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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他引绳削墨、营筑小室重要,他不等听完,便说:“好为之。”朝政的议决权逐渐为魏忠贤把持。
魏忠贤的同党把反对派官僚开列名单,括入百余人,称为邪党,而将魏党六十余人列为正人,以此作为黜陟的根据。给事中阮大铖别出心裁,作《点将录》,以&中的聚义领袖的名号排东林党人,如天罡星三十六人:托塔天王李三才、及时雨叶向高、浪子钱谦益、圣手书生文震孟、白面郎君郑郧、霹雳火惠世扬、鼓上蚤汪文言、大刀杨涟、智多星缨昌期等;地煞星七十二人,有神机军师顾大章、青面兽左光斗、金眼彪魏大中、旱地忽律游士任等。天启四年七月,叶向高被迫去官。此前,中官为了搜寻一个被缉拿的御史,闯入叶向高宅邸,鼓噪谩骂,这也是历代首辅从未受过的大辱。十月,赵南星、高攀龙致仕,杨涟、左光斗削籍。
依靠着皇权,依靠着东林党自身巨大的破坏力培养的帮手,魏忠贤在历经二年的战斗中终于赢得了胜利,大明王朝的元气也因此大伤。
但是有一个魏忠贤一直想动却动不了,那就是孙承宗,这个人虽然是东林之人,但是出身太特殊,居然是两代帝师。可让这么一个反对派成员掌握十数万边军,而且还处在对北京而言旦夕可至的山海关,你让我们的魏公公如何能够安睡。可孙承宗毕竟是两代帝师,动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跟抓捕杨琏、左光斗这种人一概而论。毕竟后者皇帝并不是很清楚是谁,你说坏那自然就是坏了。可你要敢当着天启帝的面说孙承宗是坏人,那对不住,后果恐怕你得自己掂量一下,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魏忠贤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机会,就是搬起石头不会砸自己脚的机会,比如说努尔哈赤出手把孙承宗给收拾了。
可孙承宗实在是稳重的过分,魏忠贤等了几年,也没能等到努尔哈赤出手,广宁之战后,辽东出现了长达三年的和平时光。
既然努尔哈赤这个狗东西不肯动,魏忠贤自然还是有办法的,他指示言官们弹劾孙承宗畏战,反正你不出击就是畏战,而现在看来,这个阴谋是得手了。
“厂公,蓟辽督师急报,柳河大捷”一个锦衣亲军送来急报。
“嘿嘿,我还当孙承宗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文过饰非、谎报战功这招他也会用”魏忠贤一边嘲笑着一边打开急报,这时才想起自己识字不多,连忙又递给识字的宦官念,他已经等不及带回去让崔呈秀来读了。结果念到最后魏忠贤的脸色变得十分奇怪,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般。
“还真他娘的是个大捷!”魏忠贤挥退众宦官后喃喃自语道。
第043章荣升参将(二)()
第043章荣升参将(二)
夜幕降临,一支明军出现在宁远的东门,此刻的城门已经禁闭,为首的汉子骑马冲出的,朝着守门的军士喊道:“哈哈哈,快快开门,爷爷们得胜还朝了。”
叫门的乃是猛将曹文诏,可惜守卫城楼的军士摇头道:“对不住了,曹千总,我们虽然识得你,但是依着军规,夜间城门不得打开。对不住您了,今个就在城外凑合一夜吧。”
“我草,老子们奔袭千里杀了建奴回来,你们就让老子们在外面过夜,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带兵攻城。”曹文诏听说要在城外过夜,立刻就不答应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更何况他刚跟着张振岳打了一个大胜仗,这会正嚣张得意着了。
谁料那军士也硬气:“行吧,曹千总,我也不想和您多废话,你就在城外候着天明吧!对不住!”
曹文诏气得大骂:“曹文耀,你给老子射死这个龟孙子,居然敢不让老子入城。”
曹文耀立刻劝阻道:“大哥,不妥,不妥啊,这可是自己人。”
曹文诏也是气急,道理他还是懂得,他对着城楼又是一阵怒骂,大意是明个进城必然找守门军士算账。
这时押送战利品的后队也上来了,张振岳看见曹文诏还在门口,立刻就明白是个什么事情了。
“好了,老曹,你也不要生气了,这门子也没违反规定,换咱们守门也是如此。你先安排将士们安营扎寨,我去说说,待会你随我进城就是了。”
张振岳一番交涉之后,城上放下吊篮,收了张振岳的令箭过去,看到上面果然刻有“凭此较差,参政袁”七个大字,便依着规矩又放下二个吊篮,张振岳和曹文诏是坐着吊篮进城的。
一上城楼,曹文诏的暴脾气就来了:“刚才是那个龟孙子让爷爷我在外头过夜的,站出来。”
“正是标下”一个十分年轻的青年军官毫无惧色挺身而出道。
“好小子,有种,吃你爷爷我一鞭”曹文诏也是个敢说敢做的,只是这鞭子刚举起就被张振岳拉住了胳膊。
“曹老哥,他也不过是遵行军令,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曹文诏也并非鲁莽之人,只是刚刚失了面子要挽回些面子罢了。
而张振岳在安抚住曹文诏后也对这个刚直的军官产生了兴趣:“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那年轻的军官身材粗壮,汉语不算太好,只是拱手道:“标下宁远参政巡防营伍长吴六一,今夜奉命值守城门,见过游击将军。”
“你是吴六一,广东客家人?”张振岳惊讶的反问道,吴六一可是他最熟悉的历史人物了之一,看金庸《鹿鼎记》的时候就记得有他了,他可不记得这小子曾有在辽东军前效力的记录啊?
