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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谢过张少府。”
赵统躬身行了一个晚辈礼后,挺直了腰板,带着的笑意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不过当看到人群中的两人时,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滞,突然的笑不起来了。
“莫不是过来讨鱼竿和鱼篓子的?”
赵统心一咯噔,赶紧的向着吴穹、张天成二人道:“晚辈的内子染受风寒,晚辈还需要进去照料,就不送明府和少府二位了。”
说着,赵统便迫不得已的扭头回了府邸内。
人群中的渔夫老三与渔夫老四目送着赵统回到了府邸内,老三幽幽的说道:“老四你有没有觉得,赵统这小子刚才的时候,与他父亲赵老大有七成的相似啊,看来这一次我们都看走了眼,不过,这小子能与程家等人走在一块,也不知是福是祸。”
“的确看走了眼。”
渔夫老四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低语道:“三哥我们该走了,似乎来了一群不该来的人。”
老四看了一眼远处走来的十数人,带头的更是一个威风凛凛,腰上挂着一把大斧头的青壮年。
“右武卫的人?难道是他的儿子?看来这地上的腰牌的确为真。”
老三低喃了一句,与老四二人一同随着滚滚的人潮,消失掉。
远处的正在行走的人马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一匹一骑绝尘的马儿快速的冲刺过来,来到带头的身边,口中低喃了一句,只见带头的青壮年脸色一变,当即低喝了一声,大手一挥带领着其余的部曲转头离去。
这一幕,皆落在张天成与吴穹二人的眼中。
“明府,刚才卑职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右武卫。”
“的确是右武卫,只是。。。。”
吴穹眼眸中亮光一闪而过,今右武卫大将军乃是那位,看样子带头的那位应该是。。。。。
愣神的站在原地上,吴穹与张天成二人良久后回过味后,颇有深意的瞧了一眼赵府。
那位对待赵大药罐子的态度有点模糊不清啊!
外面发生什么事,赵统一概不知,他唯一知晓的就是又有十贯钱入账了。
一枚枚金灿灿的铜钱,都等于一粒粒白花花的大米啊!
破烂漏着风雪的屋内,赵统坐在床头边,笑着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躺在床上玉娘噗嗤一笑。
这一笑。。。。
百花低头。。。。
这一笑赵统却是痴了,赵统的小心肝不争气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一时间,意乱情迷中,身子往前微微一伸,向着玉娘含羞待放的脸渐渐的伸了过去。
然长安城内,一座不算大的府邸内,两壮汉各自耍了一番手中的马槊,停了下来后,中年的络腮胡须的男人丝毫不以为意的坐在早已经被大雪覆盖的石凳上,这洁白无瑕的雪,与他的那张黝黑的脸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倒是他的儿子长的却是俊俏。
“宝林啊,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不敢欺瞒父亲。”
尉迟恭如同牛眼般吓人的眸子此刻深邃而又寒冷,双手交叉着,任凭着漫天的雪花打落在身上,整个人一点感觉也不存在。
良久后。。。。
尉迟恭起身回头冷喝一声道:“与为父一同进宫面圣。”
第八章赚钱的路子()
傍晚时分,黑了一整日不见恢复苍蓝的天空,随着夜幕的降临,天空上的黑云堆成了一整片,象一块厚铁,渐渐往地面上沉,似乎已经盖到了屋脊上,再过一会就得把屋子压扁,大地上一片的沉闷,浑身上下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厢房内,赵统没有丝毫形象的蹲在地上,一枚枚数着铜钱,嘴角扬的跟月牙弯,脸上的笑容不减,一个时辰后。。。。。(古代的一个时辰等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玛德。。。面瘫了。”
赵统扯了一下僵硬的脸部,整张脸保持着一幅样子,在一旁与赵统一起数着钱的玉娘赶紧的去厨房中烧了一壶热水,没过多久,便端着热水过来,那双已经起了茧的玉手拿起水中的毛巾,轻轻的为赵统擦拭着,慢慢的,坚硬的面露舒缓了过来。
扯动着脸皮,终于感觉这张脸又重新回归到自己的怀抱中。
坐在竹子编制的藤椅上,赵统轻轻的拍着玉娘的手道:“玉娘,我们要准备一下后路了,这蓝田县恐怕要待不下去。”
“嗯。”
玉娘俏脸一红,红的就如三月天的黄昏一样,红彤彤的看的赵统一阵心神荡漾,心神一荡漾,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赵统脑海中刹那间闪过早上时的画面,那张娇艳欲滴,满带着泪水的脸,心头的冲动又冷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擦拭着玉娘的双手,感受着那双玉手的粗糙,以及他双手的细嫩,心中满是愧疚,无论前身如何,她现在终究是他的夫人。
“夫君我。。。。”
见赵统迷离的眼神,玉娘心头莫名的一颤,似乎有点害怕,娇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有点恐惧。。。。
“傻娘们,你我终究乃是夫妻,莫要多想了,这半年来,倒是辛苦你了。”
一年的苦受空房,半年的操劳。。。
也难怪啊。。。换做了谁,估摸着都是这样的一个反应,尤其是赵家突然落魄的这半年来,玉娘前后的操持下,才没有让他在荒郊野外饿死,再细想一下,前身对于玉娘的态度。。。
啧啧啧。。。
就连他也忍不住给他。。。哦不。。应该是给自己的一巴掌。
“等什么时候,玉娘心里有了我这个夫君,我们再把当初没完成的时候,做完吧。”
“嗯。。。。。”
这一声回答极其的小声,几乎是微不可闻,低头仔细的看着玉娘精致不成样子的脸,赵统低头蜻蜓点水般的往玉娘满是透着诱惑的红的嘴唇上一点,然后点到即止,颤抖着身子的玉娘终究没有做出如同早上时的举动,没有赏给赵统狠狠的一巴掌。
“傻娘们啊。。。。”
紧紧把玉娘搂在怀中,感受的那具柔弱身躯的恐惧,赵统心中轻叹了一声,霸王固然可以硬上弓,只是这样做却违背赵统的意思,前身本与玉娘来世青梅竹马的一堆,这半年来,玉娘之所以不舍不弃,一方面乃是赵统的父母对待玉娘可谓是亲如女儿,一方面就是青梅竹马本是幼时的两情相悦,她心中终究是怀抱着一丝念想,不愿意去放弃罢了。
至于赵统的前身,赵统心中也有点奇怪,在赵统十岁之前,可并非是这个样子,只是十二岁的时候,见了一中年男子,那男子。。。赵统脑海中还有记忆,身着极其华贵的衣服,尤其是那双眸子中更怀着三山五岳,至于气质。。。。
杀伐与儒雅!
