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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嘻哈哈哈哈哈哈~~呜呼呼呼呼呼呼~~~呀哈哈哈哈哈~~~先从谁开始?先从谁开始?先从谁开始?”
古怪的男子再一次跳起来那滑稽的舞步。围着三个人转起来圈圈。
“最美味的当然要留在最后。”
非常恶心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古怪男子停下脚步的时候,套在手指上的锋利金属利爪已经扣在了面色苍白的达拉门萨的头顶上。
“喝啊~~~”
早已被激得青筋暴起的巴尔多连这个时候竟然奇迹般的又能活动了起来,猛的一挣,仿佛挣断了束缚在身上的绳索一般,扭身就是一剑!
“咦?”
巴萨罗穆被这一下子变故吓了一跳。他根本就没想到居然有人能够挣脱自己的禁锢!这这么可能?那可是
因为太出乎意料,他居然眼睁睁傻呆呆地看着锋利的长剑斩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没有反任何反应
“噗~~”
就好象是木棒打在皮革上一样的声音,锋利的长剑并没有把那古怪男子的脑袋一下子斩下来,巴萨罗穆的又瘦又细的脖子像条橡皮筋一样随着长剑运动轨迹拉伸扭曲,接着他整个人就“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呼,呼,呼,呼,呼,呼”
虽然只是挥了一剑。但是巴尔多连已经是浑身冷汗四肢无力,握剑的右手也开始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五根手指又酸又软,完全用不出一点力气了。
“太快乐了!太快乐了!太快乐了!”
不远处。飞出去的巴萨罗穆再一次用那种非常诡异的方式“挺”了起来。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咿嘻哈哈哈哈哈哈~~”
有心再次举剑迎击一边大笑一边飞扑过来的敌人,但是长剑堪堪举到胸前就再也没有力气移动一丝一毫了,巴尔多连铁制面罩下的脸已经憋得通红,但却实在是力不从心。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锋利的金属利爪已经直刺面门,利爪的尖端已经刺穿了坚硬的面甲
“咦?”
犀利的攻击嘎然而止。巴尔多连与巴萨罗穆就像两尊雕像一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互相对峙着。
诡异的画面,诡异的气氛,巴尔多连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停止了攻击,而巴萨罗穆看上去却有些不知所措。
“呃~~”
僵立在一旁的梅芙儿和达拉门萨突然身体一震紧接着也能活动了起来,但是即使摆脱了神秘的束缚,两个人也慢慢地萎顿地瘫软了下去。
“咕咕咕”
阴森森的笑声中,巴萨罗穆微微地侧过了头,两只浑沌的眼睛里满是血光。
不远处,悄然静立这一位黑发女孩,黑发黑瞳。黑色的连身礼服外面一件荷叶边的围裙迎风飘荡
――艾妮乌斯?萨?巴杰斯多!
艾妮乌斯只是静静地站立在不远处凝望着,只是凝望着并没有开口说话,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就像一尊美丽的雕像。
但是巴萨罗穆却在颤栗!
是的!在颤栗!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兽耳女仆是什么人,这个兽耳女仆是什么时候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但是从本能上他却从全身上下直至心底深处都在颤栗。
“杀掉杀掉杀掉”
仿佛在给自己打气,颤抖着的嘴唇微微开启,如同魔咒般的低吟越来越响。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瘦长的身躯开始摇摆,就像是被疾风摧残的枯草。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野兽一般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很危险,但是野兽般嗜血的**却驱使着他要将眼前的对手撕碎!
“杀掉你!”
面对威胁,他选择了毁灭对方!
如同弹射出去的橡皮筋。巴萨罗穆直挺挺地向着兽耳女仆扑去,冷冽的寒光在空中划出两道电光般的轨迹,一道直指艾妮乌斯的面门,另外一道却义无反顾地向着兽耳女仆的心口袭去
“”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面对气势汹汹的攻击,艾妮乌斯依然纹丝不动,她只是抬起眼静静地注视着逼近的对手。
“唔”
巴萨罗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那双漆黑的瞳眸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而下一刻,自己将会被这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完全淹没
“哇!”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巴萨罗穆疯狂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如同野兽的直觉,如同野兽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危机。
“我会被杀掉!我会被杀掉!我会被杀掉!我会被杀掉!我会被杀掉!”
心中狂呼着,他没有来由地坚信,如果自己继续前进,那么下一刻迎接自己的将是死神的微笑。
细长的身体像是被抽了一棍子的麦秆一样折叠了起来,巴萨罗穆在半空中以一种近乎违反物理法则的方式收住了自己前进势子,猛地一个后空翻又从原路折了回去。
从来都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如此恐慌过,即使是面对将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那些家伙,即使是面对因为变成这个样子而不得不听命于其的那些家伙,他也没有像这样坚定的认为自己会被杀掉!对于死亡的恐惧完全将他的心脏所撷取,这让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真正的任务
“咕咿!”
