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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也黑了!”许言嘀咕,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几人都听到。
几人一愣,旋既表现各异,唐觉脸色发黑,骆一飞唇角抽搐,倒是江大年站得笔挺,像是没听过他的话。
瞪了许言一眼,唐觉想要呵斥一句,可是因为知道许言性子,而且三人确实给他长脸,他的脸终究是绷不住,道:“你们三个不错,没给老子丢脸。”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教出来的。”
“就是,我们连长可是您,您就是那伯乐,慧眼识英雄,发掘并推荐我们三个,我们说啥也得入选。”
许言骆一飞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拍马屁的话语接连出口,拍的唐觉晕乎乎的。
眼见两人没完没了,唐觉摆着手,打断他们的话,“得得,你们别再拍了,再拍我就晕了!”
问了三人选拔的一些情况,末了叮嘱道:“以后就是特战队员了,去跟战友们道个别吧,记住不管到了哪里,野狼团永远是你们的家,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别丢了野狼团的脸。”
“是!”骆一飞江大年同时道。
只有许言并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唐觉凝重道:“连长,这个任务有些艰巨,毕竟他们两个你也知道…”
一句话说完,眼见唐觉挑眉,许言立马改口,道:“连长,您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时刻监督他们两个,不让他们干蠢事。”
监督,还时刻监督,不让干蠢事!
一听这话,唐觉顿时脸色发黑,骆一飞江大年更是风中凌乱。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干蠢事,哪个要你监督?”骆一飞反唇相讥。
“你!”
眼见两人吵了起来,唐觉一脑门的黑线,没好气道:“闭嘴,赶紧滚蛋!”
三人离开连长室,来到了侦查连,跟一群老战友见面,聊了一阵,江大年不善言辞,基本上不怎么说话,许言见状,笑着摇摇头道:“别在这里煎熬了,去找你的张妹妹吧!”
“我陪大家聊聊天!”江大年颇有些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了,男人想女人天经地义,快去吧,别让张妹妹等急。“
在许言催促下,江大年离开了,许言骆一飞两人则在宿舍给战友继续聊天吹牛。
“你们给我们说说特种选拔的事呗!”
“训练辛苦吗?”
“怎么才能通过考核,传授一些技巧呗。”
一群人围着两人,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问特种部队的一些事,也有问一些选拔技巧的。
这么长脸的事,两人当然不会放过,骆一飞眉飞色舞道:“训练当然辛苦,在那边训练之后,你们就会发现,咱们连队就是天堂,每天往死里练,晚上用催泪弹手雷等叫起床,甚至还在饭菜里下毒。”
“饭菜下毒,真的假的?”一群人惊呼。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们问许言?”骆一飞眼珠子一转,指了指许言道。
一群人一听,同时看向许言,等待着他的回答。
许言眼眉一挑,不爽的看着骆一飞,道:“骡子,你这是想挑衅还是咋滴。”
“什么情况?”见许言如此态度,大家顿时知道里面有事,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纷纷开口询问。
如此糗事,许言当然不会说,也威胁骆一飞不要说,可是大家却哪里肯依,拉着骆一飞询问起来。
骆一飞看看大家,又看看许言,一时有些迟疑难决。
看出他的犹豫,许言威胁道:“骡子,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不然我不介意拿出你几件糗事来。”
“骡子,他威胁你,这事不能忍!”
“就是,不能忍!”
“骡子,你有什么糗事?”
在大家的激将下,骆一飞梗着脖子道:“胡说八道,我能有什么糗事。”
“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还真说了能怎样。”骆一飞光棍道:“事情是这样的,许言吃饭时,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大年以为他中毒了,把桌子掀翻,说饭菜有毒,差点引起哗变,许言被当做中毒洗了胃!”
咬破嘴唇!误以为中毒!洗胃!
听到这些字眼,大家好一阵瞠目结舌,旋既大笑起来。
“咬破嘴唇却误以为中毒,最后还被洗胃,这也太逗了吧。”
“大年还是那么逗,一点都没变!”
“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一群人放声大笑,骆一飞也跟着笑,许言斜乜了他一眼,阴测测道:“笑得挺开心!”
被许言一盯,骆一飞心头发毛,嘴上却不示弱,道:“是挺开心的。”
“那我就让你再开心一点。”许言勾唇道,接着把骆一飞在反审讯考核中的事情说了。
一听这事,人群一下子砸开了锅。
许言咬破嘴唇被洗胃,虽然也很好笑,可是哪能比得上喂春…药,清凉油划一下,假装流血劲爆。
“骡子,这不会是真的吧!”
“喂****,划小丁丁,做出流血模样,哪还不是得吓尿!
“骡子,你确定你那里现在还能用?”
“不会是被吓痿了吧!”
“嘘嘘,嘘嘘…”
众人嬉笑着,恶趣味的盯着骆一飞,有个别人更是贱兮兮的吹口哨,逗他小丁丁。
骆一飞没想到许言,居然会知道这件事,这种糗事被爆出,以他的脸皮厚度,也是面色涨红,脸红脖子粗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好着呢,一夜七次都没问题!”