极其矛盾的气质,却在那位身上融为一体,他的父亲对于那位极其的恭敬,那一日,也不晓得那位与他父亲说了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父亲聘请先生为他识字授学,也许起点乃是好的,但是最终的结果,却造出一个一心只想着读圣贤书,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的书呆子出来。(科举的时候在隋朝就有了,只是不见得有用就对了。)
也许赵统的老爹一辈子都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夫君变了。。。。”
玉娘心中细细的念叨着,不敢抬头看向赵统,只是单纯的觉得眼前的夫君真的好。。。这一辈子这样就行了。。
渐渐的眼前的男子与脑海中那个愿意把自己护在身后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其实放不下的。。。
终究是他们夫妇二人。
一阵温馨过罢,赵统才想起当前要紧事,脑瓜子早已经有了主意,这蓝田县他要是无权傍身的话,靠着程处默的这块腰牌只能解一时之忧,一旦让张家的人回过神发现自己乃是狐假虎威后,与程家的人并没有密切的关系后,自己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当然了,也没有必要现在就要走,程家的威风还在,现在自己需要就是时间,急需时间!
心念至此,赵统脸色一肃,望着玉娘说道:“玉娘,你且去把剪刀拿过来,再去我的书房中。。。不。。。书房那里,还是我去吧,你顺道去厨房中拿一些醋过来,我有大用。”
闻言,玉娘当即出了厢房,去了厨房把食醋拿了过来,至于剪刀这间厢房中就已经有了,她当初为了学女红,顺便这半年来了为了自身的清白与安全,则是把剪刀放在厢房中,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赵统来到这个世界快三天,这三天内,赵统基本没有踏入过这间被赵统前身视为宝贝的地方,一进书房,赵统眯着眼睛,喃喃自语着:“怎么。。。。终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
一进书房,心头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
只是记不起来了。。。。
抛开这些杂念,赵统快速的从书房中找来几张白纸,能见度并不高赵统,赵统满意颔首,旋即立即回到厢房中,见玉娘已经把全部的东西都备全后,赵统说了自个的想法后,玉娘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双玉手,剪刀在玉娘的手上似乎活了起来,快速的剪裁中,一张张白纸变成了一个小方块,虽然有点不均匀,但却极为的难得了。。。能靠着眼力就能剪出这等长方形小纸条,而且大小还基本相似。
“哎。。。玉娘啊。。。你究竟是受了多少的苦。。。”
赵统心中暗叹一声,这半年来,让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变得有这样的手艺。。。。。
长安城的皇宫大院内。
尉迟恭与尉迟宝林二人坐在御书房内,等待着这位天子的回应。
“敬德,却需你走一趟了。”
“诺!”
尉迟恭闻言起身一躬身。
第九章 暴利()
次日,天一早,灰蒙蒙的天还下着大雪的时候,赵府门口早早的就已经摆起了摊。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摊子与其他的不同,只是一张简单的木桌子,木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箱子,这红色的箱子好生的大个,用眼睛去观察的话,大概有一米高半米宽,以及旁边挂着一个白布,布上的字清晰明显,只需要稍微识个字的基本都能看的懂。
一旁的玉娘忐忑不安的坐在赵统身边,赵统则是老神在在的坐着,手中就差了一个羽扇,要不了还真的有一种诸葛在世,胸有成竹的范出来,只可惜啊。。。。这大寒天的,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会想不开,去弄这些没什么实用性的东西。
看着天色,心中见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后,赵统随即一起身,扯着嗓子大喊着:“走过路过千万不别错过,两文钱抽个大奖不吃亏,两文钱抽个大奖不吃亏喽。”
别有新意的喊话声,这不一出门的街坊就停下步伐,站在赵统的摊子面前,左顾右看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玉娘,你跟叔说说,这上面写的可是真的。”
识字的人,心头倒是有一点忐忑不安了,总觉得这天下不可能有掉馅饼的好事。
街头小巷的那些走卒贩夫,基本与商这个字眼扯上关系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那种无奸不商的心态,带着有色的眼睛去看待做生意的人。
“赵叔你没有看错,我这白布商清楚的写着,一等奖一贯钱,但只有一名,二等奖五百文有三名,三等奖一百文,仅仅只有五名,四等奖五十文十名,至于五等奖仅仅只有五文,至于奖励的人数若干名。”
赵统闻言直接抢过玉娘的话头回应了老赵头,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