留道:“诶,子远,勿要生气,容吾以实相告,军中粮草可用三月而。”
许攸闻言,倒是停了身子,大笑道:“世人皆道孟德乃当世之奸雄,今果然也。”
曹操也不恼怒,却是笑道:“岂不闻兵不厌诈?”顿了顿,又低声道:“实不相瞒,军中粮草,仅够本月之用了。”
许攸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操,抓起酒盏,一饮而尽,重重一放,手指曹操,大声道:“你休瞒我!军中粮草已尽矣。”
曹操大惊,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了,低声喝问:“子远如何知之?”
许攸也不答话,径自从袖中取出书信,递与曹操,笑道:“公与许昌催粮之书信,却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曹操接过,急忙展开,果然是自己的笔迹还有印玺。看看许攸,却把书信扔在一旁,拉起许攸的手臂,笑道:“子远既念故交而来,必有计教我。”当下,却是拜了一拜。
许攸大惊,急忙扶起,道:“公乃卿侯,攸乃布衣,虽是故交,何须如此啊?”
曹操抬头正要说话,忽见一近侍手托一盘侍立在一旁,不由怒道:“出去。”那近侍却是奉果脯前来,见曹操喝斥,急忙退下。
曹操转向许攸,又是笑道:“子远,有何妙计,还请速速道来。”
许攸收了笑容,正色道:“明公以孤军抗大敌,而不求急胜之方,此取死之道也。攸有一策,不过三日,使袁绍百万之众,不战自破。明公还肯听否?”
曹操大喜:“愿闻良策。”
许攸正色道:“袁绍粮草辎重,俱皆屯于乌巢。公可选精兵强将,诈称护粮官蒋奇,乘夜袭乌巢,烧其粮草辎重。则绍七十万大军,不出三日即自乱也。”
“唔,”曹操听完,脸上却是殊无喜色,淡淡道:“计是好计,然如此重地,焉能没有重兵把守?”
许攸一看曹操脸色就明白了,当下笑道:“公可知守乌巢者乃是何人也?”
“哦,却是何人啊?”曹操又来了兴趣。
“亦是当日之故交,乃是淳于琼。琼轻而无备,又嗜酒如命。袁绍令此人把守乌巢,岂非拱手让与明公?”
许攸笑道。“好,好,好。”曹操闻言,连道三个好字,急忙给自己和许攸斟满酒,邀其共饮。
徐州郯城刺史府作战室,刘备麾下,齐聚一堂。武有关张赵杨黄,文有徐孙陈糜简。黄叙手握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