吴六一少年时流落在凤凰山一寺院中打杂。寺里的僧人夜里教授徒弟棒法,吴六一在旁看着就学会了。天亮僧人下山,吴六一与其徒比试,不想失手将他打死,就自缚候僧发落。僧人让他试演棒法后叹息说:“这虽然是我的棒法,但你使得出神入化,已可万人敌了。”仍然留他在寺里。又一日,吴六一巡夜遇虎,于是一棒毙之;又遇一虎,也毙之,用棒挑回寺院。僧人惊奇之余就对他说:“现在天下大乱,你还是下山建功立业去吧。”
吴六一幼读诗书,广涉经史。少年嗜酒好赌,以致倾家荡产,充当邮卒。后不务正业,沦为乞丐,浪迹于闽粤江浙。乞至浙江海宁时,遇名士孝廉查伊璜,见吴六一熊腰虎背,胆识超凡,视为“海内奇杰”而相邀痛钦,并赠厚资,遣其回乡。
莫非历史因为自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标下正是,莫非将军认识标下”年方十八的吴六一对于张振岳居然知道自己的籍贯很是吃惊。
“啊,听你口音像而已,你好好值夜,等下我见过袁参政,必然奖赏于你。”嘴上这么说,张振岳心里却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求求袁崇焕,把吴六一这员虎将收至麾下。乱世之秋,手底下猛人越多那自然是越好了。
孙承宗今夜依然睡在西门,马世龙也小心翼翼的陪在身边,深恐老大人有甚意外,那自己的罪责就大了。
孙承宗如何睡得着,看着自己手上的“乞罪折”却不知道该如何润色。这次柳河之败确实是让他失去了不少信心,边军的表现果然如王在晋所述,糜烂不堪。难道当初围绕如何守卫山海关发生的争论中自己错了不成,不,自己没有错,王在晋确实是熟知兵事,退守关门也确实是省钱省事。但是这无异于将关外数千里地,数十万百姓拱手让人,这如何使得?
堂堂大明断然没有害怕建奴的道理,孙承宗坚持自己当初是没有错的,那么到底错在哪里了,孙承宗始终没有想明白。
这时,马世龙突然在门外道:“督师大人,督师大人,宁远兵备道副使孙元化紧急求见。”
孙承宗闻言立刻惊起道:“速速进来,有何紧急军情?”
孙元化进来后行了个礼道:“恭贺督师,我军大捷,游击将军张振岳突袭耀州得手,阵斩建奴寇首四百,活捉贼酋之四王子汤古代。”
孙承宗如做梦一般,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元素是要诓自己不成。
马世龙更是吃惊的一把抓住孙元化道:“你所说可是实情,你们那个什么游击将军是什么时候去进攻耀州的,我身为山海关总兵为何不知道此事?”
孙元化面对马世龙的失礼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袁参政派张游击出击建奴境内,因为张游击此前就擅长此道,此前贼酋五弟的首级便是其夺得的,这点孙某绝不敢有半句虚言。督师和马总兵若是不信,此刻可以去东门看看,大军还在城外不得入城,袁参政已经赶去东门了。”
孙承宗闻言急道:“汝为何不早言,马总兵,快快,我们速速去东门。”
言毕,孙承宗穿着白色丝绸内衣健步如飞的冲了出去,只有马世龙跟在后头着急的喊道:“督师,更衣再去,天寒。。。”
第044章荣升参将(三)()
第044章荣升参将(三)
等到孙承宗赶到东门的时候,袁崇焕已经从张振岳处了解到了战斗的全过程,对于他们的战果也很是满意,尤其是活捉了汤古代,估计努尔哈赤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吐血了。
明朝皇帝和清朝皇帝不同,明朝的皇帝虽然也自称天子,但是朱元璋自己是个要饭的出身,所以他并不相信什么上天选择。所以他教育子孙,这个江山是用刀剑夺回来的,换句话说将来治理的不好,别人也能用刀剑夺走。于是明朝的皇帝根本不像皇帝,更像是个打工的,历代皇帝都老老实实守在国门口,而且从老百姓手里获取的财富也是少得可怜。以崇祯朝户部尚书毕自严所奏:“户部年入不过三百六十万两,实收不过二百万两。”
大明的皇帝一年就二百万两银子,而且能入腰包的何其少也,二百万两银子什么概念,那些在明末天天要求天子从内库掏银子,天天反对征收工商税的东林清流和他们的子弟们一次在秦淮河给头牌姑娘梳头就是十万两。搞了半天,崇祯皇帝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二十个头牌姑娘。难怪后来李自成的军队在北京抄家,满清的军队在浙江抄家都抄傻了,实在是随便挑一家出来都比这大明朝廷有钱。
扯远了,还是说说清朝的皇帝,清朝的皇帝相对于明朝是个倒退。居然又开始强调血统这个玩意了,以至于到了清末还玩起了皇族内阁,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们爱新觉罗家才有精英,别家的都是愚蠢的奴才。
那么现在问题出来了,既然你爱新觉罗家都是天纵英才,都是根正苗红,那么汤古代被明军俘虏了是个什么情况?天下第一坚固的盾碰到了天下第一锋利的矛,傻眼了吧。
孙承宗毕竟岁数大了,九月又已经入秋了,好不容易爬上城门楼子气喘吁吁的道:“元素啊,元素啊!人在哪里?人在哪里?”
袁崇焕这才转过身来道:“哎呀,督师大人,你怎么连个外套都没穿就过来了,快来人,拿件保暖的衣服来。”
这时马世龙跑上来了,拿着貂皮大衣就盖在孙承宗的身上:“督师大人一听到大捷,立刻就赶过来了。元素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孙承宗则摆摆手道:“无碍,无碍,元素啊,这贼酋之子汤古代在何处啊?”
也怨不得孙承宗这么急切,自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覆育