怪叫着掠过巴尔多连的身边,巴萨罗穆突然一挥手,硬生生地将年轻的守护骑士握剑的右臂扯断,在一片喷洒地血雨之中疯狂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断臂,一边消失在茫茫地草原之中
“大人~~~”
达拉门萨是从这一系列变故中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矮小的侍从连滚带爬地哭叫着扑到了强忍着剧痛摇摇欲坠的巴尔多连的脚边。
“大人!大人!大人!大人~~”
不知所措地手忙脚乱,失去一只手臂对于一名年轻的武者来说意味是什么这谁都知道。达拉门萨现在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臂斩下来接到年轻的上司身上了。
“不用担心。”
平淡的语调,淡淡的语气,艾妮乌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快追”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来历,但是巴尔多连对于艾妮乌斯还是有印象的,那惊鸿一瞥的身影早就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别管我”
年轻的守护骑士心里非常清楚那个危险的疯子为什么对自己下手,敌人是要用自己来牵制面前这位女孩对他的追击啊!从刚才的表现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疯狂的男人对这个美丽的兽耳女仆有着难以抗拒的恐惧心理,这可是唯一的胜算啊!
“王都王都危险”
即使是身体不能随心所欲的行动,但是巴尔多连的意识还非常的清晰,他看到了那个疯狂的男人消失的方向,那里是王都!那里是波特拉尔!那里有无数的无辜民众!放任这样一个疯狂而又危险的男人去那里,那将是一场难以估量的灾难!
“不用担心!”
艾妮乌斯却平静地神出了手,轻轻地按在了年轻的守护骑士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上,平静的语调,平静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眸,巴尔多连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一团绿色的光雾将撕裂的伤口缓缓笼罩了起来,原本喷涌着鲜血的伤口奇迹般的渐渐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参差不齐的断裂面触目惊心。
“他跑不了的。”
ps: 我知道!我知道!五千字的大章无法弥补前段时间二马断更的罪过,不过还是敬请笑纳,二马极力争取恢复一天一更。包涵包涵。
第三十话 鱼上钩了()
这个能力诡异又好像杀不死的疯子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幽暗的房间,只有一只离地面两米高左右开了一个棋盘大小的通风口的房间,那是一看就知道名叫牢房的房间。
一只苍白的手攀着粗糙的岩石墙壁缓缓移动,用手中的尖锐的小石子在一排刻痕当中吃力地又增添了一条——这已经是第三十五条刻痕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认为有人会来救我们吗?”
对面的牢房里一个颓废的声音慢悠悠地飘了进来。
“会吧?那位大人不至于就这么把我们给扔了吧?”
用嘶哑地的声音回答着,但是语气却也并不是特别确定。
“哼哼哼哼哼”
对面另一个牢房里传来一阵夜枭般的冷笑。
“别忘了,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
“你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
夜枭般的冷笑了又响了几声,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杰特说的没错。”
对面牢房中颓废的声音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是见不得光的人,那位大人就未必把我们放在心上。”
颓废中带有苍老疲惫的声音,声音里除了寂寥就是深深的落寞。
“不可能!我们是大人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大人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我们!”
“哼哼哼哼哼哼”
另外一个牢房里再一次传出那刺耳的冷笑声。
“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如果我们不是暗黑元素特特异体质他又有什么理由特地培养我们?”
“”
“我们是暗元素导力术士,他又有什么理由再花力气来救我们呢?别忘了,他可是至高神教的”
“杰特!不要说了!”
苍老的声音突然呵斥一声。
“是,是,不说了,不说了。真是的,圣奥斯坦的那帮家伙究竟想怎么样啊?把我们丢在这里连问都不问一声,即不审问我们也不杀我们,他们是不是把我们都给忘啦?”
“别忘了我们曾经干过什么!”
的确。在刚刚被投入大牢的前几天,这三个暗元素导力术士确实曾经惶惶不可终日。刺杀一国君主而且还是灭门性质的,摆在任何一个国家那还不都是“咔嚓”一下人头落地啊?给这么痛快的一刀已经算是好的了,就怕直接给你扔到火刑柱子上做人肉烧烤——那玩意没人受得了
可是过了几天后。人们却好像完全把这三个倒霉的刺客给忘了,每天除了三顿饭准时送来以外,他们就连其他人的影子也见不着了。
“冬季攻势应该已经开始了!说不定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管我们了。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杰明斯的大军就会攻占波特拉尔,大人一定是在等这个时机来接我们。”
“那他们就不会在城破之前就先杀掉我们吗?”
“”
“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苍老的声音虽然依然颓废。但却还保持着稳重与冷静。
“别管他们究竟想怎么样了,反正我们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想从我们这里再挖出点儿有价值的东西是绝对不可能的了。这里有吃有喝,除了无聊了一点儿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好,安心待着吧!”
“杰特你太悠闲了”
“没有什么不好吧?反正我们在外面也是见不得光的,整天蹲在密室里偷偷摸摸,和现在的处境没什么太大区别吧?”
“”
虽然说的是实情,但是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悲哀呢?
“我还是坚信大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