“一次七秒钟吧!”
骆一飞不理会大家,转而看向许言,疑惑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主意就是我出的!”许言酷酷道,为了打击他,这件事也被他抛了出来。
“好你个许言,之前我就怀疑是你的主意了,现在终于承认了吧,差点把老子吓尿,我弄死你!”
…
装逼,嬉闹,聚餐,道别。
一天后,许言三人离开野狼团,踏上了去班长家的路途,一场暴风雨随之而来…
第407章 善恶到头终有报!()
火车站。
许言三人买了车票,眼见时间还早,就到了附近的肯德基,点了几杯可乐,等待着发车时间。
闲聊中,骆一飞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偏头问许言道:“你给班长打电话,告诉他几点接我们了吗?”
“没打通!”许言摇头。
本来骆一飞也是随口一问,却不料竟得到如此回答,他顿时有些懵逼,没好气道:“我说你这两天都干嘛了,一直说去班长家,我还以为你都联系好了呢,谁知道咱这都要出发了,你还没联系上班长?”
“你急个屁,到地方联系也不迟呀。”许言翻翻眼皮道。
“要是到了地方,他不方便怎么办,要是他不在家怎么办?”
“你没有脚,还是出门没带脑袋,知道地址,难道咱们还摸不到他家?”
眼见两人又斗嘴,江大年打圆场道:“许言,骡子,你们别吵了,要不提前给班长打个电话吧,别到时候他真有事了。。”
听了江大年的提议,许言想想也有道理,就又给孙鑫打了个电话,结果毫无疑问,依然没有人接听。
接连两天,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听,许言不由有些犯嘀咕。
要说一次不接电话,两次不接电话,这还可以用没听到解释,可不同时间点,打了好几通电话,却都没有人接听,那事情就不寻常了。
“莫非班长家出事了?”这个念头掠过脑海,许言眉头下意识簇起。
注意到他神态不对,骆一飞问:“怎么啦,又没打通?”
许言摇摇头,“没打通!”
“没打通就算了,等到地方再打,不行就直接堵他家里去。”骆一飞大咧咧道,并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江大年,想得多一些,担心道:“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许言心头一颤,心头多了一层阴霾。
见他们两个凝重的样子,骆一飞笑道:“瞧你们紧张的样子,班长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没听到。”
多想无疑,许言压下担忧,道:“嗯,应该是没听到,咱们直接过去得了。”
三人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开,开开心心四下扫视,对着过往美女品头论足。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担忧并不多余,班长孙鑫真的出事了,而且远比他们预料的严重。
巴县,县人民医院。
皮肤科病房里,孙爸爸孙妈妈陪在孙鑫病房前,等待了三十多个小时,揪心了三十多个小时,孙鑫总算苏醒了过来,这让两人又喜又忧。
喜的自然是儿子苏醒,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忧的则是,后续治疗的费用,以及他现在承受的痛苦。
烧伤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孙鑫现在,皮肤大面积烧伤,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虽然孙鑫没有喊痛,可是从他抽搐的眼角,紧咬的牙齿,以及不时溢出的呻吟,就可以看出端倪。
“鑫鑫,痛的话,你就喊出来。”
“妈,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孙鑫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只是那笑容扭曲而狰狞,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明显忍受着极大痛苦。
他懂事忍耐的模样,反而让孙妈妈更难受,又开始抹眼泪,孙爸爸要坚强一些,并没有掉泪,可是眼圈却一片通红。
不忍心看儿子的惨状,孙爸爸说了一句,问问医生有没有减轻痛苦的药,走出病房找上主治医生,询问道:“医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儿子不那么痛苦?”
医生摇摇头,道:“要想完全止痛,根本不可能,除非是一直使用麻药,可是那样对他康复不利。”
看出孙爸爸的担忧,主治医生道:“其实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现在患者已经苏醒了过来,只要注意不感染,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他全身烧伤严重,许多地方肯定会留下疤痕,需要做植皮手术,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钱我会想办法的,再多的钱我们也治!”
从主治医生处回来,孙爸爸眉宇间多了几许愁容,虽然面对医生时说得随意,可是大几十万的后续的治疗费用,如同一座山压在他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孙爸爸走回病房,在门口遇上了孙妈妈,后者看到他,连忙追问:““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办法帮他减轻痛苦?”
“医生说没什么好办法。”孙爸爸摇摇头。
“没办法,难道就一直看着他这么痛苦?”孙妈妈落泪道。
“过了这几天就好点了,等他伤口愈合了,做了植皮手术,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孙爸爸宽慰道。
“这么大一大笔钱,咱们到哪里去弄?”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会凑够这些钱的。”
虽然孙爸爸说的肯定,却并没有给孙妈妈安心,她沉默一阵,迟疑道:“要不…要不咱们就把地卖给他们吧。”
“不行,他们把我们家害成这样,这地我死也不会卖给他们的。”
“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是他们无法无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们斗不过他们的,鑫鑫都这样了,我怕小颖也出事。”
“老天爷呀,为什么好人不受庇佑,恶人反得逍遥,这世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